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33章
如果說是身體的其他地方出現了不明狀況,需要進一步檢查的話秦俊倒也無所謂,但是一聽到是有關自己的下體他就不又不心慌了。
實際上,他最近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辦法勃起了,不論看什麼樣的刺激的畫面都沒有辦法勃起,甚至對女性本身的渴求都沒有以往那麼強烈。
最初出現這個症狀要回溯到當初他和恩書野戰被野狗抓住那天,那天為了掩護恩書離開秦俊激怒了野狗,結果被氣急敗壞的野狗一腳踹在襠部,那天秦俊就去醫院了,由於太晚只是做了簡單的一些處理,醫生囑咐他第二天一定要來做詳細的檢查,不過那個時候秦俊沒有太把這件事當回事,再加上第二天起床發現並沒有那麼疼了所以就忙著別的事情,把看病這個事給忽略了。
後來秦俊就發現自己有的時候沒有辦法勃起,即使勃起了也堅持不了不久,那個時候秦俊剛剛參加工作,被他們科長折磨地正處在水深火熱當中,自然以為是因為太累了所以才無法勃起,後來這種現象越來越嚴重,一直到現在,已經大約快半個月下體都沒有反應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以身體太虛弱為由來安慰自己,認為有時間吃點中藥補一補身體就好了,可剛才醫生通過核磁共振察覺出下體有些異樣,秦俊不由得害怕,會不會是當初野狗那一腳惹下的禍患呢?
這邊秦俊暗自擔心不已那欣更是關切,畢竟這可涉及到兒子的幸福和傳宗接代呀,那欣他們本來龐大的家族在當初鍾清河的陷害風暴中死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剩下那欣她們姐弟三人改了名字之後存活下來,而秦俊是目前為止她們之中唯一的血脈,雖然姓秦,但好歹留著他們家族的血液,從現在看的話,那亮和那月都無意結婚,那麼秦俊就有可能保持著這份唯一,如果他在出現什麼問題,那麼他們家在這一代就徹底斷了。
“醫生,到底什麼情況?你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就要求他再檢查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是他的母親,我有必要知道!”那欣急忙要求醫生把他知道的都告訴自己,如果換做其他家屬醫生會推搪過去,但是對方是那欣,市委書記的老婆,給他幾個膽子都不敢這麼做呀,他有些為難地看了看秦俊,正好秦俊在正式檢查之前也想多知道一些情況,於是衝醫生點點頭。
醫生沒有先說明什麼情況,而是問秦俊,“請問,您當初下體有沒有受到過劇烈的撞擊?”秦俊心里一冷,果然是跟那一腳有關,他現在恨不得把野狗從地里挖出來再殺他一次!
見秦俊低著頭不說話那欣就更加著急了:“俊兒,快,告訴醫生,到底有沒有過呀?”秦俊抬起頭,面色十分難看:“有過。”那欣又轉頭問醫生:“怎麼了,是因為那次撞擊麼?很嚴重麼……等等……撞擊?俊兒,什麼情況?”
秦俊猶豫著,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恩書,怎麼說才能避開她呢,想了一會兒,他就說有一次喝了酒去學校,跟別人產生了衝突,打斗當中被人往褲襠里狠狠踹了一腳。
那欣有些懷疑,從小到大秦俊還從沒有自己主動惹過什麼事兒,怎麼會平白無故喝了就去學校?
再加上一開始秦俊的猶豫那欣不禁要把這件事跟恩書聯系在一起了,或許他是為了保護那個女人故意編了這麼一套詞?
當然那欣沒有當場戳破,她不想把自己跟恩書的矛盾在秦俊面前公開化,於是問道:“那個人是誰?”秦俊以為那欣相信了自己說辭就放松下來,說:“那個人叫於寶,是學校的保安。”
這下那欣心里就徹底明白了,在調查恩書的資料里明明白白地寫著,恩書的老公就是因為殺害了學校的保安於寶而獲刑的,顯然,這個於寶跟恩書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否則,怎麼她的丈夫和秦俊都跟他有衝突?
但不管怎麼說,這個於寶已經死了,也沒有辦法追究他的那一腳,但是恩書!
絕對不可以讓她跟俊兒接觸了,和她在一起俊兒竟受傷了,看來這個女人絕對是天煞孤星,她願意利用自己的狐媚去勾引別的男人我不管,但是俊兒,絕對不行!
醫生解釋說:“可能因為那一腳的緣故,您的下體有一些異常,需要進一步檢查確認一下,當然,也有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所以現在不用緊張,先去檢查了再說吧。”
雖然醫生極力表現出一絲輕松,試圖減低秦俊的心理壓力,不過秦俊已經認定自己的下體出現問題了,他現在關心的是,自己的下體如果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還有沒有的治。
與此同時那亮剛剛趕到盛世總部,那月的辦公室。
“怎麼了,不在醫院照顧小俊,怎麼到這里來了,不過你來了也正好,給你看看一個東西。”那月看看牆上的鍾表,正好是新聞時間,便打開了電視,那亮不明所以,跟著那月看了幾條國際新聞,然後當播到漢洲市內新聞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則特別的新聞:漢洲市前任質監局書記石英權因濫用職權,收受賄賂近日被檢察機關提起公訴……
“我去,什麼情況?這也太神速了吧?”那亮想,這才幾天呀,就給他治罪了。
那月解釋道:“那天晚上我回家之後就讓小名替我查這個老小子的底細,結果發現根本就不用查,他濫用職權,收受賄賂的行為已經成了一種日常行為,肆無忌憚,不知遮掩,真是一抓一個准,這兩條罪足夠把他頭頂上的烏紗帽摘下來的了!”
“靠,真是沒想到,呵呵。可是,只是讓他丟了官?這樣太便宜他了吧?”那亮本來不是生性殘暴涼薄的人,不過事情發生在秦俊身上他就沒有辦法淡定了。
那月笑笑,解釋說“我後來查了一下,發現這個家伙幾年前空降到漢洲之後一直飛揚跋扈,身邊沒有交好的朋友,他當初本來是下來鍛煉的,沒想到他上面的人突然被查,他就一直留在了漢洲,現在在整個漢川省的政治范圍內,他都沒有明確地站在誰的隊伍當中,也就是說,這種人,不論結果怎麼樣,政府方面的人都不會太過關心過問的,再說,他是因為收受賄賂被雙開的,誰還願意跟他搭個上什麼關系,各個都唯恐避之不及呢。”
“姐,你到底什麼意思?”那亮還是沒有搞清楚那月葫蘆里裝的什麼藥。
“我讓他先從政府滾蛋,變成一介草民之後還不是任由我們自由發揮?”
那亮明白了那月的意思,她是打算卸下石英權政府官員的身份後,在沒有任何人保護他的情況下再進行進一步的打擊報復。
“對了,小弟,你突然過來一定有什麼事情吧,什麼事?”那月問道。
那亮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他把手機拿出來,對那月說,很有可能,我們有盟友了。
那月不明所以,那亮說:“看了里面的東西我再給你解釋。”說完,就把手機里面的一段視頻掉出來,點擊播放,然後遞給那月,那月看到之後不由地長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視頻里面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