“謝謝靜兒的不殺之恩,奴才必當粉身碎骨來報答靜兒小姐的大恩大德。”
楊鵬飛拿腔拿調的說。可想而知,結果又是惹來張靜的一陣大笑。
待張靜笑過之後,楊鵬飛說:“今晚是不是要請我吃飯啊?”
“NO,NO,NO,我不是來請你吃飯的,而是來請你流汗的。”
張靜微笑道。
“流汗?難道我們要去健身房去鍛煉。”
楊鵬飛眉頭一皺道。
“嘻嘻,正確!干嘛這個樣子啊?去健身房鍛煉不好嗎?你沒聽現在有人說請人吃飯不如請人流汗嗎?這可是時尚哦,你可要緊跟住時尚的步伐不能掉隊啊,哈哈!”
“我現在最想干的兩件事就是吃飯和睡覺。”
楊鵬飛雙手一攤道。
“真是一頭豬!”
張靜笑罵道,“今天你上了我這車就要陪我去,走!”
說完,她就一踩油門,車子頓如離弦之箭想前駛去。
到了健身房,張靜先去更衣室換了衣服,待出來時她已經換上了一身阿迪緊身健美服,把她優美的身材暴露無遺。
楊鵬飛看的眼睛不由一亮,悄悄得在她耳邊說:“你身材太棒了,上次在床上我都沒有好好欣賞你,待下會我一定將將你剝地干干淨淨,細細欣賞一下。”
張幾鈪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啐道:“流氓,你就會欺負人家。”
楊鵬飛嘿嘿一笑,這時張靜也將耳朵附在楊鵬飛的耳邊悄悄得說:“我下面好象濕了。”
楊鵬飛聞言,鼻血差點都噴了出來,說:“那我們不鍛煉了,回車里吧。”
“才不要呢。”
說完,張靜就笑著上了一台跑步機上運動起來。
楊鵬飛也沒去運動,只在一旁看著她,只見她胸部高聳,屁股高翹,散亂的秀發被束起,臉上潮紅未退,越發顯得明眸珠輝。
楊鵬飛覺得就這樣看著也是一種享受。
看來不止是楊鵬飛這麼認為,其他男人似乎也有同感,很快,在健身房鍛煉的其他男人都慢慢圍了過來,其中一個渾身肌肉如同施瓦辛格一樣的年輕男人走到張靜跟前搭訕道:“小姐你好,我是這里的教練,有什麼可以需要我幫忙的嗎?”
“哦,謝謝!暫時還不用。”
張靜瞟了一眼楊鵬飛然後笑道。
那個教練似乎還是不死心,繼續涎著臉說:“小姐你平時喜歡哪些健身項目啊?健身以後你最大的感受是什麼啊?”
“靠,你小子是指導人家健身還是在做采訪啊?想泡妞也不是這麼一個泡法吧。”
楊鵬飛心里暗道。
“呵呵,我平時練地最多的就是瑜珈和跳操,還喜歡打網球和羽毛球。至於說感受嘛那就是身材越來越好啦,哈哈!”
張靜笑呵呵道。
畢竟一個帥哥讓自己給吸引過來總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
從健身房出來天色已經快黑了,楊鵬飛上了車仍在憤憤道:“那個教練也太色了吧,像是剛坐了十年大牢才放出來似的,沒見過美女。一見到美女就那樣粘著不走,這種泡妞手法也真是太拙劣了。”
張靜吃吃笑道:“怎麼?吃醋啦?你說他那泡妞手法拙劣,這麼說你的泡妞手法才是最高明了嘍。什麼時候讓我見識見識啊?”
楊鵬飛壞懷一笑道:“嘿嘿!我不是已經讓你見識過了嗎?”
說到這里,他湊到張靜的耳邊說:“你下面那水草好茂盛哦,哈哈!”
張靜頓時羞的滿面通紅,又伸出拳頭在楊鵬飛的肩膀上狠狠得捶了一下,邊捶邊嗔道:“你找死啊,你這流氓,早知道你這麼壞我就不理你了。”
楊鵬飛哈哈大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在她耳邊輕輕道:“你現在那里還濕嗎?”
張靜抬眼望著他,媚態十足道:“當然還濕啦,不過全都是汗水弄的,嘻嘻!”
“哦,是嗎?那我看看。”
說著楊鵬飛就要將手伸到她的那地方,被張靜給阻擋住了,她嘻嘻笑道:“不要啦,快找個地方吃飯吧,我肚子餓死了。”
聽張靜這麼說,楊鵬飛也覺得肚子有點餓,於是松開她說:“你這小妖精,老是逗我,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
“哎呀!我好怕啊!”
張靜拍拍自己的胸脯調皮的說。
在一家西餐廳里,紅紅的燭火閃耀著迷離夢幻的嘴和臉,各種香味攙和著酒精的味道共同刺激著一大批待醉的神經。
楊鵬飛和張靜手挽手的來到這家西餐廳的二樓,這時楊鵬飛已經將剛才在車里的那幅嬉皮笑臉的流氓勁隱藏的徹徹底底,只見他衣著筆挺,面帶微笑,手輕柔得搭在張靜的腰上,紳士派頭十足,就是那些自詡為正統的英國紳士見了恐怕也會自愧不如的。
而張靜這一身的打扮也很是淑女,無袖的淺綠T恤,蘭色的低腰牛仔突顯出她臀部线條的圓潤。
不經意暴露的白色內褲的邊邊頻頻衝擊著楊鵬飛的視覺,弄地他心里像貓抓了一樣亂七八糟。
對於西餐和紅酒楊鵬飛並不喜歡,但看地出,張靜是很喜歡的,只見她優雅得用紙巾擦拭著嘴唇,熟練得用著刀叉,並且時不時的抿上一口紅酒,“我給你說個笑話吧 。”
楊鵬飛見一時沒話說便提議道。
張靜笑著點點頭說:“好啊,你說,我聽著。”
“某地競選,一男一女總統候選人選情不妙。競選班子密謀,如何制造驚天大案,扭轉選情。選前一天,候選人沿街拜票,兩人同乘一部車。途中,女性候選人下體瘙癢,便扯過陳性侍衛長,將他按在下面,乘人不備,女上男下,偷偷交合。兩人胡天胡地,陳性侍衛長快感連連,泄前拔出,不意一陣激射,擊中男性總統候選人鮪魚肚,撞到其夾克,折射回來,又擊中女性候選人腿部。兩位候選人按住被撞處,一陣呻吟,眾人以為發生暗殺事件,立時大亂,急送醫院就醫。當天,各新聞媒體紛紛報道,兩位候選人遭人槍擊,島內嘩然,紛紛譴責暴力事件,支持者更是義憤填膺。翌日選舉,一男一女兩位總統候選人險勝。 在選後感恩會上,當選者發表感言,男性當選人站起來,拍了拍陳性侍衛長的肩膀,指著女性當選人說:‘感謝子彈,它讓我們兩人都很爽!’”
張靜笑眯眯得聽完楊鵬飛所說的這個帶色的笑話,臉上紅紅的,似醉非醉,過了一會她才道:“你啊,說個笑話都這麼齷鹺,真是一個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流氓。”
“呵呵,我還不是為了博佳人一笑嘛。”
楊鵬飛咬了一口牛排道。
“你啊,真是一個讓女人又愛又恨的家伙。”
張靜注視著他說,眼神迷離而又飄忽。
從西餐廳出來的時候,張靜已經有了微微醉意,她不自覺得抱著楊鵬飛的腰,楊鵬飛緊緊得摟住她,覺得下面的小兄弟又像鑽頭一樣硬了起來。
“喂,靜兒,你還行不行啊?”
楊鵬飛輕拍她的臉頰說。
“嘻嘻,走路還行,可要是開車嘛,恐怕就有點困難了,所以要麻煩你送我回家了。”
張靜面色酡紅道,“我的家就在玫瑰園小區。”
沒辦法,楊鵬飛只好扶著她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她還是顯得搖搖晃晃的,楊鵬飛嘆了口氣,徑直發動了她的跑車向玫瑰園小區駛去,而張靜的頭卻漸漸得向楊鵬飛靠去,楊鵬飛沒在意,也沒有推開她,任由她靠著。
跑車畢竟就是跑車,無論是速度還是高速轉彎的靈活性都十分讓人滿意,楊鵬飛覺得開這車也是一種享受,他恨不得立刻就將車開到高速公路上好好狂飆一番,然而他看了看靠在他肩膀上的張靜,他只好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在楊鵬飛翻著上面的CD,准備來放上一首歌聽的時候,突然有一只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撫摸著他的胸部。
楊鵬飛是渾身一震,連忙將車開到一條枝繁葉茂的便道上將車熄了火。
四周是一片黑暗和寂靜,只有張靜那急促的呼吸在車內回蕩著,她一邊吻著楊鵬飛的臉一邊解開她的皮帶,抓住他下面的小兄弟開始套動起來。
這時,楊鵬飛也毫不被動,他也一邊回吻著張靜一邊脫下她的T恤並摘下她的罩罩。
她那兩顆殷紅的乳頭在楊鵬飛手中搓揉了幾下就變硬了。
撫摸了一會,楊鵬飛又脫下的她牛仔褲,把手伸了進去,這時張靜那里已經水漫金山了。
“我要你!”
張靜夢囈似的輕叫著。
接著,她就將頭滑了下去,含住了楊鵬飛的小兄弟,用舌尖輕輕得舔著,嘴巴盤旋著,來回吞吐著。
楊鵬飛只覺得一陣快感直襲心頭,他的手也毫不示弱,拂過她的大腿以至她的全身,張靜呻吟的顫栗起來,全身軟的像面條一樣。
這個時候,楊鵬飛抱起像面條一樣的張靜,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對准她那水草豐盛的桃源地猛的插了進去。
“啊!你輕點!”
張靜更加興奮了。
楊鵬飛感覺到她里面在急劇的收縮著,而她的身子在大起大落著,動作越來越快。
這時,空氣似乎都凝滯起來,可清晰聽見兩人的肉體在短兵相接的聲音,道路上偶爾有車輛呼嘯而過,他們就更覺得刺激了,兩個人的喘息聲在車內回響的更加厲害了。
“不行,我要射了。”
楊鵬飛急匆匆得說。
他感覺到巨大的潮水已經向他撲來,就像洪水爆發一樣。
“快,我也要射了。”
張靜喘息道。於是楊鵬飛抓住她那結實的屁股主動進攻。
“啊,你這個流氓,快點,快點,我來了,來了!”
一陣劇烈的抽搐以後,張靜死命的抵住楊鵬飛,咬住他的嘴唇,讓楊鵬飛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激情過後,楊鵬飛全身傷痕累累,一身名牌西服更是被揉地像是擦屁股的衛生紙,褲子上就更加的慘不忍睹,兩人的體液全都在上面。
“你看,我這……唉!”
楊鵬飛是搖頭嘆氣。
“嘻嘻,別這樣,明天我買套新的送給你。”
張靜嘻嘻笑道。
張靜的家簡直就像是一個華麗的狗窩,干淨清香但卻很雜亂。
“你這屋子不錯嘛,就是沒怎麼收拾,看上去好象有那麼一點亂,呵呵!”
楊鵬飛打量著張靜的家說。
“嘻嘻,你也不用給我面子,很亂就是很亂,不是什麼有點亂。”
張靜將高跟鞋一踢,挎包一扔就躺倒在沙發上。
過了一會,她又站起道:“快把你這身衣服脫了,髒死了,還發出一股怪味。”
說著她就利索的除去楊鵬飛身上的衣服丟進滾筒里,然後打開電源。
做好了這一切她就催楊鵬飛去洗手間里洗澡,她這時的樣子與剛從西餐廳里出來時的那種醺醺醉態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從洗手間里走出來,楊鵬飛發現屋子里的燈光變暗了,同時還響起了一陣輕柔舒緩得音樂。
昏暗的燈光下張靜身著半透明睡衣,睡衣里面那顫顫巍巍的雙球讓楊鵬飛不久之前才泄出去的欲火又騰的升了上來。
楊鵬飛不失時機的走上前去,從背後圈住了張靜的纖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里輕吻了起來。
張靜的秀發就像洗發水廣告里模特的頭發一樣,如同一片瀑布,不經意間從頭頂飄落,從此安家。
她橢圓形的面部輪廓有些緋紅,楊鵬飛的親咂慢慢地擴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貴的母馬,一會兒高昂著脖子享受,一會俯首廝磨楊鵬飛這個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