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王二驢的婚戀恩仇錄(再也無法忍受)

第三卷 第446章 都好色

  在發喪魏老五的同時,主事的魏老大急忙派人去給魏老四的媳婦崔靈花送信。

  那個時候崔靈花還在縣醫院里護理因車禍而重傷的父親。

  崔靈花聽到家里的噩耗,簡直五雷轟頂一般。

  自己的丈夫魏老四把魏老五用槍打死了,竟然是為了爭奪王家銀鳳兒?

  天哪,這簡直是禍從天降!

  瞬間醋意惱怒的同時,她更想清了事情的嚴重性: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何況還是用槍打死人。

  魏老四會判死刑的……簡直不敢想下去了!

  崔靈花急急地從醫院返回娘家,領著兒子當天上午就回到了旮旯屯。

  沒有了魏老四的家顯得冷清而可怕,昨夜災禍的痕跡清晰可見。

  西屋的炕上,一床被褥還散亂在那里。

  崔靈花馬上想到了昨夜魏老四和王家小狐狸滾在被窩里的情形,那褥子上還殘留著雲雨之歡的汙痕累累。

  崔靈花頓覺血往上涌。

  那個時候她心里恨著銀鳳兒也恨著魏老四,甚至覺得魏老四被判了死刑跑了銅也罪有應得,誰讓他趁自己不在家就沾花惹草呢。

  但對魏老四的恨馬上就被另一種實實在在的悲哀淹沒了。

  那是一種可怕的悲哀:魏老四如果被槍崩了,那這個家就坍塌下來,自己沒了男人,孩子沒有父親,今後的日子怎麼過?

  她不敢想下去了,太可怕了,也太突然了!

  猛然間,崔靈花把所有的恨都轉移到王家銀鳳身上。

  王家女人都是狐狸精變的,專門勾引男人,吸男人的精髓,迷惑得男人把魂都丟了;自己的男人魏老四就是被王家銀鳳兒迷惑得把混都丟了,什麼都不顧了。

  自己家眼下這樣家破人亡的境地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個王家銀鳳兒。

  恨不能把她千刀萬剮也不解氣。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魏家男人驕橫跋扈,罪惡多端,魏家的女人也蠻橫無理,歪理邪說。

  她們不去想魏家是怎樣欺負王家的,只想王家女人是怎樣的可惡,把魏家男人攪和得動蕩不安。

  崔靈花在家里災禍降臨的時候,沒有深思那是自作孽的報應,而是把罪責統統推到王家女人的身上。

  她一門心思覺得王家女人就是可怕的災星,沾上了就會災難不斷。

  首先是兩年前魏老六糟踐了王家銀鳳兒,從那個時候魏家的不幸就開始了;之後魏老二又把王家的寡婦鮑柳青給干了,又埋下了災禍的隱患;兩年以後,魏老六又把王二驢的媳婦白薇給劃拉到手,所有災難就一股腦地降臨了;一夜之間,魏老五和魏老六都把命根子混丟了,變成了現代的太監;之後魏家男人又和王家女人簽訂了用身體償還債務的協議,於是魏家男人就徹底天下大亂,魏家的每個家庭都被王家女人的妖媚蠱惑得危機四伏。

  崔靈花總結出一條:魏家的所有災難都是王家女人造成的,王家女人罪不容誅。

  面對家破人亡的慘境,崔靈花咬牙切齒地恨著銀鳳兒,恨著王家女人。

  讓王家女人下地獄,甚至是生不如死,是崔靈花心里最大的願望。

  她心里想著等把眼下緊迫的事情過去,就把魏家的女人們召集起來,好好研究怎樣報復王家女人。

  但眼下最迫切的事情是怎樣救魏老四。

  當然,魏老四殺了人是罪責難逃了,但如果能想法化解了不被判處死刑,那就是最大的目標了。

  於是崔靈花想到了魏老大。

  也唯有魏老大有能力為老四去疏通和變通。

  但兩邊都是兄弟,魏老大能幫助周旋這場官司嗎?

  崔靈花心里沒底;而且有一點是致命的:自己家沒有錢。

  當今社會要想打官司,沒有錢是什麼也做不成的,就算魏老大肯出力,那這筆買命的錢也是要自己出的。

  可自己家這些年被魏老四的賭博弄得底氣空空,連日常生計都是勉強維持的,拿什麼去買通官司呢?

  自己娘家那方面沒有富戶還不說,這些年魏老四賭博還都東家西家地欠個遍,根本沒有臉面再去討借了。

  於是她想到了魏老大,也想到了魏老二。

  但魏家男人都是畜生,根本不會念及兄弟之情,他們只認錢,根本不可能慷慨解囊往出解救老四的,要知道買命的官司是一筆天文數字的錢。

  魏老大有錢,但他吝嗇不說,單說既讓他出力又出錢,他會那麼大度嗎?

  不會的。

  魏老二更有錢,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鐵公雞,誰也別想從他身上無償地扒一根汗毛的,他更不會好心幫助的。

  關鍵一點:魏家男人都沒有人性,根本不會念及同胞之情,要不然也不會有今日的慘禍了。

  想來想去,崔靈花眼前一亮:魏家男人都好色,魏家男人都畜生。

  她自己是個公認的美人坯子呢。

  魏家那些小叔子大伯哥的,也時常色迷迷地在自己的豐美的身體上瞄來瞄去呢!

  崔靈花打定主意,先去找魏老大。

  魏老五入土為安,可魏老大的心緒卻特別不安。

  一夜之間,魏家兩個男人一死一囚,這實在是一場暴風驟雨降臨,讓魏老大感到措不及防,難以招架。

  盡管為了保護身下的王家女人,以他為首的魏家三兄弟與老五老六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他也曾經發狠要給老五老六點顏色看看,但這樣慘烈的結局還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料理完魏老五的後事,下午魏老大心情陰暗地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抽煙喝茶,腦海里一直浮現著魏老五臉色慘白的死相,還有魏老四被刑警押上警車的情景。

  那一刻,魏老大心里閃過一絲愧疚,或許那是人性復蘇的片刻不安,但很快又找到了安慰和免責的理由。

  這樣的事情雖然是不該發生的,卻也是遲早要發生的。

  他在做著這樣的假設:如果昨晚的爭斗里,死的不是魏老五,而是魏老四,或者魏老四乖乖地屈服了,拱手把銀鳳兒交給老五和老六,那會是怎樣的狀態?

  顯然,倘若老五老六的挑釁的囂張得逞了,那也更是可怕的。

  那樣,說不定哪一天,老五和老六也會用槍逼著自己的腦袋把金鳳兒也交出去。

  魏老大想到這里,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

  之後,王家金鳳兒的俏麗和美妙又不可抑制地占據著他的思緒。

  他猛然間知道了昨夜魏老四昨夜開槍打死魏老五的合理性。

  女人,是男人戒不掉的癮,尤其像王家女人那樣的難以抗拒。

  魏老大思緒紛飛間不覺已經吸了三五支香煙。

  他站起身在屋子里踱著步,又坐回到沙飛上,又開始慢慢地品著茶。

  房門開了,一個女人的曼妙身姿出現在他的面前。

  原來是他的四弟媳婦崔靈花。

  崔靈花神態悲戚可憐地面對著他,眼神里流露著祈求柔和溫婉。

  魏老大莫名其妙地怦然心動,忍不住仔細打量著這個弟媳婦。

  崔靈花今年三十歲,生得細皮嫩肉,像二十幾歲的摸樣;她中等個頭,細腰大臀,橢圓的臉上是一雙會說話的杏眼,一頭長發在腦後披散著。

  顯然,這是個別具風情又嬌艷欲滴的女人。

  崔靈花今天穿一件粉紅的毛衣,傲人的胸脯呼之欲出,下身是一條緊身彈力褲,把個圓盆一般的後臀凸顯得俏麗妖嬈。

  魏老大每次見到崔靈花的時候,都難免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

  那是一種原始獸性的本能脫韁,就像虎狼見到鮮肉那種本能的垂涎。

  但作為大伯哥,他也只能暗自流口水而已,獸性的貪婪只能蟄伏在心里。

  魏老大貪婪的眼神讓崔靈花低下頭。

  但她又很快擡起頭,環視了一下屋內,問:“我大嫂和柳柳都不在家?”

  魏老大急忙收斂了那樣的眼色,說:“嗯,她們都去劉大茄子家了。你是找她們有事兒?”

  魏老大又借機忍不住盯著她可人的體態。

  “大哥,我是來找你的!”

  崔靈花的聲音也極富質感,站在那里的體態簡直是豐姿綽約,妙韻襲人。

  魏老大頓時垂下目光,心里也難免翻騰了一下:老四殺了人,入了獄,這樣的突然變故,一個女人是難以承受的,她多半是在六神無主中了,她需要有人安慰和依靠的。

  於是他也痛心疾首地說:“家里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誰都無法接受的,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老四老五都是我的兄弟,我的心情比你還要難過的!”

  “大哥,我求求你……救救老四!”

  崔靈花聲音發顫,眼睛里是一汪淚水,淚光深處是動人心魄的嬌憐。

  魏老大的目光凝聚到她細嫩的面龐上,之後又沿著臉頰向下滑行著,迅速地向下滑行著,停留在她聳立的兩座山包上。

  “崔靈花,你有話慢慢說,坐下說!”

  魏老大指著他對面的沙發。

  說著魏老大下意識地欠著身,樣子就要去拉她的手,但他還是忍住了,又穩穩地坐回到原位。

  崔靈花遲疑了片刻,輕挪腳步,沒有坐到他的對面沙發上,而是緊挨著坐到了魏老大的身邊。

  一股誘人的香氣襲來,魏老大頓覺心神搖蕩。

  魏老大心里有些詫異:崔靈花臉上是滿布愁雲,不幸的色彩很濃烈,可為啥還有心思打扮得楚楚動人,濃妝艷抹,香氣襲人呢?

  魏老大本能地向崔靈花這邊不露聲色地挪著身體,緊挨上了,隔著衣服也感覺到了異樣的體溫,異樣的氣息,頓覺意醉神迷。

  他溫和地安慰說:“不要著急,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著急也沒用!”

  說是安慰,其實和沒說一樣。

  “大哥,你說,老四會不會給老五償命?”

  崔靈花心里當然很急,盡管魏老四平時對她不算好,但沒有魏老四的日子,她確實不知道怎麼過。

  此刻,魏老四對她的背叛都不算一回事兒了。

  魏老大沉思了一會兒,目光異樣地看著崔靈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老四多半是會判死刑的!”

  崔靈花滿眼暗淡,呆愣了半天,才說:“大哥,你說,老四打死了老五,難道不算正當防衛嗎?是老五老六先持著槍闖進我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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