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王二驢的婚戀恩仇錄(再也無法忍受)

第三卷 第469章 密謀賣銀鳳兒

  大驢種頓時血脈噴張,他要第三次進入那個誘人的地方!

  身下的孽物在向主人發著這樣的指令,主人當然要遵從它的意志,那是無休無止的快樂之地。

  那時陽光已經射進來,照在馬蘭芝嫩白又狼藉的身子上,也照在幾個禽獸半遮半掩的軀體上。

  大驢種想象著在光天白日之下干這個女人是怎樣的感覺?

  馬蘭芝張開眼睛的時候,大驢種已經爬上她的身體。

  但她卻像視而不見一般無動於衷,急忙閉上了眼睛。

  她靈魂死去了一般空茫無物,她沒有力氣也懶得再去做那徒勞的抑制,被宰割得已經剩下一副形骸,還有必要去守護什麼了嗎?

  況且被宰割者,是沒有能力做主什麼的。

  她唯有一種清晰的意識:自己還活著。

  此刻是撕裂的疼痛,是傷痕累累後又遭戕害。

  但她的喉嚨昨夜已經被不間斷的吟叫喑啞了,此刻已經發不出太大的聲音,只是雙手抓著被角,牙齒緊緊咬著嘴唇。

  大驢種凶猛的撞擊聲又把炕上的另外三個野獸驚醒了。

  他們的目光又興奮地聚焦到這里。

  “大哥真厲害,又干上了!”

  孫大腦袋眼睛里閃著羨慕的亮光。

  昨夜他是最後一個下馬的,間隔的時間較短,身下還處在疲軟的狀態下。

  但他眼睛看著旁邊的刺激征戰,想著昨夜快活的那個瞬間,那個東西就開始有了感覺。

  身體異常壯實的墩子早已經緩過乏來,睜開眼睛意識清醒的時候,身下的東西比他醒得還早,已經像小棍兒一樣支愣起來。

  他嘴里叫著:“大哥當然厲害了,可我們也不孬,一會兒大哥干完了,我們照樣干!”

  馬猴好像體力稍遜他們三個,昨晚干得太猛了,時間太長了,早晨醒來時那玩意還沒有醒,可經過這麼這麼以刺激,也在悄然間充著血,而且目力所及的情形還在調動著全身的血管向這里輸送著血流。

  馬蘭芝聽見三個野獸的嚎叫,不覺全身一哆嗦,先前疲倦麻木的神經頓時繃緊了,難道昨夜的慘劇還要上演?

  答案是肯定的。

  她知道自己進到地獄之門。

  她抱著一线希望哀求身上正在快活的大驢種。

  “大哥,我這樣順著你,讓你快活著……我求求你了,一會兒你就別讓他們三個在來弄我了,我受不了啊,你就算可憐可憐我吧,大哥!”

  大驢種一個狠狠的深入,悶著不動,說:“妹子,你就不要那樣天真了,就算我真想制止他們操你,在這樣的紅眼時候我管的住嗎?再者說了,你不讓他們干得過癮,他們會放你走嗎?說不定會把你留在這里當壓寨夫人呢!”

  馬蘭芝不再吭聲了,她知道說啥都是白搭的,禽獸們還會有側人之心嗎?

  順著他們干完了吧,要是能想法回到家里就算萬幸了。

  “妹子,你還沒經歷過好幾個男人輪番干你的滋味兒吧?你說說是啥滋味兒?”

  大驢種一邊猛烈撞擊著,一邊開心地猥褻著。

  馬蘭芝忍著疼痛,緊閉著雙眼,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大驢種總算翻身下馬了,在一邊喘息著。

  孫大腦袋近水樓台先得月,騰地坐起來,翻身跨上馬蘭芝的身體。

  可怕的第二輪又開始了 。

  無論怎樣獸性,血肉之軀的獸液還是有限的。

  四個禽獸的第二輪糟蹋馬蘭芝的時間都不算長,但直到墩子最後一個從馬蘭芝身上滾落下來,也還是一共用了兩個小時多。

  已經是上午十點多,光亮的日影從嵌著鋼筋的窗戶上投射進來,屋內地獄般的感覺被稀釋了很多。

  幾個禽獸男人似乎得到了最後的滿足,一邊眼睛斜溜著馬蘭芝一邊往身上穿衣服。

  馬蘭芝還是一絲不掛地仰在炕上一動不動,她想動卻動不了,身體被蹂躪的一絲力氣也沒有,下體的疼痛還在可怕地彌漫著。

  胸前的白嫩高地上殘留著斑斑手指抓捏過的印痕。

  她頭發散亂在肩膀上,有幾綹還被汗漬黏貼在脖頸上,她眼神呆滯地望著棚頂。

  過了一會兒,馬蘭芝覺得身體恢復了一絲力氣,開始試探著動了動雙腿。

  慢慢地總算恢復了一些知覺。

  她費了半天力氣才算坐起身。

  胯間是一汪粘稠的液體,她用自己的小內褲試探著擦拭干淨,然後開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

  裸露了一夜半天的身體終於被衣服遮掩住了,她覺得自己又恢復了人形。

  她坐在那里沒有動,慢慢驅逐著頭腦的眩暈。

  那邊四個禽獸男人已經都穿好衣服,馬猴掏出香煙,給另外三個都發了,各自點著。

  然後都看著馬蘭芝。

  屋里頓時又彌漫著濃濃的煙霧。

  孫大腦袋斜著眼睛望著馬蘭芝,又扭頭問大驢種:“大哥,這個女人怎麼處理?要不要找個主把她賣了?”

  馬蘭芝在那邊嚇得魂飛魄散,頓時兩眼發黑。

  原來噩夢還沒有結束,她頓時懵在那里。

  她眼睛驚恐地望著大驢種。

  大驢種似乎也在掃視著馬蘭芝的身體,他猛地吸一口煙,又慢慢地噴出來,環視了一下另外三個人,又看著孫大腦袋,反問:“你說呢?你覺得她會很值錢嗎?”

  墩子在一邊插嘴說:“我看不賴!咱們哥幾個都操過了,很過癮,里活兒外面兒都很爽人,雖然比不上小黃花值錢,可也會賣個好價錢!”

  馬猴贊同墩子的看法,說:“大哥,咱們最近可是鬧飢荒了,也該做一筆好買賣了,我看這個女人不錯,男人操著過癮就是好貨色!”

  大驢種噴雲吐霧地吸著煙,眯著眼睛盯著馬蘭芝,似乎在沉思著什麼,一時沒有回答他們的話。

  馬蘭芝已經嚇得面色難看,她顧不得很多了,忍著身體的不堪跪趴著到了大驢種的跟前,哭著哀求說:“大哥,你就放我回家吧,你們在我身體上已經過足了癮,總不能這樣不講良心吧?像我這樣歲數的女人不會值錢的,千萬不要打我的主意啊。大哥,我求求你了!”

  大驢種死死地盯著馬蘭芝,繼續抽著煙,好半天才陰森地問:“妹子,我放你走的話,你會不會去報警啊?”

  馬蘭芝忙不迭地說:“不會的,不會的,我感激還來不及呢!”

  大驢種滿腹狐疑地說:“我們把你干成這樣,你會恨死我們的,你還會感激我?鬼才相信呢!”

  為了逃出這個魔窟,馬蘭芝只得違心地說:“大哥,我還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呢,你們這是給我快樂呢,怎麼會恨你們呢!”

  孫大腦袋在一邊淫邪地笑著:“看來咱們把她干舒服了!”

  大驢種似乎在想著一件很嚴肅的事情,眯著眼睛凝思著,對孫大腦袋的淫蕩不感興趣,吆喝說:“一邊去兒!”

  然後又很正經地問馬蘭芝,“你說,和你男人在一起的那個小妞兒今年有多大?”

  馬蘭芝正在無限的恐慌中,沒有想到大驢種想起問這個意外的問題,疑惑地答道:“那個小狐狸今年是十八歲了!”

  “那妞兒長得很靚嗎?”

  大驢種更加感興趣地問。

  “長得當然是很好了,不讓怎麼會讓男人著迷呢?狐狸精哪有不變成好人性的呀!”

  提起銀鳳兒,馬蘭芝又無邊地恨起來。

  自己今天落到這個地步,都是這個小妖精一手造成的。

  但她很納悶:大驢種沒有見到銀鳳兒,難道也對她感興趣了?

  “你說她人見人愛?我指的是男人!”

  大驢種接茬問。

  “像你們這些花心的男人,見到她肯定是要著迷的!她就是狐狸精變的,專門迷惑男人的!”

  馬蘭芝咬牙切齒地說。

  “你一定很恨她了,沒有她你男人也不會嫌棄你,你不來找你男人,也不會被我們給操成這樣?對吧?”

  “我恨不能撕碎她!”

  馬蘭芝說。

  “那你想不想把她處理掉?”

  大驢種終於進入了正題。

  把王家銀鳳兒處理掉,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至少是消失在旮旯屯,是馬蘭芝做夢都想的事情。

  可怎樣處理?

  這又與大驢種又有啥關系?

  她一時懵懂在那里,痴痴地想著。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明白了一點意思,急忙說:“我想啊,我恨不能殺了她!可殺人是要償命的,我不敢!”

  大驢種一擡屁股坐在身後的枕頭上,身體前傾,湊近馬蘭芝的耳邊,說:“不用你殺她,只要你願意配合我,我會幫助你把她處理掉的!關鍵看你想不想?”

  “你怎麼能幫我把她處理掉?”

  馬蘭芝興奮起來,站起身子雙腿微曲在炕上,竟然暫時忘記了身體遭受的不堪。

  大驢種順勢握住馬蘭芝的一只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輕撫著,說:“你想不想讓那個小妞兒,消失在你們屯子,消失在你男人身邊,讓你的男人再也找不到她?”

  “我想!你說怎麼辦?”

  馬蘭芝竟然忍不住另一只手伸到大驢種握她手的那只手上,期待地問。

  “寶貝兒,我要幫你把她弄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再也回不來了,那樣你的男人就又是你的男人了!你就可以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了,再也不用擔心這個小妞兒再勾引你的男人了!”

  大驢種另一只手也湊過來摸著馬蘭芝的手。

  馬蘭芝蠕動著眼睛。“你想把她賣出去?”

  “嘿嘿,真聰明!把她賣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你的心病也就沒有了,你還得感激我呢!”

  馬蘭芝不覺身心一顫,驚愕地問:“你真是個人販子?你……”

  大驢種得意而猙獰地笑著:“我說過了,我什麼都買也什麼都賣,只要能掙錢,沒有我不敢倒檔的東西!”

  馬蘭芝脊梁溝冒涼氣,她馬上想到了自己的安危,顫著聲音問:“大哥,你是不是也在打著我的主意?你不是說要放過我……回家嗎?你是在騙我吧?啊?大哥!”

  她越想越害怕,全身頓時抖起來。

  大驢種的小眼睛里放射著陰冷的亮光,說:“你不要怕。我說放你回家就會放你回家的!”

  馬蘭芝還是不敢相信,臉色煞白地看著大驢種,顫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大驢種伸手撫摸著馬蘭芝的臉蛋兒,說:“你知道我為啥不把你也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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