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603章 再往前點
金鳳兒看著郝村長正在解褲帶,心里想起朱寡~婦讓她吃避~孕藥的事情,心里緊張起來,進來的時候光顧恐懼那兩個畜生了,忘記了。
她當然不能懷上這個老畜~生的孩子了。
她蠕動著大眼睛,沒有改變護著身體的姿態,急中生智地說:“大哥,你先別著急脫啊,剛才被那兩個畜生給氣的嗓子直冒煙,現在都渴死了,啥心思也沒有。你先去給我弄點水去吧!”
郝村長顯得很掃興,但也無可奈何,卻是淫~蕩地說:“好吧!先把你上面的嘴滋潤了,在好好滋潤你下面的嘴!”
“大哥,你咋那麼花花兒呢?”
郝村長嘿嘿笑了兩聲:“這是實話嗎!”
但這個屋子里除了一鋪炕,炕上的被褥和一個馬桶以外,什麼都沒有。
他只能去前屋去取。
他對金鳳兒說:“不許穿衣服就那樣等著我!”
金鳳兒卷縮著身子,說:“你咋那麼狠心呢?這屋子很冷的,人家光著受不了,感冒了怎辦?”
郝村長急忙脫下身上的羽絨服,搭在金鳳兒赤~裸的下~體上,說:“這回就不冷了,看你還說啥?”
然後急忙轉身出去了,但還是把房門從外面鎖上了。
郝村長出去後,金鳳兒急忙從自己的貼身內衣口袋里掏出朱寡婦給的避~孕藥,取了兩粒,在嘴里含著,只等他的水拿來好漱下去。
不一會的功夫,郝村長就從前屋端來一大碗水,說:“這一海碗夠你喝了吧?不涼不熱的水你快點解渴吧!”
金鳳兒嘴里含著藥,不能說話,只是著急地接過水來,先喝了一口,把嘴里的藥漱下去,之後又咕嘟嘟嘟地喝盡半碗。
她確實有些口渴。
她把剩下的半碗水遞給郝村長。
郝村長接過水碗,說:“咋不都喝了呢?”
“你飲牲口呢?”
金鳳兒瞪了他一眼,“再者說了,水是啥好玩意呢?我干嘛灌自己?”
“嘿嘿,這水倒不是啥好玩意,一會我給你下面喝點好東西,你一定會稀罕的!”
郝村長淫~笑地說著,隨手把那個海碗放到炕梢去。
“大哥,你好像有病了,咋張口閉口那些話兒呢?”
金鳳兒心里無限厭惡,嘴上卻是這樣說著。
“那是相思病,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得了這種病,每天都想著你。我們山里人都有啥說啥,不像你們外面那些人,還藏著掖著的避諱這些事情!”
“大哥,你那樣犯相思病,為啥不娶了我啊?娶了我,不就可以天天夜夜在一起了嗎?”
金鳳兒又不失時機地說。
“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不行,以後再說!”
“為啥現在不行呢?你不是想干啥就干啥嗎?”
金鳳兒還是不放過任何機會忽悠這個老東西。
“我好歹是本地的干部,不能娶兩個老婆,等以後我想法把我老婆休了再說!”
然後他催促說,“寶貝兒,先別說那些很遠的了,現在我們在一起快樂就好。快點,把上衣的衣襟也摟開。”
那個時候,金鳳兒已經把先前兩個小子給敞開的前~胸又遮掩了。
金鳳兒磨磨蹭蹭地摟著衣襟,閃著眼神問:“大哥,我剛才來的時候聽見你家那個瘋女人嘴里喊著奇怪的話兒,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郝村長頓時臉色變化,眼神驚慌,問:“她喊啥了?”
“她嘴里喊著:公~爹陪俺睡覺嘍。那個公爹不就是你嗎?你還陪你兒媳婦睡覺?這也是你們這里的規矩?”
郝村長臉色更加難堪,轉動著眼珠,有些囁嚅地說:“那不是一個瘋女人說的話嗎?你也信?她整天胡言亂語的,嘴里什麼都說,你不要拿她的話當回事兒。”
“那她為啥無緣無故地說那個呢?會一點根據都沒有?大哥,你不會是真的當掏扒了吧?”
金鳳兒即使好奇又是戲弄。
她不能排除這樣的畜生真的做出那樣的是事情。
“你就不要胡思亂想 了。她是我的兒媳婦,我不會動的……再者說了,我會看上那樣一個瘋女人?”
郝村長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
“那個女人摸樣還真不錯呢!”
金鳳兒嘴里說著,眼睛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態。
她似乎看出了他的難堪來,斷定那事兒十有八九是真的。
“你不要胡說!”
村長似乎有些不高興了,他催促說,“與你無關的事情你不要管,知道多了不好。你還是快點過來,我等不及了!”
郝村長說著,就站在炕沿邊解開上衣扣子,又開始解褲帶。
金鳳兒沒有動,而是說:“人家都光著呢,你上炕不就行了嗎?還讓我怎樣?”
郝村長一把掀開蓋在她下身的羽絨服,眼睛盯著那處美妙……
這是早飯後不久的事情,大白天的郝村長就在新人房里把金鳳兒獸~性了一次。
之後郝村長就連村政府也不去了,回到上房里足足睡到中午,起來吃過午飯後又接茬睡,他要補充失去的能量,養精蓄銳,准備晚上的銷魂一夜。
他一直睡到天黑吃晚飯的時候,才又爬起來。
他老婆沒好氣地招呼他吃飯了。
郝村長起身後,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感覺全身又充滿了力量。
這個夜晚,郝村長又風雨不誤地在金鳳兒身上發泄了兩次。
但也累得像死狗一般第二天日上三竿還沒有起來。
他就像著了魔似地對金鳳兒的身體恨不能一刻也不離開。
在金鳳兒回門的五個夜晚里,郝村長只有一夜沒有來新人房里睡覺,那應該是第四個夜晚,他實在是干不動了,就休息了一夜。
最後一個夜晚里,郝村長幾乎是一夜沒合眼,一直在金鳳兒的身體上沒下來。
總之,郝村長的魂已經出竅了,完全附在金鳳兒的身體上。
那夜,金鳳兒又不失時機地說:“大哥,你既然這樣喜歡我,那就想法娶了我唄!”
“我不是說過嗎,現在不行,以後再說!”
“那我天明可就要回郝家去了,以後再也沒有回門這樣的機會了!我想你了怎麼辦?”
“那我可以去你家,他們是不敢把我怎樣的!”
郝村長霸氣地說。
“就算是那樣……也不方便啊?又不是你的媳婦,你有啥理由總去呀?再者說了,在我三個男人的眼皮底下怎麼能快樂呀?”
郝村長也感覺這有些不現實,一次兩次還行,總不能天天去吧?
如果三天沾不到這個美妙的身體,自己還不憋得發瘋啊?
娶了她吧,又困難重重,奶奶的該怎麼辦?
以後一定要娶了她,可眼下一天也是如隔三秋啊?
他躺在被窩里郁悶地想著辦法。
金鳳兒蠕動著眼睛又說話了:“大哥,我有個辦法!”
“啥辦法,你說說!”
郝村長一骨碌身又摟抱著她光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