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狐家屯像開了鍋一樣不平靜,沸沸揚揚地傳著一條爆炸性的新聞:昨晚一夜之間,黃老五和黃老六的老二都被胡雙十用殺豬刀給剁掉了!
我地乖乖,就剩兩個蛋蛋蕩浪著!
那些曾經被這兩個禽獸禍害過的姑娘媳婦們,像過年一樣高興,心里激蕩著一種欽佩與感恩的情澎:胡雙十,我愛你,愛死你了!
還有一條人們更感興趣的花邊兒新聞:黃老六是在和情婦孫娟~愛時,被胡雙十當場閹割的,那半截玩意兒當時就斷在孫娟的洞洞里,現在還在那里面,聽說那玩意根本拔不出來了,還需要動手術取出來。
那玩意兒會在孫娟的洞道里拿不出來?
人們感到費解:又不是狗鏈丹怎麼誤到那里面呢?
這個消息是黃老四的媳婦付玲玲傳出來的,人們半信半疑,因為付玲玲平時和孫娟有些不和睦,會不會是她在糟踐孫娟呢?
事實上,黃老四的媳婦付玲玲說的一點也不假。那是今天黃老四從醫院里回來告訴她的。
昨晚胡雙十閹了黃老六後,從他家的後窗戶又跳出去。
孫娟才從驚魂未定中清醒過來,她慶幸自己還沒有死,胡雙十確實網開一面沒有傷害她。
她馬上心驚肉跳去看昏迷中的黃老六,那兩個蛋蛋下面的茬口上還流著血。
她急忙穿好衣服想去叫人,可剛下地,頓覺自己的那個洞道里還脹乎乎地被什麼塞滿著。
猛然想起來:黃老六的那玩意還斷在自己的那里面。
她急忙又脫掉褲子,力圖用手把那孽根拔出來,可那茬口是平平的,根本沒有手指能抓住的余地,費了半天勁兒也沒有辦法拔出來。
她急出了一身冷汗。
於是她找來了一個鐵鉗子,大叉著雙腿坐在炕沿上,用鐵鉗子的夾口試探著夾住那孽根邊緣的一層皮,使勁往出拔著。
可那玩意就像凝固在里面一樣,一絲一毫也沒有拔出來。
她想盡了一切辦法也沒有把它弄出來。
孫娟急得滿頭大汗,心里納悶兒:那玩意已經和黃老六的身體分離了,它咋還會那麼硬呢,就像和剛進去的時候一樣,滿滿登登地塞著。
孫娟費勁了心機也沒有把那玩意拔出來,也只好先不要去管它了,先出去叫人要緊。
於是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門。
那個硬玩意在里面脹著,她走路都不敢並腿,只能像羅圈腿一般難堪地邁著步。
孫娟當然是去了黃家六虎之首的村主任黃老大的家里去,上氣不接下氣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通報了。
黃老大的眼睛當時就凝固了,半天才醒過神來。
幸好黃老大有一部大哥大,那也是狐家屯唯一一個通訊工具。
他先是給縣城的醫院打了急救電話,讓派救護車來,之後他又給他妹夫,鄉派出所的所長劉萬貴打了電話。
然後才出了門,去挨門把那哥四個都叫起來。
可到了黃老五家的時候,同樣的慘劇也發生了。
但姚小麗為了給胡雙十創造逃跑的時間,沒有去驚動人,而是裝作被嚇昏了的樣子躺在炕上。
孫娟又支愣著雙腿回到黃老六的家里,正好有一泡尿憋得慌,急忙去大房山處撒尿,可她頓時絕望了:那個硬家伙把洞道堵得嚴嚴的,連一滴尿都撒不出來。
醫院的救護車來的時候,孫娟當然也坐車去了縣醫院。那邊搶救黃老六和黃老五,這邊的婦產科醫生也在為孫娟洞道里的孽根想辦法。
這是縣醫院從建院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事情。
先是用常規的辦法:用小鉗子,小鑷子往出摳那玩意,可費了一個多小時的功夫,那玩意還是像在里面生根了一般,紋絲不動地盤踞在洞道里。
後來,婦產科和外科的一聲還專門坐在一起開了會,專門研究孫娟洞道里面的那半截男人的生殖器怎麼弄出來。
醫生也納悶,那玩意怎麼還會一點也不萎縮地硬在那里面呢?
分析的結論是這樣的:當時是因為太緊張了,神經被斷裂的時候,就不可更改地停滯在當時的狀態里,這是一個很神奇的想象。
下一步措施唯有一個:手術。手術把她洞道里的東西取出來。
就在黃老五和黃老六哥兩個被推進手術室的不久,孫娟也被推進了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