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大家的里屋門有一扇小玻璃,雖然小玻璃里面有一個秀有魚水之歡的圖案的白布簾遮著,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遮嚴,露出一道小縫隙,透過這道縫隙雖然看不全里面的情況,但大致情形還可以看見的。
炕上和地上都沒有人,那種聲音是從沙發上發出來的。
黃老大正匍匐在沙發上,身體一拱一拱地忙活著,嘴里還隨著沉重呼吸時而發出快慰的叫聲。
在沙發上,也就是黃老大的身下,顯然是壓著一個女人;看不見那個女人的臉,只是一頭長發披散在沙發的一頭,長條沙發的中間,那個女人的兩條白腿正高高翹起,盤踞在黃老大的腰間,翹起的兩只腳丫兒隨身體的顛簸而微微顫動著;那個女人的嘴里發著“嗯嗯~啊啊!”
的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吟叫聲。
盡管看不清這個女人是誰,但大花兒可以斷定她不是黃老大的老婆齊桂芝,大白天竟然在沙發上倉促~愛,怎麼會是他自己的老婆呢?
大花兒努力傾聽著辨尋著這個女人究竟是誰?黃老大呼哧帶喘地說:“妹子,你的叫聲讓哥哥我好刺激呀!是很疼還是很舒服呢?”
“當然是很舒服了,剛開始的時候很疼,現在不怎麼疼了,就剩舒服了!”
那個女人發著顫音,斷斷續續的說著“嗯,你才知道哥哥我的厲害吧?比你家黃老四厲害不?”
黃老大更加賣弄起他的野性的強壯來,猛烈地衝擊著這片第一次光顧的妙地。
付玲確實感覺到了黃老大力度,簡直比黃老四要強健得不知多少倍,整個身體都被巨物霸滿得要脹裂,那是極痛苦又舒爽的感覺,她幾乎說不清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嘴上也半真實般討好地說:“大哥,你可真厲害,你兄弟可照你差遠了!”
說著,嘴里發出夸張的叫喊聲,身體也蛇一般劇烈扭動著,把沙發揉搓得幾乎變了形。
門外的大花兒看得臉紅心跳,心里除了厭惡還是厭惡:黃家真是個牲口圈,黃老四剛剛出了事兒,大伯哥就把兄弟媳婦給忙活上了。
她討厭再去看那樣的丑事兒,只得站在門外進退兩難。
如果在這個時候進去了,那無疑是一種尷尬和難堪,如果不進去,又見不到黃老大,那樣救小花的事情怎麼辦?她只能站在門外等著,等屋里的丑事做完了再進去。
可屋里的翻雲覆雨絲毫沒有減弱的勢頭,而是更加猛烈。
黃老大竟然把付玲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嗷嗷地發起猛烈的衝撞,在噼噼啪啪聲中,付玲的叫聲已經連成了流,像水浪一般刺耳地蕩漾著。
大花兒的雙腳都有些站麻了,也不知又過了多久,隨著一陣更響亮的皮肉撞擊聲,傳來付玲的接連的尖叫,之後屋內的聲響平息了,唯有兩個人的喘息聲。
“大哥,你都要把人家弄散架子了!我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爽快呢!”
付玲噓噓地說。當然這是真的也是在故意的情態。
“過癮了吧,妹子!以後要是那里~了就來找哥,一定讓你舒舒服服的!”
黃老大淫邪地嘿嘿笑著。
“大哥,你只要把老四的命保住了,我就會讓你隨心所欲的,啥時候想玩就玩兒!”
付玲當然還是在強化著這場交易。
黃老大第一痛快地玩了美貌的兄弟媳婦,已經滿足了獸欲的刺激,看著付玲胯間的濁物,說:“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的。但有一點你必須做到,不許偷別的男人!”
“大哥,你這樣讓人過癮,我對任何男人已經不敢興趣了,我的身體從今往後就是你的了!”
黃老大得意地笑著:“妹子,保准你從今以後做夢都想著這種舒服呢,有三天不見你哥我,身體就空得無招無落呢!”
“要是那樣……可咋辦啊?我們又不能朝夕相伴?”
付玲故作姿態地說。
“那不怕,你哥有的是力氣侍弄好你!”
大花兒聽得心里別提多惡心了,罵著一群畜生,竟然這樣恬不知恥。
但她只是厭惡而已,沒有絲毫醋意。
黃老大和誰好與她無關,此刻她所關注的只有小花兒的安危,想盡快見到黃老大。
她相信黃老大無論沾惹了多少女人,自己還是這個畜生最痴迷而難以割舍的。
大花兒已經心急如焚了,顧不了許多抬手敲門。
敲門聲把屋里還在赤身果體余興未消的男女嚇了一跳,以為是齊桂芝或者是黃柳柳回來了,黃老大急忙問道:“誰?”
為了不節外生枝,大花兒急忙如實回答:“我是大花兒,有事兒找你!”
屋內一陣手忙腳亂,不一會兒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