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的心理,總是充滿各種各樣的欲望,有的會表現到明面上,比如對權利的追逐,對金錢的貪婪。
有的則隱藏在內心深處,輕易不會表達顯露出來。
雖然說不上是人性的陰暗面,卻時不時的會從心底跳出來,左右一個人大腦的所思所想。
言由心生,心致行隨,一個人的所思所想,又會左右其言行舉止,進而對其身邊最親密的人,產生潛移默化的影響。
馬小要和妻子許語諾就是這樣的例子。
夫妻倆既是世交又是青梅竹馬,七八歲時就模仿大人的性行為,十五歲時真正偷食禁果,如今雖然結婚不到三年,二人之間卻已經有了十年之久的性生活。
好在許語諾從小美到大,即便在美女如雲的大學校園,也是女神級的存在。
經過與馬小要十年的性愛,在床上越來越知情知趣。
而馬小要除了是寵妻狂魔,還是個精力旺盛的性愛機器,兩人的房事熱度才沒怎麼下降,保持著一定的頻率。
頻率是保持了,但如何維持性愛當中的激情,小夫妻倆可沒少在上面花心思動腦筋。
從大學時期,兩個人就開始嘗試各種刺激方式,體驗各樣新鮮樂趣,兩情相悅彼此真愛之下,便沒有什麼不肯為對方做的。
結婚之後,二人除了享受新婚燕爾的幸福甜蜜,更是想著法兒取悅對方,享受肉體的歡愉。
可惜好景不長,馬小要本來想多享受幾年二人世界,妻子許語諾卻一不小心懷了孕,這下就苦了精力旺盛的馬小要。
在許語諾手口並用的幫助下,好不容易熬過愛妻十月懷胎,生下兒子卓卓,終於可以大展雄風,媽媽蘇悅容為了幫忙照顧孫子,搬了過來。
媽媽和他們一起住,從小與媽媽關系親近的馬小要是非常高興的,因為又可以每天與媽媽黏乎一會兒,說說貼心話兒,感受她對自己的寵溺關愛,享受母子天倫。
但不管怎麼說,夫妻倆因此失去了在家中各個角落,白日尋歡的諸多樂趣,即便是晚上做愛,也不得不壓低聲音小心翼翼。
動作既不敢過於狂放,又不敢叫的太大聲,便只有在心理上智箢~外的刺激。
這天晚上,等每天摟著孫子睡的媽媽,在樓下的房間里沒有了動靜,小兩口又行動起來,赤條條的滾抱在床上,開始幾乎每晚必做的“功課”。
馬小要趁著二兩酒勁,壓在妻子許語諾身上猛頂猛抽。
人說生過孩子的女人身體各方面才真正成熟,加上年輕,最是挨肏沒夠的年齡。
這話一點都不假,已經快二十分鍾了,許語諾已經來過了一次高潮,兩條如玉長腿仍舊盤在馬小要腰上,下體往上一顛一迎的,興致勃勃。
“騷老婆,我肏死你!”馬小要見妻子如此騷態,一邊加大動作力度,一邊壓低聲音發狠的說。
許語諾聽著這話,滿是春情的眼神愈發明亮。
夫妻倆在一起久了,彼此之間就一點羞恥都沒有了!
上高一剛偷食禁果那陣兒,馬小要稍微說兩句粗話,便被她狠狠地飽以粉拳,並嚴厲警告:“以後不准說!”
可是男人做愛時不講幾句粗話,就覺得滿心不痛快。
高二的時候,馬小要又開始用那些話故意逗她,許語諾聽了只是臉上紅紅的,不再抗議。
等到了高三,更是媚著眼睛看他,由他去說。
許語諾終於變得不知羞了,馬小要再說出那些粗話來,興奮度也降低了。
不過上大學同居之後,有一天回出租屋的路上,許語諾忽然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壞蛋,我想讓你肏我了。”
卻再一次點燃了馬小要全身的火焰。
從那以後,許語諾覺得不過癮的時候會撒嬌似的說:“再多肏一會嘛!”
興奮的時候會翻身騎到他上面挑釁:“來呀!本姑涼干死你!”
但是從媽媽江悅容搬過來之後的這段時間,夫妻倆床上的對話又增添了新的內容。
就像今晚,在馬小要發狠的說出那句話時,許語諾兩手抵在馬小要胸前,笑嘻嘻的接口道:“把我肏死了,你去肏誰?”
許語諾很清楚隱藏在眼前這個壞老公內心深處的某種心思,知道他喜歡聽什麼,怎麼樣能夠挑起他的情緒,於是故意拿話刺激他。
“我肏你媽!”馬小要果然興奮起來,繼續狠狠的動著。
許語諾嘴角抿著笑意,繼續說道:“我兩個媽呢,你最想肏誰?”
聽著妻子的問話,馬小要臉上不動聲色,心底的欲望卻猛地激上來,說了句:“我就肏你媽!”
一連上百下猛抽,插的許語諾顫叫不已。
那一陣狂勁兒過去,馬小要的雞巴插在妻子緊湊多水的屄里,動作剛慢下來,妻子正在興頭上,又在他耳旁喘著氣挑逗:“壞蛋,你媽也是我媽,你肏不肏?”
馬小要的雞巴瞬間似乎又膨脹一圈,再度發力:“小騷屄,叫你逗我,我就肏你媽!讓肏不?說!讓不讓我肏你媽?”
許語諾不停用禁忌話兒撩撥老公,其實自己也興奮不已,在馬小要的狂抽下快感急速攀升,小腹緊繃亂挺,魂不守舍的連聲叫著:“再快點老公,我要……讓……讓你肏.”
三分鍾後,小兩口終於彼此滿足,揩擦畢下體,抱在一起休息。
平時每當這個時候,夫妻倆都會安靜一會。
因為那些關乎禁忌的淫蕩話兒,做愛的時候情緒上來,說說還可以,但事後兩人終歸有點慚愧。
而且他們彼此都很清楚,對方心里是真的因為那些內容而刺激與興奮,這才是讓他們不好意思的地方。
但是今晚,剛偎進馬小要懷里的許語諾,就抬起嫵媚的小臉,吃吃的低笑說:“老公,今天建明哥又來了。”
馬小要一怔,馬上又來了精神:“是嗎?蘭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許語諾瞇縫著好看的眸子:“咱媽還站在外面聽呢,嘻嘻。”
他們口中的蘭姨,是馬小要媽媽蘇悅容在老家鎮上的遠房表姐,因為兩家住得很近,小時候和蘇悅容關系挺親近的。
前幾年馬邛山感覺原先做的醫療器械生意,風險越來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資金在商業廣場租了一層樓面,開了家小型賓館。
裝修完快要開業的時候,不知道蘭姨怎麼聽到的消息,找了過來,想給安排個雜活干。
畢竟是親戚,馬邛山於是把已經物色好的客房服務辭掉了一個,在儲物間里加了一張床,把她安置了下來。
蘭姨人長得柔眉順目,年輕的時候也算漂亮,奈何卻是個苦命的女人。
出嫁四年死了丈夫,一個人把五歲的兒子陸建明從小拉扯到大,也沒再結婚,可謂相依為命含辛茹苦。
陸建明到了二十好幾歲,由於家里經濟困難,好不容易蓋了新房,卻再也出不起彩禮錢,因此一直沒能娶上媳婦。
老實巴交的陸建明看上去卻一點也不著急,也不出去打工,守著家和寡母蘭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幾畝莊稼、一棚蔬菜,見了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從那個時候,鎮上開始私下議論蘭姨和兒子之間有什麼的傳言,據說有人半夜還偷聽過,真聽到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動靜。
陸建明眼看三十歲的時候,蘭姨終於給他娶了一個媳婦,也生了個兒子,但聽說夫妻感情並不是太好。
蘭姨幫著把孫子帶大一點,不想在家里看兒媳的白眼黑臉,於是出來找活干掙錢養活自己。
由於文化水平不高,換了幾份工作都不稱心,才輾轉找到了蘇悅容頭上。
馬邛山把賓館張羅營業後,就把賓館的大小事情交給了妻子江悅容打理,自己仍舊負責縮減後的原先生意。
為了減少開支,一向節儉的蘇悅容只聘用了三名前台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務。
當時許語諾大學畢業後也沒找工作,在市文化宮開了一間小舞蹈工作室,周末的時候教教孩子們舞蹈。
前台接待輪休的時候,許語諾就去賓館頂班。
至於另一名客房服務輪休,就由住在賓館的蘭姨加個班,也能多掙一點。
開賓館的都知道,住賓館的客人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
不說各種婚外情開房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兩三對男男女女在同一間房里淫亂,也屬尋常。
更有甚者,住宿登記的時候身份證上明明是父女母子關系,房間里卻傳出做愛的聲音,這樣稀奇的事情也有過。
只要賓館一直開著,類似的情形每隔三兩個月,總會碰到一起。
每次碰到這樣的事情,另外一個客房工就會和前台接待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會心的對視而笑。
蘭姨卻只是微紅了臉默默走開,從不參於議論。
許語諾和婆婆蘇悅容因為常去賓館,當然都知道這些事,回來也沒少和各自的老公說過。
蘭姨來賓館工作後,因為婆媳關系不和,一個月難得回一趟老家去看望孫子,都是過上一晚就回來。
在這種情況下,陸建明因為牽掛母親,也差不多每個月都從百來里外的鎮上跑到市里,看望蘭姨一次。
許語諾或者蘇悅容在的話,陸建明會靦腆的和她們打上幾句招呼,然後就一直躲在蘭姨住的儲物間不出來,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坐車回去。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這個時候,許語諾懷孕七八個月,有一天又去賓館替班,蘭姨的兒子建明哥剛好也來了。
中午十二點之前有客人退房,許語諾在對講機里喊蘭姨去打掃房間,蘭姨答應了好一會卻沒見人,許語諾就過去看看蘭姨在儲物間忙什麼。
嘴上叫著“蘭姨”,伸手推門卻推不開,又用手敲,就聽里面一陣忙亂的響動後,蘭姨滿臉通紅的拉開半邊門閃身出來,接著又把門關上了,慌里慌張的推著車去收拾客房。
走在後面的許語諾細心的發現,一向非常注重穿著整齊的蘭姨,工作服里面的內褲和胸罩帶子,非常明顯的歪斜著。
稍微一楞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一張俏臉也驀地紅了。
正好這個時候,有事出去一會的婆婆蘇悅容從外面回來,看到了這一幕。
等蘭姨進了房間,蘇悅容遲疑的了一會,把許語諾拉到一邊,把蘭姨在老家的那些傳聞,對許語諾小聲說了一遍,然後臉上微紅的交代許語諾,以後再有這種情況就多等一會,只要沒有客人等房間,又不是什麼要緊事兒。
走開的時候還感慨了一聲:“唉,這娘倆啊,真是不容易。”
許語諾才回過味來,原來婆婆早就知道這個事兒。
再回想一下,好像兩個前台另外一個客房阿姨,背後看蘭姨的時候,有時也不怎麼對勁兒。
顯然她們也有所察覺,只不過礙於蘭姨與他們家的親戚關系,婆婆蘇悅容明明知道這個事兒,對蘭姨卻仍然一如既往的尊重和回護,她們幾個才沒有表現出來。
那以後,憨厚老實的建明哥仍舊每個月來賓館看望蘭姨,許語諾又在替班時碰到了兩次,每次許語諾就很注意了,他們娘倆在儲物間的時候,輕易不去打擾。
第二次的時候,許語諾還趁沒人偷聽了一會,里面果然是那種聲音。
每次回到家,許語諾都會在做愛的時候說給老公馬小要聽,小兩口竊笑一會,一起想象蘭姨母子在儲物間里的情景,添加點做愛的刺激。
而他們之所以開始拿各自的父母作為禁忌的話題,也與蘭姨母子的事情不無關系。
算上今天,許語諾已經碰到第三次了。
這個時候,馬小要聽到媽媽也站在門外偷聽,心就莫名的跳動一下,嘴里卻嘿嘿笑著:“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媽偷聽,只是想證實一下!”
“證實你個頭。”許語諾腳趾在下面夾了馬小要腿肉一下,然後又微瞇了雙眼:“老公,咱媽偷聽……你就沒什麼想法?”目光里滿是意味。
馬小要心里又是一跳,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啪”地輕拍一下,本著臉說:“調皮!再激我,老公真把我丈母娘給辦了。”
“去呀!”許語諾開心的笑著,恢復極好的緊致小腹一繃一繃:“誰不讓你去了,嘻嘻,看我爸不把你腿打斷。”
“兩條腿都斷了都不要緊,就是別打斷中間這條,不然好老婆你以後就沒得享受了。”
妻子敢主動挑逗,馬小要也不客氣,壞笑的壓著她說:“到時候,嘿嘿,你就只有找咱兩個爸了,給老公說說,你更喜歡哪個?”
“流氓,除了你們世上就沒有男人了呀,誰說我要找……”許語諾話沒說完,暈紅了臉,住口不說。
夫妻二人對視輕笑一下,默契的不再討論這個話題。
按下葫蘆起了瓢,過了一會,馬小要還是壓抑不住腦海中的那個念頭,輕揉著妻子的臀瓣,涎著臉說:“好老婆,那個事兒,我們再商量一下唄。”
嘴馬上被許語諾用手堵住。
“不許再提那件事!”
許語諾瞪著馬小要,眼神中透著堅定:“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我們只是在要小孩之前體驗一下。我滿足了你的想法,你也得遵守自己做過的承諾。”
馬小要剛在心里提起一絲希望,躍躍欲試的想要再次嘗試說服妻子,被一盆冷水迎頭澆下,瞬間垮了臉,諂媚變成苦笑:“知道了老婆。”
馬小要想和許語諾商量的事情,要從他們大四那一年開始說起。
當時一對珠聯璧合的同居情侶,在大學的前三年里,已經把能夠想到的新奇玩法,差不多都體驗過了。
不知道是不是網上的H小說H視頻看得太多,而那些小說視頻又以亂倫和淫妻類型居多。
亂倫方面,馬小要當然是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嘗試的,但卻也漸漸萌生了淫妻心理。
一開始馬小要還只是帶著許語諾在網上瀏覽淫妻類型的小說,和淫妻愛好者上傳到網上的妻子或女友的暴露圖片、做愛小視頻什麼的,借此挑逗許語諾。
當時的許語諾也感覺非常新奇,居然會有那麼多男人有那種奇怪的心理,熱衷於把自己妻子女友的隱私部位發給網上那麼多人看,還為此刺激興奮不已。
年輕人接受新事物快,看得多了,許語諾自己心里想想,也覺得是挺好玩挺刺激的,畢竟不露臉,誰也不知道是誰。
所以後來馬小要說把他們之前拍的她的那種照片也發到網上,許語諾只是嗔羞的抗議了兩次“變態”,便沒再反對。
每天晚上從學校回到出租屋,衝完澡上了床,馬小要便抱著懷里的許語諾,一起看網站上關於她圖片的大量評論內容。
雖然許語諾麗質天成的花容月貌,被模糊處理過了,但還是能夠看出她姣美的面部輪廓,加上許語諾的模特身材,豐乳翹臀細腰,雪白的冰肌玉膚,那些圖片一發上去,便引來大批的色狼粉絲,女神呼聲一片。
尤其許語諾上下隱私部位的圖片,評論更多,什麼:“美乳”、“好屄”、“陰唇太粉了,嬌嫩欲滴”,還有更直接露骨的:“想吃奶”、“好想肏”。
每次都看得許語諾羞紅過耳,又心跳不已,沒等馬小要撩撥自己,下面便先濕了。
因此招來馬小要的一次次取笑,許語諾窘迫的還以一通通粉拳。
當時每天走在街上或者校園里的時候,許語諾都忍不住羞恥的去想,眼前的那些行人或者男同學,是不是在網上看過自己的下面。
羞恥之中,又有種暗中做了壞事,而又不為人知的小興奮。
有時候想的多了,內褲里面不免濕漉漉的。
但在她看來,這仍舊屬於她和馬小要之間的小情趣,小秘密,小刺激。
她愛馬小要,只要馬小要喜歡,又對自己沒有實質損害,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網上那麼多情侶和夫妻在做同樣的事情,又不止她和馬小要兩個。
因此,出於這種心理,後來馬小要加了一些對許語諾圖片非常沈迷的網友,從中挑選出兩三個相貌素質都比較高的,讓她不露臉,在視頻里展示自己的身體,自慰給對方看,許語諾也半推半就的沒怎麼拒絕。
每次視頻,那種把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暴露給陌生男人的強烈羞恥感,總是讓她幾乎瞬間就濡濕了陰戶,然後還要在馬小要和對方男人的挑逗與指揮下,用手指撥弄濕滑的花瓣,揉弄陰核,摳弄屄口,每一次都讓她羞恥的咬緊嘴唇,面如火燒,同時又興奮的渾身發抖,淫水直流。
不等對方男子射出來,自己就先抑制不住的泄了身子。
然後渾身癱軟的被馬小要壓在身下,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高潮。
但是等到臨畢業的時候,馬小要提出和對方在現實當中見面,許語諾卻非常抗拒的拒絕了。
因為一旦邁出那一步,就不再只是她和馬小要兩個人之間私密的愛情方式,而是真實的淫亂了。
而且這種淫亂,很可能會給他們帶來很多現實中的風險。
雖然馬小要在長達半年多的時間里一再纏磨請求,許語諾都堅持不肯。
直到馬小要做出保證,只是體驗一下,幾次就好,而且等有了孩子之後,絕對不會再提出這樣的要求。
許語諾才答應下來。
那個時候,兩個人已經在兩邊爸媽們的安排下籌備結婚了。
繁瑣緊張的婚禮過後,小兩口一邊幸福的度著蜜月,馬小要一邊興奮的在網上尋找見面對象。
既然答應了馬小要,許語諾也不願意表現的太自私,執意讓馬小要在情侶和夫妻當中挑選,而不是馬小要擔心許語諾誤會他想和別的女人上床,預想之中的單男。
從小耳鬢廝磨直到正式結成伴侶,許語諾並不擔心馬小要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後移情別戀,她相信自己在馬小要心中的地位魅力,也相信他對自己一直以來的感情。
但是真正和對方夫妻在賓館見了面,許語諾才發現自己想的有點自大和單純。
雖然這麼多年來,她在性方面幾乎事事按照馬小要喜歡的想法和方式去做,用馬小要的話說,自己表現的已經夠騷夠媚夠放開了,但在對方妻子面前,許語諾很快發現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沒一會就敗下陣來。
或許是馬小要的高大帥氣和在床上的強壯威猛,讓對方妻子喜出望外,又或許他們有過豐富的交換經驗,相貌遠不如她的對方妻子,在同一個房間的另一張床上,對馬小要時而輕顰溞Α①N耳私語,時而在馬小要身上身下大呼小叫,淫話連連,使盡渾身解數來討好馬小要。
勾引的馬小要也大發神威,把對方插的越發亢奮淫浪。
而在另一邊,雖然對方丈夫相貌上還算不錯,但許語諾心里怎麼都覺得對方猥瑣。
對方男子對許語諾也同樣刻意討好,不停說著贊美她的話語,吸玩了一會她的奶子之後,就趴在她兩腿中間舔吸個沒完沒了,用更加肉麻露骨的話兒,把她私處的每一個部位都贊美一遍。
許語諾的感覺已經來了,屄也流水了,對方還邊舔邊用手指摳弄,遲遲不肯上來。
好不容易戴上套子上來,東西既比老公明顯短小,插進里面沒幾分鍾又射了。
然後又趴到許語諾下面繼續舔個沒完,好像終於逮到天下最美味的東西,想要一次吃夠,以後就再沒有了機會似的。
如此花了大概十分鍾時間,對方戴著套在許語諾里面射了兩次,倒是趴在下面舔了足有一個小時。
中間許語諾雖然也被舔到兩次小高潮,但怎麼都有點不上不下的。
最後還是在對方妻子身上內射下來的馬小要,坐在許語諾身邊握著她的手,邊盯著對方丈夫舔玩她的私處,看得再次興奮起來,把粗長的雞巴狠狠插進她身體深處,才給了許語諾需要的肉體滿足。
那對夫妻當然沒有得到再次見面的機會,雖然他們一再請求。
馬小要想讓許語諾也從中體驗到快樂和滿足,又換了一對夫妻。
和對方丈夫做的時候,雖然比第一次好上很多,但讓許語諾真正達到高潮的,與其說是對方陰莖抽插的快感,倒不如說是馬小要這個壞老公,像把尿一樣抱著她讓對方肏弄,帶來的巨大羞恥感和心理刺激。
後來的兩個來月里,馬小要又帶著許語諾玩了三次,找的都是單男,後面兩次還找了兩個。
這個壞老公變著法兒和別的男人一起,專心玩弄自己的新婚嬌妻,讓她在興奮與羞恥當中,一次又一次高潮、噴潮。
美其名曰讓許語諾體驗最大的身體滿足。
直到最後一次,馬小要讓其中一個男人和他們夫妻倆一起玩三明治,馬小要躺著插許語諾的陰道,那個男人插她後面肛交,許語諾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馬小要的淫妻心理只會越來越嚴重。
為了不讓馬小要掃興,也讓他體驗過一次後能夠甘心,許語諾忍耐著性子讓他們最後發泄出來,回到家里就爆發了,和馬小要狠狠吵了一架。
無論他後來怎麼請求怎麼搞怪耍賴,說什麼也不同意再出去了。
一個多月後,許語諾在排卵期故意說錯日期,讓馬小要射在里面兩次,成功懷孕,馬小要才死了心,把精力放到即將成為爸爸的喜悅上來。
異常耐心的照顧妻子的飲食起居,許語諾也因此體會到,被老公寵溺和將要成為母親的雙重甜蜜。
但是從兒子卓卓半歲左右,儺牟凰賴鳥R小要,又開始或嬉皮笑臉或苦苦哀求,想說服許語諾再出去玩兒,不需要太頻繁,哪怕半年一年一次都行。
許語諾被纏磨的沒法,只能一次次拿馬小要之前承諾過的話說事,再就是用還沒給孩子斷奶來拖延。
眼看說好的十個月給兒子斷奶的時間就要到了,馬小要這些天里,又加緊了對她的攻勢。
其實許語諾心里很清楚,知道真等給卓卓斷了奶,或者卓卓再大一點,自己肯定無法一直拒絕老公的苦苦相求。
她很清楚對有著淫妻癖的老公來說,如果不能再玩那種游戲,會是多麼強烈的心理壓抑。
即便是她自己,在玩過那幾次之後,也深知僅從性的角度,那種多人的方式與情景,具有怎樣的刺激和誘惑。
想到這里,許語諾看了一眼悶悶不樂的馬小要,心里也有些不忍。
暗中嘆了口氣,然後露出笑臉,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柔聲哄道:“老公,別再想著那個了好不好,以後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麼玩,我都隨著你,好不好嘛!”
馬小要其實也知道是自己不對,但還是故作冷淡的說:“不好。”
許語諾轉動了兩下眼珠,繼續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紅著臉說回剛才的話題:“那以後做愛的時候,你想讓我怎麼說和你爸……還有我爸,說得多難聽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馬小要仍舊繃著臉:“不好,光說不練,沒意思。”
許語諾氣得掐了他一下:“你不也是光說不練?咱媽不是偷聽蘭姨和建明哥嗎,還對蘭姨這麼好,肯定心里也想過和你……嘻嘻,你去樓下找她啊,說不定咱媽就假裝睡著,讓你……”滿臉通紅的說不下去了。
馬小要情知自己不可能那麼做,媽媽也肯定不會同意,但聽了妻子的話心里還是驀然動了動,再也繃不住臉,笑著伸手去撓許語諾腋下:“騷老婆,那你會不會裝睡讓你爸插,會不會,會不會?”
許語諾咯咯笑著躲閃:“投降老公,癢……會……我會行了吧,別撓了……”
馬小要停手:“會什麼?”
許語諾湊到他耳邊,嬌聲說道:“讓我爸插我的屄。”然後羞生雙靨的輕捶他一下:“這下滿意了?壞樣。”
馬小要嘿嘿壞笑,看著妻子的如花俏臉和眸子當中的風情,心中說不出的愛護和驕傲。
知道關於這方面的話題最終只能在嘴上說說,但生活當中還有很多其他的刺激可以尋找,腦子里一動,又貼到她耳邊低笑說:“老婆,明天下午我們……”
許語諾聽他說完,粉臉再次紅了起來,嫵媚的瞪他一眼,點頭答應下來。
誰讓自己剛剛答應了這個流氓老公,只要他不再提那件事,就什麼事都順著他的?
馬小要心滿意足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許語諾把頭在老公懷里埋得更深了一點,緊了緊摟著他手臂的胳膊,柔聲說道:“睡吧老公。”
夫妻倆閉上雙眼,慢慢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