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98章 變態的考核
按規矩,要是三次還背不對,就要受罰的。
倪小麗凝神盤點著是哪里出了差錯,終於找出了背錯的地方後,才又重新背了一遍。
總算過關了,倪小麗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
魏老五似乎還算滿意,但他還是用警告的口吻說:“雖然你背對了,好像有些生疏了,以後你每天都要溫習兩遍,說不定哪天我還會考你的!我說,你是不是還在整天在想著你那個初戀的情人王二驢啊?那我就告訴你吧,你想也白想,這輩子你就斷了這個念想吧!除非我死了!”
倪小麗冷笑著看著他,說:“你想說啥就說啥吧,我辯解也沒啥用!”
說著從炕上站起身,就要下地。
魏老五向她擺著手,吩咐著:“抓緊做飯去!我都餓了!”
倪小麗趕忙下地,去外屋准備早飯去了。
魏老五又坐在沙發上腦海里又浮現了魏老四舒舒服服玩弄銀鳳兒的情景,心里怨恨叢生,他恨王家女人,也恨魏家的另外哥幾個。
猛然站起身,他要去和老六研究對策。
於是他出了屋子,竟然從隔牆翻到了魏老六的家里去。
魏老六家的房門壓根就沒有插,魏老五還以為是已經有人出來過呢,他徑直來到了魏老六睡覺的西屋里。
炕上只鋪著一床被褥。
白薇雖然已經穿好了衣服,可上衣的扣子還沒有系好呢。
見魏老五意外地闖進來,白薇顯得羞澀惶恐,顫動著嘴唇沒說出話來。
魏老六還在被窩里酣睡著,赤裸的肩膀還露在外面。
被子旁邊的兩個道具格外惹起魏老五的注意:一個啤酒瓶子,一根紅色的火腿腸。
魏老五當然知道那兩個道具是干啥的。
魏老五聯想著那道具實施的過程,忍不住斜眼看著已經下到地上的白薇。
白薇正神色尷尬難堪地向外屋走,走路的姿勢很夸張,雙腿有些向外分。
可以想象,那又是一夜的摧殘。
說不定昨晚更慘,魏老六幾乎把對王二驢和王家女人的怨恨,以及對魏家那哥幾個的不滿,都統統發泄到白薇身上,昨夜白薇已經痛不欲生了。
望著白薇去了外屋的背影,魏老五急忙去用手推魏老六,叫著:“起來,起來,都啥時候了?”
魏老六睜開眼睛,見炕沿邊站著五哥,急忙坐起身。
眼下,唯有他們兩個是同命相連,又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他不敢慢待魏老五,況且他猜想五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魏老六掀開被子,他只穿了一個大褲衩。
他一邊往頭上套著毛衣和线衣,一邊問:“五哥,你這麼早來是有啥事兒吧?”
魏老五回頭看了屋門,見白薇還在外屋燒火做飯,便低聲說:“老六,你不是讓我注意老四家的動靜嗎?”
“啊!咋地了?”
魏老六好奇地扭頭看著他。
“昨晚我發現了老四家有情況了。昨晚老四把王家銀鳳兒叫去睡了!”
魏老五一臉神秘。
魏老六鷹眼里閃著陰冷的光,他半晌無語,默默地穿著衣服。
過了一會兒,魏老六語調激憤地說:“這個我早已經預料到了,不然的話我怎麼會讓你盯著呢!我操他媽的,咱們哥兩個算是讓那哥幾個給耍了,給賣了!”
“老六,我也感覺到了,好像是那哥幾個聯合起來,把王家女人給保護起來了!我是看好了,他們根本不想讓我們報仇!”
魏老五也怒氣衝衝地說。
“我操他媽的,這哥幾個也太毒辣了,他們想把咱們哥兩個給拋開,他們把著王家女人尋歡作樂,真他媽的不仗義!”
魏老六使勁抖落著炕上的被子,尋找不知道脫到哪里的襪子。
“老六,你說他們是安的啥心啊?像先前那樣糟蹋王家女人,不一樣是尋歡作樂呢?為啥非要把咱們繞開呢?”
魏老五有些迷惘的心思。
“操他媽的,鬼才知道他們為啥這樣不是人!可據我分析,一定是王家女人在他們身上灌了迷魂湯,用美色和妖術把他們的魂給勾了!咱們哥兩個算是窩囊透了,咱們用男人命根子換來的二十萬,竟然成了他們尋歡作樂的資本!太狼了!”
“老六,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這口氣我們不會就這樣忍氣吞聲地咽下去吧?”魏老五也感覺到被欺負得有些窒息,他幾乎是氣得有些喘著粗氣。
魏老六手里攥著已經找到了的襪子,正在雙手往腳上套。
“我們當然不能被他們騎著脖頸子拉屎也不吭一聲的。但他們哥四個是一伙的,我們就哥兩個,硬碰硬和他們爭,我們是斗不過他們的,再者說了,我要是硬和魏老大作對兒的話,他會把我重新送進監獄里的,咱們哥六個,數魏老大最陰險了,他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所以,我們現在要穩住他們,避免和他們正面衝突,我們要想出最好的辦法讓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
“老六,是不是你已經有了辦法了?”
魏老五期待地看著魏老六。
魏老五和魏老六比起來,心計和氣魄要弱一些,他更多時候是依賴魏老六的,所以魏老六幾乎是他的一種依靠。
“我還沒有啥辦法。但眼下也要忍耐,魏老大似乎已經准備好了要把我送回監獄里去,所以我現在還不能采取和他們對抗的行動。”
“老六,我們真的窩囊死了!命根子混沒了,那二十萬一分也沒到手!反倒這二十萬卻給他們每個人都買來了一個情人!”
魏老六若有所思地問;;“五哥,你敢確定昨晚陪魏老四睡的,就是王家銀鳳兒?”
“那是不會錯的,我站在窗外聽了很久呢!再者說了,今天早上我躲在門里,正好看見銀鳳兒從門前走過去,一定就是她!”
魏老六摸起炕上的香煙,點著了一支,大口大口地吸著,又狠狠噴出來,說:“看來,王家的騷狐狸們是已經早有預謀了!昨晚不僅僅是銀鳳兒陪老四睡覺那麼簡單,說不定王家的三個女人昨晚都出動了,用騷氣迷惑著那哥幾個!”
“老六,你就說我們該怎麼辦吧?”魏老五的眼睛里射著一股陰森森的凶光。
魏老六沒說怎麼辦。
但他心里在發狠不會善罷甘休的,仇要報,怨氣要出。
他看著魏老五,說:“五哥,你應該去村政府去一趟,問問老魔,昨晚魏老大是不是又把金鳳兒弄到村政府過夜了?”
“啊?魏老大會把金鳳兒弄到村政府過夜?”
魏老五有點不相信,他皺著眉頭想著這件事的可能性。
“我操,這有啥新鮮的?魏老大第一次就是把金鳳兒弄到村政府里給破了女兒身的!”
魏老六正在穿鞋下地。
“你咋知道的?”
魏老五問。
“這還是個秘密了嗎?魏老大自己也沒法不承認。第一次他吃獨食兒我可以原諒他,可現在他想長久吃獨食兒,我不能在原諒他!我想印證一下這件事兒,所以你去現在就去,趁著村政府還沒有人上班,你問問老魔昨晚魏老大有沒有在那里過夜?”魏老五皺著眉頭,說:“老魔是魏老大的一條狗,就算有那事兒他也不會說的!問也白問。而且,魏老五覺得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麼意義呢?
魏老六顯得不耐煩了,說:“算了算了,你不願意去拉倒,我去!我就不信那個老魔敢隱瞞我啥事情!”
魏老五撓著頭。
“還是你去的好,老魔他是很怕你的,他不敢對你撒謊的!”
魏老五是在討好,也是在說實話。魏老六在屯中是沒人敢耍他的。
“五哥,你凡事動動腦子!”
魏老六責怪地瞪著他,心里在不滿意地罵著。
之後他急匆匆地出了房門,從左邊的倉房里把摩托車推出來。
他跨上摩托車,邊打著火,對已經跟出來的魏老五說,“你以後晚上再注意一下魏老二家的動靜,看他弄的是王家的哪個女人?”
魏老五答應著就順著大門出去了。
魏老六騎著摩托車一溜煙似地就到了村政府。
老魔正在執宿室里吃早飯,他的早飯很簡單:一碗剩飯就著一根大蔥,也吃得有滋有味兒。
其實有滋有味的不是他嘴里的食物,而是他還在痴痴地咀嚼著昨晚偷聽偷看來的那種味道。
昨晚他又一直在窗外站了一夜,把魏老大兩次玩弄金鳳兒的情景都盡收在耳朵里和眼睛里了。
他此刻一邊吃剩飯一邊回味著,尤其是在回味著他同步自慰的噴射快感。
院子里傳來了摩托的聲音,老魔擡眼順著窗戶望去,見魏老六已經把摩托車停在院子當中,正向村政府屋里走來。
老魔一陣驚疑:魏老六一大早晨的來干啥?
魏老六進屋先是本能地看著炕上,炕上那床被褥還沒有疊起來,上面竟然擺著兩個枕頭。
這是一床嶄新的被褥。
老魔誠惶誠恐地站起來,滿臉堆著笑。
“老六,你咋想起大清早的來這里?”
魏老六用鷹眼銳利地盯著老魔。
“老魔,我想問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
“啥事情?”
老魔驚覺地看著他,已經把手里的半碗飯和半截大蔥放到了一邊。
他在心里琢磨著他所要問的事情。
“昨晚,魏老大是不是領著王家金鳳兒在這里過的夜?”
魏老六直截了當地問,然後死死地盯住老魔。
老魔遲疑著,心里有些慌亂,因為主任囑咐過他,不要向誰說起晚上發生的事情,而且,那天魏老三也特別交代過,不要對任何人再說起。
於是,他猶豫著說:“沒有啊!昨晚是……我住在這里的!”
魏老六瞪起眼睛,但他馬上來到炕沿邊,刷地掀開了那床紅段子被,下面是一個白色的褥單,上面有幾處汙濁的痕跡。
魏老六指著那幾朵濁雲,問:“這上面是什麼?”
老魔也貪婪地望著,心里刮過一陣狂風,腦海里難免不復現魏老大在金鳳兒嬌嫩的身體上馳騁的刺激情景。
但他還是喉結滾動著,說:“老六,那是……我自己晚上擼出來的……我身體里的東西!我沒老婆,當然要自己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