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因為要寫正經文兩本,加之最近事情很多,所以砍了一些章節和橋段。實在是沒有時間寫這個了,也為了完本就加快了進度。好也罷,壞也罷,反正就是解毒。另外狗群友推薦的書真好看,我“謝謝你們”啊。熬夜碼字~預計八十多章完本吧。會給出兩個版本的結局。)
鬧劇一般的畫面,有兩個人看的很爽快,後面的岑莜薇,仿佛一個吃瓜群眾。
聽著一個又一個的勁爆的故事,俏容上寫滿了興奮與吃瓜。
心中也多了更多的小九九,郝家溝完了之後自己去找左京,人生無常萬一就……有機會了呢?
反正白穎是沒有機會了,她身為妻子……居然是最沒有機會的,絕對是那個出局的。
看著屋內的眾人,當真是瘋狂吃瓜。
其次就是慕千雪,看著一群女人撕逼,不就是淫亂這點事?
要知道上層的那些人更淫亂,尤其是那群二代,這些人只是層次不夠。
一個個弄得神神秘秘,你撕我,我撕你的。
玩的也不怎麼花,這老東西沒有了氣功之後,真就是個廢物了。
這一億拿的有點…太輕松了。
不如讓葉大小姐的男人快活一次?
不行不行,別人動他可以,自己要是動了,怕是出國的事情就沒有了。
自己經濟解放了,是不是也可以找……那個他了。
看著眾女都沉默了,慕千雪無聊的揮揮手:“都干嘛干嘛去……”說完提起寶帶著老周,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白穎瞪了一眼李萱詩,提著包也離開了。岑莜薇緊隨其後…
徐琳看著李萱詩淡淡的說道:“你看…你一輩子都競爭不過我的,不對……你有機會,可是你自己放棄了哈哈…這就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
看著李萱詩平靜的面容,似乎並沒有刺激到她,徐琳也轉身離開了。
王詩芸嘆息了一聲:“萱詩姐…我去找左京吧。”
郝江化立刻就跳起來了:“找那個孽種干什麼?”
王詩芸悠悠的說道:“你以為這個女人能保護你一輩子麼?你沒有看到她已經覺得你不好玩了麼?她如若走了……你口中的那個孽種,會怎麼……捏死你呢?人家事業飛黃騰達,身邊的人位高權重。你拿什麼跟他斗?你身邊所有的孩子……都要死。何況你還有白血病遺傳,郝江化你沒有覺得…你會很慘麼?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
郝江化暴怒的跳起來:“他敢……他媽還在這里。”
李萱詩悠悠的說道:“他叫我郝夫人…”
郝江化愣著看著李萱詩,最後無力的坐在一邊。
眼神之中惡毒之色頻頻閃過,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的。
那個小子…那個小子…看著旁邊的刀,怨毒之色不由得流露出來。
郝江化立刻起身出去,李萱詩也懶得問了,只是坐在那里發呆。
王詩芸也坐在身邊,何曉月……也跟著出去了。
“萱詩姐…”
李萱詩呆呆的看著王詩芸:“我…會下地獄吧?”
王詩芸看著這個憔悴的女人:“嗯…我也會的。”
“我要找他去,我要找他去…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帶著郝萱幾個孩子和郝江化離婚,求他放過我們……”
“他不會的,從白穎擋住他不讓他刺殺郝江化的時候,從你親手送他去監獄,從他欠揍父親墳的時候…萱詩姐這幾個郝家的孩子,肯定會死的。”王詩芸可以肯定,想到那一天左京的戲謔眼神,他早都不是當初那個左京了。
李萱詩的面容又蒼白了幾分,抓著王詩芸的手說道:“詩芸…怎麼辦…怎麼辦?”
“那我們去見見他…或許也有轉機。”看著女人無助的樣子,王詩芸不忍心再說什麼了。
或許真的有所改變也說不定呢?
這其中的吳彤、何曉月,這些都和左京關系不大,也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王詩芸相信,這些女人一個都跑不掉。
那種刻骨的仇恨,還有已經死去郝江化妻子的墳墓,左京指不定都能給她揚了…
“對…我們去找他。”
可這時候春桃拿來了快遞:“夫人…你的快遞。”
看著這一次的快遞,李萱詩想了一下說道:“明天再去,詩芸你先回去歇息吧。”說著李萱詩拿著快遞迅速上樓了,王詩芸看著李萱詩上樓,眼神之中閃過疑惑之色。
那些快遞是什麼呢?
“夫人這段時間從網上買了很多東西吧?”王詩芸隨口問了一句。
“有七八件吧?不記得了…”小丫頭沒想太多,直接就說了出來。
王詩芸點點頭離開了,等下這幾個丫鬟還要去接孩子回來。
自己去處理一下溫泉山莊的事情,這幾天也要開業了。
掃黃打黑已經過去了,總歸還是要賺錢的不是麼?
日子還是要過的…
這一次李萱詩先打開了信封,看著那泛黃的信封,突然李萱詩有一種顫抖。
這里面有兩封信,第一封背面被塗抹了。
看了一眼李萱詩發覺這個是寫給給一位首長的,大致意思就是拒絕了首長的女兒…
恍惚之間李萱詩想到了葉倩,一時間臉色煞白,看那個女人的年齡,的確是比自己年輕幾歲,比左宇軒小上一些。
所以當初在遇到自己之後,他拒絕了一位首長的女兒?
現在那個女人找到了他兒子左京,所以這才是幫助的理由麼?
看著左宇軒堅定拒絕的語氣,李萱詩一時間淚流滿面。
在看一眼第二封,這一封似乎自己也從來沒有看到過。
這不應該說是一封信,也應該說是一封想要寄出去的信。
1979年9月開學,第一次踏入校園迎面而來是青春的氣息。
校園之內的歌聲真實美妙,在主席的領導下人民的生活越來越美好了。
我遇到了一個姑娘,她有著純純恬靜的笑容。
在看到那一瞬間,我覺得我擁有了一切美好的幻想。
不知道她叫什麼,私底下打聽了一下,她叫李萱詩。
只是一眼我便定下了未來,她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都不及自己第一次遇見她。
未寄出的信。
1979年9越7日看著上面的字跡,看著上面的內容,這一刻李萱詩哭的稀里嘩啦。
這不應該是自己的結局啊,這不應該是啊。
公司沒有了、郝江化的縣長也沒有了,天天外面都有村民在怒罵他們黑心。
那慕千雪的確是收購了金茶油果,可是卻一個極低的價格在收取。
郝江化的名聲在村內可以說是爛成了一團,甚至還有人說什麼,郝家溝的風水都被郝家大院的擴建而擋住了。
那個郝新民帶頭天天在村子里面鬧事,農村人沒有文化聽風是風聽雨是雨,現在有人鬧事那些人跟著也開始鬧事。
哭泣了半天,李萱詩看著這一封從未寄出的信,最終還是來到了她的手中。
她大概率知道是誰寄出的,是那個女人還是左京?
那個女人知道些什麼事情?
自己對待他的兒子這麼不好,自己死後他恐怕都不會認自己,不對…現在自己已經是郝夫人了。
想到這里李萱詩更是崩潰,自己當年究竟是做了什麼啊。
打開光盤,入眼就是崩潰的一幕。
兩個人似乎專門布置了場景,那是一處校園,兩個人游蕩在當年的校園內。
男人仿佛左宇軒,女人仿佛李萱詩。
仿佛幾十年後兩個人故地重游,指著當年那句為人民服務,站在下面訴說著他們的美好愛情故事。
這一刻李萱詩明白了,一起陪你看日落,從來不是日落最重要,而是那個陪你的人。
信封收了起來,當年應該還有一些信,但是為何突然不繼續了?
左京似乎是不打算玩了麼,或者說已經搞掉了自己的錢和權了,自己在意的都已經沒有了,他已經打算結束這一切了麼?
想到這里她立刻決定,明天就去見左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