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娟還故意把身體向他跟前挺了挺,好讓他的手順利地到達她胯間,臉頰更緊緊地貼著他的下巴。
“既然你說真的喜歡我,那你打算啥時候娶我做你的媳婦?”
“這你急啥?現在你不已經享受到我女人的待遇了嗎!你看看,你身上穿的,頭上戴的,嘴里吃的,那樣不是我給你的?我這個家,你也是隨便地來,隨便地走,實際上就是你的家了!那你還非要爭那個結婚的形式干啥?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說話間,黃老六的手已經沿著她小褲衩兒的襠邊野蠻地探進去。
“那可不一樣!”
孫娟浸潤在那種酥癢的感覺里,“我和你這樣混在一起,心里總不踏實,我還是胡雙十的妻子呢,說不定哪天他就回來了,人家找上門來時候,我是犯重婚罪的!”
黃老六不以為然地撇著嘴。
“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既然敢把不給弄過來,就沒有想到要怕什麼,一切責任都有我擔著,絕不會讓你受啥委屈。胡雙十有啥能耐就盡管使吧,我在等著他!我就把他老婆的這個地方給霸占了,看他能怎麼樣?”
說話間,他的手也在孫娟的草叢里的小溝溝兒上野蠻地趟著。
孫娟被侵襲得全身酥癢難耐,情不自禁地撒著嬌兒。
“六哥!就算你不害怕他,可人家也不能總這樣沒名沒分地做你的情人啊!你就說啥時候把寶貝兒名正言順地娶到家里吧!”
說著,兩片紅唇已經吻上他的臉,同時用胸前的山包包使勁兒彈著他的胸脯。
黃老六全身被電流激蕩著,有些神魂欲醉。
“好好!我一定讓你明媒正娶地進到這個屋門!可是再著急也得你那個胡雙十回來吧?等他回來了,我才真正兌現了把他老婆弄到手的承諾,讓他真正品味一下老婆被別人睡了的美好感覺!”
孫娟輕輕地咬了他臉一口,嗔怪說:“壞蛋,你咋還說這個呀?人家可要生氣了!”
說著,下體緊腿縮胯,夾住他正在里面撫弄的手。
黃老六一陣更猛烈的激蕩。
色迷著眼神兒。
“好好!我不說!就算不是為了這個,你也還是要等他回來呀!你不和他辦了離婚手續,又怎麼能和我登記結婚呢?你傻呀?”
“嗯,這個倒是真的!嘻嘻!我竟然忽略了這個。他不回來我和誰離婚去呀?可不知道他啥時候能回來呢?”
她胯間夾著他的手,竟然全身更加酥麻起來,身體不覺微微動著,像一條剛剛從冬眠中蘇醒過來的蛇,蠕動著。
“我也巴不得他今晚就回來呢!也好讓他見識見識我怎樣把他女人干成一灘軟泥,那該是多麼痛快的情景!”
黃老六眼睛里閃著野性的光兒。
躲在後窗邊的胡雙十這個時刻已經火冒千丈。
他的手已經緊緊地握住了腰間的欽刀把兒,就要竄上窗台。
可他還是忍住了。
現在衝進去,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還是要耐心等一會兒,等黃老六的孽根真正進入小婊子的~體。
“我真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看到這樣的情景會怎樣?”
孫娟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影。
“怎麼?是害怕了,還是愧疚了?”
黃老六鷹一般的眼睛盯著她。
“確實有點心慌!都是你不好,人家過得好好的,你非得撩撥人家!”
“你過得好好的?哈哈!鬼才相信呢!你要是過得好好的,我會那麼輕而易舉地把你給睡了?”
“去你的!你又的便宜賣乖了!”
孫娟用拳頭捶了一下他的腰。
黃老六的手已經在她的溝里已經鼓弄出水來,濕漉漉熱乎乎的,他淫邪地嘿嘿笑著,問:“哎,你跟了我以後,有沒有再思念起胡雙十?”
孫娟故意抹搭著眼睛。“思念他了,咋了?”
黃老六嘿嘿詭笑著:“胡雙十的那個家伙,有沒有你哥我的好使?”
孫娟故意氣著他,浪蕩地笑著說:“有啊,比你的家伙還好使呢,可過癮了!”
但事實上,孫娟也不是說的假話,胡雙十的家伙確實無可挑剔,每一次都讓她很滿意。
她不是嫌棄胡雙十的家伙不好使,而是惱恨一年也得不到幾次,再好使,也跟沒有一樣。
黃老六已經把手指很深地探進她的水溝里,嘴里叫道:“到底誰的玩意好使?”
孫娟忍著躁動,咯咯地笑著:“就他的好使!比你的好使!”
同時,她的手正有意扶到黃老六的襠部。我的媽呀,黃老六的大褲頭的襠部已經頂起一尺多高的帳篷來。
黃老六忽地竄上炕。嘴里叫著:“好啊,今晚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你哥的絕招兒,看你還說誰的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