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60章 神奇的猜測
“哈哈,我是專家。男孩和女孩子吃過的奶子之後的形狀都不一樣,女孩子的嘴巴沒男孩子的狠,你這樣形狀保持良好的奶子,一定是女孩子吃過的!”
男人更加痴迷地揉著,捏著,似乎想擠出奶水來。
馬蘭芝叫苦不迭,看來真的碰見淫賊了,對女人的一切都那麼熟悉,不覺正眼看了看,正好對見男人那雙閃著藍光的眼睛。
“妹子,你果真只生過一個孩子?”
不知為什麼,男人又問這個問題。
“嗯!就生過一個呀。”
馬蘭芝忍受著胸前被抓的痛感,勉強回答著。
事實上,她已經被這個野蠻的男人給嚇住了,她眼下想,只要男人不傷害自己,怎麼都行,隨便怎麼蹂躪都行了,而且,她還指望這個男人幫自己找到魏老二和王家女孩呢,反正豁出去了。
男人淫笑著說:“只生過一個孩子,那你的胯不會很松的吧?啊?我用手試試!”
男人說著,手指猛然深入。
馬蘭芝疼痛得叫了一聲,說:“大哥,你咋糟踐人呢?”
男人用手指在里面深入了兩下便抽出來,說:“我試試你那里面是不是很緊,能不能擱進去我的大家伙,看來你里面還是很緊的,哥告訴你好話吧,你還是趁早讓你那里濕潤放松吧,要不然你會遭罪的,我說這話你還不明白嗎?”
馬蘭芝是個成熟的女人,當然懂得男女那點事兒。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話語不完全是猥褻和調戲,也有實在的一面:如果自己一直處在緊張抑制的狀態,花不開,水不流,那樣的狀態下會很吃苦的,那個可怕的家伙闖進來,自己肯定是吃不消的。
怎麼辦?
馬蘭芝在那個男人的身下緊張地擔心著。
馬上她做出了決定:自己要放松,要順從,要憑想象醞釀那方面的情緒,要讓自己的那個地方大敞四開,流水潺潺——那是減輕傷害和痛苦的唯一辦法。
事實上也是如此:抑制也是被干,順從也是被干,何必自討苦吃呢?
“妹子,還是我來幫幫你吧!你哥是最知道怎樣讓女人進入最好的狀態了,今兒哥是心疼你,要不然早就長槍大棒地硬挺進去了,那樣你早就哭爹喊娘了!”
男人說著,加緊了兩只手的雙管齊下:一只手把胸前山包上的豆豆夾在指間,有節奏地滾動著,另一只手在她的下面肆虐……
馬蘭芝竟然有了異樣的感覺。
男人是個經驗豐富的獵手,對女人的微妙地形了如指掌,只要讓他有上手的機會,就會手到擒來地捕捉到女人敏感區里的G點。
馬蘭芝體內一些從未萌動過的特殊感覺竟然被這男人手法嫻熟地開發出來。
幾番撫弄之後,馬蘭芝竟然安靜下來,凝神品味著她自己也難以控制的陌生而神奇的感覺,全身開始放松,雙腿微微自然地叉開,或許這是她迷亂混沌的開始,暫時忘記此時此地的被迫窘境,進入到了一種亦幻亦真的夢的邊緣。
那是她閉上雙眼後,身體和意識彌漫的感覺。
但她睜開雙眼時還是驚怵不已:狹小的空間里,身體上正肆虐著一個十分陌生的男人,一雙閃著狼一樣光的眼睛。
她清醒地知道正在發生著什麼;自己將要失去女人最貞潔的東西,原本干淨的身體正在罪過地順從一個陌生男人的玷汙和蹂躪。
本分的思緒又在泛起無盡的羞辱和愧疚——女人的身體只屬於自己的男人,自己這樣半推半就地委身另外的男人,對得起自己的男人嗎?
但她想到自己的男人魏老二的時候,另一幅情景就難免浮現:魏老二健壯的身軀就那樣一絲不掛地壓在王家銀鳳兒的身體上,快活而貪婪地動作著……
想著自己男人的強壯就那樣被王家銀鳳兒享受著,心里就翻騰著醋意的狂潮,狂潮過後就是強烈的怨恨。
自己今夜的噩夢遭遇都是魏老二一手造成的,如果自己不是為了去追回他,怎麼會孤身一人黑天瞎火地來縣城呢?
或許這就是天意:這也是老天對魏老二的懲罰:他身下快樂著別的女人,而他自己的女人卻也被別的男人干著!
馬蘭芝的愧疚感減輕了——活該!
這樣的意外雖然是自己倍感羞愧的,但客觀上也是對魏老二的報復;你身下玩著女人,我身上也爬著男人!
身上這個男人雖然是惡魔,卻也懂得情趣兒,沒有像野獸那樣生澀地挺入。
馬蘭芝的熟女意識竟然被那個那人給開發了。
兩個G點竟然被那兩只手同時巧妙地開啟著酥癢的妙趣,馬蘭芝的身體竟然順意地綿軟如絲,這是她自己也倍感意外的事情。
羞愧和自責之中夾著著前所未有的期待和快慰。
“妹子,你終於濕了!”
男人野性地叫著。
盡管那是一種真實的渴望,但緊張和羞愧還是不可抑制地襲來,馬蘭芝本能地並攏著有些綿軟的雙腿。
那是一種冷靜復蘇的抑制。
男人的膨脹達到了發作的沸點,他猛然分開了馬蘭芝的雙腿,一只膝蓋已經有力地點在馬蘭芝胯間的座椅上。
那是深秋的夜晚,那輛客貨車就停在公路旁邊的夜幕里,車身劇烈地顫動,像這個地方正發生著一次強震。
那樣的劇烈強震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在縣城僻靜的北街,一家不起眼兒的一家小旅館里,一個三十四五歲的肥胖男人和一個十七八歲的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正站在旅館的服務台前辦理入住手續。
魏老二上身的剛打過油的皮夾克格外醒目,他一只手插進皮夾克的口袋里,另一只手的指間夾著香煙,一副傲慢而得意的神態看著服務台里面的男服務生。
那個男服務生得知這兩個年齡相差酷似父女的客人,要求開一個夫妻單間時,便把注意力投注到魏老二身後的銀鳳兒身上,上下左右打量了好久,才不去看魏老二而是直接問銀鳳兒:“你們是什麼關系?”
銀鳳兒有些臉紅地吱唔著說:“這些……與我們住店有關系嗎?”
服務生又仔細看了兩眼魏老二,對銀鳳兒說:“當然有關系了。只有夫妻關系才可以男女混住在一個房間里,否則是不允許的!”
銀鳳兒有些慌亂,不不知道怎麼回答,側臉看著魏老二。
魏老二看著那個服務生,眼珠轉了兩轉,說:“我們就是夫妻關系,不然她怎麼會願意和我住在一起呢?”
“你們是夫妻關系?”
服務生滿腹狐疑地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臉上輪番掃視著。
“這有啥好奇怪的嗎?”
魏老二先發制人地反問說,“你是看我們的年齡不相當吧?這你就少見多怪了,從古到今,老夫少妻的事情多去了,何況我也不老啊,今年才三十多啊!”
“嘴說是夫妻關系不行,要出示結婚證書的!”
男服務生還是滿眼疑雲看著兩個人。
魏老二似乎已經早已經想好了應付這方面情況的心里准備,說:“結婚證我們有,可就是沒帶來!”
“那不和沒有一樣嗎?和沒說一樣嗎!”
服務生更加質疑地說。
“你們開店不就是為了掙錢嗎?只要我花錢住店,你管我們怎麼住干嘛?”
魏老二顯得不悅地說。
服務生左右看了看,低聲說:“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糊塗?現在上面查得很緊,容留賣淫嫖娼是要受重罰的!”
魏老二瞪起眼睛,說:“你這是啥話?你看我們像是賣淫嫖娼嗎?你簡直是在罵我們,你到底會不會說話?”
服務生又瞟了一眼一邊的滿面羞紅的銀鳳兒,詭秘地對魏老二說:“你說你們是正當關系,可我是要憑證據說話的。你沒有結婚證就是非法同居,非法同居的性質和賣淫嫖娼是一樣的!”
銀鳳兒有些不能容忍這樣的詞匯,臉上騰騰冒火,急忙去拉魏老二,說:“咱們干嘛非得在這里住?旅店不是很多嗎?咱們心里沒鬼,怕啥?”
魏老二倒是沒啥不自在的,銀鳳兒的羞怒神態反而讓他很刺激,他就勢摟住銀鳳兒腰,炫耀般對那個服務生說:“你看見了吧?這就是我的小妻子,像是假的嗎?”
服務生見銀鳳兒要拉魏老二走,心里有些慌張,開始緩和了語氣,說:“我沒說你們是假的,只是按規矩要你們出示結婚證!”
魏老二看出這個服務生不會真的不收留他們,便態度強硬地說:“我不是說過了嗎?結婚證忘記帶了,要不然還和你非這些話干嘛?算了,算了!我寶貝兒說得對,旅店哪里沒有,非得賴在你們這破地方被你盤查。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說著,就扶著銀鳳兒的腰,樣子是往外走。
服務生急忙從櫃台里走出來,臉上掛著一絲神秘的笑意,低聲對魏老二說:“大哥,何必這麼大的火氣?我又沒說不讓你們住,我是說,沒有結婚證住在一起的客人,我們是要擔很大風險的!另外來說,你就算是去別的旅館里,他們也會一樣讓你出示結婚證的,這是規矩!”
魏老二並沒有真的挪動腳步,倒是借機緊緊地摟著銀鳳兒,他狠狠地吸著手中就要燃盡的煙頭,皺著眉頭問那個服務生:“你到底是啥意思?”
服務生又左右看看,湊近魏老二的耳邊說:“像你們這樣的情況,每天不是沒有,只是一旦被查出來,我們是要花錢擺平的,所以,像你們這樣沒有手續又想住在一起的客人,每夜的住宿費是要很高的……如果你認可,那我就給你們開一個舒適的單間兒!”
“不就是多花錢嗎?你早說不就完事兒了,哪會有那麼多廢話?我出來就是消費的,不怕花錢!”
魏老二財大氣粗地說。
但他心里卻是在隱隱作痛,他是個吝嗇得要死的小土財主,多花一分錢也鬧心的主。
但今天他也只能豁出去了。
服務生笑了笑,說:“你不怕費用貴就好辦,那我就給你開房間了?但還有一點要提醒:晚上做那事的時候最好不要弄出動靜來!”
這是魏老二不能接受的,他態度強硬地說:“那可不行!我們想花錢住旅館,是想隨心所欲地快樂來的,你讓我們蔫啦吧唧地玩兒,那還不如在我家里玩兒呢!不行的話,我們還是去別處吧!”
說著又要挽著銀鳳兒走。
服務生急忙讓步說:“好好!就依你,隨便多大動靜都行,只要不把床弄塌方了摔到你們自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