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521章 強迫吃東西
禽~獸們自己吃完了早點,便分頭把面包,蛋糕,香腸,飲料,牛奶和礦泉水之類的那到四個女人面前,命令她們吃。
那個十六歲的女孩和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都開始吃起來。
那個長發女人和銀鳳兒還沒有動。
二禿子對不吃東西的兩個女人說:“識相點兒,你們乖乖地吃,不然一會兒我們也會強行往你們胃里灌的,那種滋味你們自己想吧?順便說一句,還從來沒有路上因絕食死去的先例呢。你們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無選擇地活著!”
那個長發女人還是不聽勸,把臉扭到一邊去了。
銀鳳兒開始拿起一個面包,就著一瓶礦泉水吃起來。
那個時候,她想起了在大驢種的轎車里被灌牛奶的難受情景。
她相信剛才那個禽獸說的話:“你們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無選擇地活著!”
事實上也證明了這一點,落入魔掌的女人真的死不了也跑不了的,起碼在路上是這樣。
而且經過這今天的非人磨難,銀鳳兒此刻已經不想死了。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自己是有頭腦有腿腳的活人,不是一件東西,早早晚晚自己是會有機會逃出去的。
這種希望雖然在路上是沒有了,但到達目的地一定會有的。
無論自己被賣到哪里,只要心里懷著逃出去的信念,那樣的機會總會有的。
她不能死,她要逃出去報仇,把那個惡毒的女人馬蘭芝繩之以法。
她更多時候想著家鄉,想著家里的親人,想著二哥王二驢,想著大哥王金貴……親人們不會不管自己的,他們會想辦法找到自己的;只有自己被賣到一個地方之後再慢慢想辦法吧,如果能想法給家里去一封信,那樣家里人就會來解救自己。
如果自己死了就再也見不到親人了,那個惡女人也就逍遙法外了。
要咬牙忍住。
魏家兩個太監用酒瓶子和香腸摧殘自己的身體,都已經忍過去了,還有什麼不可忍的呢?
路上最悲慘的事情都經歷過了,前方還會有比這更悲慘的嗎?
銀鳳兒開始吃東西了。
她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她確信這一點。
那個長發女人還是抗拒吃東西,或許她也想絕食餓死。
二禿子命令另外三個禽獸:“往她胃里灌牛奶!”
或許灌牛奶是惡魔們對付絕食女人的通用招法。
傳來幾個惡魔的動作聲,那個長發女人先是嘴里發出抗拒的叫聲,後來發不出聲音來,只有咕嚕咕嚕咽液體的聲音。
車內的四個女人也都算不同形式的吃了早點。
禽獸們開始進行下一步的行動:給她們吃睡覺的藥。
在吃藥之前,二禿子先是問她們,有沒有拉屎撒尿的?
如果有盡快。
然後你們就會睡死十個八個小時的,尿了褲子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們。
這一點,女人們倒是很響應,挨個去蹲在那邊的尿捅上去方便。
女人們都方便完事兒,二禿子就命令兩個禽獸給她們發藥品,並且告訴她們這是睡覺的藥,就像強迫吃東西一樣,吃不吃都得吃,最好是別讓大爺費事兒。
對於吃藥這件事,女人們都不約而同地沒有拒絕。
或許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寧可睡死過去,也不想眼睜睜地受侮辱受摧殘。
於是她們都很順從地把發到手里的藥吃下去。
吃過藥沒多久,四個女人就都原地沉沉地睡去了。
三個禽獸先前淋漓盡致地發泄了獸欲,也累得精疲力竭,早想睡覺了。
但他們睡覺也不空過兒:每人都摟著一個女人睡覺。
孟老大突發奇想,想摟著那個十六歲的小女孩睡。
二禿子警告他說:“你摟著她睡,摸揉都可以,就是不許操!犯了規你會被割掉老二的!”
“二哥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傻!我就是想摟著她,摸摸奶子而已!”
說著,孟老大便躺到那個小姑娘身邊了,還解開了她的衣襟……
那是黑白混沌的長途跋涉,禽獸們每天要做的事情是千篇一律的:吃點心,喝白酒,然後強迫醒來的女人也吃東西,等身下的孽物醒來後再糟蹋車里的女人,然後再給女人吃睡覺的藥,然後再摟著女人睡覺。
唯一不同的變化就是這輛車每天要停個個把小時的,有兩方面的用意:駕駛室里的包括司機在內的三個男人下車方便,方便完了之後就來到後面的車廂里,選擇自己喜歡的女人,痛痛快快地玩完之後又滿足地回到駕駛室里去。
車里的女人幾乎每天都要被糟蹋一兩次,車廂里充滿了獸性的氣息。
這輛貨車在路上幾乎沒有遇到真正的檢查,偶爾被截住,檢查人員也只是象征性地看看,就放行了。
因為這輛車是專門往災區運送蔬菜的車,上面那個政府發的“救災物資專用車”的條幅很管用,而且車上也確實裝滿蔬菜水果。
經過五天五夜的行駛,又是一天夜里,貨車終於開進了甘肅省某縣的一個縣城。
這是大山深處的一個縣城,三面都是層層疊疊的山巒,一面是浩瀚無際的森林。
貨車開進縣城南郊的一個生意並不景氣的配貨棧里。
配貨棧里除了剛開進的這輛貨車外,偌大的院子里沒有任何等待配貨的貨車。
這個地方好像就要拆遷的區域。
周圍都是已經空了的民房和幾棟有些歪斜的老樓。
這個配貨棧就是一棟斑駁的連門窗都缺損的老樓的樓下,掛著一塊鏽跡斑斑的牌匾:鮮貨配貨棧。
貨車就緊挨著樓門口的台階停下來。
駕駛室里的光頭沒有急著下車,而是在車里用大哥大手機給接貨的老板打了電話,然後把大哥大又放到車上,又拿起一個手電筒,帶著駕駛室里的那個弟兄下了車,來到車廂後面靜靜等待。
不一會兒,從樓道口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來,這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就是接貨的老板,外號叫王鐵頭的。
王鐵頭手里握著一個手電筒,向貨車這邊照著,尤其是仔細照了車後面站著的兩個人,感覺沒有什麼意外便快步向這邊走來。
顯然,王鐵頭和光頭是很熟悉的,來到近前就直接問:“幾匹貨?”
“四匹。”
光頭回答。
“操,越來越少了呢?”
王鐵頭似乎有點不滿意。說著遞過兩支香煙來。
“你以為像抓豬那麼容易啊?最近貨源緊缺……”
光頭接過兩支香煙,分給旁邊的手下一支,說著自己自己點燃了。
“我預定的那個黃花兒有沒有?”
王鐵頭問。
“怎麼敢沒有呢?就是太小了點兒,才十六歲,還沒長開呢!不知道來沒來例假呢?”
“我操,哪有十四歲還沒來例假的呢?不算小了,常言說端動盆,架住人……何況那個大老板就指出要嫩嫩的!其實那個老板是給他的傻兒子買的!”
“那上車看看貨吧!”
光頭做了一個手勢。
“好啊,看看這批怎麼樣?上一批從你手里接的貨,都賠錢了!”
王鐵頭先打著講價的埋伏說。
光頭陰冷地一笑:“少來那套,我不喜歡這樣說話!”
然後他向身邊的的手下一揮手,意思是把車廂門打開。
那個手下急忙用鑰匙打開了車廂的鐵門,嘎地一聲拉開。
“請吧?”
光頭向王鐵頭一擺手,然後自己先上了貨車,用手電筒向里面照著,同時向里面叫道:“出來,把二道門打開!”
里面的二禿子慌忙持著手電筒迎出來,把那個籠子的門打開了。
然後又轉回身前面帶路直奔關押幾個女人的地方。
這時,幾個女人已經醒著呢。
半個小時前遭受了禽獸的最後一輪糟蹋,雖然衣服已經穿上了,可糟蹋過的痕跡清晰可見。
此刻她們已經又被反綁了雙手,嘴也給堵上了,就准備與買方交接了。
車里的三個禽獸早已經把四個女人攙扶著站起來,這是規矩,是方便買主仔細驗貨。
王鐵頭用手電仔細地一個一個地照著,上下前後左右照個遍,甚至是在數著女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有時還讓女人發出聲音看是不是啞巴。
最後他特別仔細地看了那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問光頭:“你確定她還是個處~女嗎?”
“當然確定了,是在醫院里驗過的!難道你那樣信不過我?”
光頭顯得很不悅。
“不是我信不過你,是人家買主說了,要當場試驗過才給錢!不是處女貴賤人家還不要呢!”
光頭一臉疑惑和驚訝:“我操,這個生意還有先嘗後買的?我還頭一次聽說呢!你不是發燒了吧?啊?”
王鐵頭尷尬地笑了笑:“沒辦法,人家就是這麼嚴格,不怕花錢,就圖個潔淨鮮嫩。”
“兄弟,你這生意咋會越做越離譜呢?你究竟是搞批發啊,還是零售呢?錢是好,可不是一天掙的,也不是一個人掙的!”
光頭手里的手電筒開始在王鐵頭身上照射著。
“我當然是做批發了,從來沒有單线走過貨……但這次特殊,人家來頭很大,我不得不重視,有些時候,我還得靠著人家庇護呢!”
光頭使勁兒地搖著頭:“你這是在破壞行規,也是在鋌而走險,單线直接放貨,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起碼這次是安全的……我說過了,不得以而為之,絕對下不為例!”
王鐵頭說話間,又在用手電筒照著那個十四歲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眼睛滿含驚恐和悲憐。
光頭沉思了一會兒,說:“既然你信不過,那就想法找個你有把握的醫院把她檢查一下吧?反正我是心里有底!”
“可是人家不信那個,只認親自破身見紅為准呢!”
王鐵頭無奈地攤開雙手。
“你這是啥意思?不會是是說等你那個貨主把她操完了你才給我錢吧?”
光頭的眼睛瞪起來,心里罵著這個狡猾的無賴。
王鐵頭顯得不好意思地撓著禿頭,說:“我也是實在沒辦法的……你看這樣行不行?這個小妞兒的價錢單講,等你下次送貨來我再付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