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像死了一般肢體舒展著躺在軍用棉被上。
心靈像一潭死水,身體像一灘軟泥,連動一動的力氣也沒有。
她大大地睜著眼睛面對著窒息的沉重的無邊無際的黑暗。
她對剛才身邊發生的獸行已經熟視無睹;那些都和自己一樣命運悲慘的女人,已經被關在獸籠子里,掙扎又有什麼用呢?
整個世界都泯滅了,唯有此刻置身的獸性的天堂,人性的地獄。
此刻她已經認清了可怕的事實:任何羞恥和恐懼都沒有意義。
只有等待,如果老天還有點憐憫之心的話,那就點化給她一個逃跑的機會,而在這樣的車上,那樣的機會是根本不存在的。
眼下,她已經懂得不像那個長發女人那樣徒勞地拒絕每一次獸性,她所期盼的是每一次獸行怎樣盡快結束,這是她此時此地唯一有權利期待的事情了。
她感覺身上已經有一個沉重身軀向自己壓過來,她已經嗅到了那獸性在這個時候相同的呼吸聲。
一只手已經探到了她的胸前,在那兩個抓痕累累的肉團上野肆地揉摸著。
很快,身下的侵襲開始了,一個不算粗壯的孽物狂猛地頂進來。
她欣喜地感覺到身上這個禽獸的器官不算可怕,雖然歷經戳傷之後的疼痛是難免的,但比起剛才那個光頭的侵害,其疼痛的程度要小得多。
她咬著牙幾乎能忍得住,只是這禽獸破釜沉舟地深入的時候,她才會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吟。
就在小花兒身邊不遠處,孟老大對那個三十多歲的豐呻大乳的女人的進入更是順風順水。
孟老大剛剛俯下身去,就要伸手解除她的武裝的時候,那個女人卻開口了:“我自己來!”
之後那個女人不僅脫光了下體,還知趣地露出了兩個大山一般的奶子,或許這個女人知道,這個禽獸就是衝著這個才選擇她的。
果然,孟老大對這個情有獨鍾,沒有先忙活她的那個地方,而是直奔她胸前的奇異風光。
這個女人的奶子奇大無比,他的兩只手同時扣攏才能捧住她的一只奶子,無比貪婪地各種手法玩弄著。
這樣的大寶貝也更加從禽獸的手掌向他的孽根出傳遞著進攻的指令。他終於放棄了她胸前的陣地,持槍挺進那個最終的目的地。
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因為在路上也被蹂躪得司空見慣了,還是她過分成熟的體態蘊含著某種渴求,巨大的孽物進入她身體那一刻,沒有聽到她疼痛的叫聲,喉嚨里近似“嗯~啊”的聲音不想是疼痛所致的。
孟老大占據了下面的陣地,游刃有余地進攻著(因為他的家伙特別大,每一次進出都不用刻意,就可以到達滿意的府邸)但他還念念不忘上面那讓他意醉神迷的奇特風景,兩只手揉著扣著,更給下面的衝刺增加無窮的力量。
整個空間里彌漫著三個女人不同的~吟聲,和三個禽獸的沉重呼吸,偶爾伴隨著發力的快活哼哈聲。
那個十四歲的女孩就卷縮在這恥辱戰場的邊緣,聽著那些令她害羞又無限恐懼的聲音,身體在瑟瑟發抖,眼淚在眼圈兒里打著旋轉。
離這個小女孩最近的是小花兒和那個長發女人,她清晰地聽見她們痛苦的叫聲不斷地傳來。
她還是一個剛剛懂點男女之事的女孩,她想象不出那會是怎樣可怕的情形。
只有無邊的恐懼和害羞。
三尿罐子在小花兒身上快活地奔騰著,每一次的快進快出,里面的東西似乎都要奔騰出去,但他很有經驗,這個時候就稍微放慢了頻率,甚至是停下來,扒到小花兒身體上歇一會,等那股衝浪的激蕩過去再繼續猛進猛出。
三尿罐子似乎很得意,開始的一陣揉摸之後,這個小妞兒很乖順,不像旁邊那個女人那般抗逆,而且進去後覺得她那里面濕乎乎的,如同是動了情一般。
其實是那一刻他快活得昏了頭,沒有去想她那里面濕乎乎的液體是光頭大哥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在里面隨著進出“哧哧”地潤滑著。
這種聲音讓三尿罐子更加賣力氣,竟然一股氣進出了二百下。
小花兒身體痙攣著,嘴里發出輕微的叫聲,顯然是有些吃不消了,心里罵著:禽獸,快些結束吧。
但似乎離結束還遠著呢。三尿罐子雖然器官不大,也不算是一個特別強壯的男人,但他的絕招是可以控制時間,他想不射出去就可以延長。
這時,在那個三十歲女人身體上的孟老大快活地叫起來:“我操,這女人還有奶水呢!汩汩地往出噴。都快把我嗆著了!”
三尿罐子聽後下意識地揉了揉小花兒飽滿的奶子,一滴奶水也沒有。
但他馬上暗罵著自己:操,人家還是個小姑娘呢,哪來的奶水?
但他又渴望嘗嘗女人奶水的滋味,便衝著孟老大叫道:“老大,咱兩個換著玩兒行不行?我也去吃幾口奶水!”
換著玩?
太刺激了,孟老大爽快地答應了,反正他已經吃足了奶水,再把玩意發泄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里,真是神仙的玩法兒,於是他說:“行啊,那就換換吧!”
說著,他就從豐呻大乳女人身體里拔營起寨,摸索著來到了小花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