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翌日,天大雨,休沐。
呂布倚在窗台,靜聽雨聲。
豆大的雨滴打濕芭蕉,將天地淋了個遍,幸得府中遍布樓台水榭,廊腰縵回、檐牙高啄,不然那些家丁侍女,可得狼狽一回了。
仔細一想,後宅中皆為女眷,若是能欣賞到這些年輕女子們濕裙素紗、酥胸半掩的嬌羞神態,倒也不枉天公微醉,撒下的這壺好酒。
“今日是有何喜事麼,怎見郎君如此開心?”
黃鸝般清脆悅耳的聲音沿著畫廊傳了過來,片刻後轉過一個年輕婦人,梳著朝雲近香髻,別著一根青鸞鳴鳳釵,眉似遠山,目橫秋水,體態婀娜,行走之間一步三搖,撩人心弦,媚意橫生。
正是呂布原配夫人嚴氏。
嚴氏十五歲及笄便嫁給了呂布,不久便生下了靈稚,如今不過三十,平日里養尊處優,又時常得夫君滋潤,正是花開正盛的年紀,一顰一笑之間勾魂奪魄。
她乃大家閨秀,管教下人,處理府中上下事物體貼周到,平日里自有一派大婦風范,只不過到了後院閨房,面對的是自家夫君,自然又是另一副模樣了。
“只是暫得一猛士相助,如虎添翼,不禁喜上心頭——夫人,你這又是什麼湯?”
只見嚴氏端著一碗湯,聘聘婷婷,款步姍姍,行至呂布跟前,笑顏如花:“郎君平日里操勞過度,妾身特地以野參鹿茸燉了雞湯,給郎君補補身子。”
呂布心中不由一樂,暗道:沒想到,我呂布也到了喝補品的年紀了。
隨即眉毛一挑,伸手將嚴氏拉進懷中,似笑非笑地朝她道:“莫非是為夫昨晚不夠威猛,竟讓夫人擔心我虧空了?真是罪過,讓為夫好好補償補償夫人。”
嚴氏左支右絀不得,反被呂布三兩下弄得霞飛雙頰,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拍掉了他作怪的手,媚意橫生地白了他一眼道:“曉得夫君厲害啦!只是整日縱情聲色,便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要是虧空了身子,豈不是墮了你溫侯的威名?更何況西廂房那里,不是還住進了那一大二小嗎?夫君再不補補,小心讓她們笑話了。”
呂布調笑道:“我道是哪里來的酸味呢,原來是這里有個醋壇子。”
嚴氏羞惱道:“呸,你即便是後宮三千我也管不著。”隨即又幽幽道:“我只是擔心你身體而已。”
英雄難過美人關,聽得這番話,百煉鋼也成了繞指柔。
“好好好,我喝就是了。”呂布只得投降,端起碗,嚴氏這才喜笑顏開。
卻見呂布才端著湯喝了一半,便手一抖,剩下半碗溫熱雞湯盡數灑在了嚴氏胸前。
“哎呀呀,夫人為我熬的湯,可不能浪費。”呂布怪叫一聲,火急火燎地把頭往嚴氏胸前湊過去,嚴氏哪里不知是他作怪,又好氣又好笑,方才一不留神,就被他拱開了衣裳。
凝脂一般的肌膚上沁留著點點湯汁,剝開濕透的紗衣,便見絲絲熱氣升騰,恰似剛出鍋的饅頭,鼓鼓囊囊,豐盈可人,真可謂是秀色可餐。
“哎呀,夫君——”
“輕……輕點——”
初時還可見嚴氏象征性地掙扎幾下,不多時,便淪為了呂布的掌中玩物,含羞似怯的看著他在自己身上作弄。
呂布一件件褪去嚴氏的衫裙,如剝新筍,大手往底下一探,探出春潮帶雨。
二人久為夫妻,呂布也不扭捏,解開腰帶,挺身而入,仿若熱刀沒入了黃油,迎刃而解。
溫潤如水的身體緊緊裹住男人的雄根,嚴氏眯著眼,嬌聲道:“好燙——”
還未等花信少婦仔細體會夫君身體的火熱,便見夫君粗壯的身體開始快速聳動起來。
她仿佛回到年少時候,英武不凡的少年英雄,抱著她,騎著駿馬,在廣袤的大草原上肆意奔騰。
狂風獵獵,刮得她說不出話來。
驚險、刺激、自由,快活。
駿馬跑得好快,風在她耳邊呼嘯。
像是要飛起來一樣。
耳邊突然傳來了他的呼吸,熾熱的溫度,像是要把她點燃。
她一路疾馳,哪怕顛簸得渾身酸痛也不在乎。
馬兒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於。
她飛了起來。
——
等嚴氏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回到了長安的房間里。
青絲凌亂,衣裳散落了一地。
長途奔襲的後遺症也出來了,渾身酸痛,竟一絲力氣也無了。
她躺在呂布身上,那陽根還埋在她的身體里,白濁的穢物正順著交合處一滴滴往下落,看起來淫糜非常,自家夫君正側著腦袋,似有若無的笑意掛在他嘴邊,像是下一秒就要說出什麼羞人的話來。
“夫人方才暈了過去,可嚇死為夫了。”
嚴氏這才想起自己方才扶著夫君的肩膀,順著陽根跨坐下去,騎在夫君的身上肆意扭動榨精的模樣,羞不可遏,急忙掙扎起身。
可她剛剛泄了好幾次身後才暈了過去,這時候渾身酥軟,哪還有力氣,才起到一半又被呂布接住,攬在懷里。
呂布笑眯眯地看著懷里的嬌妻:衣衫半露、酥軟無力,得了他恩澤之後肌膚水潤光滑,一雙美眸蒙著淡淡的水霧,在感受到他還活力十足的陽根後,可憐兮兮的仰頭看他:
“夫君,妾身不行啦……”
呂布得意洋洋的挺了挺下身,驚起她一聲嬌呼,道:“夫人都特地燉了補湯,我怎能讓夫人失望?”說罷,將嚴氏整個嬌軀抱在懷里,輕輕聳動起來。
嚴氏反抗不得,只得咬著唇忍受,她身軀緊緊貼著呂布,不僅小穴被他一下一下的頂著,胸前一雙酥乳也跟呂布壯碩的胸肌磨蹭得厲害,惹得她只得埋首在他懷中,悄聲發出一聲聲忍不住的悶哼。
她的嬌軀早已被這惱人的夫君玩弄了個遍,方才又泄了幾次,身體最是敏感不過,呂布這一下一下的雖是溫柔,卻是每下都極盡研磨。
只過了一會兒,便見嚴氏美眸緊閉,嬌軀微僵,體內嫩肉緊緊裹住陽根,忍不住扭腰動跨,迎合起來。
呂布見狀,吸腹挺腰,胯下陽物又粗了幾分,不再收力,大開大合地狠干起來。
“不…不行了,妾身要…要去了——”
戰不至五十合,嚴氏忽然一聲驕哼,雙腿環住呂布後腰,嫩穴緊緊夾住那根肉棒,一陣陣暖流淋在呂布龜頭,順流而下,濡濕了床鋪。
好半響,嚴氏才汗涔涔的緩過神來。
呂布抽出下身,帶出一蓬熱漿,嚴氏又羞又怯道:“夫君,妾真受不住了……”
呂布輕撫她臻首,笑道:“受不住就歇著罷。”說著又樂起來,哼道:“這回不敢小瞧你夫君了吧?”
嚴氏伏在他懷里,仰頭嬌聲道:“妾身知錯啦——”
夫妻二人說了一陣閨房密話,嚴氏見呂布胯下仍如撐天玉柱,伸出纖手在那朱紫色的龍首上輕輕摩挲兩下,惹得巨龍更粗大兩分,不敢再逗,朝呂布笑道:“夫君若是還有余興,便去西廂房吧。”
呂布細看她臉色,見無不郁之色,知其善解人意,道:“夫人好生歇著。”
說罷,在其唇上一吻,披上衣服,往西廂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