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王二驢的婚戀恩仇錄(再也無法忍受)

第一卷 第191章 睡在身邊的人

  在北京某奧運場館外圍的擴建工地的工棚里,干了一天活的民工們都沉沉地進入了夢香,唯有這個施工隊的工頭王二驢還沒有入睡,他正在用手機和遠在幾千之外岳父家的媳婦白薇通電話:“媳婦,你在你爹家住的還習慣嗎?”

  王二驢不說是白薇的娘家而是說是她爹家,是有原因的,因為白薇的親娘早已經去世了,之後他爹又娶了一個比白薇大不了多少的小妻子,白薇和這個繼母的關系水火不相容,她從來沒管這個繼母叫過媽,而且在她心里也從來沒有把這個繼母視為親人。

   王二驢每次提起她的家里,都選擇用詞是“她爹家”電話那端的白薇卻顯得有些聲音慌亂,說:“二驢子,我在這里呆的不錯,已經習慣了,你就不用惦記了,以後沒事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王二驢倍感詫異和失落,問:“為啥啊?為啥沒事就不打電話了,俺每天夜里都想你,想你想的身下的東西梆硬,連覺也睡不著,俺就想和你說說話哩!”

  王二驢還想像以往那樣在電話里和媳婦說一通葷話,以慰藉一下自己無限的渴望和憋悶。

  可白薇似乎稍顯不耐煩,說:“光想有啥用啊,又見不到……越說那些事,人家就越受不了,就會失眠的,還是不要逗弄人家了!”

  王二驢執著地說:“俺就要和你嘮嗑,雖然日不到你,說說也挺過癮的,俺就這點樂子了,你還不讓說?”

  白薇顯得有些急躁無奈地說:“二驢,我這里不方便說話,還是以後少說吧。”

  “不方便?有啥不方便的?”

  王二驢有些疑惑,心里似乎感覺到白薇最近的情緒變化,自己剛來北京的時候,每天打電話的時候,他不說那些刺激的葷話,白薇還主動撩撥說呢。

  白薇低聲說:“我是和繼母住在一個臥室里的,當然不方便說什麼,要是讓她聽到了,多難為情,還是不要說了……二驢,繼母進來了,我要掛電話了……”

  之後,白薇那端的電話果斷地就掛了。

   可是就在那邊白薇說繼母進來要掛電話的空隙里,王二驢去似乎聽到電話里一個男人的聲音:“又在和他通電話?”

  那邊的王二驢手里握著手機,心里頓時疑雲密布。

  白薇說她繼母進來了,可為啥是個男人的聲音?

  難道是他的父親?

  可為啥她說是她的繼母呢?

  還有一個最大的疑點:白薇一向是和她繼母仇人一般,怎麼會和繼母住在一起呢?

  就算是她和繼母摒棄前嫌了,重歸於好了,那也不應該和繼母住在一起啊,她和繼母住在一起,那他的父親住在哪里?

  白薇又不是住娘家一天兩天,而是要住幾個月,難道因為她回娘家,她父親和她繼母還要分居?

  怎麼可能呢,簡直是很荒唐!

  王二驢越想越心里疑竇叢生,更加轉轉反側睡不著。

  王二驢已經來北京一個多月了,在這里的施工的情況還算順利,雖然他們承建的只是這個奧運場館的外圍的擴建工程,但這個場館還是很有名氣的,只要是自己添了一磚一瓦,也是在北京參加了奧運會的建設,王二驢心里總是驕傲的。

  這還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還是這是一筆油水很豐厚的活計,預計完工後要比在縣城里的那個工程掙的翻倍哩!

  在工程上他是沒太大的煩惱,他最大的憂慮還是來自千里外的家里,在自己離開家的時候,就風言風語的說魏老六要保外就醫出來了,他的心里就總有一層陰影籠罩著,雖然白薇已經承諾和魏老六不會再發生什麼了,自己也原諒了白薇,可是,魏老六和白薇曾經的那段孽情,永遠是他心里難以愈合的傷痛,每當想起來就隱隱作痛,更多的還是擔心憂慮。

  每次王二驢在和白薇通電話的時候,他都要忍不住問魏老六是不是回來了,可白薇每次都肯定地說沒回來。

  但他心里還是隱約疑慮。

  就在十多天前,白薇打電話突然說她要回娘家去常駐,王二驢之所以沒反對的主要原因就是考慮到白薇回娘家去常住,也是一件好事,是躲開魏老六的好辦法。

  之後他確定白薇果然回娘家後,他心里的那份擔心就卸掉了。

  可是,白薇自從回娘家後,幾乎和自己通電話次數就少多了,而且每次都很匆忙地只說幾句話,以前不多說的借口很多,這次卻又說出來是和她繼母住在一起的理由來。

  王二驢回想著最近在電話里白薇的種種反常,他的心里就籠罩著一層陰雲。

  今天晚上,王二驢心里的陰雲又在加厚了。

  王二驢在板鋪上翻烙餅一般,後來他總算迷迷糊糊地睡去,可他感覺剛睡不久,就似乎聽到外面有人在叫他,那聲音像是白薇的聲音。

  王二驢急忙從工棚里出來,果然見白薇站在外面。

  王二驢無限驚訝:“媳婦,你咋來了?”

  白薇哭哭啼啼,說:“二驢子,魏老六回來了,他來找我了,這個流氓又把我……給欺負了,我沒法活了,嗚嗚!”

  王二驢頓時血往上涌,叫道:“他又把你給上了?”

  白薇哭著點了點頭,說:“我把他穩住了,他還在咱家里,你不是說他再敢動我,你就割掉他的老二嗎,這次我要證明我的真心,你快去割他吧!”

  王二驢血流奔涌,無限暴怒,回到工棚里拿出一把雪亮的刀,就隨著白薇回到了家。

  自己家的院子里一片陰森森的樣子,那條大黃狗還凶惡地伸著舌頭,似乎是隨時要向他撲過來。

  王二驢有些慌亂,急忙躲到白薇身後。

  白薇似乎很譏笑他,說:“你連一條狗都害怕,還怎麼割了魏老六?還不快點去割他,一會就來不及了!”

  王二驢定了定神,握緊那把刀,就闖了進去。

  房間里也是黑漆漆的一片,他感覺又不像自己的家,王二驢進來後就四處搜尋著,卻不見魏老六在哪里,他回頭看著白薇問:“你不是說魏老六在咱家里嗎?在哪里?”

  白薇神秘兮兮地一笑,然後一指兩間房中間上面的房梁,說:“他就在那里,你看吧!”

  王二驢一擡頭,嚇了一跳,果然見魏老六光著膀子坐在房梁上,正在得意地衝他笑,說:“王二驢,你不是要割我嗎,那你上來啊!”

  說著一揚手,把一件東西向他飛過來。

  王二驢急忙接過那件東西,原來是一個女人的內褲,上面似乎還濕漉漉的。

  王二驢頓時愕然,叫道:“這是什麼,誰的?”

  魏老六嘿嘿笑道,說:“當然是我媳婦白薇的,剛才我們才做了那好事兒,她還是我的媳婦,我們今天就要結婚了,但在我們結婚之前啊,首先要把你先弄死,哈哈哈,王二驢,你已經死到臨頭了!”

  王二驢叫道:“你放屁,她是俺媳婦,咋是你媳婦了?”

  魏老六得意地一笑:“她早就是我媳婦了,只是你回來以後啊,我又把她還給你幾天,這是我們早已經訂好的苦肉計,哈呵呵呵!”

  王二驢氣的七竅生煙,急忙回頭看白薇,說道:“原來……你又是在騙俺?你果真和他沒斷?”

  白薇冷笑著說:“我怎麼和他能分手呢,那是在騙你呢,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你算什麼?”

  就在這時,魏老六突然從房梁上飛身而下,落到王二驢的跟前,手里還拿著一根繩子,晃動著說:“王二驢,我今天就要把你勒死,然後掉到房梁上,誰都知道你是上吊自殺的,然後啊,我就去和你媳婦登記結婚,讓你戴頂綠帽子去陰間!”

  王二驢急忙操刀撲向魏老六,叫道:“看你的繩子厲害,還是俺的刀厲害?俺先割了你的老二,讓你做個太監!”

  可就在這時,白薇從後面下手了,突然就用一根繩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王二驢頓時喘不過氣來,手蹬腳咆地掙扎著,叫喊著:“放開我……放開我……”

  王二驢就在要窒息的時候,突然醒過來,原來是一場噩夢。

  王二驢余悸未消地在板鋪上喘息了一會兒,他把剛才的夢境和最近白薇電話里的反常神色聯系起來,更加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

  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預示著什麼?

  他不得不想起自己從勞改隊回來途中在火車上做的那個類似的夢,那個夢境確實印證了一些現實,那個夢里他夢見自己回到家,魏老六和白薇就在炕上苟合著,自己回到家果然應驗了那個夢。

  今晚自己又做了這樣的夢,難道……他按亮了手機,看上面的時間還不到晚上十點。

  王二驢突然有了衝動,想給白薇打電話,他撥出了白薇的手機號,里面的彩鈴聲響了三遍,才聽到那端接聽的信號,就在接通的那一瞬間,他聽到白薇的一句奇怪的話:“不要動,被他聽見!”

  之後是一個男人的悶哼聲音:“媽的,這個時候來電話……”

  但之後,那端的電話卻突然中斷了。

  王二驢頓覺五雷轟頂一般,他似乎聽明白那端傳出的是什麼聲音,尤其那個男人的聲音很耳熟,而且聯想到先前電話里那個男人的聲音就是這個人。

  難道白薇真的和魏老六在一起,他們又是在哪里?

  王二驢此刻不得不去真實地面對自己心里一直擔心的大事情。

  就在這時候,電話鈴聲響了,他一看是白薇打過來的,他顫抖著手接聽了。

  “老公,剛才我剛醒,眼睛還沒睜開,不小心按錯了踺子,把電話掛斷了……”

  雖然白薇極力掩飾著慌亂,但語氣還是有些發顫。

  “老公,這麼晚你還沒睡啊,我早已經睡了!”

  王二驢的心里亂雲飛渡,他本想發問電話里男人的聲音是怎麼回事,但在那一刻,他又清醒了,他不想驚動白薇,他要穩住她,當做什麼也沒察覺,就平息著呼吸,說:“俺想你了唄,想的受不了,就想打電話,沒啥事兒……你還和你繼母睡在一起?”

  白薇急忙小聲說:“是啊,她就在我身邊,好像還沒睡熟呢,沒要緊的事就不說了,改天晚上她不在的時候我打給你,我掛了!”

  之後,果然掛了。

  王二驢心里怒潮翻滾,他想象著一定是此刻那個男人就在白薇的身體上,甚至是孽物正插在她的身體里。

  小婊子,你果然夠狠!

  王二驢心里咆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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