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適應,正還在酸軟無力的狀態之中,又被他撞開。
只好伏在他的肩頭,細細地喘。
“你……你……”她語不成聲,想躲躲不開,想避避不了,偏偏身上還沒有什麼力氣。
狠狠撞過幾下後,他看著她嬌滴滴的樣子,眼中愛憐無限,把她擁入懷中。
雖然他笑得溫柔,表情也溫柔,也沒有再動了,但卻做了件不太溫柔的事情——他那里此刻沒有出來,仍然堵在那里,不上不下,讓她難受的很。
本來之前就要到不到的,被他一下打斷了。
其實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到不到讓她備受折磨,她不是特別喜好這件事的人,但在何曾三番五次的教學之下確實稍微放得開了一些。
但這種好不容易培養出的感覺,又被他強行打斷。就像她原以為自己會平靜下來,又被何曾強迫著推高,快到高處又再次被打斷。
以為他會接著讓她舒服,結果他又叫她自己上來。
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多少有些適應不了,只覺得難受。
再說,看著他臉上的神情又更加害羞,只好軟軟伏在他肩上,以為這樣會好受一點,結果這會兒又被他了挑起來。
他究竟想怎麼樣?
當然,說回何曾……他這麼做,當然是有理由的。
看著蕭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認,想叫又叫不出來的神情,他出言安慰:“怕你受不了。”
她半眯著眼迷迷糊糊地看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表示聽見了。
可轉念一想,什麼叫做“怕她受不了”?
這明明就是他何曾的惡趣味,卻反而推到她身上。
她正想辯駁兩句,又被他撞進來。
愛液如潮水涌出,他在她最易被挑撥之處盡情廝磨。
被前前後後撩得飽脹的欲望,終於在此刻傾瀉。
那里劇烈的噴出愛液,甚至將他向後推。
“我……我是不是……”她以為自己不小心……
“不是,不是。”
他輕笑著吻她,安撫她緊張的情緒。
雖然他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但大概是良心發現,覺得老是這麼欺負小兔子不好。
同時又退了一些出來,讓她泄得更徹底些。
她羞怯地捂著臉,完全不敢看身下的狀況。
“我……我要回去了。”她趁他退出去的時候縮起腿,想穿衣服走人,拿過自己的衣物。
“急什麼?”
但並沒有如願以償,又被他一把按在床上,根本來不及說個“不”字,就被插進去。
他還是就弄那一點,弄得她叫也叫不出聲,只能被迫著享受刺激的滿足。
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落日余暉隱去,病房里已經需要開燈照明。
屋里終於靜下來。
蕭明明醒了,發現自己捏著何曾的手腕。
何曾似乎剛剛從她身體里退出來沒多久,而她好像在他懷里睡著了。
“我,我要回去了。”她這次真的要回去了,“你……不累嗎?”
她就奇怪,怎麼何曾對這種事情有這麼大的興趣?精神這麼好?
他打了個呵欠:“有點累了,不過值得。”
她不知道接話才好,於是准備趁他沒有變身的時候趕緊收拾東西走人。
“多休息……這樣才……才好得快。”她拿好包,站在病房門口,不忘跟他叮嚀。
“你天天來,我好得更快。”他也不忘占她口頭便宜。
蕭明明又不是聽不懂他調笑的意思,只好裝作沒聽見,趕緊離開。
等下樓到了住院部門口她才想到,何曾說不定還沒吃晚飯。
幸好附近就是醫院的餐廳,她准備去買一份飯給他帶上去。
窗口前的人已經不多,但可菜能選的也有限。她看了看,選了幾個看上去清淡有營養的菜式。
打開包准備付賬的時候,她本來准備翻錢包,卻在包里摸到了另外一個硬鼓鼓的小物件。
那是個盒子樣的東西。
她有些奇怪,這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自己為什麼完全沒有印象?難道誰打開過她的包?
接過盒飯,她在旁邊的餐桌上坐了下來,端詳起著奇怪的不明物體。
說是不明物體,其實品牌倒是她認識的,和何曾給她買首飾的是同一家。
不失精致的外包裝上附了一張卡片,上面寫著:打開看看。
字跡是何曾的字跡,看來這是他送她的生日禮物?
可是他剛才壓根沒提這件事,里面到底有什麼玄機?
她帶著疑惑拆開,天鵝絨的首飾盒里,躺著一枚珍珠戒指。
款式精致細巧,看尺寸正好能夠戴在中指上。
她拿起來,又准備放回去。
就著餐廳的光,她發現內壁里有一行細細的字。
因為那行字的內容,回憶的碎片驟然從時空中靜靜飄落。
茫然、困惑、痛苦、抗拒、靠近、別離、重逢……
那個讓她情生意動的下午,那個曾經給過她希望和失望的人。
無數個相視而笑的瞬間,無數個銷魂蝕骨的夜晚。
不是我愛你,不是在一起。
而是——“何曾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