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刀子的身體用力向前一聳,挺著槍就殺進那個風景區里去,直達府邸,黃蕾的慘叫聲隨之響起。
不……
不要,啊……
她的下面感到了撕裂的感覺。
疼……
啊……
出來,啊……
黃蕾這樣疼痛來源於無邊的恐懼,平時她不會這樣裝純。
刀子的武器緩撤了出去,可緊接著又是一下深深的回馬槍。
黃蕾從下面的巨痛清楚地意識到自已正遭受最強烈最野蠻的攻擊,眼淚刹時間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可刀子卻感覺很爽,他的東西第一次嘗到了十五歲女孩的滋味。
在極度的快慰中,刀子不知不覺已經來回往返了將近50次,黃蕾緊咬牙關,忍受著那無法忍受的痛苦,晶瑩的淚水讓她看起來更是梨花帶雨一般,掩藏了邪惡,讓人憐惜。
站在黃蕾身前的齊大國似乎已經急不可耐,他急急忙忙地也拿起武器,往黃蕾的臉上湊去。
快用嘴含著!
他向黃蕾吼到,可是黃蕾卻把臉轉向一旁,任由齊大國怎樣打罵就是不張嘴。
快張嘴,媽的,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齊大國又惱又羞,信手在黃蕾臉上就是一巴掌,五個紅紅的指印在黃蕾白暫的臉上顯得格外醒目。
黃菩終於張開了嘴,可是說出的話卻讓阿龍泄氣不已啊,你要是,伸進來,我,就咬,啊斷它,啊就在這時,刀子把手伸向了黃蕾的山巒用力揉捏著,他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道:你反抗也沒有用,還不如乖乖的,你自已看著辦吧。
說完,刀子就又是一陣猛烈的衝鋒,似乎在警告和威脅黃蕾。
齊大國重新走到黃蕾面前,挺槍向她的嘴里桶去,黃蕾唯恐惹來更大的摧殘,只好忍住惡心,把齊大國長長槍含進了嘴里。
但齊大國的下一個命令讓她幾乎嘔吐出來。
用懼舔,快舔!
黃蕾照著阿龍的話做了,一股濃重的腥味直衝她的大腦,她急忙吐出槍頭,雙手撐床喘起氣來。
刀疤的攻擊已經讓她幾乎麻木,她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了。
可是阿龍沒給她任何休息的時間,狠狠拉起了她,直接把槍頭捅進了她的嘴里開始馳騁。
另一旁的劉慶也沒有閒著,右手抓住黃蕾因為遭受攻擊而前後不停搖動的右邊飽滿用力掐擠起來。
刀子則雙手捏住黃蕾豐滿渾圓的雙屯繼續著猛烈的活塞運動。
黃蕾忍受著來自全身的痛苦,淚水再一次從她的眼睛里滾落。
這一切為什麼要降臨在我身上呢。
難道這就是直接的報應嗎。
她腦海里還是黃家男人糟蹋胡家女人的那樣罪孽,還有她想胡家女該被人販子蹂躪的情形,眼下,自已正不折不扣地經歷著那樣的恥辱和痛苦這就是所說的報應吧。
她不停地問著自已,可是,還沒等她為自已想好答案,面前的齊大國就已經開始最後的衝刺了,好緊的小嘴騷貨妹子懊他不停地辱罵著黃蕾借以追求更多的快慰。
不到半分鍾,他就再也忍不住了,白濃的滾體從他的槍里噴射而出,灌滿了黃蕾的口腔,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齊大國滿意地拔營起寨,走到了一旁,一邊的劉慶開始催促刀子。
大哥你快點,我忍不住了。
刀子此時正在三淺一深的享受著,聽到劉慶的催促,他開始下下都直達盡頭,黃蕾隱隱地從近乎麻木中感覺刀子的動作加快了,她忽然意識到,刀子如果把液體噴進里面,她一定會懷孕的,今天是危險期。
她忍著下身的巨痛,回過頭去乞求刀子,求求你,不要噴……
在里面……
會懷孕的啊可是刀子的回答卻讓她近乎絕望,老子就是想讓你懷孕,而且要懷上我們十個男人的孩子。
伴隨著屋里男人們放肆的笑聲,黃蕾感覺一股熱流涌進了自已的子公,她哭叫著:你們這群禽獸啊可是一切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噩夢已是不爭的事實,而且接下來劉慶的舉動讓黃蕾已經無暇顧及自已是否還會懷孕:他把四腳著地的她翻了個身,把她仰面朝天地擺在了地上,然後向她猛撲了過來。
再沒有讓黃蕾思考的余地了,劉慶的槍頭已經對准了她的下面,緊接著黃蕾感到里面一熱,然後就是鑽心的帳痛,劉慶的戰斗已經開始了。
黃蕾突然感到一陣眩暈,隨後她的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劉慶看著已經疼暈過去的黃蕾,沒有動一點憐香惜玉之心。
反而更起勁地攻擊起來,他知道這樣的機會並不多,能夠和這樣的嬌嫩美女做並不是常有的事,想到這里他還哪里管身下的黃蕾是不是還清醒,整個人壓在了黃蕾的身上開始了活塞運動,來自黃蕾柔軟身體的彈性讓他如痴如醉,下面的動作也在不知不覺之中加快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如水的可人,詫異於自已是否置身於夢中。
他狂吻著黃蘑的秀美臉龐,雙手用力擠捏著那近乎完美的女體,似乎想把這個美女摧進自已的身體似的。
黃蕾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癱軟在地上,兩只手再也無力抵抗男人的非禮舉動,她的頭側向一旁,汗水和淚水混合著滑過黃蕾的嫩白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