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用這種方式請你過來。
男子臉上沒有笑容,一步步走到了何佳音面前。
左右的兩人則往兩旁一站,雙手交叉放在身後。
你,你是誰這個距離,何佳音可以把他看得很仔細了。
像,真的是很像特別是那種氣質上的感覺,簡直如出一轍按他的年紀,難道說何佳音腦中驚響一道閃電。
已經猜出來了,是不是男子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你是白叔叔何佳音不知道現在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
照理說,對方如果真是白然的父親的話,那自己也算是他半個兒媳婦了,自然不會有命之憂了。
可是他現在卻將她綁架到這里,再加上他臉上那種毫無表情的神態,何佳音心里有點沒底了。
莫非,是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這也並不可能,不知道身份何必綁架,而且從他的話中明顯是知道自己是誰的這下何佳音迷煳了。
我的原名叫白傲,不過現在大家都叫我鱷魚,你也可以這麼稱呼我。
白傲不緊不慢地自我介紹道。
鱷白叔叔,你把我帶到這來是知道了男子的身份,何佳音心稍微平穩了一點。
只是,以前跟白然在一起的時候也聽他說起過自己父親,說是應該已經死了的,看來這其中還有一些蹊蹺啊放心,不必多久你就可以離開的了。
只要等到白然趕到這里來就好了。
這句話如同一聲炸雷在何佳音腦中爆炸。
你,你是說白然他他還活著何佳音頓時感覺來了希望。
白傲眉頭一皺,不確定,但我總覺得這是他們玩的花招,哼,白然因煤氣爆炸死亡太可笑了白叔叔,那我們一起去確認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把我白傲眼神突然一冷,嚇得何佳音趕緊止聲。
你以為我跟他還算是父子哼,抓了他的女人,我就不怕他不出現了。
我等這一天也等好久了,何佳音。
何佳音一呆,他果然對自己知道得很清楚白叔叔,能不能先幫我松綁你跟白然有什麼過節我可以來做調解的啊白傲蹲下身冷冷地看著何佳音,水和火,你覺得是可以調解的嗎如此近的距離,白傲發現這個女人果然是長得非比尋常的漂亮,五官致不說,氣質和身材也都是億里挑一,難怪白然會對她這麼傾心何佳音尷尬地往後縮了縮身子,說道:白叔叔,白然他很好說話的,你們應該也很多年沒見了吧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們和好的佳音白傲突然伸手抓住了何佳音的下顎,對她的稱呼也變了,你還是不懂嗎我跟他,現在可以算是天敵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說話間,白傲跟佳音的距離又進一步縮短了,她因恐慌而急促地呼出的香氣一陣陣吹佛在他的鼻尖,實在是有些撩人。
空氣彷佛凝固了一般,誰也不說話,白傲和何佳音默默地對視著,壓抑的環境讓佳音感到神都要崩潰了,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可惡白傲在這里怒吼,這個女人知不知道這個時候做這種動作對男人來說有多大的殺傷力簡直就是天生媚骨白傲趕緊拉開距離站起身,慢悠悠地坐到了房間里唯一一把椅子上。
你們先出去吧。他對兩名手下吩咐道。
是。兩名魁梧的男子畢恭畢敬地彎腰後退著打開門退出了房間。
房門發出一聲輕響,關上了。
何佳音的緊張感瞬間提升,她不敢正視自己的那種擔憂好了,我要問你點事情。
白傲依舊毫無表情地說道。
什麼事何佳音也不請求他給自己松綁了,她知道現在自己只有坦然地面對這種局面了。
白然來這里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話把他說的話都告訴我,一個字也不許漏他沒說什麼啊佳音說的是實話,白然臨走時確實沒有跟她說過什麼細節方面的話,只說是去辦事的。
我勸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白傲臉色一沉,他絕不相信白然最親近的女人什麼都不知道。
白白叔叔,我沒有騙你啊,他就說是來辦事的,什麼都沒跟我說啊。
何佳音膽怯地回答。
這對父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像是一對仇家一樣的白傲不做聲,站起身來朝何佳音走過來。
看著他越走越近,何佳音只覺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緊張起來白傲蹲下來,單手撐在何佳音臉側的柱子上,英俊的臉上沒有太多歲月的痕跡,放在平時,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可是此刻何佳音卻覺得他像魔鬼一樣可怕空氣間的張力驟然增大,危險的氣息侵襲著何佳音的神經,白傲看著她的眼神不像是充滿了欲望,可是何佳音憑著女人的直覺就是覺得事情沒那麼單純白傲近距離打量著這個女人,彎彎的睫毛下明媚的眼眸單純而明亮,小巧的鼻子在臉上大小恰如其分,再往下是她微開的紅唇,晶瑩潤澤,單是看著也可以想象那份甜美會是多麼心曠神怡佳音的櫻唇此時不斷呼出香氣,讓一向以冷靜自居的白傲也有點心神蕩漾了白傲的頭越來越低,何佳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出乎意料的,白傲的頭一偏,貼近何佳音的耳朵說:你覺得我會相信麼。
充滿磁的聲音在耳旁響起,說話帶起的風聲吹在佳音的耳垂上,她禁不住渾身一激靈。
白傲擺正頭,帶著一點戲謔地看著佳音,她害羞的反應居然讓他覺得格外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