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半個月前,黃老大專門找到大老齊,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並警告他以後不准他再摧殘梁銀鳳,大老齊果真沒有再敢對梁銀鳳進行手抓嘴咬的惡行。
但大老齊覺得有些納悶和委屈:自己的妹夫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袒護起梁銀鳳來了。
可轉念一想,他又明白了:黃老大和梁銀鳳肯定不清不楚的,肯定梁銀鳳沒少讓黃老大干過。
他心里流血地那樣想,也想著那天黃老大掀開梁銀鳳被窩的事情,梁銀鳳的身體就那樣被黃老大看的仔仔細細,連那個地方也看過了。
但大老齊也只能暗自憋氣窩火,醋壇子倒在心里不敢流出來;因為黃老大是這片土地上的皇帝,他想做什麼就沒人敢違抗,更主要的是,自己這個媳婦還是黃老大施舍給自己的呢,他隨時可以把梁銀鳳再弄出自己的家門。
大老齊只能忍著,按照黃老大的意圖去謹小慎微,不敢再對梁銀鳳實施變態的抓咬。
好在那種事還可以淋漓盡致地去干,大老齊的出奇的大家伙也夠梁銀鳳每夜喝一壺的了,弄得她喊叫不斷。
但決堤千里之後,大老齊就頓覺索然無味,手和牙齒就癢癢著要撕扯梁銀鳳的身體,但一想到黃老大的警告,他就咽一口吐沫忍住了。
直到今天下午,黃老六找到了大老齊,別有用心地給了他一劑靈丹妙藥後,大老齊才絕處逢生般地又找到了折磨梁銀鳳的獸性樂趣。
下午大老齊正在自己家的幾畝地里收割苞米,別人家的苞米幾乎都要快收完了,可大老齊的莊稼卻是才動刀,但他還是磨磨蹭蹭地干著,心里一門想著夜里琢磨女人的那點事。
這時,黃老六卻出人意料地來到了他面前。
“大老齊,我看你最近干活不比以前了,是不是被梁銀鳳給抽干體力?”
黃老六嘴里斜叼著香煙,用一雙鷹眼戲謔地看著大老齊。
一提到這種淫邪的話題,大老齊當時就來了精神,把鐮刀扔到一邊,四平八穩地盤腿坐在地壟溝里,像坐在自己家炕頭一樣舒坦。
他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珠子,興趣盎然地盯著黃老六,嘿嘿笑著說:“咋會呢,就她那嫩身體,還會把我‘大叫驢’給拖垮了,簡直是笑話!”
其實黃老六已經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已經是太監,但為了一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還是裝作很感興趣地問著。“大老齊,你每夜都干嗎?”
“那當然咧,還能讓她閒著?閒著我身下的二哥也不同意的!”
大老齊似乎又在沉浸在進入梁銀鳳小縫隙里的快樂。
“那你一夜要干幾次啊?”
黃老六眼睛瞄著他叫驢一般的身體。
“最少是每夜一次,一般都是兩次,最多的時候能干四次呢!”
大老齊得意地甕聲笑著,手竟然忍不住去揉褲襠,顯然那根巨物又被這樣的話題撩撥得頂起來。
“我操,你簡直就是一個公羊啊,可這樣干還不被抽干了?”
黃老六嘴里罵罵咧咧的,他心里不是滋味,他嫉妒任何強壯的男人,因為他自己已經不是個男人了。
“哪能呢?越干越來勁兒呢!你是不知道啊,梁銀鳳的身體有多迷人呢,上去就不想下來了!”大老齊盡情地回味著進進出出箍裹銷魂。
黃老六死死地盯著大老齊被什麼漲成豬肝顏色的大臉,還有被欲望灌滿的大眼珠子。
“大老齊,聽說你除了插女人之外,還有一種樂趣,就是折磨女人?聽說呢原先的那個女人就是夜里死在你身底下的?”
大老齊沒有否認,說:“你不知道吧,折磨女人比干女人更過癮呢!嘻嘻,我原先的那個女人也太他媽的不禁干了!”
“那究竟是干死的還是被你折磨死的?”
黃老六當然想知道人們的傳說是不是真事呢。
“嗨,那個女人啊,當然是被我干死的……你不知道,那個女人有病,不管你咋摸她從來那個地方都沒有濕潤過,我的大家伙頂進去老費勁了,那夜我只干了她半個小時,她就斷氣了,你說能怪我嗎?”
大老齊畜生般地說著。
黃老六驚訝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又問:“那…梁銀鳳被你給折磨成啥樣了?是不是也會遲早被你給干死呢?”
“她呀,不會的,這個女人是很抗勁兒的,關鍵是她身體好,干不壞的!”
黃老六一陣失望,又說:“那你使勁兒折磨她呀,你不是覺得那是一種樂趣嗎?”
大老齊眼神黯淡下來,說:“我也沒少折磨她的,可是以後不能那樣了!”
“為啥呀?你不折磨她怎麼行呢?那你也太囊皮了!”
大老齊回頭回腦地踅摸了一會兒,低聲說:“是你大哥他讓了,那天他還打了我,警告我說,以後再敢折磨梁銀鳳,他就把她領回去的!我真的不敢了!”
“啊?黃老大不會是不讓你再沾梁銀鳳的身體了吧?”
“那到不是,他只是不允許我以後再用手抓,用牙咬,用別的東西插進她身體,沒說不讓我沾她的身體!”
黃老六眯起眼睛盯著他,想了一會,很詭秘地湊到大老齊的耳邊,說:“我有一種辦法,不用你用手,也不用你使用牙齒,照樣能把梁銀鳳弄得哭爹喊娘的……”
“啥辦法?”
大老齊急忙眼睛放光地看著黃老六,急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