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王二驢的婚戀恩仇錄(再也無法忍受)

第三卷 第497章 你還給我

  原來是李香雲已經去王有道家里,把正摟著老婆睡覺的王有道叫起來,通知他王家發生的大事情。

  王有道急忙把老婆的胳膊推到一邊,急亂地穿上了衣服。

  但王有道不敢直接去現場,而是一路小跑地來到魏老大家里,他要請示魏老大怎麼辦?

  魏老大吩咐王有道,盡快去王家,在公安局到來之前,務必保護好現場,並特別囑咐,想法穩住王金貴,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王有道半天沒有動,問:“主任,你就讓我自己去?你不去現場?”

  魏老大瞪著他。

  “我去干嘛?我雖然是村主任,卻不能以公家的方面出頭了,因為我是被害人的哥哥,要避嫌的,你是治保主任,你當然是應該去了!”

  王有道轉動著眼珠仔細想了一會兒,明白魏老大是死活不能去現場的。

  他只得硬著頭皮自己去處理了。

  王有道走在黑暗的村街上,雙腿都嚇得發軟,心里嗵嗵都節奏加劇。

  他也害怕,怕見到王金貴,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王家敗類,沒少幫著魏家六虎禍害王家女人。

  鮑柳青是經他一手策劃送給劉大茄子的,王家女人那份賣身的合同也是他出面給撮合成的。

  他完全想象得到,王金貴一定也對他恨之入骨的。

  會不會一氣之下也把他的老二給割下來?

  王有道越想越害怕,差點就嚇尿褲子了。

  王有道跌跌撞撞,膽戰心驚地來到王家的時候,卻不見那個殺人的凶手王金貴,心里稍微輕松了一些。

  那個時候,李香雲和金鳳兒都在下屋里商量著什麼。

  李香雲懷里正抱著剛從上屋炕上抱過來的孩子,孩子此刻又睡去了。

  王有道顧不得先去案發現場去看看,而是先急著問李香雲:“金貴呢?金貴他現在哪里?”

  “不知道……或許是跑了!”

  李香雲謹慎地回答。

  她不能說王金貴去看鮑柳青了,萬一王金貴真有了逃跑的想法,她要保密他的行蹤。

  嗯,興許是跑了,誰願意被抓去坐牢呢?

  王有道心里這樣想著,恐慌的心里緩解了許多。

  他巴不得王金貴就這樣跑了呢,他實在是心驚膽戰在這個時候見到王金貴。

  王有道偷偷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稍微有點精神頭兒,對李香雲說:“侄媳婦,我是例行公事的,那你就帶我去看看現場吧?”

  李香雲把孩子放到炕上,又拍了兩下,見孩子真的睡熟了,才起身說:“走吧,你當然要看看現場了,你是公方的第一個見證人呢!”

  李香雲當然希望盡快有人來見證,魏老三是在王家遭到傷害的,那樣將來王金貴被定罪是有幫助的證人。

  王有道和李香雲來到上屋的時候,魏老三不只是疼痛過度還是流血過多,又昏迷過去。

  李香雲先是嚇了一跳,以為魏老三死了,急忙去用手去探他的鼻息,發現還有呼吸,才又放了心。

  王有道心驚肉跳地仔細查看了下體血淋淋的魏老三,有些獵奇心里般仔仔細細看了他們睡覺的褥子上的一些痕跡,才發現褥子上正有一個被血跡模糊的那個肉筋筋的玩意,還假裝不知道是啥,問李香雲:“那個玩意是啥啊?”

  李香雲厭惡地看著他。

  “二叔,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去你家不都說清楚了嗎?王金貴把魏老三的那玩意給割下來了!難道你不認識那是啥玩意?”

  王有道尷尬地笑了一聲:“我還以為那玩意被你家金貴拿走了呢!”

  李香雲心里煩亂,懶得再說沒用的話,也不吭聲了。

  王有道從兜里掏出一個專用的筆記本,又從上衣口袋里抽出鋼筆,衣服冠冕堂皇的樣子說:“那我先做個詢問筆錄吧。我問你啥你就說啥,這個記錄很主要,可以成為將來辦案的依據呢!”

  李香雲點了點頭。

  她知道這是必不可少的程序,而且王有道會特別感興趣的,人家是例行公事呢。

  王有道問得細致入微,不漏下任何一個環節,連魏老三什麼時候插進李香雲身體的,一共做了多長時間,王金貴行凶的時候那玩意是不是還在李香雲的身體里,有沒有射精,都問得一清二楚。

  盡管李香雲心里無限厭惡,臉上火燒火燎的,但也不得不回答他的幾乎是別有用心的難堪提問。

  總算問完了,王有道竟然又念了一遍,李香雲說沒啥出入,就在上面簽了字。

  之後,王有道竟然不嫌髒地從褥子上拿起魏老二的那玩意,饒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又問李香雲:“侄媳婦,按理說你和魏老三也該是有一定的感情了吧?王金貴這樣就把人家的這玩意給割掉了,你應該有點心疼吧?因為這種事不是一廂情願就可以做的……”

  李香雲厭惡地瞪著她。

  “二叔,你在說啥呢?與這案子無關的話題我是不能回答的。虧你還是王家本家的長輩呢,你可被惹得我不尊重你!”

  王有道急忙遮掩說:“怎麼會和案子沒關系呢?當然有關系了,我是想知道,既然你和魏老三的親密是心甘情願的,那你就應該恨王金貴這樣做吧?”

  “二叔,我該說的已經說了,你都寫在那上面了。其余的我不能再說了!你到底有沒有勘察完現場?我要回下屋了,一會兒我孩子該醒了!”

  李香雲說著就想出屋。

  王有道裝模作樣地又看了整個屋子和炕上的一些情形,說:“大致就這樣了,剩下的事兒就是等公安局來人了。”

  就在這時,從外面瘋了一般闖進一個女人來,哭號著直奔炕上的魏老三。

  進來的這個女人正是魏老三的媳婦丘雅賢。

  丘雅賢晃動著昏迷中的魏老三,一邊哭著一邊說:“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自己家有女人,竟然跑到別人家來偷腥,這回可好了吧,連老二都混丟了……”

  哭著,便去看魏老三被血濡染的胯間,那玩意果然不見了,只剩下兩個蔫吧蛋蛋。

  她下意識擡眼四處尋找著那個東西。

  當她發現那個血琳琳的玩意竟然在王有道手里握著的時候,瘋了一般竄過來,一把奪過去,嘴里叫著:“你還給我!”

  王有道尷尬地看著她,懵懂地說:“那玩意都已經沒神經了,你還要它干嘛?難道還能硬起來?”

  丘雅賢只顧哭了,也不搭理王有道,手里攥著那個玩意不撒手,就像握著一個失而復得的寶貝。

  之後,她一擡眼看見了還站在一邊的李香雲,頓時朦朧的淚眼里射出了憤怒來,她手里的那玩意扔到炕上就衝過來,雙手揪住李香雲的衣襟,撕扯著一把罵著:“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就知道勾引別人的男人,我和你沒完,我讓你陪我男人……”

  罵著,又要伸手去撓李香雲的臉。

  李香雲是個身體健壯的女人,一使勁兒便把丘雅賢推出去,還鬧了個趔趄,差點撞到牆上。

  李香雲也惱火地說:“丘雅賢,你睜開眼睛看看,這是我的家,我沒有去你家勾引你男人,是你的男人花心!你有能耐為啥不管好你的男人呢,讓他在家守著你?”

  丘雅賢驚愕地望著李香雲,知道要動手自己是沒便宜可沾的。

  但嘴里還是咬牙切齒地罵著一些很難聽的話。

  李香雲懶得再搭理她,便出來屋門,直奔下屋而去。

  她心里還在擔心著王金貴此刻怎麼樣了?

  會不會又衝動地去報仇?

  丘雅賢在屋子里晃動著魏老三,一邊哭著一邊怨恨地數落著他的不是。

  不一會兒,魏老三竟然又醒過來。

  醒過來的第一感覺就是下體難以忍受的疼痛,齜牙咧嘴地叫喊著:“哎呀!疼死我了,快來人救救我吧!”

  “你活該,你這是罪有應得!”

  丘雅賢既心疼有惱恨,嘴里嗚咽著一邊罵。

  魏老三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老婆就在跟前,無邊的慚愧席卷著他,但難忍的疼痛已經淹沒了他所有的意識和思維,只是嚎叫般地懇求著:“雅賢,你快救救我呀,我疼得就要快死了!玉鳳,我對不起你呀,可你不能眼看著我死去呀!”

  丘雅賢心里也在撕裂著,扭頭看著王有道,叫道:“你還看著干啥?為啥不找急救車啊?啊?你在看熱鬧嘛?”

  王有道急忙解釋說:“魏主任已經給醫院打電話了。可幾十里的路怎麼也得一會兒到達吧?你著急也沒用啊!”

  王有道唯恐丘雅賢再糾纏什麼,也急忙出了上房,忙無目的地向院子中間走去。

  這時,院外已經圍攏了很多先得到消息的村民,都瞪著眼睛向院里看著,還不時地覷覷喳喳地交頭接耳。

  王有道一擡頭,差點嚇得他尿了褲子。

  正好撞見鮑柳青和王金貴從院外走進來。

  王有道想躲閃也來不及了,只得硬著頭皮,哆嗦著身體迎上去,擠出一副討好的笑臉。

  “金貴,你咋回來了呢?趁著警察沒來你倒是跑啊?我不會限制你的!”

  見到王有道,王金貴當然又燃起了怒火,說:“你少裝好人!我干嘛逃跑?我是堂堂正正的王家男兒,不像你那副奴才樣,我不會給王家的祖先丟臉的!”

  王有道鼻尖額頭又沁出了汗珠子。

  為了討好王金貴他都不知道說啥好了,竟然豎起大拇指,說:“金貴,你真是爺們兒,真是王家的男兒,有種兒!”

  又環視了一下四周,低聲說,“金貴,你把魏老三的那玩意割下來就對了,他真的是罪有應得,該割!”

  “哦?真的該割嗎?”

  王金貴目光炯炯地射著他。

  “該割,該割!太該割了。我都感覺出了口惡氣!”

  王有道一聲跌一聲地說著。

  “那麼,你的老二該不該割下來呢?”

  王金貴厲聲問。

  王有道頓時一哆嗦,嘴唇顫抖著:“侄子,你……這是說啥呢?……”

  “我說錯了嗎?我們王家到了這個地步,你的功勞不小啊!你的老二也該割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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