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猴按著大驢種指點的招法去做,把小花的身體翻過去屁股朝上,但絕不是輕而易舉就可以進入的,因為小花兒根本不配合,甚至還掙扎。
半天沒進去他竟然急眼了打了小花兒一個重重的嘴巴,小花兒總算不掙扎了,但也不配合他做那樣的姿勢。
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馬猴才總算有機會從後面進去了。
那美妙的感覺確實和前邊進入不一樣,緊緊幫幫的感覺幾乎讓他隨時可以噴出去,好在他控制得了,他雙手扣著她的兩個肉滾滾的包包,兩種快活相互通著電流,里面衝撞的家伙越戰越猛……
馬猴已經不想改變其他姿勢了,就這樣噼啪地蛋蛋悠蕩著她的小美呻,一次比一次猛烈地大進大出…
後來馬猴聽不見小花兒痛苦的~吟聲了,他放慢了頻率,細細一看,小花兒昏過去去了。
馬猴不知是驚慌還是得意,衝著前面座位大叫:“大哥,這小妞兒讓我干昏過去了!能不能死啊?”
大驢種正在反光鏡里看著,不以為然地說:“不能死,很正常。我每次干女人都是要昏過去的……你的任務完成的不錯,繼續干,干死了也不願你!”
在小花兒的昏迷狀態里,馬猴把他的罪孽噴射出去……
小花兒醒來的時候,身體上已經換成了孫大腦袋。
她的一只腿正架在孫大腦袋的左肩上,另一只腿也被他握著,惡魔正嘴里發著怪聲,一次猛似一次地深入著……
那個時候,她似乎已經麻木了,是疼痛得麻木了……
她感覺整個身體就像腐爛了那般沒有知覺…
孫大腦袋總算呼哧帶喘地提上了褲子。
大驢種看著身邊似乎對後面的動靜毫不感興趣的還在打著瞌睡的墩子說:“他們都完事兒了,該輪到你了!”
墩子揉了揉眼睛,說:“大哥,我好像還沒緩過罰來呢,有點兒不想干了!”
“咋了?雞巴還沒硬?”
“不是,我照樣干得她屁滾尿流,就是覺得累,沒多大興趣呢!”
墩子打著哈欠說。
“是不是昨天在甜美發廊里干過火兒了?”
大驢種淫邪地問。
“好像是,那天夜里兩個小姐都讓我次弄的舒舒服服的,心滿意足,可把我累壞了!”
大驢種回頭看了一眼死了一般在座位上的小花兒,對墩子說:“要是你能干還是摟一火兒吧,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玩這個小妞兒了,再過一個小時我們就要到地方了,這個小妞兒就不屬於我們了。你要是干不了,我這里有速效藥,吃進去就管用!”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藥瓶來,倒出兩粒交到墩子的手里。
墩子接過藥粒果然放到嘴里去,又用礦泉水漱進去,然後說:“大哥,你先干吧,我先開車,等你干完了,我最後玩玩兒她……”
車停了,大驢種下了車,後面剛剛干完的孫大腦袋又回到前排座位上,開始瞌睡。
大驢種一來到座位邊,小花兒頓時一哆嗦。馬上想到那個像叫驢家伙一般粗大的孽物。
大驢種淫笑著猛地分開了小花兒的雙腿,眼睛盯著她花痕狼藉的胯間,說:“我看看你小洞洞里面是不是已經被灌滿了?”
他用手指抹了一下她溝谷里正流出的精液,又說,“還不算滿,等你哥我這管玩意在噴到里面去,那可就真的滿了,你也就十分滿足了!不,你還要十二分滿足,因為我墩子兄弟還有一管沒噴呢!”
說著,大驢種開始往下褪褲子,眼見著那根巨大的孽物又騰地彈出來。
小花兒痛苦而驚恐地閉上眼睛。
大驢種也玩起了他教授馬猴的那個陰損的招法,從後面進入。那根孽物剛剛捅到了傷痕狼藉的那個底部,小花兒就眼前發黑暈過去。
“我操,剛進去就暈過去了!真她媽的沒勁兒!”
大驢種粗聲叫道,但他的動作沒有停止,把小花兒昏迷的身體差點頂起來。
前面的三個禽獸都回過頭來看著。馬猴淫笑著說:“大哥,你太厲害了,一下子就給干沒氣了。”
大驢種一個小時的折騰里,小花兒醒了兩次昏了兩次。
最後大驢種一聲嚎叫,完事了。
他還特地看看小花的那個地方,嘴里說:“這下真的滿了。墩子的已經沒處裝了呢!”
車又停了,大驢種下車回到司機座位上。
橫粗的墩子一拉後面的車門鑽了進來。
後面車廂里彌漫著一種怪怪的味道,那是小花兒胯間那汪液體散發的氣息。
墩子被這種氣息刺激得頓時增加幾分蓬勃,他急忙往下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