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嚇死我了。”白潔剛走,子怡赤裸著身子從值班室牆角的床底下鑽了出來,然後拍拍胸口說道。
小妮子在白正業的強悍性能力調教之下愈發騷浪,上午沒課,就跑來和干爹相會,正操的興起,突然白潔闖了進來。
也幸虧白正業留了個心眼,猛干小妮子的同時也不忘留意窗外的情況。
另外,白潔現在的心思都在玉婷身上,也沒有過多留意值班室的異常情況。
白正業看著遠去的女兒,長舒一口氣,但目光還是驚魂未定的盯著女兒離開的背影。
子怡透過窗戶,見白潔已經遠去,校園里空蕩無人,也不再害怕,蹲下身子,解開了白正業剛提上不久的褲子,張口將雞巴含進嘴里。
吮吸兩口,子怡發覺白正業的注意力依舊在遠去的女兒身上,忍不住輕咬了一下白正業的龜頭。
白正業吃痛,低頭看吸吮自己雞巴的子怡,再也忍不住,摟著她的小腦袋,猛草幾下。
子怡頓時被操的幾乎翻白眼。
“哦哦。壞干爹,剛剛差點草死人家,啊,好爽。”子怡趴著桌子上,而白正業摟著她的屁股,從背後猛草。
“小浪蹄子,還敢咬干爹,看干爹不把你的小屄草漏。”
“干爹剛剛看白潔姐姐的背影,眼都直了,啊,是不是,是不是也想草自己的女兒啊。”
白正業聽子怡這麼一說,一下子愣住了。
子怡見白正業不動了,翻過身,把白正業推到椅子上坐下,然後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被操的陰唇外翻的小屄一下子又把大雞吧吞了進去。
“哦,色魔干爹,啊,一聽要草自己的女兒,大雞吧又大了,啊,好大啊,草死女兒吧,女兒愛死爸爸的大雞吧了。”
白正業哪里還忍得住,摟著子怡的翹臀,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直干得子怡高潮迭起,死去活來。
子怡噴潮之後,白正業摟著子怡歇息,然後才說出剛剛自己愣神時候的擔憂。
原來這些日子,二人沒少私會,除了在白正業租的房子里,最多的地方就是在學校宿舍。
租的房子,二人還時不時打掃,宿舍就是個臨時炮房,二人很少打掃,子怡淫水尿液噴射的痕跡自然少不了,味道也極為淫靡。
而且子怡好多內衣內褲也都扔在那里。
今天早晨兩人做完早操,白正業就堅持不讓子怡穿內褲,就扔在床上。
所以,白潔每次提出幫爸爸打掃宿舍,都被白正業婉拒。
今天白潔突然出現,白正業和子怡的奸情差點被發現,慌亂之下,哪里還會想起不能讓女兒去宿舍。
聽白正業提起這些,子怡也想起宿舍真的不能讓白潔看見。
且不說被子床單上被自己尿過的痕跡,自己還有好幾條內衣內褲扔在那里。
“要不,干爹你就把白姐姐也收了吧,大不了,我也給我爸爸草,咱們把事情都攤開,誰也別說誰。”
白正業一聽,一腦門子黑线,這小妮子也真敢想,這是要在亂倫的道路上徹底一去不復返啊。
而後想起女兒和高義做愛的情景,這想法似乎也不錯。
另一邊,白潔拿到鑰匙,匆匆來到爸爸的宿舍,玉婷早已經等在那里,她滿臉秀紅的捂著自己的襠部,而褲子上的濕漬似乎更大了。
死妮子吃春藥了嗎?
怎麼尿成這樣?
白潔忍不住心中暗罵,手卻不自覺抓了一把自己的下體,似乎是被玉婷的淫浪感染,白潔也覺得小屄有些麻癢,隱隱有淫水流出。
打開門,一股濃烈的陳腐的味道撲面而來,二女忍不住皺皺眉,對望一眼,然後走進屋。
宿舍面積不算小,和普通教室差不多大,本來是一間倉庫。
高義找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外面還格出一間小廚房,方便白正業做飯。
里屋是臥室,二女走進臥室,一下子呆住了。
這股子淫靡的氣味,二女再熟悉不過,被褥上的濕痕,二女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加上散落的內衣內褲。
玉婷被眼前的淫亂景象刺激的,身子更熱,小屄里又噴出來一大股熱流。
白潔也覺得腦子不夠用,連身邊閨蜜的小屄隔著褲子噴出水都沒有注意到。
她心中好奇,爸爸到底和誰在這里偷情,是哪個女老師?
還是在外面找的妓女。
良久之後,二女才回過神來,白潔拿出吹風機,尷尬一笑,“你就在這里吹干吧。”說著,就走出臥室,到了外面的廚間。
玉婷站在原地,呼吸都有些粗重,臉更是熱得發燙,她坐在有些髒的床上,脫下褲子。
第一時間不是用吹風機吹干褲子,而是用手拉了一下卡在小屄里的珍珠內褲。
“啊……”舒爽的感覺,讓玉婷禁不住呻吟一聲。
這一聲,自然被白潔聽見了,她實在忍不住,探頭看屋內的玉婷,見到玉婷淫水橫流的下體,見到她穿著的珍珠內褲一時也愣怔住了。
鬼使神差一般,走了過去,然後看著滿眼性欲的閨蜜,張嘴含住了她的騷逼。
“啊……不要,不要,啊……”玉婷呻吟著,浪叫著,雙手緊緊抱住了白潔的腦袋,隱忍許久的性欲終於有了宣泄口。
二女很快赤裸相見,在床上糾纏在一起。
直到下課鈴聲將二人驚醒。
白潔抬起頭,看著玉婷,笑罵道:“死妮子,要是還不滿足,就在這里等著,我去叫我爸爸過來。”
玉婷頓時羞臊得恨不得鑽進地縫,“去死啦,人家哪里不滿足啊。”
白潔抹了一下玉婷的濕滑的小屄,“淫水都流成河了,還不承認。說真的,楊槐那家伙是不是喂你吃了春藥啊?他,他也真是舍得,難道讓你勾引男人?”
“不,不是的。”
玉婷低著頭,她現在也反應過來,早晨楊槐喂她吃下的多半就是春藥,但卻沒有一絲責怪他,玉婷早就知道了自己未來的命運,“妓女”這個有些侮辱的字眼,每每出現在腦海,都讓她興奮。
當自己羞恥心徹底消磨掉的時候,自己就會成為最淫蕩的妓女,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還不是時候,玉婷腦海里不斷重復著這句話,似在拉住自己不斷沉淪的內心。
然而小屄里的淫水卻又流了出來。
接下來,白潔還有課,所以匆匆穿戴整齊後,就離開了,只不過她沒有注意,自己匆忙之下穿錯了內褲,穿上了一條原本散落床上的內褲。
留下玉婷一人,忍受著愈發強烈的性欲,默默用吹風機吹干褲子。
為了避免引起別人的懷疑,玉婷吹干褲子之後,沒有停留,就匆匆回到辦公室。
一進門,辦公室里幾個休息的老師都看呆了,玉婷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吹干的褲子又濕了。
她羞紅了臉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故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工作起來。
辦公室里人不多,除了玉婷,只有兩女一男,男老師是個新來的小伙子,非常老實木訥,雖然看見了玉婷的窘態,但是也沒有說什麼,低著頭繼續忙自己的,只不過時不時偷瞄玉婷暴露了他躁動的內心。
另外一個女老師長得也算清秀,剛結婚不久,和玉婷關系也很好,也沒好意思說什麼。
倒是最後一位,中年女人,姓王,是學校的教導主任,平日里見女老師穿著稍微性感一點,就會批評幾句。
這個學期,尤其讓她不滿的是,玉婷、白潔,還有高子怡,幾乎每天都穿的十分妖艷,她批評了幾次,幾女也不當回事,連帶著其他女老師也跟風,穿著打扮越來越時尚漂亮。
王主任也找過高義反映此事,但高義卻不以為然,敷衍道,都是年輕人,愛美是人之常情。殊不知,高義樂得看到這種風氣。
今天見到玉婷這幅模樣,王主任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拍桌道:“張老師,請注意你的形象,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場所,不是煙花柳巷。”
如果這話讓白潔或者子怡聽見了,一定會懟回去,但玉婷本性溫婉,加上的確是自己現在的形象欠妥,一臉歉意低頭道:“對不起王主任。”
見玉婷這麼說,王主任心中一軟,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重了,玉婷是她最喜歡的女老師,原來是個多乖巧的孩子,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人突然就變了一個風格,雖然品性沒變,但這衣著打扮……
王主任還是有些分寸,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不妥當,只能日後再找玉婷私下聊聊,將她拉回正道。
“以後穿著注意點,不要給學生做不好的榜樣。”王主任低聲說道。
王主任沒有過分責備,讓玉婷好受了許多。
但身體越發強烈的欲望讓玉婷更加煎熬,她恨不得現在就脫光自己,讓男人奸淫。
小屄里的淫水更是流個不停,玉婷坐在座位上不敢動,不時地偷偷用衛生紙擦拭。
終於,她忍受不住,打開微信,給楊槐發了個信息,“老公,我要……”
“我還在忙,你要是忍不住就去找男老師發泄一下,找白叔也行。”楊槐的回復,讓玉婷恨得差點把手機扔了。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玉婷幾乎要哭出來了,要不是礙於別的老師在場,她幾乎會喊出來。
這補元丹,就是輔助修煉玉陰經衝關的,調動起女人的性欲之後,要和男人交合,才能發揮藥力。
楊槐也知道這藥力的強悍,他其實也想試試玉婷現在的淫蕩程度,如果忍受不住,去找別的男人交合,也未嘗不可。
沒想到,她能忍到現在,這讓楊槐頗為感動。
“那你坐公交來找我吧。”楊槐回道。
玉婷當即向王主任提出身體不舒服,要請病假。
王主任皺了皺眉,就點頭同意了,玉婷今天的狀態是不對勁,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不是生病。
然而這種私密的事情,王主任也不好說什麼就點頭同意了。
玉婷如蒙大赦,正要走,王主任卻遞來一間外套,低聲道:“系在腰上。”
玉婷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來,將衣袖系在腰間,匆匆出門。
王主任輕嘆一口氣,她是過來人,如何猜不出玉婷這是要回去干什麼,多好的姑娘啊,怎麼就成了這樣?
自己一定要拉她一把,不然再這樣下去,還不知會成啥樣子。
能夠直達楊槐公司的公交只有一條线,這條路线,貫穿了整個東萊市,一直能到達十里街。
因為沿途都是繁華地段,所以即便在上班時間,公交上仍然很多人,沒有坐的地方。
玉婷站在車廂里,緊張到了極點,但也十分地興奮。
小屄里的淫水都流到了腳面上。
隨著公交進入市里,車上越發擁擠,而玉婷這樣的大美人自然更加吸引人。
男人們都往這邊擠,一時間,玉婷身邊擠滿了男人,身體的剮蹭讓她無比的羞臊,也無比興奮,乳頭都硬了。
突然一雙手,抓住了她的翹臀,讓她身體一震,她本能地扭動身體想擺脫,但哪里擺脫得了。
那大手在自己屁股上揉捏一陣,竟然得寸進尺,撩開腰間的衣服,摸到了自己的跨間。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玉婷嬌喘一口氣,而摸她的大手也停了一下,明顯是被跨間的濕滑和珍珠內褲驚到了。
大手停頓了幾秒鍾,然後就開始揉捏起玉婷的小屄,玉婷伸手阻止,卻聽一個聲音低低說道:“別動,不然就把你褲子扒了,讓全車人都看到你的淫態。”
玉婷頓時緊張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能默默忍受著身後男人的侵犯。
當然緊張之余,她也感受到了別樣的刺激。
在大手的揉捏之下,玉婷竟然來了高潮。
身後的男人也愣住了,這淫蕩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手上竟然高潮了。
那男人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也有些驚慌,冷靜下來後,突然發現自己到站了,戀戀不舍地離開美肉下了車。
玉婷在高潮過後,腿有些發軟,見到大手終於離開了自己,也是一陣放松。沒想到立刻又被一雙手扶住了腰。頓時又緊張起來。
而且那人似乎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一只手直接伸進自己衣服內,揉搓起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則伸進了褲子里,插進自己濕滑無比的小屄中。
劇烈的刺激讓玉婷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如此大的動作顯然也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一個50多歲的老漢忍不住開口問道:“姑娘,沒事吧。”
他也是顧忌場合,不便於立刻制止。
此時老人的詢問是一根救命稻草,如果玉婷喊救命,車上眾多躍躍欲試的男人都會搶著英雄救美。
但玉婷此時已經顧不得了,她身體渴望,她離不開這個猥褻她的男人。
玉婷鬼使神差一般搖了搖頭。這一下看在周圍人的眼里,頓時引發了無數的哀嘆,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子,竟然如此淫蕩。
玉婷已經無法顧及旁人的嘆息,她的注意力都在身後那人的身上,那人的動作越來越大,摸得她越發爽,而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濃烈的汗臭味更加深了這種刺激。
她想回頭看看那人到底是什麼人,奈何身體被抱得死死的,讓她無法轉身。
當事人不在乎,眾人便不再理會,有鄙視的明里暗里罵她不要臉,有好色的偷偷看著,自然也有膽大的,慢慢擠了過來。
男人見玉婷如此配合,越發大膽,竟然撕開了自己的褲襠,然後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小屄中,玉婷嚇得幾乎叫了出來,慌忙捂住了嘴。
她想要掙扎反抗,但早已意亂情迷,哪還有力氣。
當然玉婷如此模樣自然也引起了其他好色之人的歹心,很快侵犯玉婷的手又多了一雙。
四只手的侵犯之下,玉婷的屁眼都淪陷了,很快又到了高潮。
玉婷已經無暇思考到沒到站。
她只能被動承受,也被動享受。
她希望這侵犯早點結束,似乎也在渴望這侵犯持續下去。
過了許久,玉婷突然感覺到一根發燙的肉棒抵在了自己的陰唇,玉婷猛然驚醒,那人要草自己,她想要反抗,但哪有力氣。
隨著自己的一聲嬌呼,大肉棒插進了自己的體內。
玉婷不禁悲從中來,自己還是被其他男人侵犯了,而且還是在公交上,被一個不認識,且現在都不知長啥樣的男人。
隨著肉棒在自己體內草干,玉婷已經徹底放棄了反抗,大雞吧好大,好燙,幾乎和楊槐的雞巴一樣,操的好爽,玉婷忍不住反手摟住了身後這個男人。
她幾次忍不住想回頭看看草自己的男人長啥樣,但男人把著她的腦袋不讓她轉頭。
男人褲子上衣服上,布滿了汙漬,還有一股子濃烈的汗臭味,像是建築工人。
公交車經過了鬧市區,車上的乘客呼啦啦下去了一大幫,邊上有空座了,男人摟著玉婷來到一個空座上,恰好此時公交啟動,二人順勢坐下。
剛剛移動的時候,男人的雞巴幾乎抽出,在慣性的作用下,二人重重坐到座位上,大雞吧幾乎要把玉婷劈開,花心都要被擊碎了,差一點就直接操進了玉婷的子宮。
玉婷尖叫一聲,一下子吸引了全車的注意。
大家哪里還看不出二人是在做什麼。
一時間唾棄聲,謾罵聲一片,還有鄙視的目光唰唰唰投了過來。
當然,大家也都覺得奇怪,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怎麼會和一個農民工在車上干這種事?
有幾個剛上車小伙子以為是姑娘被強暴了,想上來阻止,但看她的表情又分明不是,一時間也是心痛萬分。
接下來的路程,玉婷簡直要爽死了。
過了鬧市區,路上車少了,車速自然就快了,加上公交司機似乎也發覺了車上的異常,車開的很猛,時而加速,時而急停,大雞吧借勢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如果不是王主任送她的外套擋著,玉婷的淫水能呲到最前面的司機身上。
公交車駛出了中心市區,快到十里街了,身後的男人帶著沙啞的嗓音說道:“跟我下車吧,今天我要草死你。”
玉婷也早就發現自己坐過站了,然而她被操的意亂情迷,哪里還有反抗的心思,男人讓她下車,她也只能機械地點點頭。
自己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男人奸淫了,楊槐和大偉誘惑了自己好久,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男人成為了自己淫生的第三個男人。
男人依依不舍地扒出了自己的雞巴,拉上了褲子拉鏈,而玉婷剛要將衣服擋在自己的跨間,卻被男人一把扯下,然後男人用一個布條蒙住了玉婷的眼睛。
又坐了幾站,男人拉著玉婷下了車。
雙眼被蒙住的玉婷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隱約感覺是到了十里街鬧市區。
此時的玉婷跨間已經被完全扯開,小屄和勒在逼縫的珍珠內褲一覽無遺,玉婷都能聽到身邊不時傳來的驚呼和謾罵,但她已經顧不得了,也不在乎了。
此時的玉婷已經徹底放棄,反正已經在公交車上被草了,就任由這個男人羞辱吧。
二人轉過了一個街角,男人摟著玉婷,雞巴再次操進了她的騷逼。
“啊……不要,求你,我們去酒店,我讓你草干夠。”玉婷終究不是沒有理性的淫獸,還是哀求道。
男人卻不理會,抱起玉婷,讓她雙腿夾住自己的腰,然後邊走邊草。
二人緊緊摟在一起,濃烈的汗臭讓玉婷呼吸一滯。
這建築工人雞巴好強悍,一點也不輸楊槐。
玉婷摟著男人的脖子,她此時已經顧不得羞恥了,反而驚嘆男人的性能力。
兩人就在十里街上邊走邊草,玉婷緊緊摟著男人,趴在他的肩膀,嬌喘浪叫。
兩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草了多久。
玉婷也不記得自己經歷了多少次高潮,然後就被男人放了下來,玉婷癱坐在地上喘息,接著就感覺自己雙手被反綁在一根鐵柱子上,然後男人就離開了。
留下玉婷,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只剩下無盡的恐懼。
那個混蛋玩夠了就把自己扔在這里,聽著不遠處嘈雜的聲音,玉婷心驚膽戰,萬一有別人來,看到自己這幅模樣,怎麼可能不心生歹念。
難道自己今天要被無數人奸淫?
玉婷驚恐到了極點,甚至有些想念離開的那個男人,心里期盼著他回來,哪怕再摟著自己到鬧市草干,自己好歹也有個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