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2章 神秘過客
長期處於魔功的影響下,我仿佛有了一種自虐的傾向,因為我不想自己受任何東西的控制,總是去壓抑魔功掀起的欲望,漸漸地感覺忍受欲火的煎熬也是一種特別的快樂。
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忍受到什麼時候和什麼程度,而每月的月圓之夜我再也無法克制自己,也許每隔一段時間我就要把積累的欲火釋放一空。
從我的經驗來判斷,江春雪還是個純真的處子,這是最讓我猶豫的地方,我不知道占有她之後,是否能夠給她帶來快樂。
我的侵略可能帶給一個女人無法想像的激情和快感,但更可能毀滅一個女人最美麗的夢,因為她最終要面對我身邊的所有女人,她永遠不可能完整地擁有一個男人。
江春雪見我沉默了許久,忍不住睜開眼睛看著我,滿目的柔情,似乎感覺到了我旺盛的欲火,她眼里有了一絲不忍,“你需要?”
“不要,起來吧,我要走了。”
我倔強地笑了笑,讓她站起來。
“你……你可以留下來的。”
女人看著我慢慢走向門口,終於說了這句讓我方寸大亂的話,我回頭,火辣辣的眼睛盯著她。
“別亂想了,休息。”
女人眼里閃過一絲驚慌,我嘆了口氣,終於還是按耐住自己,瀟灑地轉身開門,卻意外地發現不遠處走道的拐角有個人影閃了一下,便下意識地閃身追去。
我的速度夠快,但過了拐角只看到長長的走道,其它一點聲息都沒有。
“怎麼了?”
江春雪追了上來。
“難道是我看花眼了?”
我自言自語道,見江春雪穿著睡衣在冰冷的空氣中發抖,便拉著她的手道,“看你冷的,快回去啦。”
江春雪眼里閃過一絲幸福,不由拉緊我的手,於是我跟著她回到了房間。
“我怕是有外人來了。”
我突然想到了江春雪在房里發現的那些材料,難道剛才的身影就是最近新起的熾天使?
“我怕。”
女人突然撲進我的懷里,一個女強人突然有了依靠的時候竟然將自己獨立的習慣忘的一干二淨。
“那我留下來陪你?”
我摟著她道,眼里滿是柔情。
“那要守規矩哦,可不許欺負人家。”
女人仿佛忘記了自己的年齡,象一個初戀的小女孩,把自己一切寄托給了對男人的信任中。
“呵呵,不敢保證。”
我邪邪笑道。
“去,從現在開始,不許碰人家,晚上到客廳里睡。”
女人嬌嗔著把我推開。
“哇,這麼狠心啊,我不是白當了護花使者?”
我呵呵笑著又要去摟她。
“少貧嘴,快去洗澡啦,全身都臭哄哄的了。”
女人嬌嗔著把我推進洗手間。
“呵呵,這麼快就想當我老婆啦?”
我得意笑道。
“臭美,人家才不稀罕,你先洗啊,呆會給你睡衣。”
女人紅著臉啐了一口,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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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雪找好睡衣,便打開電視,但眼睛不時朝浴室瞄著,頻道換來換去,根本沒有心思看電視,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呆會會對她作些什麼。
“你是?”
夜很深了,房間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江春雪遲疑了一會,還是接了起來。
“你收到那些資料了?”
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是你送來的?”
江春雪差點驚叫出來。
“是我,你能不能給這些貪官做個采訪,把真實情況散發出去,讓專案組的人真正干點事情。”
“是你殺了他們?”
“就算是吧,他們都是超級的大貪官,死有余辜,這些材料絕對真實。”
“都殺了他們了,那還要公布這些資料干什麼?”
“你不要問原因,這材料我只給過你,因為你是我信任的大記者,我希望你也能堅持正義,這點也是我最欣賞你的。”
“是為了出名吧,在中國,很多事情暗中作了就好了,不要貪圖什麼名聲,政府要下了狠心,什麼黑社會團體都灰飛煙滅。”
江春雪想套他的話,問出他真正的目的。
“這些你都不要管,也不是你管的了的。我只想知道,你現在看到的這些有關貪官的資料都是真實的,你作為一名大記者,會怎麼做?”
男人話封死了她的余地。
“你高估我了,大記者不是萬能的,更何況我只是一個小女人,再說你手段高明一點通過網絡發布出來,應該不容易被捕獲ip,干嘛還要找我?”
江春雪有點來氣。
“那好吧,算我看錯了你,我會取回我的材料的。”
男人濃重的鼻音哼了一聲,然後就掛了電話。
“什麼事情?”
我赤裸裸的從浴室出來,看見江春雪傻傻地拿著電話。
“那個人打電話來了,啊,你?”
江春雪扭頭看見了我赤身露體,滿臉通紅驚叫起來。
“呵呵,誰啊。”
我嬉笑著伸手去拿睡衣,最喜歡看到女人這種嬌態了。
“就是那個送貪官材料過來的人。”
江春雪狠狠瞪了我一眼,不去看我那慢慢抬起的下體。
“啊,怎麼不早叫我?”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迅速衝向窗戶,拉開了窗簾,路燈下一個高瘦的身影迅速掠過,他估計就是在樓下路邊的ic卡機子上打的電話,可惜他的動作太快了,我什麼都沒看清楚。
“他說他還要來取資料的。”
江春雪紅著臉把事情說了一遍,我已經穿好了睡衣。
“看來他沒有什麼惡意。”
我松了口氣,又忍不住伸手去摟她。
“說了不欺負人家的,又不算數。”
女人軟軟地嬌嗔道。
“我實在不能保證不欺負你。”
我說了實話,欲火高漲的時候,什麼都拋在腦後了。
“人家不管,你要保護人家,要對人家負責。”
女人摟緊了我。
“看看我的控制力。”
我苦笑著搖頭,卻不再忍心繼續侵略,便抱起她到床上去,“我們睡覺吧,不然明天起不來了。”
“恩。”
女人緊緊縮在我懷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要是真的有你這麼一個男朋友該多好。”
“我現在還不算嗎?”
我苦笑道。
“你不屬於我,我要自己的。”
女人狡猾地笑道。
“那我屬於誰呢?”
我突然困惑起來,看女人已經閉上眼睛平靜地呼吸著,忍不住摟緊她道,“你這樣睡在我懷里,讓我怎麼把持自己,我絕對不是柳下惠。”
“那是你的事情,反正人家交給你了,你要對人家負責。”
女人嘟起小嘴,往外挪了挪身子,有點在意我硬硬的下體頂的她小腹生痛。
這不是考驗我吧,我苦笑著搖頭,不再理會她,傻傻看著天花板。
女人仿佛睡著了,非常的安祥,但對我來說,時間過的很慢,慢的讓我越來越煩躁,根本就睡不著。
女人翻了個身,平躺下來,睡衣有點亂了,未著內衣,酥胸半露,我苦笑著幫她拉好被子,索性考慮起邊防支隊的改革來。
來這里已經幾個星期了,可以說事情還比較順利,幾個回合下來,政委和參謀長終於認識到他們的相對弱勢,不再公然和我抗衡,機關的隊伍也能每天堅持訓練,風氣好了很多。
但這是一個龐大的官僚體系,每動一步都是非常的吃力,各方面的改革互相牽制,進程相對滯後,其緩慢的腳步幾乎讓我以為什麼都沒動。
現在我想明白了,一個系統是與其環境相適應的,所以只有我動起來是沒有用處的,我不能象個救火隊員一樣到處撲火,必需整個環境發生變化,而且這個變化能順利傳遞到系統內部,這樣方方面面才能一齊動起來。
所以考核是關鍵,看來下一步重點要推進考核的改革了。
女人又翻了一個身,富有彈性的胸脯緊緊壓著我的手臂,一只腳還掛到我的身上,我的手剛好貼著她的私處,感覺那里彌漫著濃重的濕氣,我突然一陣興奮,忍不住動了動手,厚厚的手掌扣了上去。
睡夢中的女人嬌嗔了一下,下意識地貼近過來,用力把我夾緊了,不讓我的手亂動。
一切又安靜下來,慢慢我的手心已經滿是汗了,又不舍得抽出來,眼里的紫氣緩緩蒸騰,這個時候差不多達到了巔峰狀態了,我便要不顧一切壓到女人身上。
突然,客廳外的門響起了輕微的鑰匙開門聲,雖然很小,但在這寂靜的夜晚,對我來說卻很大聲。
來了,我抽出手,把痴睡的女人擺好,看著她的嬌態,忍不住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臀,這才起身出去。
鑰匙孔的聲音還在響著,但門一直沒能開進來,估計不是鑰匙,而是三只手的手段。
我索性關了客廳的燈,在靠窗的桌子邊正對著門坐下,到了一杯紅葡萄酒,慢慢抿著,一點點把欲火壓抑下去。
門終於開了,果然是那個高瘦的男人,不過大衣遮去了大半個臉蛋,看不大清楚。
廳里很黑,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我,愣在了那里,和我對視著。
“進來坐,喝一杯。”
我淡淡道。
男人遲疑了一會,看我平穩的手慢慢把另外一個杯子灌滿酒,終於關上門,走到我對面坐下,不過沒有舉杯,而是緊了緊衣服,把臉遮的更嚴了。
“不喜歡喝葡萄酒?”
我笑道。
“謝謝,我一般不喝酒。”
男人語氣低沉,說話有點生硬,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袋道,“,對不起,我不能陪你了,我是來拿回這些東西的。”
“沒關系。”
我把資料袋遞給他,“我只是對你有點好奇。”
“有很多事情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男人接過袋子,語氣突然冷了下來。
“你知道我是誰?”
我饒有下去看著他的眼睛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男人有點愕然,說完便站起來。
“我是軍人,現在算是武警。”
我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又倒了一大杯。
“她報警了?”
男人警惕地弓起了身子。
“不是她,是你來的太剛好了。”
我笑著搖頭。
“你要逮捕我?”
男人眼里突然燦爛地笑開來,“就憑你一個人?”
“難道不夠?”
我苦笑道,看來他是不大認識我。
“我不想傷害你,所以不會和你交手,我要走了。”
男人搖頭,轉身就想走。
“來得及嗎。”
我站了起來,操住他的左手。
“你?”
男人的手被我牢牢握著,不得不停下來對視著我。
“呵呵。”
我注視著他,手里慢慢用力,我想看看他的功力水平。
“你倒有精神。”
男人突然笑了,修長的手指突然有了生氣一般,纏向我的手指。
“功力不錯。”
我不緊不慢加著砝碼。
“彼此。”
男人也不動聲色,不緊不慢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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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江春雪突然從主臥出來,打開了廳里的燈,驚訝地看著我們。
“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額頭上不斷有大顆大顆的汗珠滲出,聲音開始發顫。
“你不認識我嗎?”
我笑著開始加速。
“你……柳青。”
男人看著我,臉色大變,身子開始往後躲,看來已經忍受不了了,突然他的手一抖,竟然從我的手里溜了出來。
“不錯,你還有這一招。”
他能脫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看來這是他的絕招啊。
“你要把我的手給毀掉了。”
男人心疼地看著蒼白扭曲的手,他那雙手比女人的手還細膩修長,仿佛長期不見陽光一樣,卻是如此有力。
“哦,原來是你?”
江春雪看到了他另一只手拿的文件袋。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走了。”
男人終於意識到我還虎視眈眈盯著他,不由退後一步道。
“什麼井水不犯河水?我是兵,你是賊。”
我笑著摟過江春雪,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但也沒說什麼,任我摟著。
“你還是要抓我?”
男人看見我對江春雪這樣,眼里閃過一絲怒火,口氣也硬了起來。
“我沒說要抓你啊,不過讓我看看你是什麼人總可以吧。”
我微笑道。
“關你什麼事?”
男人沉不住了,脾氣開始上來。
“你不是我對手,敗軍之將,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我突然冷了下來。
“沒有真正交手,鹿死誰手還未必。”
男人眼睛滿是怒火,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干嘛總是要打打殺殺的,反正你們都不是壞人,不能坐下來談?”
江春雪嘟起可愛的小嘴。
“他是兵,我是賊,怎麼可能是朋友?”
男人對江春雪語氣卻好了很多,但還是滿眼的倔強。
“算了,讓他走吧,就當不認識了。”
江春雪對我柔聲道。
“這樣的好漢怎麼能不認識一下。”
我怕江春雪冷,把她的小手抓在手里,輕輕揉著。
“不跟你一般見識,我走了。”
男人氣不過,轉身就走。
我抱著江春雪身形一幻,擋在了他前面,男人惡狠狠瞪著我們。
“讓開。”
他叫道。
我沒說話輕輕撫摸著江春雪,不屑地聳了聳肩。
“是你逼我出手的。”
男人細膩的右手舉到了胸前,修長的手指輕微顫抖著,仿佛正在變色,而且越來越透明。
“你這是什麼功夫?”
我奇怪道。
“六脈神劍,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
男人嘴里說著,手指突然朝我一指,一道凜冽的指風帶著殺氣撲面而來,我連忙矮下身子,指風打在後面還遠的門上,在上面印了一個小洞,看來真是威力不小。
“讓開。”
男人眼里有了一點得意,看來對自己的六脈神劍比較滿意。
“不錯,看來你是大理人氏,是不是也姓段啊?”
金庸在中國現代史中非常出名,因此我對有關大理的傳說也不是一點都不了解,來這里就想去走走看看,一直騰不出時間而已,所以對他更感興趣了。
“這不關你的事。”
男人挑起眉毛,但也沒有否認。
“不過以你的水平還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你最好不要比我強硬,你應該了解我的作風。”
我笑道,我想我在這里的雷霆作風他應該不會沒聽說過。
“你威脅我?”
男人注視著我好一會,終於比我先軟了下來,“說吧,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不過警告你,不要想從我這里套到更多的信息。”
“你說說你有什麼能力?”
我滿意地笑道,懷里的女人有些冷了,貼的更緊了點,這個動作讓我感覺到她對我的信賴和依靠,心里不由充滿柔情,對男人的看法也好了許多,慢慢有了主意。
“玉樹臨風、武功高強、妙手千千、至尊賭神。”
這話讓我忍俊不禁,不知道這男人哪里來的幽默。
“切,不就是一個小偷和賭鬼。”
江春雪沉默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啐道。
男人有些尷尬地瞪了江春雪一眼,卻給她咄咄逼人的目光給比下去。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
我笑道。
“一個兵一個賊,怎麼合作?”
男人輕松了許多,但滿眼意外。
“看你修長如女人的手,我想你在手上下了不少功夫,酒店這里的門鎖都可以輕易給你搞定,你確實可以稱為空空妙手,我這里正缺你這樣的人才。”
我正色道。
“我不賣身,尤其是賣給你們這些官僚。”
男人話雖然保持了幽默,但眼里馬上充滿了敵意,看來他對政府不是很敏感。
“賣笑就可以了,身子我是不要的,這點她比你強多了。”
我笑著朝江春雪努努嘴。
“看你還是色狼樣。”
不想這話惹得江春雪大怒,狠狠給了我腰部的軟肋來了幾下,我痛叫出聲,她威脅著要從我懷里出來,我連忙把她摟緊,她才稍微安靜下來,但沒有好臉色。
“我有什麼好處?”
看來這個男人很聰明。
“以幾個人的力量和一個龐大的組織抗衡是不可能的。”
我注視著他,中國,在強大的專政之下,幾乎沒有什麼大的黑社會團體能支持很久,包括香港澳門等地的黑社會都紛紛轉行。
“那你又能給我多少幫助?”
男人愣愣地看著我許久,才嘆著氣道。
“這點我現在也說不上來,但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強。”
“你又威脅我?”
男人語氣已經很弱。
“我也承擔著工具的職能。”
我柔和地注視著他。
“那好,你把這些都給公布出來,我就幫你做事。”
男人眼里閃過一絲狡猾。
“我會想辦法的。”
我接過袋子。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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