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8章 較量
王二驢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會占便宜:“嘿嘿,俺娘還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婦哩!”
王二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假戲真做,把她當自己的女人了?
陳玉婷又紅了臉,說:“那,明年春節你回家,跟你娘說,她城里還有個小兒媳婦,給她拜年了!敢嗎你?”
“嘿嘿,俺娘非揍死俺,俺娘不許俺在外面胡來……不過也難說,俺娘那些年知道俺爹在外面串門子就不說啥。”“哼,你爹做的那些事兒我一聽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還不如放開大騷馬讓他到處撒種,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歡兒。”
“媳婦,你說的也是嘞!俺爹說他每三天給俺娘交一次‘公糧’,俺娘就不管他了。不過,俺爹沾的那些女人,都是她們男人自願的……”
“哼,那你也要給我交公糧!”
陳玉婷有點醋惺惺的。
“交啥公糧哩?只要俺在城里,俺這蛋子里造出多少糧食,俺小媳婦就吃多少糧食,都是你的哩!”
“這還差不多!”
王二驢來勁了,從床上跪起來,陳玉婷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樣展示自己的強壯,“媳婦,看俺這肌肉!”
他屈伸著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頭肌拱得老高,他又側過身子,兩手斜握在腰間使著勁,讓高聳的雄壯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緊繃起來,“俺這壯身板,俺這好力氣,俺這倆卵蛋子,俺這根大家伙事兒,全都是你的哩!全都是為了喂飽你上下這兩張嘴哩!”
陳玉婷看著他雄赳赳氣昂昂,顯示著自己的強壯,心里別提有多甜了,嘴里罵道:“傻樣兒!”
臉上卻忍不住地笑。
“嘿嘿,”
王二驢躺回床上,繼續摟著陳玉婷講那淫~蕩的事。
“後來俺大媳婦——白薇養了幾天後,俺娘千叮嚀萬囑咐俺可不能再由著性子來才回家去。俺好說歹說,又讓她緩了兩天,實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那次俺死命憋著,讓她尿了一次又一次,浪得都叫不出來了,那之後她才漸漸習慣了俺這根大耍貨,俺才真算是‘想啥時候日就啥時候日,想咋日就咋日’”“大傻驢,這下你在你們村算是徹底出名了吧?”
“出名了,出名了!嘿嘿,何止俺們村?俺到鎮上去趕集,到茅房一掏出家伙,旁邊一個胖子往下面瞥了一眼就說‘你旮旯屯老王家的小子吧?你媳婦能下炕了不?’哈哈!”
陳玉婷也不由笑了起來,嗔道:“你呀……說你什麼好?”
王二驢也哈哈笑著,又親了她一口,“剛才蔫吧在旁邊看咱倆日,又給俺揉蛋子,俺才想起來,俺一知道有人看俺日女人,咋就那麼瘋那麼野哩?原來和白薇洞房時候落下的病根子。”
但王二驢心里卻說,奶奶滴,俺當著仇人的面日著他老婆,他還要給俺揉蛋子,老子這仇報的爽上天了。
陳玉婷氣道:“什麼病根子,你就是壞,就是好色!”
魏天成被鬧鍾吵醒,睜開眼睛後卻發現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盯著天花板好久,這才想起來:哦,現在我已經沒有資格睡在我和老婆的大床上了。
為什麼?
哦,大概就是他周六的時候去請了一個壯漢回來,讓他幫我老婆生兒子,結果他把老婆弄出高潮了,老婆也和他看對眼了,所以現在他是這家里的男人,魏天成則叫“蔫吧”。
魏天成慢吞吞的從他書房那張小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地想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想起來了。
王二驢講完他和他“大媳婦”的故事,摟著他的小媳婦——我的老婆就又開始了新一輪肉戰,這下子可謂是天地變色,日月昏暗,直戰到老婆的屁股被拍的紅腫不堪,密道又滲出血絲,大喊不行了實在受不了了,王二驢才氣哼哼地把濃精又一次射入老婆的體內。
老婆叫的聲音都啞了,誰知道沒過半小時,王二驢那大手就又開始撥弄他下面那根挺直的大貨了,魏天成在沙發上都驚了,他媽的這條種公牛,周六晚上打了三炮,周日晚上又要來第三炮?
真強悍!
老婆哪還受得了,再好的飯菜讓你往撐死里吃你也受不了啊,只好好言相勸,又乳~交又口~交,總算把那炮濃精哄了出來,恩,她夜宵吃的是蛋白質粥,喝了個水飽。
魏天成以為他們的肉搏結束了,他的好戲也落幕了,哪知道剛回到書房,睡了一小會兒,就又被臥室里的淫笑浪語吵醒,他再也沒力氣爬起來觀賞,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了。
王二驢昨天練了深蹲,魏天成這才想起來,老婆沒被他干死吧?
魏天成胡思亂想著,想去衛生間撒尿,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光屁股的壯碩漢子從臥室出來,也朝衛生間走,看見魏天成,他剛剛才睡眼惺忪的表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他們都有點尷尬。
王二驢不知所措地撓撓頭:“魏天成,俺昨天晚上上勁兒了,叫你蔫吧,俺一上了炕……俺一上了床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可……別生氣。”
王二驢冷靜下來後,覺得還不能過分言語刺激他,報仇已經用實際行動在做。
魏天成看著王二驢的臉,這家伙不像我,射精之後就一臉頹廢,相反,似乎是陰陽調和的緣故,滿臉油光,黑中泛紅,分明是一副盡享春宵之後的滿足表情。
肌肉發達的身上有幾處抓痕,肩頭還有一個牙印,由於皮膚黝黑,要仔細看才看得到。
無法忽略的是,王二驢胯下的那根驢鞭又張牙舞爪的勃起著。
王二驢充分地滿足了老婆,也充分地滿足了魏天成變態的淫妻癖。
如果不他心中還有那麼一絲嫉妒和憤怒,還有一絲對所謂道德的畏懼,他一定會覺得這家伙真是上天派來讓他的家庭完滿的,才兩天時間就對王二驢從俯視轉為了仰視。
“你說什麼啊?你才是這家里的男爺們,我就叫蔫吧。”
王二驢驚訝地長大了嘴。
魏天成看著他傻乎乎的表情,他心里有一個小人說:“你真賤,你永遠不再是這家里的男人了。”
卻又有一個小人說:“真好,我的家里總算有個男子漢了!哪怕這個人是仇人,起碼是男人,老婆要的是男人。”
“那好……中!你就是蔫吧。”
王二驢短暫的驚訝過後,心里痛快淋漓的要炸裂。
心靈復仇的快感如此,身體欲望的宣泄更如此。
魏天成注意到他胯下那只本來就舉得老高的東西子又往上擡了擡頭,顯然是從他的答案中得到了性刺激。
“你也要去撒尿?一起來吧!”
魏天成突然這樣衝動起來。
魏天成和王二驢並排站在馬桶前面,他光著屁股,魏天成解開褲帶掏出家伙,卻看到王二驢把手扶在了馬桶後的牆上,兩腿叉開,身體極力前傾,他正不解,心想這家伙別是有病吧,只聽得“嘩啦啦……”,大江東去浪淘沙,千古風流淫物。
一股淡黃的尿液從他的水管子里射了出來,跟高壓水槍似的,把馬桶壁衝的山響,看他另一只手,明白了。
原來他的那物舉得老高,根本對不准馬桶,只有一手撐牆,身體前傾,一手使勁往下壓自己的東西,才能讓尿液射進馬桶里。
王二驢不知道是得意還是尷尬,轉頭對魏天成說:“沒法,嘿嘿,每天早上這根棍子硬得跟棒槌一樣,只有這樣撒尿。”
魏天成看著尿液從王二驢的生殖器里衝出來,尿线又粗又有力道,發現他不但東西比別人大,那頭比別人大,連那個馬眼也比別人大,一條深深寬寬的裂縫,尿液從這個馬眼射出時都是飛流直下的氣勢,如果從這麼大的馬眼里射出的是精液,那會多麼有力,多麼濃稠,怪不得老婆喜歡他。
王二驢這個粗人一臉舒暢地放著水,嘩嘩嘩尿了好一會兒,把家的進口Roca馬桶里衝出了厚厚一層白沫,這才打了一個寒顫,終於收緊了水管子,他用手抖了抖那根大家伙上的尿滴,這才注意到魏天成還沒尿。
“蔫吧,你咋不尿哩?”
王二驢鄙夷的眼神射過來。
魏天成看王二驢撒尿都看呆了,他第無數次地意識到自己的可憐與可悲,王二驢竟然撒個尿都雄赳赳氣昂昂的,和他一比……自己還不如坐在馬桶上尿算了。
可不是個男人,但總也要小便吧?
魏天成手把著自己的東西,在自卑的作用下感到那小東西似乎越來越小,都要縮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王二驢正要走出衛生間,無意中看到了魏天成胯下的東西,站住了。
魏天成正試圖專心致志地撒尿,余光一感到他站住了,下意識往他臉上看。
得意,自豪,鄙視,魏天成看到了一個男人臉上最淫邪的表情,那張憨厚的、粗曠的、好色的臉上泛滿了驕傲,是的,他靠著胯下的粗大陽具和強壯的肌肉,俘獲了別人的女人,把另一個男人取而代之。
他的武器可以所向披靡地復仇。
“蔫吧,你的那小玩意,嘿嘿……得多練練!”
王二驢轉過身衝著魏天成,撥弄著胯下那排完尿已經半軟不硬的大物,“看咱這個,這才叫男玩意哩,這才叫打種的家伙,這才是生兒子的寶貝哩!怪不得你媳婦兒跟了你三年,還緊的跟大閨女似的。”
王二驢每一句話都是痛快淋漓的復仇。
說完,王二驢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依舊光著屁股,由於腿間當啷著那麼一大坨生殖器,他依舊叉著腿走路,活像橫衝直撞的大螃蟹。
魏天成則心灰意冷地結束了放水,王二驢撒尿的聲音就像一個巨人在撲滅森林大火,而魏天成自己的呢,撒尿的聲音就像一個老人前列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