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咱們怎麼玩法兒?是三個輪一個還是一對一干窠?”
孟老大著急地問道。顯然,二禿子是他們的二哥,好像比他們資格要老點兒。
二禿子又用手電挨個照著四個女人,然後說:“除了那個小姑娘不能動,還有三個女人隨便動,正好夠分,依我看啊,還是一人把一個過癮,你們說呢?”
說著他又征詢三尿罐子的意見。
三尿罐子積極贊同二禿子的想法,說:“二哥說的對,反正也夠分,就一對一地干,等明天天咱們干累了,家伙不硬的時候在共同輪一個!”
“那好,咱們就一人玩一個……你們兩個先挑選吧!”
二禿子很大度地說。
“嗨,你是二哥,你應該先挑選一個!”
三尿罐子討好地說。
“這個有啥先後的,我們路上要五天的時間呢,有充足的時間玩兒呢,都能輪得到,先玩哪個都無所謂,今天你們先挑!”
說著,二禿子輪番在除了那個十四歲小女孩以外的三個女人身上挨個照著。
當照到還赤裸在地上的小花兒時,三尿罐急忙蹦過去,像小孩玩游戲劃土占地盤一樣,說:“我就要剛才大哥玩過的這個了!”
說著竟然張開雙臂護著,其獸性貪婪的神態淋漓盡致。
“我操,你是圖省勁兒吧?大哥都干松了!”
孟老大淫邪地奚落著。
“孟老大,別扯閒崩了,你想好要哪一個?”
說著用用手電筒輪番照射另外兩個女人。
孟老大來到近前,隨著手電的光束挨個仔細看著,竟然停在那個三十多歲的長樣一般卻體態特別夸張的女人面前,回頭說;“二哥,我就要這個了,那個年輕貌美的就留給你吧!”
二禿子嬉笑著,說:“你不是那麼好心吧,我是知道你喜歡啥樣的,你就是喜歡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是不是?嗯,你的眼力不錯,這個女人的奶子和屁股都夠大!”
二禿子最後來到那個二十幾歲的模樣俊俏的長發女子跟前,那個女人竟然還倔強地站在那里,他用手電仔細照著,問:“你是姑娘還是媳婦啊?”
長發女人狠狠地唾了他一口,聲音嘶啞地罵道:“我是你姑奶奶,你快把你姑奶奶放開!”
“我操,挺野性啊?看來你近道來的貨呀?路上還沒有人開導好你呢,是不是把你弄來的那些人太斯文了?那好,老子今天就干老實你,讓你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二禿子說著,竟然野蠻地揪住她的長發,腳下使出了摔跤的絆子,女子當時就仰翻在地上,幸虧下面是軍用棉被,女子才沒有摔傷。
二禿子把手電筒放到一邊兒,野獸般地撲上去。
盡管長發女子全力地掙扎著,可二禿子人高馬大,壯實得像頭熊,幾番周折過後,女子的下體就被扒得精光。
然後他起身,用一只腳踩著女子的胸部,開始解自己的褲帶。
那是一只有力的熊掌,幾乎踩得長發女子喘不過氣來。
進入的時候,二禿子也不是輕而易舉的,因我那女子身體不斷地滾動掙扎,雙腿還不肯分開。
但二禿子似乎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騎手,他知道怎樣馴服烈性的母馬。
長發女子的手也被反綁在背後,根本無力掙扎,她所能抗爭的就是雙腿。
二禿子把她的雙腿總算分開,然後用兩只膝蓋狠命地頂著,單手擎著那根蓬勃的孽物,試探著找准了位置,狠命地頂進去。
那是一根橛子生硬地頂進地縫里的感覺。
那長發女子嘴里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
二禿子接連幾次猛烈進出,長發女子的雙腿不再蹬動了。
或許她感覺一起切掙扎都沒有意義了,唯有全身心承受著巨物在里面橫衝直撞的痛苦和屈辱。
二禿子一邊快活地忙活著,一邊嘴里罵著:“你倒是再喊呐,再叫啊!我操,女人就是賤坯子,只要你插進去了就老實了!感覺咋樣?舒服不?”
然後他在黑暗中對三尿罐子的和孟老大叫道,“你們咋樣了,進沒進去呐?你哥我可舒舒服服地進去了!”
說著又是一陣猛攻,每一次都深入到府邸。
長發女人疼痛的差點就昏過去,嘴里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但這樣的叫聲在無邊的黑暗里顯得那樣脆弱而無力。
那兩個禽獸還沒有動手呢,剛才光顧聽著他怎樣馴服烈女了,還擔心他插不上過來幫他一把呢,聽見長發女人的~吟聲響起來,他們也各自開始行動了。
三尿罐子俯下身軀去。
他根本不用費力氣去扒小花兒的衣服,因為光頭禽獸剛剛蹂躪完,小花兒手反綁著,如果沒人替她穿衣服,是根本自己穿不上的。
她就一直那樣靜靜地裸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