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24章 機會降臨
躲在窗外偷聽的魏大有幾乎是把耳朵貼到了玻璃上。
他只聽到了幾聲慘叫就再也沒聽到鮑柳青的聲音,只聽得見劉大茄子發力的呼哧聲和皮肉撞擊的噼啪聲。
難道鮑柳青又被干昏過去了?
魏大有猜測著。
難免不去想象上次鮑柳青被劉大茄子干昏迷後,被自己乘虛而入的快活情景,今夜是不是那樣的機會又在降臨?
怎麼才能把劉大茄子調出來?
那也得等劉大茄子干完了再說。
他要是不干完了,就算是房子著火了他也不會離開鮑柳青的身體的。
過了一會,屋內又傳來了鮑柳青苦痛不堪的呻吟聲,那是一聲接一聲的叫喊,就像被刺刀刺進身體的苦痛。
看來是鮑柳青又醒過來了。
劉大茄子嘴里也發著快活的“啊啊”聲。
正在這時,院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直奔院內而來。
魏大有急忙像西房山溜去,他躲到西房山拐角處像院子里張望。
見一個女人朦朧的身影向房門處走來。
那個女人在房門前逗留了一會,便來到遮著窗簾的窗外,凝神傾聽了一會兒,似乎是鼓足勇氣一般地擡手敲擊著窗戶,嘴里叫著:“媽,你睡了嗎?我是李香雲,有要緊的事情找你,你快把門開開!”
李香雲?
魏大有心里一陣失望:看來今晚的美夢難以實現了。
李香雲這個時候來干啥,真他媽的不是時候!
魏大有頓覺全身冰冷,懊惱得直抓牆。
屋內炕上正干得酣暢淋漓的劉大茄子更是惱火無限:今夜算是撞見鬼了,魏大有總算走了,剛剛進入鮑柳青的身體,正魂飛著呢,李香雲又來叫門了,真他媽的別扭死了!
但劉大茄子並不想半途而廢,那樣他會憋悶死的,他還在聽而不見地繼續著。
他本想在李香雲進屋之前噴出那激蕩的憋悶,可疾風驟雨了十多個回合,那閘門還是緊閉,沒有決堤的跡象。
鮑柳青被這樣的猛烈衝撞的得難以忍受,汗珠子沿著額角滴落。
鮑柳青驚訝而著急,可根本難以起身,不僅劉大茄子的巨物還塞滿在身體里,而起那沉重的身軀壓得她動彈不得。
鮑柳青央求說:“你先下去,香雲一定有要緊事兒找我呢!等她走了你在接著干……快點啊,一會她進來多難堪啊!”
劉大茄子無可奈何,只得拔營起寨,滾落到一邊用被子蒙住身體,裝作睡著了的樣子,其實他的手是在安慰身下的孽物。
鮑柳青著急地起身,連內褲也沒有穿,便慌亂地穿上了毛衣毛褲就迅速下地穿鞋。
其實房門從來沒有插過,這就是劉大茄子懶散的生活。
鮑柳青快步來到外屋的房門前,推開了房門。
李香雲一閃身進來了。
“香雲,你黑天急著來,有啥要緊事啊?”
鮑柳青急促地問。
李香雲湊到鮑柳青的耳邊低聲說:“二驢回來了,明早還要走的,著急見你們,不得不來叫你的!”
鮑柳青頓時懵了,呆在那里,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啥?二驢回來了?”
“嗯,是他回來了!”
鮑柳青還像做夢似地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
“怎麼可能呢?這會是著的嗎?他是咋回來的?劉大茄子迅速”李香雲很焦急,說:“一句話半句話也說不清啊,你見到他不就知道了嗎?快點穿衣服和我回家吧!”
“嗯,我這就回家!”
鮑柳青急忙轉身。
李香雲卻叫住了她。
“媽,咱不能說是二驢回來了,要保密的。我已經想好了,你就說小龍高燒昏迷,要你回去看看!”
鮑柳青和李香雲一前一後進到屋子里。
劉大茄子正蒙著被在炕上裝睡。
鮑柳青急忙來到近前捅了他一下,說:“我家小龍突然病了,我回家看看,說不定要去醫院呢!”睜開眼睛,掃視著她們,問:“那你一會還回來嗎?”
鮑柳青肯定地說:“那還回來啥呀,我明天回來!”
劉大茄子忽地掀開被子,赤身裸體地坐起來,叫道:“那可不行,我還沒干完呢,你想憋死我呀?等我干完了你再回家!”
鮑柳青滿臉尷尬和惱羞。
“你還是人嗎?我孫子都病成那樣了,你還在想著這事兒!我可不能依著你了,我這就要回家去!”
說著扶上炕意圖找來先前脫去的外衣。
劉大茄子不知羞丑地支愣著孽物起身,一把抱住鮑柳青,很輕松地把她拖到了炕上,甕聲甕氣地說:“不讓我干完你就別想回去!”
說著,又野獸般地把鮑柳青的毛褲又給撕扯下來了。
李香雲見這樣的無恥的禽獸行徑,羞得無地自容,急忙扭過頭去,心里咬牙切齒地罵著這個不顧廉恥的禽獸。
當著兒媳婦的面竟然這樣,鮑柳青更是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她自覺無法逃脫這個牲口的侵襲,為了不更加難堪,她滿面羞紅,顫著聲音對李香雲說:“你先去外屋等我一會兒……”
李香雲剛要挪動腳步,劉大茄子卻獸性大發地說道:“出去干啥呀?就讓她在屋里呆著唄,反正也不是小姑娘了,啥事沒見過呢!”
李香雲狠狠地唾了他一口。
“呸,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你咋不替好人死了呢!”
劉大茄子淫邪地笑道:“我要是死了,誰能讓你媽媽舒服過癮呢!嘿嘿,你媽媽她還舍不得我死呢!”
劉大茄子說著又把鮑柳青野蠻地壓到了身底下。
李香雲氣惱與羞辱交加,說不出話來,快步奔到了外屋,站在灶台邊平息著戡亂的心緒。
屋內,劉大茄子重返故地,獸性又開始了。
鮑柳青痛苦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地傳來,李香雲站在外屋,心似乎都被撕裂了。
李香雲足足在外屋揪心而羞愧難當地站了半個多小時,屋里的聲音才總算停止了。
這時,窗外偷聽的魏大有自覺今晚沒戲了,就壓抑著奔騰的思緒,翻牆而過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他今晚只有去自己老婆身體里發泄燃燒的激情了。
鮑柳青從里屋走出來,雙手還系著衣服扣子,白皙的面龐上留著汗痕,美麗的眼睛里是無邊的苦痛和羞辱;她的頭發被禽獸揉得散亂,最悲慘的是她此刻走路的姿態,雙腿綿軟地分張著走路。
李香雲看在眼里,心如刀割,這就是王家女人的悲慘和屈辱。
沒有那一刻比這一刻更認清了做王家女人的慘烈。
李香雲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只是挽著婆母的胳膊,緩慢地走出了屋子。
來到院子里,鮑柳青站住了,借著窗戶透出的光亮,她看著李香雲,說:“二芸,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二驢,那樣他會壓不住火氣的!”
李香雲苦笑著搖搖頭。
“說不說,他都已經知道了!你嫁給了劉大茄子這樣的禽獸,將遭遇什麼,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這個還需要細說嗎?”
之後,李香雲簡單地和鮑柳青說起了有關王二驢的一些情況,還特別提起了他領回了一個叫蔣雲紅的未婚妻。
鮑柳青喜悅而驚訝:這簡直像是一場夢啊!
深秋的村街寂寞而淒冷,似乎有落葉在腳下沙沙作響。
鮑柳青心里很急,急著見到晝思夜想的兒子王二驢,但她的腳步卻是緩慢的,因為她那里面還在疼痛著,那種感覺就像整個身體都在肮髒地糜爛著,甚至已經蔓延到陰暗的靈魂。
但想到馬上見到二驢,剛剛經歷的羞辱和苦痛頃刻間淡漠了。
母子相見抱頭流淚,千言萬語都融入到滾燙的淚水里。
借著燈光,王二驢仔細觀察著母親,那是萬般憔悴的容顏,無需多說什麼一切已經明白了。
那個時候,王二驢的心碎了,破碎凋零得似深秋的落葉。
想到家里親人為自己所遭受的苦難,王二驢心里油煎一般愧疚著。
但這次回來他給家里親人帶來的是莫大的慰藉。
王二驢詳細地和母親說了自己在勞改隊里的一切情況,主要突出了遇到馮亦梅以後的幸運經歷。
鮑柳青欣喜異常,眼中流出了激動而希望的熱淚。
她擦著眼淚,又把目光落到了旁邊的蔣雲紅身上,問:“姑娘,你真是二驢的未婚妻?”
“伯母,這還有假嗎?我當然是二驢的未婚妻了!”
蔣雲紅目光溫和而欣喜,夾雜著滿足和幸福。
那個時候她真的已經把自己當成王二驢的未婚妻了。
鮑柳青愛惜地看著蔣雲紅,又對王二驢說:“那你這次就抓緊和白薇把離婚手續辦了吧!”
“這次恐怕是來不及了,但我會把申請寫了的,留在家里委托你們替我給辦了吧!”
王二驢確實在認真地在想著這件事。
鮑柳青當然滿口應承。
王二驢著急想見到兩個妹妹,就對鮑柳青和李香雲說:“你們要想法把俺的兩個妹妹連夜找回來呀!”
李香雲看著鮑柳青,說:“媽,咱們分頭行動,你去村政府找金鳳兒,我去魏老四家找銀鳳兒,但千萬不要說是二驢回來了。”
既要不引起魏家惡虎的懷疑,又要把金鳳兒和銀鳳兒找回來,這確實是很難的事情。
但再難也要把兩個女孩找回來,因為天明王二驢就要離開的。
全家人又商量了一會兒最恰當的借口,李香雲和鮑柳青就開始分頭去找金鳳兒和銀鳳兒。
魏老大有個怪癖,那就是在睡覺前總要喝足了茶水,當然他喝的都是上等好茶,無論是在家里還是在村政府里,都有他專用的茶壺,都備有他喜歡喝的好茶。
今夜魏老大又把金鳳兒弄到村政府來,准備好好快樂一番。
金鳳兒已經越來越讓他著迷,越來越讓他離不開。
如果有三天不沾金鳳的身體,就身下憋悶得難受,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大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渴望。
由於最近秋收,一連幾天也沒有抽出精力來光顧金鳳兒了,今晚八點剛過他就迫不及待地開車來到王家,毫不顧忌地把金鳳兒領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