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驢種叼著煙卷眯起眼睛,想了一會,說:“咱們是老主顧了,我也不要慌,就這個吧!”
說著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萬?開玩笑吧?”
光頭顯得很驚訝地叫著。“就算賣到地方也不值八千呢。何況中間還有經手的呢!”
大驢種如數家珍般地說:“一分錢一分貨嘛,這個小妞兒可跟別的不一樣啊。盤兒亮,條兒好,又嫩的直冒漿,拎到哪里都是好價錢!”
“你可得了把!再嫩再亮也不能一個頂兩個的價錢啊,再者說了,皮毛都傷了,她額頭上的那塊傷啊,起碼也要折價一兩千呢。而且再嫩也不是處女了,折算起來連二等貨色的價錢都不值啊!”
“切!你這是小題大做吧,她那皮毛的傷,三兩天就好了,那算得了什麼呢?再說黃花吧,現在有幾個能最後留到黃花的,經過幾道手續,你忍得住他喊忍不住呢,就算開始是黃花,等到地方也是爛菜了!像我今天帶來這個,就算是一等貨色了!”
“老弟,這你可說錯了,黃花總是有的,為了多賣錢誰都不會亂動的。就拿你來說也如此,如果這個小妞兒開始是黃花的話,你也不會輕易動她的,那可是雙倍的好價錢啊!我現在車里面就有一個十五歲的純黃花閨女呢,不信你一會兒開開眼界,就算是這個嫩嫩的處女,也沒花上你要在的這個數兒啊,你還是給我個實在的價錢吧!”
大驢種皺著眉頭,大口大口地吸煙,狠了狠心,說:“就八千了,再少一個子兒也不行了,這個我已經跳樓了。”
光頭假裝想了想,還是一臉為難地說:“看來咱們的買賣是做不成了,我總不能做賠本兒的生意吧?賠錢你干嗎?老弟,你這是沒有本錢來的,和我們這些倒手的不一樣,還是再讓點吧!”
大驢種滿臉不悅地說:“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一线的弟兄可是在用身家性命賺錢,我們爆露一百次你們能爆露一次,你也體諒一下我們的難處吧,錢不是一個人賺的,大伙要和諧一些嘛。下面的行情我也不是不知道,誰也蒙不了誰的!”
光頭無奈地攤開雙手,說:“老弟,我們都有難處,都該互相體諒啊,你要的這個價錢,要是走珠三角的話,那沒說的!可是我們現在是在走甘肅,你也知道那個窮地方,誰出得起萬把的錢買媳婦呢,就算賣到城里做~,也是很賤的價錢,還是那句話,賠錢誰也不干!”
“那你為啥不走兩廣呢?”
大驢種滿腹狐疑地問。
光頭壓低聲音說:“最近中央總理都去南方幾省督促婦女兒童問題了,風聲緊的要命,往南去的都停了,現在都改走甘肅,青海,寧夏那邊兒了,所以,行情一落千丈啊。再好在嫩的貨色,到那里也賣不上好價錢……”
大驢種心里盤算著他話中的真偽,又怕貨壓的時間長了有風險,便一咬牙,說:“那我就再讓點兒,七千。你接就接,不接我就再找買主!”
光頭想了半天,顯得無可奈何地說:“七千就七千吧,就看那個小妞兒不錯,就冒一次險吧!”
說著就從皮包里往出點錢。
大驢種接過錢又點了一遍,說:“那我就出去交貨了。”
說著就往外走。
光頭叫住他,問:“這個妞兒,你們路上用了多少藥?”
大驢種很得意地說:“還沒有用過呢,要不然她咋會額頭受傷呢?大哥,你從我手里接的貨,一般是很少用藥的。就衝這個也該多值個千把的吧?”
“所以我們才合作這麼久嗎,我要是從別人手里接你今天這樣的成色的,絕對我是不會出這個天價的!”
“這還叫天價啊?大哥,就別說後話了,只要成交了,就是一樁雙方都滿意的買賣!”
大驢種老道地說著,然後就往外走。
來到外面,大驢種來到自己的轎車跟前,拉開車門,對里面的三個男人說:“把貨卸下來,成交完畢了,這個小妞兒有主兒了!”
坐在小花兒兩邊的馬猴和孫大腦袋都悵然若失,有些不願動地方。
但很快醒悟過來,趁著還沒下車,做著最後一次猥褻,兩個人同時把手伸進小花兒的褲襠里去,你一把他一把地胡亂過了一陣子癮,就開始把小花兒往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