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黃老六的手指深深淺淺的攪弄,孫娟的溝溝里水已經泛濫成災,把她整個身體淹沒得綿綿軟軟,嘴里嬌昵昵地叫喚著。
孫娟的浪態也激發得黃老六玄繃弓滿,就要一刻也等不及地射進那片誘人的濕地。
黃老六竄上炕的時候,身下的孽根差點就要把褲襠頂破。
他雙手搭住孫娟的小褲衩的腰邊,撕扯般地把那小玩意擼毛毛狗兒一般擼下來,舉到鼻尖聞了一會兒那上面濕漉漉的怪味兒,然後刷地扔到了一邊兒。
眼睛貪婪地望著孫娟那道花紅草濕的溝谷,雙手卻急亂地把自己的內外褲衩都褪掉了。
黃老六的孽根顫巍巍地泛著紫光兒,像蛇頭一般丑陋猙獰。
孫娟卻是目色迷離地看著。
但她馬上赤著下身站起,嬌浪地說:“你咋像是要~爆我呢?就在這炕板兒上干,不咯得慌?等我把褥子鋪上,咱們慢慢玩兒唄。你都多大了,還像毛頭小子似地!就不怕崴了家伙?”
“我操!我就是急著讓你領教一下今晚的絕招兒,免得你這~比再說胡雙十好!”
黃老六的眼神就黏在她的胯間,隨著她鋪被褥的動作游動著。
孫娟剛把兩個枕頭擺在褥子頭的炕沿上,黃老六就急不可耐地撲過來抱住她的身體。
“你急啥呀?等人家脫光了你在上,那該有多過癮啊!”
說著,把吊帶兒兜胸脫下來,里面僅剩小~罩了。還沒等她動手兒,黃老六就已經在背後把罩罩的鈎鈎咔地撕開了。
兩個赤條條的身體兩條蛇一般交合在一起。滾了幾滾,還是孫娟在下面了。
還沒等黃老六進入那個地方,她就已經蕩蕩地亮著喉嚨,如同~吟之前的熱喉之舉。
“我操!我還沒插進去呢,你叫上了,真她媽的~!”
黃老六嘴里噴著穢語。這是他們在這個時候必須的行為,越粗野越淫穢,孫娟越高興。
“啊哈!原來還沒進來呢?我還以為把你那玩意兒淹沒沒影兒了呢!”
孫娟已經大叉著雙腿迎接著那孽根的進入。
“我操你媽的!你那是百慕大峽谷啊?會把戰艦都淹沒了?不過是個小水溝而已,你看你哥的大家伙咋把你塞滿了!有你叫喚的時候!”
黃老六單手擎棒兒,紫巍巍的蛇頭已經對准了那個水汪汪的小溝兒。
“我操你媽的!”
黃老六嘴里粗野地叫著,挺腰發力,那大家伙就生猛地頂進去。
“嗯~~~啊~?!”
孫娟夸張地叫了兩聲。其實沒有那麼疼,塞滿的爽倒是真實的。感覺已經被塞得滿滿登登,一股渾濁的澎水哧地一聲濺出來。
黃老六再一次發力,頂到溝底兒了。孫娟更野浪地大叫著。那一刻她什麼也不去想了,只顧縮肛緊胯盡力包裹著那個可愛的大家伙。
兩個人頃刻間被雲雨的快慰淹沒了。
就在這時,只聽咕咚一聲,就在他們的腳下,正有什麼沉重地落到炕上。
黃老六正背對著後窗戶,在孫娟身上忘情地忙活著,根本沒有察覺身後發生的可怕情況。
但孫娟卻仰面在他身下,透過黃老六的耳邊,正好看見他們的腳底下正可怕地站著一個眼睛通紅的男人。
胡雙十?
孫娟像做夢一樣懵懂在那里。
她揉了揉眼睛,不是夢。
胡雙十正雙眼噴火地望著她。
孫娟驚恐萬狀地推著還在深入著的黃老六,嘴里沒好聲地叫喊著:“胡雙十!”
黃老六這時才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急忙轉頭,那一刻和胡雙十的眼光相遇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句話此刻是真正印證了。
兩團火相撞在一起。
黃老六先是驚慌了一陣子,下下意識地把家伙從孫娟的洞道里拔出來。
但見胡雙十手里並沒有拿什麼武器,便馬上不以為然了。
一貫的野蠻讓他根本沒把胡雙十放在眼里,反倒更刺激了他的野性。
他嘿嘿地笑著:“胡雙十,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對你的承諾實現了,你老婆已經在我的身底下了,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怎樣操你的女人!”
胡雙十眼角的肌肉在抽動著,眼睛已經要燃燒得爆炸,但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他故意顯出痛心的表情。
“黃老六,你也太欺負人了!我就不信,我的老婆會讓我親眼看著她被你操!”
說著去看正不知所措的孫娟。那一刻他們的眼神又相遇了。孫娟急忙避開了他的眼神,說:“你走吧!我已經跟著他了!”
“怎麼樣?操你媽的!胡雙十,我說的不錯吧!”
“可我還是不相信你們怎麼在我眼皮底就把那事兒給做了?你們好意思嗎?”
他顯得懦弱地說。
“好啊!那我就演示給你看啊!正好讓你學著點兒,以後再娶媳婦怎麼弄才能不被別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