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雙十先出了浴缸,然後又把馮伊妹光滑玉美的身體抱出來,輕輕地放到旁邊的小床上。“伊姐,你快樂嗎?”
“你說呢?”
馮伊妹眼神依舊顧盼流光,那樣的情態讓她並不美麗的臉嬌花綻放。
“你快樂我就心安了!”
胡雙十先是用浴巾為她擦著身上的水珠。眼睛痴迷著她妙趣橫生的身體。
“難道你不快樂嗎?壞蛋!”
馮伊妹翻轉著體軀,舒爽地享受著他的輕撫。
“最快樂的當然是我了!謝謝你寶貝兒!”
胡雙十發自肺腑地說,忍不住又親吻了她。
馮伊妹身體已經干爽了,她美妙地屈身坐在小床上,看著正在用浴巾擦他自己身體的胡雙十。
“雙十,今晚不想回二樓的臥室了,我們就在三樓的臥室里睡吧!我很久已經沒有在這里睡覺了!”
“那好啊!我們連衣服都不用穿了!”
胡雙十快慰地應和著。
胡雙十臂彎里抱著兩個人的衣服,另一只手攬著她光滑潔淨的玉體,兩個人光身出了浴室。
就在他們出來之前,正有一個曼妙的身影剛剛離開浴室的門口。這個人就是一直偷聽在浴室外的鄭小紅。
等胡雙十和馮伊妹出來浴室的時候,鄭小紅已經悄然下樓了。
衛生間和浴室的左手就是臥室。
三樓的臥室里面的格局基本和二樓的一脈相承:一張華麗舒適的大床,只是這張床的床頭正對著那扇百葉窗;床頭兩邊各有一個床頭櫃,床頭櫃上都有一個帶罩的台燈;左邊靠牆是一個儲放衣物的壁櫃,房門後面是掛睡衣的衣服鈎子,兩外就是兩把精巧的椅子放在右牆邊。
只是三樓的臥室與二樓臥室的色調有些不同,這個臥室的主色調是深紅色,紅色的牆壁,紅色的地板,紫紅色的窗簾,連大床的主體都是紅色的。
唯獨與這紅色相對照的是窗台上的幾盆綠色盆景。
臥室內燈光溫馨而柔和,讓人感到舒適朦朧的美感。
胡雙十赤身站在堂皇又柔和的臥室里,恍惚是從一場夢又進入到另一場夢里。
但又不是夢,剛才浴室里那浪漫的~感還真實地彌漫在稍顯疲憊的身體里。
他的臂彎里還抱著兩個人的衣服。
他按照馮伊妹的指點,把外衣外褲都掛在門後的衣服掛上,內衣和~褲則放在床邊,那是一張很大的床,兩個人躺上去兩邊還有閒余呢。
馮伊妹玉白而錯落有致的美體在在光滑的地板上幾乎映出優美的輪廓,她光身來到壁櫃前拉開門,從里面抱出一條淡紫色的毛毯來,輕輕地放到大床上,柔聲說:“你還愣著干啥?快上床擺枕頭啊!你不是說要摟著我睡覺嗎?”
胡雙十如夢方醒,急忙爬上床。兩個鵝毛枕頭就放在床頭上,他只需擺好就可以了。
屋內的溫度舒適宜人,不冷不熱,躺在床上也暫時用不著蓋毛毯。
兩個光滑的身體緊緊地相擁在一起。
馮伊妹飽滿的肉球球溫熱地彈著胡雙十的胸脯。
胡雙十的手撫摸著她白玉一般的脊背。
馮伊妹小貓一般卷縮在他的懷里。
“雙十,我們能永遠像今晚這樣嗎?”
她語調呢喃地說。
“伊姐,只要你喜歡,就會永遠這樣的!我說過,我是屬於你的,伊姐!”
胡雙十的雙腿籠著她的雙腿,那是水流漫過的微妙感覺。
馮伊妹顯得有些傷感,撫摸著他的胸脯,說:“等你出獄後就不屬於我了,總有一天你會離開我的!”
“不會的,伊姐,就算我出獄走了,我也還會在回來的!只要你需要,我就屬於你的!”
馮伊妹微微搖著頭:“沒有天長地久的事情,我也不指望,擁有今宵就足矣了,沒有必要想以後!像我這樣沒有姿色的女人,應該習慣人來人往!”
“人來人往?”
胡雙十迷惘地看著她的眼睛,“伊姐,你以前和別人好過嗎?我是指你離婚以後!”
“我說沒有過你會相信嗎?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是我離婚以後接觸的第二個男人!再也沒有第三個了!”
馮伊妹似乎陷入了一種遐思中,眼神迷惘。
胡雙十頓覺驚訝。
但不是因為她在他之前和另外的男人好過而驚訝,而是驚訝,像她這樣的年輕富婆只和一兩個男人好過,有點不可思議。
但他沒帶出一絲醋意或者不自然,平靜地問:“那你和之前的那個男人還有來往嗎?”
“沒有了,一年多沒有過了!自從他大學畢業去了南方的一個城市後,就一切都結束了!”
馮伊妹語氣幽暗,儼然是陷入一種回憶中。
“這麼說,他是一個大學生了?”
胡雙十問。
“嗯,他是省城一所名牌大學的學生,三年前他才二十二歲。那年我在城市晚報上看到他家庭困難,考上吉林大學卻交不起學費,只念了一年就要輟學的信息,我就資助了他!確切點數,是我一邊資助一邊包養了他。那時他確實是一個清純的小伙子,也就是所說的處男吧!他的處男之身確實給了我這個當時已經三十二歲的女人了。雖然他沒有你這種陽剛的英氣,但也算得上是一個溫柔的美男子了!每個周六的晚上他都風雨無阻地回到我這個別墅里,伴隨我度過兩個晚上,周一早晨就回學校了!”
說道這里,馮伊妹撫摸著胡雙十的胸脯。
“雙十,我說了你可別介意哦,那時的每個夜晚,我們就是在現在我們躺著的這個床上度過的!他確實陪伴我度過了兩年難忘而快樂的時光!最後那一年春節他都沒有回家,而是陪著我和萋萋一起度過的!轉過年夏天,他就畢業被分配到南方去了。我們度過的最後一個夜晚,也是在這張床上!他向我表示,如果我願意,他會和我結婚的!我當時很果斷地告訴他,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不會同意那樣做,那樣是對他的一種勉強!我們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結果他走了,這一走就再也沒有聯系!但我沒有心里責怨過他,也沒有什麼遺憾,只是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而已!”
聽完這個故事,胡雙十心澎涌動,緊緊地摟抱著她。“伊姐,你真是個只值得疼惜和尊敬的女人啊!”
“是嗎?那你就好好疼疼我吧!我需要你的疼愛和幫助!”
馮伊妹目光溫婉而澎潤,也緊緊地擁著他健壯的身軀。
“伊姐,你時常還會想起他,對嗎?換了誰也不會忘記那樣美好的時光啊!”
“是啊!很多時候就想起他。今天晚上又想起來了!”
“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觸景生情地想起他嗎?”
“也不全是,主要是我記得,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一連為他過了兩個生日呢!第三年的八月日八之前,我們就分手了!”
八月日八?胡雙十猛然驚覺,叫道:“伊姐,你說今天是八月日八?”
馮伊妹很吃驚他的異常反應,不解地回道:“是啊,今天就是八月日八啊!”
胡雙十頓覺漆黑一片。
他猛然想起了那天娘來探監時說過的話:“雙十,今天來…我正要和你說一件事兒……這個月的日八,我就要嫁給大老齊了!”
胡雙十猛然坐起身。頭腦里轟鳴著可怕的情景:今晚娘就要做那個畜生大老齊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