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露曼斜看著他說:“剛才你是不是很爽啊?”
“什麼意思?”
“切,你別裝聽不懂了,有個這麼漂亮的青春少女坐在你的懷里,你不感到爽嗎?”衛露曼氣呼呼得說。
“看你,說到哪里去了?她還是個小孩。”楊鵬飛一本正經得說到。
“小孩?不小啦,該挺的挺,該翹的翹。我就不信她剛才坐在你身邊,你沒有往那方面想。我估計你是因為這里人多,要不肯定就動手動腳啦。”
楊鵬飛尷尬得一笑,說:“不和你胡扯了,快去那幾個女孩收拾好了沒有?收拾好了就出去吃飯吧,你看,十一點多了。”
半個小時後,幾個女孩終於收拾好了,五個人浩浩蕩蕩得走出門來,剛要上車,遠遠的就看見於潔那輛白色寶馬迎面開來。
“啊,媽媽回來了。”晴雨一邊說著就朝寶馬車跑起。
“你們這是要去哪啊?”於潔下了車問。
“媽,鵬飛哥要請我們去吃飯,你和我們一起去吧。”晴雨拉著於潔的手說。
“呵呵,是嗎?我們的楊經理這麼大方啊。”於潔看著楊鵬飛說。
“呵呵,一頓飯嘛,談不上什麼大方不大方。”楊鵬飛笑臉相迎道。
心里卻巴不得能早點走,現在他見到於潔就渾身不自在。
“於姨,和我們一起去吧。”衛露饅也上前道。
於潔搖搖手道:“不了,我吃過了,你們去吧。”
“好吧,那我們走吧。”晴雨已經等不及了說,“媽,吃過以後我就直接回學校,不回來啦。”
“嗯,你要好好學習啊,不要老是記著玩。”於潔老生常談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走吧。”晴雨顯出一臉的不耐煩。
看著衛露曼和晴雨等幾個女孩上了楊鵬飛的車並目送他們遠去後,於潔才一個人慢慢得走進了家門。
由於人都走光了,家里顯得很是冷冷清清,於潔看了看,嘆了口氣,便進了自己的臥室,身上的衣服也不脫就直接躺到了床上,看著天花板,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了臉,仿佛那粉白黛綠的姿容已經被那似水年華洗褪了色。
看著剛才那些年輕而又充滿活力的女孩,於潔感到一些沮喪,剛要踏進四十這個檻,各方面都覺得急轉直下,那時鍾的速度仿佛也經調撥了似的,呼啦啦轉得飛快,眨眼中午,倏忽黃昏,只是夜還是很長,輾轉不得天亮。
於潔心有不甘地從床上翻了起來,她脫去了身上的襯衫、短裙,她進了臥室里的洗漱間,把身上的罩罩內褲也褪退去了,然後一絲不掛地站在梳妝的鏡子前面欣賞自己,她毫不隱諱自己有一個誘人的、性感的身體,長長的勻均的大腿和曲线優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纖細的腰肢和高聳結實的胸脯,她把雙手舉過了頭。
她稍微張開雙腿,她的小腹下面的毛發濃郁光亮,像放射的陽光一樣那些纖毛馴服地貼在白皚皚的肌膚上。
於潔的心中起了一場強烈的震蕩,跟別人差不多的一塊土壤,別人的果園里一茬又一茬,一片又一片的豐碩成果長出來,耀眼金黃地掛在那里,而自己的這片園地里卻還是顯得比較荒蕪。
浴室里雲霧繚繞,於潔金雞獨立地探進了一只腳尖,水溫不冷不熱正合適,朦朦朧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讓水這麼一浸泡,頓時就像筋骨抽盡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騰飄舞。
她靜靜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覺,水托著她雪白的胴體,就這麼浸泡著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飄著,她看到了自己的雙峰在激蕩的水里肉團團地搖晃,粉紅色的乳頭像洶涌的海面的浮標一樣隨波逐浪地漲挺了起來。
於潔就這樣躺到了浴缸里,輕輕得擦拭著自己的身體,雖然已年近不惑,但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充滿了自信,
於潔的一雙手掌揉搓著脖子,揉搓著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後便撫摸到了她的雙球,她的雙球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緊致,她的大腿欣長挺撥,撫摸著她的肚臍眼,那是一輪柔和的滿月。
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發經過水的漂浮輕挑地搖曳,極像水里的海澡隨波飄零。
於潔充滿愛憐地用手撫弄著,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兩瓣厚實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總認為肉唇是緊閉著,像黑人一樣憨厚的暗紅色十分傷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鏽鎖,鎖住了無數令人傷心的故事。
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樣易於揮發,一旦張開了,頃刻彌於無形。
她的手指像撫弄珍寶一樣按捻著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擺弄中張開了一片粉紅的美麗的肉欲世界,她有些暈眩,體內有一種東西在萌芽,有一種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體內。
那東西正在汩汩驛動,不可遏制地驛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里驛動。
於潔的眼睛在朦朧的燈光下因為羞恥而變濕,她的嘴唇在欲望的衝刷下張開又閉上,雙腿順著歡樂的方向而蠕動張合,突然,一只高掛在缸壁的腳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撲咚一聲激起了無數的水花,這聲音聽起來很夸張,讓她兩耳一陣轟鳴,頓時有一種喪魄落魂之感。
她的臉上一陣陣發熱,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著懶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抬不起眼皮了。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才醒了過來,不過不是她自然醒過來的,而是有一雙光滑得手在她背後幫她輕輕得按摩著。
對背後來的這位不速之客,於潔並沒有顯得絲毫驚慌,因為她已經從這雙手的觸感中得知來的這位是誰了。
只見於潔閉著眼睛輕聲道:“你來啦?”
背後的男人一只手繼續在她的背後按摩著,另一只手悄然爬到她的前胸,在其左乳上輕輕得揉捏著,一邊揉捏一邊在於潔的耳邊輕語:“嗯,來了。怎麼樣?舒服嗎?”
於潔依舊閉著眼睛,輕輕得點了點頭,說:“你大白天的就敢來,也不怕晴雨和小曼在家啊?”
男人輕輕一笑道:“我就是看著她們出去的。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看見我,我可以離開。”
於潔不置可否,只是自顧將腳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後,乘他不備將腳尖朝他一抖,把一陣水花濺到他穿得齊整的身上。
於潔哈哈地笑了,把毛巾朝男人身上一扔,身子像滑膩的魚般溜進水里。
浴池里的水冒著熱氣,滿是情趣地漂浮著玫瑰花瓣,於潔將自己的身子沉沒到了水里,她長長的頭發已被水波蕩開,像黑色的澡類一樣地浮了起來,於潔塗著大紅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從她的指縫間漏下,她的腳趾勾動著,用花瓣戲弄著自己的身子,那場景看來極為妖冶足以使男人驚心動魄。
男人在一邊開始解下了領帶、脫去了襯衣,當他擺動著腰胯褪著長褲時,於潔的眼光直愣愣地停在他飽滿高翹的屁股上面,他的里面的緊縛的黑色三角內褲,把那男人的東西兜得鼓脹脹地,雙腿挺撥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碩的身子像是重拳一般沉悶的擊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情欲,一種期待的充滿希望的感覺支配著她。
她的眼睛有些濡濕,舌尖迅速地在豐滿的嘴唇間繞了一圈,一聲呻吟幾欲從心腔底處冒了出來。
男人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讓溫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間,池子很大有足夠的空間容納著兩俱胴體。
他就在於潔的背後,手按在她圓潤光滑的肩膀上從脖頸那里開始按摩了起來,他的手法嫻熟部位拿捏得極為准確,一會是姆指使勁地按壓一會又緊成拳頭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擊,一陣陣舒心悅肺般的愜意讓於潔渾身發軟,像是剔去了骨頭似的整個身子隨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雙手越來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趨敏感,已經停留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雙手掰弄著她豐饒的屁股蛋,於潔的心里一陣慌亂,好像就要戲弄著她兩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著,但那雙手卻輕擦而過,在她的大腿後面一路摁壓下去。
男人心里清楚,眼前這是個熱情如火的成熟美婦,不但臉蛋漂亮動人,更有一身讓男人瘋狂的肉體,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她活得光鮮快活,她的每一個眼神都似乎向人表示她從來就不缺乏男人撫愛和滋潤,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馬。
他想該放出些手段出來,單是常規的習俗當然不能取悅於她,要牽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男人心里想著,一雙手卻一刻也沒閒下來,從於潔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蓋、小腿肚以及腳踝。
於潔渾身酥麻難捺,一個潔白的身子向後仰臥,緊緊地貼向男人的前胸,更是把個屁股湊到了他還沒褪內褲的兩腿中間,如扇般的搖擺不定。
男人的一雙手從她的小腹處圈到前面,緊捏著她腿頂端那處韌帶,一捻一掐就讓於潔通體暢快,身子更是酥軟欲墜地依附到了他的懷里,男人眼瞅著她胸前那對飽滿如脂的雙球在水中輕擺,上面的紅梅尖挺發硬,他低下頭在她的耳根淺淺親吻,她渾身一陣戰栗,嘴里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輪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兒停了下來,雙唇緊掐著她厚實的耳垂,把於潔逗弄得咯咯地發笑,那笑聲放蕩嘹亮,難以掩飾心里愉悅的歡欣。
男人將於潔抱了起來,走出浴室,將她輕輕放到臥室的床上,一俱濕淋淋的裸體曲折起伏,肌膚晶亮細膩,一窩水泡聚結在她的肚臍眼上,濕漉漉的一叢燕草一縷縷地糾結著,上面還沾落著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
她的臉看似安祥平和微閉著眼睛,其實她渾身燥熱,體內一陣陣難忍的感覺衝蕩不休。
接著,又是那雙手,雪崩似的滑過於潔的每一寸肌膚,這樣愛撫一下就讓於潔激動了起來,精神也為之煥發,他一聲不吭的鎮靜和嫻熟的手法讓她驚訝,他的手指美妙而無恥地撫弄她的雙球,最後像捉住小鴿子那樣緊緊地握著,一動不動地把臉覆蓋到了她的胸前那對鼓起鼓鼓脹脹的雙球上。
男人側起臉,於潔飽滿的雙球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頭正朝他眨動著妖嬈的眼睛,他伸出長長的舌頭一下就勾動著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暈四處撩撥,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動起來,他更加得意地緊含住她的乳頭,任它在他的嘴唇間發硬挺脹,用牙齒輕輕地磨嚼,於潔忍不住雙腿一蹬,腳尖緊繃腳趾大張。
男人的一縷長發在於潔的胸前搔得她癢癢地難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頓時一陣激情使她不自覺地撫摸起他的頭發,更把手掌在他的臉上揣摩。
嘴里嗔怪著說:“你怎還不把褲子脫了?”剛是說完,男人已是扔開了手中濕漉漉的內褲,一根男人的東西氣勢洶洶張牙舞爪般的呈現出來。
於潔拿眼角一瞄,心里頓時掠過一陣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樣前端光滑細膩,上面凝結著晶瑩的一點精液,根柄上青筋盤繞,搖曳著像是醉倒了的頭陀那光禿禿的腦袋。
她無比憐惜地用手輕撫起來,沉甸甸的飽滿厚實的感覺讓她心花怒放,她緊捻把握,更將那手指在龜頭那一處磨蹭,能感覺到他那東西在她的掌心上歡歡地跳躍。
男人感到了她的騷動,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兩瓣肉唇中,一經觸摸那兒就像河蚌一樣敏感地閉合,唇間更有一些溫熱的汁液流滲,這是一個情欲勃發的女人,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兩條雪白大腿擴張開來擺動著,一個肥厚的屁股在床單上來回蹭動。
男人手握著自己那根東西,就站立於床邊如蒼鷹凌空俯衝,好像能聽到那東西穿過氣流孜孜有聲,剛一插了進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熾熱溫軟的包裹。
於潔長長地哎喲了一聲,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歡呼著。
男人收縮小腹把個胯部緊迫過去,手攀著她的一雙大腿將它擱置到了肩膀上,然後就加大力度挺動了起來。
於潔才感受到了一陣充實的飽脹,又讓那東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個身子從床上騰起將兩瓣肥膩的肉唇盡力地高高聳起,一張俊俏的臉紅暈纏繞,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氣,雙手緊摟住男人的脖頸。
此刻,男人的胸、腹、股都和於潔緊密貼合到一塊,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每一個毛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了一起。
男人並不是一味追求向深處抽送粗魯莽干,在與於潔緊密貼合時,他前後緩慢地擺動下身,時而如蜻蜓掠過水面般輕輕摩挲,時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開了她的兩瓣肉唇,讓她肉唇頂端那一小粒探出頭來的肉瘤能夠跟龜棱親密地磨蹭。
最初,於潔只是一味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衝擊,身子緊貼著他把雙大腿繃得筆直,但是當男人自下而上不斷衝擊、蹂躪著那粒肉瘤的時候,她再也耐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微微張開雙唇,愈發急促地嬌喘連聲,更把身子掀動迎湊著那根濕淋淋沾著白汁的東西。
男人心中暗自竊喜,他知道了於潔前面那一處敏感點以後,開始改變做法,他一條柔韌的腰像是安了軸似的活泛靈巧,扭動起來忽左忽右前頂後搗,不斷在入口附近徘徊,時而輕輕向後抽拉。
就這樣一會,於潔的快感已是一浪高過一浪、高潮迭起時的她那表情,美艷得像是怒放了的鮮花,她面部輪廓本來就極是雅致,五官均勻眉清目秀,那是張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臉龐,此刻在情欲的操縱下熾熱燃燒,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扭曲緊皺到一塊的五官時而像哭、時而像笑、時而苦悶難捺。
仿佛就為了看到這張柔和、痛苦無奈而風情萬種的臉,男人傾注了所有精力,竭盡全力壓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衝動。
他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
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隨著一聲低沉悠長的呻吟,於潔已是到達高潮,男人只覺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種絕對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緊密感,只是感覺著那一種緊緊的吸納,那是她溫潤柔軟具有吸盤般粘著力的腔壁里潛藏著的無數快樂之蕾,它們一經觸動即就喧鬧舞動起來了。
那一瞬間,他瞠目屏息,極力忍耐著, 男人清楚如果這時候一起到達高潮,那就違背了她的意願,胯下的這個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讓男人給征服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他也將喪失作為男人雄性的驕傲立場,化成一片襤褸被葬送而去。
男人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於潔的快樂而奉獻著直至大汗淋漓雙腿發抖,他的身子撲到了她身上,將自己的臉埋入剛剛達到過高潮的她的一對飽滿雙球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對於不斷追求著永遠的愉悅的於潔而言,這才不過是剛剛開了個頭。
她為了尋求更強的快感輕輕側過上身,男人也相應的大幅度改變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間的身子顛倒了過來,變成男人躺到了床上,而於潔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著那根還脹挺著的東西,對准她兩腿中間把條纖柔的腰肢一扭。
男人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觸到自己的東西,緊接著頂端就被溫濕的氣息所包圍,頓時快感貫穿腦髓,他不僅抬高起身體,更將小腹往上頂湊起來。
於潔松開了手屁股也隨著往下壓迫,雙手卻仍然緊壓在他的胸脯上面。
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進,但是,他操縱、控制她的優勢也到此為止了。
為求更多的愉悅,她幾乎毫不憐憫地命令他立即行動,毫無抵抗的男人像奴隸般馴服,再度鼓舞鞭策著自己充滿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頓、馳騁。
寬大的臥室里看似靜寂但熱情更加熾烈,經過一個小時後,男人那東西終於像刀斷箭折般癱在余韻猶存的於潔體內,在他汪汪不絕地發射精液時,於潔驚呼一般的高叫著,隨後像一團爛衣物或者橫空飛來的樹枝子之類的東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
男人感覺到了她發燙般的身子,確認落在懷里的是一個活蹦亂跳的體香肉軟的女人,於是毫不猶豫地緊緊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癱軟了的東西也從她的體內緩緩退出。
楊鵬飛請衛露曼等四人去了一家比較高檔的西餐廳去吃西餐。
到了餐廳後,晴雨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笑道:“嘻嘻,你請我們這麼多人來這邊吃飯好象有點煞風景哦。”
“哦?此話怎講?”楊鵬飛不解道。
“這個地方適合一對情侶吃燭光晚餐,而不適合像我們這麼多人浩浩蕩蕩來吃大餐的。”晴雨笑著解釋道。
“你這丫頭,小小年紀,說法還一套一套的,有人請你吃你就偷著樂吧,還東挑西撿的。”楊鵬飛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道。
晴雨將嘴一撅道:“哼,和你說這事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不懂情趣的家伙。”
“喂,有你這麼和哥說話的嗎?”楊鵬飛氣道。
旁邊的幾個人卻忍不住掩嘴竊笑。
吃過飯,楊鵬飛說:“好了,小姐們,接下來你們准備去干什麼呢?還要不要我繼續效勞啊?”
話音未落,就見小梅站起身道:“當然還要啊!下午還帶我們出去玩。”
這時,坐在她旁邊的小依拉著她的手道:“可是明天又要考試了,下午還要回去復習復習呢。還玩啊?”
小梅一聽,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得坐了下來,唉聲嘆氣道:“唉!高三生活就是這麼悲慘啊!想玩都不能玩地盡興。”
這時晴雨說:“喂,你也別叫苦連天啦,黑暗已經到來,光明還會遠嗎?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就可以無憂無慮,痛痛快快得玩啦。”
“嗯,還是小雨說地好!心態健康,積極向上。”衛露曼贊道。
“嘻嘻,謝謝小曼姐夸獎。”晴雨撒嬌似的抱著衛露曼說。
“那好,我就送你們回學校吧。”楊鵬飛道,“小曼,你呢?和不和我一起去送她們?”
“嗯,我還要去商場買幾樣東西,就不和你一起去送她們了,你自己一個送她們回學校吧。”衛露曼想了一會說。
“那這樣吧,我先送她們回學校,你去逛商場,呆會你再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怎麼樣?”楊鵬飛說。
聽罷,衛露曼還沒來得及答話,晴雨就在一旁用一幅夸張的表情說:“哇噻!哥,這麼體貼小曼姐,是不是喜歡上了小曼姐啊?”
楊鵬飛“呵呵”一笑,並不答話。
而衛露曼則臉微微一紅,嗔道:“小丫頭,胡言亂語得說什麼啊?”
“嘻嘻,哥都默認了,你還不承認啊?”
“好了好了,吃好了就起身走吧,我送你們回學校。”楊鵬飛打斷晴雨的話道。
出了西餐廳,衛露曼和他們道了個別後就朝購物廣場走去,而楊鵬飛和三個女孩則上了他的別克車朝學校駛去。
在路上,晴雨笑道:“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小曼姐啊?要是喜歡你就追她啊,我可以幫你哦。”
楊鵬飛聞言不禁笑道:“你幫我?你怎麼幫我啊?”
晴雨看了看她那兩個同學,神秘一笑,然後湊到楊鵬飛的耳邊說:“幫你把小曼姐騙上床啊,女人一旦和你有了肉體關系,一般來說就會對你死心塌地了。”說完便“吃吃”的笑了起來。
惹的坐在後排的小梅和小依都忍不住道:“喂,你和哥都說了些什麼啊?瞧你笑地那樣,好壞哦!”
雖然楊鵬飛對晴雨的大膽是早有所知,但還是沒料到她嘴里會說出這番話來,扭過頭吃驚得看了她一眼,幾乎不敢相信這話是從眼前這個只有十七歲的中學生的嘴里說出來的。
這時,只見晴雨有伏在那兩個女孩的耳邊輕輕得說著。
不一會,就聽到小梅一聲放肆的大笑,而小依則是抿著嘴輕笑,臉蛋上浮現一抹紅暈。
楊鵬飛通過反光鏡看了這情形不禁暗暗得搖了搖頭,心道:“唉,如今的女孩真是開放又大膽啊!”想到這,他忽然心里一動,又想:“剛才晴雨不是說了,一個女人一旦和一個男人發生了肉體關系,那這個女人一般的都會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按這個理,如果我要和晴雨這個小丫頭發生了肉體關系,那這個丫頭必然會對我死心塌地,到時我說什麼這個丫頭就會聽什麼了,那我不就是有了對付於潔那老狐狸的法寶啦。”
心念及此,楊鵬飛偷偷得瞟了一眼旁邊的晴雨,只見晴雨仍在回頭和小梅她們聊著,沒有注意到楊鵬飛在偷看她。
晴雨雖然才十七歲,但發育地卻已相當成熟,屁股圓圓的,胸部挺挺的,臉蛋更是沒得說,楊鵬飛心想把這樣一個女孩壓在身下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想著想著,胯下的小兄弟又挺起開始抗議了。
“霸王硬上弓肯定是不行的,必須要晴雨她心甘情願得和自己發生肉體關系那才能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楊鵬飛心中暗想。
可怎樣才能使她心甘情願得上床呢?
這不禁讓他又犯了難,從目前情況來看,晴雨雖然對他還是有好感的,但還沒有達到願意和他上床的地步,看來必須要使用一點手段了。
不知不覺,車已開到學校門口,三個女孩下了車,晴雨趴在窗口說:“哥,以後放假你還帶我出來玩好嗎?”
楊鵬飛當然是求之不得,忙道:“好啊,沒問題。以後放假了沒課你就打我電話,我帶你出去玩,呵呵,當然了,你可不要和你媽說哦,要不然我可不敢帶你出去。”
“嘻嘻,你放心啦,哥,我不會說的。”晴雨高興道。
她此時哪知道楊鵬飛心里打地是多麼壞的主意?
還以為他突然好了起來,以前叫他帶她出去玩,他總是推三阻四的。
“那我們呢?”小梅和小依同時道。
“你們?啊,你們也一樣啊!可以打我電話。”楊鵬飛說。
心里在想:“嘿嘿,到時連你們也一塊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