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我…還是有機會的,正如你不了解我,但是我了解你…”親了一口左京,白穎趴在旁邊靜靜看了許久。
同時幫左京穿戴好褲子,想著自己第一次輔佐左京,白難免有一種異樣感。
整理妥當白穎也離開了,清晨左京醒來之後,就知道壞事了。
看著童佳慧進來,左京沒好氣的說道:“大概率就是這樣…她手里有很多東西,現在的開鎖師傅只要登記只要有身份證基本都會幫著開。”(親身經歷)
童佳慧一時間竟然無言:“她是醫生…她想做什麼我太清楚了。”
左京看著童佳慧說道:“你勸勸她…我不想後面,我在出手打了她。”
童佳慧嘆了一口氣給白穎打過去電話了:“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一點點優秀的地方了白穎,你這麼做就算是送去准備試管…最後我也會安排人,給你強行打掉的,白穎你保不住的。”
“他不會…”說完就掛斷電話了。
左京笑了笑:“挺了解我的…不過她應該是沒有機會了。”雖然在笑不知道為何恨意更一步加深了,悠悠的看著遠處真就是很有意思了。
曾經自己看重的女神,也可以這般的下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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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一晃而過,郝老太爺已經是八十多了,拄著拐杖朝著郝家大院而來。
這幾日家中的事情突然多了起來,村子里面的風言風語也多了起來。
老頭子哪怕是不怎麼外出,可總有長舌婦會嘰嘰歪歪。
走著走著他就看到了郝家大院的門口圍繞了不少的村民,老太爺眯著眼睛看著,看到郝江化和郝新民似乎在對峙,這讓他快步上前。
“新民啊…這是啥事了?怎麼都圍繞在這里?”說完轉身對著郝江化說道:“老二這是怎麼了?我聽說三個娃子都被送去醫院了?這是怎麼回事了?”
郝新民冷笑一聲:“你家兒子干的好事啊,你家大孫子,砍了你家好幾個孫子的雞巴,你家大孫子還染了性病。你家兒子的官也沒有了,你家媳婦被人給睡了…”
一瞬間的爆料讓老頭子呼吸度急促起來了,指著郝新民半天說不出來話。
郝江化扶著老頭子,年紀大的人經不起各種打擊:“郝新民幾個你木媽滴個燃子```` 個砍老闊滴`。”說著就想要衝過去和郝新民打,郝新民嘿嘿一笑退後了幾步。
然後郝江化又看到了哪兩個熟悉的保鏢,下意識就後撤了幾步:“爹…他說的都是假的。”
郝新民哈哈大笑起來:“我審批已經交上去了,過幾天你家房子都給你拆了。還有那些合同,因為你這個縣長有問題,所以合同也是有問題的。郝江化…你還騙你爹,你讓你爹去醫院看看,你郝家要絕種了啊。”
郝老太爺身子一哆嗦,就止不住想要靠後,一句斷後差點讓他氣死,郝江化一時間沒有扶住,老人一下子磕在了地上。
農村都知道老人是絕對不能摔倒的,清脆的咔吧聲,老人直接昏過去了。
郝新民大笑道:“郝江化你作惡多端,你老爹要被你氣死啊。”
看著周圍冷眼的鄰居,郝江化怒目而斥,但是沒有一個人來幫忙。
無奈打了120這才把老爺子送到了縣醫院,一系列拍照下來,老爺子胯骨摔斷了。
這一天天都需要有人伺候了,老爺子受到打擊等醒來的時候,雙目都應迷離了起來。
“江化啊,新民說的是真的麼?咱們老老實實一輩子…你究竟干了啥啊?”老爺子之前面對郝江化,那時候他得意風光,老爺子話都不敢說。
但是現在實在是忍不住說了幾句,郝江化莫名的就煩躁,但是看著老爹期盼的眼神只能強行說道:“假的,他都是騙你的…”
“那你現在給那三個娃子帶過來……”老頭雖然老了,可還沒有糊塗。
這一下郝江化就不說話了,霎時間病房里面就安靜下來了。
老頭看著郝江化的樣子,久久嘆息了一聲:“咱是本本分分的一家……你,哎。”一聲嘆息老頭就閉上了眼睛,氣息也逐漸低沉下去了。
接下來一天老頭也不遲也不喝,也不睜眼了就是有著輕微的呼吸。
胯骨的斷裂,在農村老頭老太摔著有很多,基本上注定是癱瘓了。
郝家大房郝奉化來看了一眼就走了,這照顧的事情肯定是落在了郝江化身上。
可是小天那邊也住院了,還有三個斷根的小子,加上老太爺郝江化快要忙死了。
兩天下來老頭不吃不喝氣息近乎於命懸一线:“爹…你吃一口吧。”郝江化看著老頭要死了,實在是忍不住勸了一句。
李萱詩站在一邊有點麻木了,郝家的一家都已經這樣了麼?
自己照顧三個孩子,這老頭李萱詩肯定是不照顧的。
家中似乎也要被人給動了,現在李萱詩只有疲憊在疲憊。
第三天老頭終於是別憋著一口氣,看向了一臉木然的李萱詩,看了一眼郝江化頭一歪就走了。
老頭一輩子在村子里面就是個普通人,那一天被那麼多村民看著,被人指著脊梁骨罵,這在農村簡直就是最極致的懲罰了。
老頭去了郝江化和郝奉化兩個人給老頭准備壽衣,然後帶回去守上三天。
李萱詩要照顧孩子,所以也就沒有回去。
郝江化看著院子,似乎守靈的女人一個都沒有?
一時間空曠的房子,顯得格外的陰冷。
更過分的事這幾天聯系白事的人,居然沒有人願意接,最後似乎有一個外面的白事的人要了高價,這才安排了挖坑、送葬一條龍服務。
此刻的郝新民卻坐在了左京的跟前:“郝家的一切你想要麼…你狠這老頭麼?你要是在出殯的當天…干了他,我給你五十萬。”
郝新民看著左京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你們挖到了他老婆阿梅的旁邊…是想要把老頭和阿梅合葬麼?”
左京淡淡的笑道:“你不能這麼說,我怎麼知道那是阿梅的墳墓呢?更何況那一片都是郝家的祖墳,他老爹埋錯了一丟丟位置……也是他的問題吧?那幾個配冥婚的,可能是……亂入吧?再說好老頭爺和阿梅就挺好啊,將來郝江化去了…他我也會安排在他媽旁邊…而你要做的你敢麼?”
“一百萬…我要一百萬我就日了他狗日的。”郝新民獰笑著,十年屈辱一朝得報。
左京笑道:“可以…我這里還有大補湯,你當日可以喝一點,然後…記得讓他開心。一百萬是我許諾的。”
郝新民喘著粗氣離開了,左京看著天花板有點發呆。
三天之後出殯,自己應該可以趕得上吧?
這一場大戲怎麼都不能錯過吧?
同行的人怎麼能少了那些女人呢?
這一場別開生面的配陰婚,怎麼也要讓白穎看一下吧?
第三天的時間左京也勉強上了車,手術刀其實很細,幾天下來傷口也差不多了。
郝家大院本來應該熱熱鬧鬧的出殯,但是此刻卻格外的冷清。
郝家大房和二房就這麼幾個人,鄰里鄰居似乎都不願意來幫忙,一個個都在外面看著笑話。
出殯的人不算多,郝家大房的一脈、郝燕上學也就沒有來。
其次郝傑跟著這邊郝江化的兒子沒有來,但是李萱詩死活不願意來,可是左京說自己都來了。
等出殯的隊伍到了後山的位置,這里原本給郝江化准備的地方……以及幾位夫人,此刻卻已經有人在這里了,村里跟來的人沒有。
整個喪事過程,似乎根本沒有什麼外人。
足以證明這些年郝江化的囂張跋扈,等到了墳地的時候。
李萱詩臉色蒼白了,看著左京身邊、白穎、徐琳、王詩芸、以及好幾個保鏢…
左京坐在一個輪椅絎棉,似乎就在這里等待著。
郝江化因為家里沒人,甚至坑洞一開始是告訴好那些人,可臨近才發現挖在了自己妻子旁邊。
遠處郝新民似乎也一瘸一拐的跟來了…
等隊伍靠近了,李萱詩看著起身的左京,這一刻帶著淡淡笑容的左京,似乎充滿了魅力。
少了幾分那一天的張狂,卻多了幾分男人的自信。
“你們…要做什麼?”看著左京郝江化恨啊,但是看著左京身邊的幾個女人,郝江化更恨了。
左京起身緩慢的繞著坑洞走動:“嘖嘖…郝夫人聽說你的位置,還要在阿梅下面啊?怎麼說你我母子一場,他要是這麼安排,我可是非常不樂意。所以今日老爺子走了…那我做主給老爺子也配一場冥婚。這阿梅……干脆給老爺子得了,你郝夫人做大如何?”
李萱詩臉色蒼白,不言語也不說話,她知道一開口就是羞辱。
左京看著李萱詩不說話,看著郝江化說道:“你這麼喜歡扒灰,那就讓你爹也扒灰,畢竟是傳統也就不顯得丟人……是不是啊白穎?”
白穎在一邊也不說話,也不擡頭就這麼看著。
她一早被左京叫來,一直到郝家溝才覺得不正常了。
可是現在走也不是了,不過能讓左京解氣,她忍一忍又如何呢?
郝江化看著身邊的送葬的隊伍,這些人怕不是也是左京安排的?
遠處徐琳和王詩芸站在左京身邊,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這和蒼老的郝江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孽…左京我好歹……”話還沒有說完,左京這邊兩個人就上前夾住了郝江化。
兩個人抓著郝江化的手臂上下來了一下,直接脫臼了…
“嗷嗷嗷~啊啊啊小兔崽子你……你要殺人嗎?”郝江化慘叫著,看向了一邊的李萱詩:“夫人你快…你快求求他啊。”
李萱詩依舊是低著頭沉默不發一言,郝江化顫抖的身軀都有點佝僂了。
左京笑道:“來吧…你的妻子配個冥婚。”別說這邊幾個人真的就去安排了,老頭子的棺材很快就放了進去,隨後就是在墳墓的旁邊挖洞,一條白綾成U型穿過。
旁邊的幾個瘋瘋癲癲的人還在念叨著,然後還真的就是一張冥紙契約然後丟了進去。
看著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放入了自己的老爹,自己拿死去很多年的妻子還被這麼羞辱,郝江化的眼睛都紅了,說實話對於阿梅他還是很尊重的,甚至李萱詩最後入郝家也是二夫人而已。
“埋了…”說完一碗大補湯端過來:“郝新民該你了…”
兩個士兵夾起來郝江化,直接褲子就脫了。
郝江化在蠢也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了,立刻開始拼命的掙扎。
“小孽種我是你繼父啊…”
“扇他…他罵一句就扇他。”當兵的人可不管那麼多,一巴掌下去臉頰都腫了。
郝新民一口氣干了一大碗大補湯,可是看著郝江化實在是硬不起來。
左京看了一圈女人突然笑道:“如若不是人多…你們幾個一個都跑不掉…”如若不是當兵的太多,左京就想要讓這幾個女人扒光了衣服…
李萱詩看到這里立刻上前:“京京…都這樣了…放過他吧。”
左京也笑道:“郝夫人…你可曾放過,過我?”說著左京取出來手機:“你要是在逼逼賴賴,我就把你和郝江化的片子給他看,讓他助助興?”
李萱詩身子一哆嗦,直接回頭不在看了。
沒辦法左京找個片子就給郝新民看了起來。
不得不說大補湯效果好,看著看著這老東西就硬起來了。
一百萬這麼多錢怎麼也不能放棄,說著就要上前。
郝奉化拉著郝傑:“你二叔…哎。”郝江化的起來,對於大房沒有任何的幫助,所以說郝奉化不可能沒有怨氣的。
左京看著郝家大房的動作,最終這些人並沒有插手。
郝江化被迫翹起來了屁股,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