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周生？”

　　“嗯？哦，我剛喝了酒過來的，現在酒勁有點上來了…”等我緩過神來匆忙的掩飾了下內心的焦躁和不安。

　　“哦…呵呵，那…”

　　“你繼續，我沒事。”

　　“後來啊，自從這娘們也知道孩子不是胖子的種了以後也不搭理胖子了，也不讓他操了，更不給他錢了，這胖子哪能忍啊，憋了一個月好不容易等那娘們做完月子胖子就要操她，可那娘們死活不肯，後來胖子一手把小孩舉起來說不給他操就把小孩扔樓下去那娘們才哭哭啼啼的讓他過了一夜的癮，據他說第二天那娘們連他媽床都下不來了，哈哈哈哈。”

　　“她怎麼當上小姐的？說重點！”我心中感到有些憋悶，也有些不耐煩了。

　　“中，中，您別急，這就到了，胖子看他越來越管不住那娘們了，操也不讓操，手上又沒錢玩，還他媽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揍那娘們也不頂事了，死活不給他一分錢了，要不是他看的緊那娘們早就抱孩子跑了，他在外面玩人家可不如我們這麼好說話，操個逼就完事了，別人催債都催到他家來了，他後來急了，那天他趁著那娘們睡著了偷偷摸摸把孩子抱出來賣了。”

　　“賣了？”

　　“是啊，賣給幫里的娃販子了，3000塊賣的，那娃販子我都認識。”大牙一臉的得意。

　　“那楊雪不找他拼命？”

　　“何止啊！聽他說那晚那娘們連菜刀都拿起來了衝著他就砍啊，結果被他幾巴掌給抽暈了，當時胖子也被那娘們打惱了，下了重手，結果那娘們再醒來的時候你知道咋樣了？”

　　“別他媽廢話！”

　　“中，中，您別急，那娘們直接被他打傻了！！”

　　“傻了？”

　　“也不知道是氣傻的還是打傻的，或者是又氣又被打，反正醒來就傻了，捧著個布娃娃叫兒子，還他媽給布娃娃喂奶！”

　　傻了？

　　怪不得那天楊雪在大街上被他摸著奶子還能走的那麼大方坦然…對了…那天她確實還抱個布娃娃…我瞬間感覺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當時胖子也愣了好一會，後來問啥那娘們都不搭理他，只顧喂懷里的布娃娃喝奶…後來胖子沒忍住上去捏了幾下奶子那娘們還是不理他，結果胖子反過醒了，上去就把那娘們剝了個精光壓倒就干，中間他嫌那布娃娃礙事奪過來給扔一邊去了，結果那娘們不知哪來的那麼大勁一下就把胖子掀下來了，摟著布娃娃繼續喂奶，又扔了幾次胖子算是弄明白了，只要不把那娘們手里的布娃娃弄走，隨便他怎麼操都行，這可把胖子樂壞了，操完那傻娘們趕緊拿了那她的工資卡下去取錢花，吃飽喝足再上去操那傻娘們，過兩天操夠了就來找我們玩牌，我們見他有錢了還奇怪他哪弄的錢，難道那娘們又願意跟他了？他也不說，就是笑。”

　　“然後胖子就把楊雪弄出來賣了？”

　　“是啊，後來和我們玩了幾天他又沒錢了，聽說那娘們還有一張銀行卡，那里才是大頭，起碼有十幾萬，可那娘們傻了啊，又不知道密碼，然後胖子拿那娘們的身份證去銀行，銀行說不是那娘們的卡，是別人的卡，胖子才沒轍了，但他又沒地方弄錢，干脆就讓我們去他家嫖那個傻娘們，但我們去嫖都是抵賬啊，他沒錢拿，結果他又讓我們介紹幫里的人去嫖，他就樂呵呵的在外面玩牌收錢，那時候那娘們幾個月都沒被胖子狠操過，身上又白又香，還他媽有奶喝，我操，當時去嫖那娘們的人都他媽排隊，從晚上剛天黑嫖到早上天泛白人都他媽不帶停的，那時候可讓胖子掙了不少錢，不過大部分還是被我們耍錢耍來了，嘿嘿。”

　　“老公？你工資卡里的錢我一直幫你存起來，等我們…我們以後有需要的時候再用，平時的生活費就拿我的工資用，你的零用錢我給你，好不好？”

　　“這家里你最大，你說了算！”我摸了摸楊雪白皙的小臉，看著她一臉幸福滿足的笑容，對她說道。

　　想到我和楊雪曾經的對話，我才想起那張“大頭”的銀行卡就是我的工資卡麼…原來楊雪竟然一直沒動過里面的錢…我忽然覺得心里憋悶的要死，有種想大叫出來的衝動。

　　“那楊雪怎麼又跑到邱哥那里去做小姐了？”勉強抑制下我內心的煩躁，我又問道。

　　“唉，不還是那傻逼胖子作的，本來那傻娘們每天就要被操一晚上，然後白天又要被他和我們幾個操，休息不好，也吃不好，慢慢人就蔫了，有時候別人和她操著操著她都能睡著了，後來來嫖她的人也就少了，不過也足夠胖子吃喝玩，直到那天，邱哥剛從牢子里出來急著要找女人，可他那雞巴粗的跟他媽驢一樣，把他那片的小姐都操怕了，一聽他要找女人沒一個願意伺候他的，後來他身邊有個小弟說胖子那有個傻娘們，身材又好還有奶喝，邱哥來勁了，非要操那傻娘們，不過人家邱哥怎麼說在我們幫里也算是有頭臉的人，管了幾條街呢，就讓胖子把人送去，結果胖子當時玩的正爽，就讓我把那傻娘們送過去，我當時就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傻娘們先拉到他家樓上的天台操了氣，那時候天還有點冷啊，那娘們光著屁股在天台上被我操了那麼久凍得直哆嗦，結果我還好心給她披了件衣服才把她領到邱哥那。”

　　披了件衣服？

　　那不就是那天在濱江路後面那條小巷里的楊雪麼…我頓時感到心中的某個傷口又被撕裂了的感覺，開始隱隱作痛。

　　“你可不知道，那晚上我第一次聽到那娘們傻了以後被人操到又嚎又叫的，那邱哥也是頭種驢，從晚上天剛黑操到大半夜一直都他媽沒歇著，都他媽快天亮了才讓我把那娘們弄走，我進屋一看，我操，那娘們躺床上被操的只有進氣沒出氣了，滿身都他媽又是奶水又是精水的，下面又是水又是血連屁眼子都他媽被操開花了，就這還抱著個破布娃娃不松手。我只能把這傻娘們背了回去，到了他家里胖子那剛收場，還讓讓腷操她，我就說你們再操人他媽都要被操死了，他們才散的伙，但後來胖子操沒操我就不知道了…”

　　“然後邱哥就看上楊雪了？”

　　“嘿嘿，還是周生懂事故，就邱哥那種驢，玩女人哪次玩的那麼盡興痛快過，從那以後就經常讓胖子把那傻娘們弄過去給他操，但他操一夜只給一次的錢，還每次都把那傻娘們操的半死不活的要歇好久，久了胖子就不樂意了，逼逼叨叨了幾句被邱哥知道了，那邱哥是啥人，手上好幾條人命的狠角色啊，沒幾天胖子就消失了，那傻娘們也被他弄到他那賣去了。”

　　“消失了？”

　　“是啊，肯定被摘了腰子做成包子餡了，沒跑！那邱哥就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