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02章 特殊的奉送
倪小麗光滑的軀體已經撲到王二驢的懷里。
“二驢,我們的感情可不是一朝一夕的,我怎麼會不愛你呢?就算是在魏老五的身下,我也在難免想著你啊!”
那一刻你還想著我?
王二驢頓覺有些惡心,又開始痛苦地聯想著魏老五在她身體上肆意蹂躪的情景。
你都讓人家給蹂躪了,還想著我有啥用?
王二驢猛然站起身,語調陰冷地說:“倪小麗,你想以這樣的方式來贖回你對我的歉疚嗎?可是,我覺得是受到了侮辱!就算我已經飢不擇食,我也絕不會去揀別人吃剩下的東西!那樣我是沒有尊嚴的!你還是放開我吧!我說過了,你根本不欠我什麼!我早已經把過去的一切忘得一干二淨了!”
倪小麗還是緊緊地抱著他的雙腿,仰面看著他。
“二驢,就算你把我當成魏老五的女人,你今晚也該把我上了啊!”
王二驢心里猛然激蕩起來,看著她。“那又為啥?”
“因為這是你對他更直接的報復啊!當初他奪走了你的戀人,今天你就在他身邊把他 的女人給糟蹋了,難道不是最有力的報復嗎?”
倪小麗下定決心要把身體給王二驢,倒不是她有多下賤,多淫蕩,而確實是想圓滿他們這一生的遺憾:相親相愛了那麼多年,卻沒有真正到一起過。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王二驢今夜一別,就幾乎是生離死別差不多了!
她要千方百計地讓王二驢今晚上了她。
王二驢果然澎拜起來,當然是男人的欲望和仇恨的無线交織的澎湃。
心里確實轟鳴著這樣的濤聲:魏老五,我不僅要斷了你的孽根,還要當著你的面干了你的女人!
讓你也嘗嘗親眼所見的滋味兒!
最好是你一會醒過來,我要讓你親眼目睹!
王二驢把欽刀哐地一聲扔到炕上,然後開始去解褲帶。
倪小麗已經躺回到褥子上,叉開雙腿,目光欣喜地等待著王二驢的到來。
那一刻她似乎回到了溫馨的舊夢中去。
燈光下,王二驢第一次見到了倪小麗雙胯間的風景。
但那似乎已經不是什麼風景了。
先前已經被魏老五踏得狼籍不堪:那道紫色的溝唇翻張著,里面正有經血滲出染紅了那慘敗的花瓣兒,那濃密的芳草也被潤紅了,可見魏老五先前的野蠻踐踏。
但王二驢很快又把褪下半截的褲子提上了。
他沒有理由這樣做。
如果把她作為魏老五的女人,那將是一次復仇的踐踏,絕無憐惜之情,可她恰恰又是自己至今深愛著的女人,像畜生一樣踐踏她,那自己也變成了畜生;如果把她當成自己的情人,那將是從溫舊夢的開始,可那是對自己的莫大侮辱和貶低,因為她的那個地方剛才已經被魏老五的孽根汙染過了,自己決不能髒了自己。
王二驢冷笑一聲:“俺不會要你的髒身體,俺還沒那麼賤!”
正在這時,外面的大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和一個男人的叫喊聲:“老五,快開門啊!我是老四!老六家發生大事兒了!”
而魏老五還血淋淋地仰在炕上昏迷不醒呢。
倪小麗急忙坐起身,驚訝地看著王二驢,問:“魏老六家也發生什麼事兒了?”
王二驢平靜地告訴她:“我剛從魏老六家里過來,魏老六的老二也被我給廢了,廢的比魏老五還慘呢!”
倪小麗擔心地看著他,催促道:“你快走吧,你今晚犯的罪不輕啊!快逃跑吧,逃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了!”
倪小麗說話間已經淚眼模糊。
王二驢也眼睛熱乎乎地看著她。
“小麗,有你這句話,俺就知足了,俺們沒白相戀一回啊!但俺不會逃跑的!俺的事兒還沒做完呢!”
“二驢,我求求你了!你現在趁天黑,逃跑還來得及呀!”
倪小麗哭著央求他。
王二驢系好了褲帶,再一次把欽刀別在後腰處,看了一眼正淚痕狼籍,滿臉失望的倪小麗,說了一聲“好自為之吧!”
然後就毅然決然地翻身跳出了後窗。
王二驢從魏老五的後院翻牆而出的時候,魏老六家的院子里已經燈火通明,人聲嘈雜,不遠處已經響起了醫院救護車急促而刺耳的鳴笛聲。
他完全可以想象,此刻魏家的另外幾虎已經聚在魏老六的家里了,而且很快也會發現魏老五同樣的慘劇。
王二驢知道,今晚的復仇到此結束了。
他沒能實現把魏家六虎挨個都斷了孽根的計劃。
但他也滿足了,起碼魏老五和魏老六這一生再也不能禍害女人了。
下一步怎麼辦?
當然他不想逃,且不說能不能逃得脫,單說亡命天涯的日子更是不好過。
自己是王家的男人,當然要好漢做事好漢當了。
他本想回家去一趟,和家里人交代一番,告別一番,但他剛挪動腳步又停下了。
那樣的生離死別還不如就此不見好呢!
他哪里也不去了,就在這里等,等待警車的到來。
但他馬上想起了自己口袋里的手機,自己會坐牢的,手機已經沒有用了,他要把這個手機留給母親家使用。
但他又想到了自己手機里很多秘密,比如說和陳玉婷的聯系。
陳玉婷幾乎每天都要打電話給他,如果這個手機被家里使用了,那麼一些不能曝光的秘密就該銷毀了。
想到這里,他打開手機後蓋,把手機卡抽下來,狠狠地扔掉了。
然後,他偷偷地溜回母親家,把手機放到窗台上。
他有了和家里人見面的衝動,但他忍住了,自己已經沒有勇氣和臉面再和親人說什麼了。
他在家門口站了一會,還是離開了。
這是一個悶熱難耐的奇怪的夜,也是一個充滿血腥的夜。
他擡眼望著滿天星斗,感慨萬千地想:哪一顆星星屬於自己呢?
據老人們講,地有多少人,天上就有多少星星,每個人都是星星的下凡。
他仰天心里長嘯著:王二驢,如果上天能給每個人一千次輪回,那自己又能怎樣呢?
他似乎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由遠而近……
第二天,旮旯屯像開了鍋一樣不平靜,沸沸揚揚地傳著一條爆炸性的新聞:昨晚一夜之間,魏老五和魏老六的老二都被王二驢用殺豬刀給剁掉了!
我地乖乖,就剩兩個蛋蛋蕩浪著!
那些曾經被這兩個禽獸禍害過的姑娘媳婦們,像過年一樣高興,心里激蕩著一種欽佩與感恩的情潮:王二驢,我愛你,愛死你了!
還有一條人們更感興趣的花邊兒新聞:魏老六是在和情婦白薇做愛時,被王二驢當場閹割的,那半截玩意兒當時就斷在白薇的洞洞里,現在還在那里面,聽說那玩意根本拔不出來了,還需要動手術取出來。
那玩意兒會在白薇的洞道里拿不出來?
人們感到費解:又不是狗鏈丹怎麼誤到那里面呢?
這個消息是魏老四的媳婦催靈花傳出來的,人們半信半疑,因為催靈花平時和白薇有些看不起白薇,會不會是她在糟踐白薇呢?
事實上,魏老四的媳婦催靈花說的,一點也不假。
那是今天魏老四從醫院里回來告訴她的。
昨晚王二驢閹了魏老六後,從他家的後窗戶又跳出去。
白薇才從驚魂未定中清醒過來,她慶幸自己還沒有死,王二驢確實網開一面沒有傷害她。
她馬上心驚肉跳去看昏迷中的魏老六,那兩個蛋蛋下面的茬口上還流著血。
她急忙穿好衣服想去叫人,可剛下地,頓覺自己的那個洞道里還脹乎乎地被什麼塞滿著。
猛然想起來:魏老六的那玩意還斷在自己的那里面。
她急忙又脫掉褲子,力圖用手把那孽根拔出來,可那茬口是平平的,根本沒有手指能抓住的余地,費了半天勁兒也沒有辦法拔出來。
她急出了一身冷汗。
於是她找來了一個鐵鉗子,大叉著雙腿坐在炕沿上,用鐵鉗子的夾口試探著夾住那孽根邊緣的一層皮,使勁往出拔著。
可那玩意就像凝固在里面一樣,一絲一毫也沒有拔出來。
她想盡了一切辦法也沒有把它弄出來。
白薇急得滿頭大汗,心里納悶兒:那玩意已經和魏老六的身體分離了,它咋還會那麼硬呢,就像和剛進去的時候一樣,滿滿登登地塞著。
白薇費勁了心機也沒有把那玩意拔出來,也只好先不要去管它了,先出去叫人要緊。
於是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門。
那個硬玩意在里面脹著,她走路都不敢並腿,只能像羅圈腿一般難堪地邁著步。
白薇當然是去了魏家六虎之首的村主任魏老大的家里去,上氣不接下氣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通報了。
魏老大的眼睛當時就凝固了,半天才醒過神來。
他先是給縣城的醫院打了急救電話,讓派救護車來,之後他又給他妹夫,鄉派出所的所長劉萬貴打了電話。
然後才出了門,去挨門把那哥四個都叫起來。
可到了魏老五家的時候,同樣的慘劇也發生了。
但倪小麗為了給王二驢創造逃跑的時間,沒有去驚動人,而是裝作被嚇昏了的樣子躺在炕上。
白薇又支愣著雙腿回到魏老六的家里,正好有一泡尿憋得慌,急忙去大房山處撒尿,可她頓時絕望了:那個硬家伙把洞道堵得嚴嚴的,連一滴尿都撒不出來。
醫院的救護車來的時候,白薇當然也坐車去了縣醫院。
那邊搶救魏老六和魏老五,這邊的婦產科醫生也在為白薇洞道里的孽根想辦法。
這是縣醫院從建院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事情。
先是用常規的辦法:用小鉗子,小鑷子往出摳那玩意,可費了一個多小時的功夫,那玩意還是像在里面生根了一般,紋絲不動地盤踞在洞道里。
後來,婦產科和外科的一聲還專門坐在一起開了會,專門研究白薇洞道里面的那半截男人的生殖器怎麼弄出來。
醫生也納悶,那玩意怎麼還會一點也不萎縮地硬在那里面呢?
分析的結論是這樣的:當時是因為太緊張了,神經被斷裂的時候,就不可更改地停滯在當時的狀態里,這是一個很神奇的現象。
下一步措施唯有一個:手術。手術把她洞道里的東西取出來。
就在魏老五和魏老六哥兩個被推進手術室的不久,白薇也被推進了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