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賊一方意氣風發,齊聚百花主閣前高台之上,以玉莖子和邢春艷為上座,童眠立在座後一言不發。
左手邊六把交椅,依次坐了郎平、王天二、鄔龍、趙羿、溫晴五位寨主,胡劍去後山打埋伏了,尚未歸來。
王天二一直將唐英擒在身邊,似乎舍不得她,怕她一不留神就跑了。
右手邊三把交椅,則是花和尚、鄭藥師和關菊花三人。
百花閣三位閣主雙手反縛跪在玉莖子等人面前,雖滿臉恨意,卻只道人事無常,無可奈何。
三位閣主風華絕代,均被玉莖子以點穴手法封了功力,落得人家刀俎之下,自身難保。
身後的廣場上,羅嘍們的屍體已經處理干淨。
百余美麗動人的女弟子均是手腳捆縛,每個人都被三四民羅嘍看押著。
若不是玉莖子還沒下令,羅嘍們早就一擁而上將這百余仙子就地正法。
即便如此,還是有一些大膽的家伙偷偷地搓揉著女俠的嫩乳,甚至掏出了堅挺的陽具在女俠臉上磨蹭。
玉莖子早已和幾位寨主商量好了,要讓幾位閣主在她們女弟子面前甘做性奴,飽受凌辱,這樣女弟子們才不會反抗,任由采摘。
是以,心中皆有了計較,還未下令百人輪奸大會。
“蕭閣主,如今還有什麼話說?”玉莖子笑道。
“哼——”
蕭靜輕哼一聲,並未答話。
“蕭閣主果然硬氣的很啊,難道你就不在乎弟子的死活?”
“今日百花閣上下弟子都被你擒下了,她們還走得了嗎?”
蕭靜時刻關心著弟子,心里默念,應兒一定要把那些小弟子安全的送去夏侯家啊。
“不如這樣。”
玉莖子頓了一下,淫笑道,“我和蕭閣主打個賭,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若是你能在半個時辰內讓在座的老大們都爽了泄精,我就同意放了你所有的女弟子。如何?”
“當真?”
蕭靜眼底閃過一絲明亮。
“這里我說了算。”
說這句的時候玉莖子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童眠,心道這才是真正的主啊,“點燭!”
一只粗長的紅燭被點燃,上面有清晰的刻度,燃盡時剛好半個時辰。
蕭靜也不回避,徑直來到玉莖子面前。
玉莖子沒想到她這麼主動,稍稍意外,正考慮著是不是要替她解開雙手的繩子。
驚變突生,功力被封的蕭靜突然震開繩子,一掌印向玉莖子天靈,擒賊先擒王。
兩人距離如此貼近,玉莖子見她雙目放光,正是內力暴漲的前兆,身子卻來不及反應,驚道:“吾命休矣。”
邢春艷也是驚呼,“玉郎——”
卻來不及施救。
眼見一代淫魔就要被突襲斃於掌下,一只粉嫩白皙的左手自他身後抬起,輕巧地捏住了蕭靜的手腕。
蕭靜眼中盡現不可思議,自己蓄力已久的全力一擊竟被如此不著痕跡地卸去,如此功力已然駭人聽聞。
而且出手的又是一個十三歲摸樣的小娃娃,她怎能相信眼前所見的事實。
童眠及時出手,救了玉莖子一命。
玉莖子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回,後腦冷汗直冒。
蕭靜一擊不成,左掌再出,誓要斃了玉莖子。
玉莖子也早有防范,雖然坐著未能全力,但兩只鐵臂也架住了那一掌。
童眠如鬼魅般飄然欺近蕭靜身前,右掌輕輕地按在她的小腹,內勁一吐,蕭靜頓吃痛一聲,萎頓在地。
只覺得丹田被封,明明沒有失去功力,內力卻失去了聯系,此時蕭靜就如一般女子無樣。
“你——你是誰?”
蕭靜有些驚恐,千算萬算,沒想到玉莖子身後人畜無害的女童竟是隱藏的最強高手。
其他眾位首領也是心中駭然,這玉莖子還有多少秘密沒暴露出來的。
“我是誰?”
童眠的神音童稚猶如黃鶯歡歌一般動人,激得台上眾人一時心神失守,“我是你師傅的舊友,也是你師傅的仇人。”
蕭靜大駭,眼前這女孩兒年不過十三,卻是年過七旬的師傅舊友,能將駐顏術練到返老還童,絕非一般功力可以做到。
雖然蕭靜對於自己的駐顏之法頗有自得,但在童眠面前也不得不承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多謝師傅出手相救。”
玉莖子恭敬道,若不是童眠及時出手,自己真的要殞命了。
玉莖子將童眠迎上自己的上座,童眠身份暴露也就當仁不讓入了首座,邢春艷則將座椅讓給了玉莖子,立在其身旁。
這時眾頭領才知道,原來這可人的小娃娃來路如此之大,她才是今次行動最強的高手,也是最後的依仗啊。
眾人皆是向童眠行禮,不知道是敬還是畏,童眠也客氣得一一回了。
“好了,你們繼續玩吧,我只是看客。”
功力近妖的童眠笑容如鮮花初開般燦爛,但在他人眼里卻是猶如地獄餓鬼般可怖。
“蕭閣主,雖然你冒犯於我,但我為人寬宏大量既往不咎。”
玉莖子說的慷慨激昂,蕭靜卻覺得異常丑惡。
玉莖子指了指紅燭笑道:“我們的約定還算繼續,蕭閣主你若是為弟子們著想要加快點動作哦。”
蕭靜無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姐妹,有看了看台下百余被擒的弟子,抿了抿嘴,似乎在作最後的決定。
“師傅,使不得啊。”
“不要啊,師傅,我們命是你撿來的,不值得師傅再為我們犧牲。”
“師傅,嗚嗚嗚——”……
女弟子的呼喊令蕭靜心里生痛,老天為何如此作弄於我,百花閣才傳了三代就要毀於我手嗎?
陳珏也堅毅道:“師姐,不能向他們低頭,士可殺不可辱,大不了我們來生再見。”
高鳶也看了看蕭靜,嘴里嘀咕了兩句,但還是沒說出口。
“好了,大家都別說了。”
蕭靜已然有了決定,對向玉莖子,“你的許諾當真?”
“君子一言!”
“好,眾位弟子聽令,今日是我百花閣生死存亡之際,我蕭靜,百花閣第二代掌門,今日所做之事雖有辱師門,但全為閣中著想,自問心中無愧。大家離去後,不可忘記百花閣教誨,而我當自刎以謝祖師。”
蕭靜聲音洪亮,決絕之意已定。
“師傅——”
台下女弟子哭成一片。
“師姐——”
陳珏和高鳶嗚咽著,兩行清淚自美目中淌出。
“好,好,好。”
玉莖子連說了三個好字,“可以開始了嗎?那麼先給這幾位寨主服務吧。”
蕭靜幽怨地瞟了一眼玉莖子,蓮步輕挪,來到了郎平的身前。
郎平端坐著,早早地解開了褲子,露出早已挺立多時的陽具,碩大的暗紅色龜頭怒視著蕭靜。
“干你娘的,能讓掌門服侍真是那個什麼,哈哈哈——”
蕭靜強忍著不適,伸出纖纖玉手,左手搓弄著郎平襠下肉袋,右手則小心翼翼地捏著他的龜首溝處,上下套弄起來。
“干你娘的,你到底會不會啊,用手的要玩到什麼時候,軟手軟腳的,剛才打架不是還挺神氣的嘛,用力啊,老娘皮……”
郎平滿嘴髒話,若不是玉莖子等人有言在先,盡情享用侍奉,決不可先動手,他真相立刻扒光了蕭靜的衣服,壓上去猛干一番。
蕭靜何時聽過如此惡言,又羞又澀,她未經男女之事,只是在幾位嫁作人妻的閣主回來探望時才偶有聽聞。
二閣主曾私下贈與她一本春宮圖,蕭靜偶有翻閱,從未嘗試過,卻是一知半解。
是以,只是知道男人的陽具要這樣上下套弄才會泄出陽精,但不知如何更好的取悅男人。
玉莖子適時提點道:“看來蕭閣主經驗不足啊,這樣服侍的話,恐怕你的門下弟子要凶多吉少嘍。要不,我教你兩招,保證不到盞茶功夫就能叫幾位寨主舒坦。”
蕭靜心中一驚,知道玉莖子肯定沒按好心,但又急於弟子安危。
轉念一想,反正剛剛已經做了如此齷齪的事情,只要能救出弟子,就是再難堪一些又有何妨。
蕭靜小心問道:“請指教。”
玉莖子哈哈一笑:“要向讓男人快點泄精,首先就要取悅男人,陰陽結合自當然是最好的。”
蕭靜聽得心頭冒火,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玉莖子話鋒一轉:“不過,我還有一招可保你成事。我就提醒你兩個字,一個是乳,一個是唇。你自己領悟吧。”
說罷,台上眾人皆是淫笑連連。
蕭靜心思敏惠,又怎麼會不明白玉莖子的意思呢?
但是這也太羞恥了吧,要用嘴去舔著惡心的肉棒?
還要用隱私的雙乳去搓那惡心的肉棒?
自己如何能做到呢?
郎平又提醒道:“我說掌門老娘皮,哥哥我可是在等著呢,你這樣搓啊弄得,實在是沒什麼興致啊。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那盞紅燭可是說滅就滅啊。”
聽得郎平話語,蕭靜心頭失驚,立刻看向那紅燭,已是燃掉了六分之一,時不等人啊。
蕭靜深深地吸了兩口氣,待得心頭稍靜,猛地將郎平的肉棒吞進口中。
溫潤,濕滑,嫩舌纏裹,郎平險些舒服得噴出精來。
事已至此,蕭靜再顧不得顏面,纖指扶住肉棒,櫻唇上下吞吐,唾液沾染肉棒晶瑩閃亮。
事情正按著玉莖子等人的計劃進行,眾人相視一笑。
按照玉莖子說的說法,諸位只要安心享用蕭靜的服侍即可,至於最後的壓軸自有玉莖子這杆淫魔之槍壓陣,可保蕭靜輸的血本無歸。
全心感受著武林中人人愛慕的百花閣掌門口交侍奉,郎平大呼過癮,自豪感油然而生,下身漸漸達到了那不能回頭的一刻。
蕭靜感覺口中的肉棒變得堅硬無比,而且漲大了幾分,情知是那泄精的時刻就要到了,正想吐出陽具,以手代勞。
不想,被郎平雙手緊緊抱住頭顱,掙脫不開。
一聲大喝,大團腥臭滾熱的陽精自口中爆發出來,直往胃中灌去,嗆得蕭靜咳喘連連,卻欲吐不出。
郎平一連射了十幾發才滿意地松開她,蕭靜萎坐在地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哈哈哈,蕭閣主果然聰慧,房中之術的慧根更是嘆為觀止,我只是提點一二,蕭閣主就能轉為實行,實在讓在下佩服啊。”
玉莖子明著是贊,實際上確實最惡毒的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