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胡有道倒是快樂了,但也快樂過頭了。
他差點被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給抽干了骨髓。
他在馬翠華身體里射了一次,在齊桂芝身體里射了一次,天亮之前那一番,胡有道已經沒子彈可射了,可兩個女人去不依不饒的足足蹂躪了他一個多小時,差點把他揉背過氣去。
然後他才疲憊不堪地睡去。
可兩個女人卻顯得精力旺盛,很早就起來了。
馬翠華見胡有道還像死狗一般睡著,就不管不顧地把他推醒,說:“你還睡啊?該干正事去了!”
胡有道真的像被抽干了,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他揉著眼睛,問:“老子都累壞了,還能干啥正事兒,你們這兩個女人就是妖精!”
“誰讓你貪便宜了,就你這小體格還想左右開弓呢,活該!”
齊桂芝在一邊奚落著他。馬翠華使勁往起推胡有道,說:“你快起來,去辦正事去!”
胡有道似乎忘記了有什麼正事,就懵懂地問:“啥正事啊?不會是你們又犯癮了吧?”
“犯癮了,你又能怎樣?囊皮一個。快點去辦那件事吧!”
齊桂芝也催促著。
“辦啥?”
胡有道還是不明白。
“去胡雙十家給我們女兒保媒啊!”
馬翠華還真把這件事認真了。
“我操,你們還想著這件沒譜的事情呢?我真服氣你們了!”
胡有道很無奈的樣子。
馬翠華瞪著他。
“你啥意思?你以為我們和你逗著玩呢?你不會是玩完了我們就不想辦事了吧?昨晚我們可是讓你玩痛快了。”
“好好,我吃過飯就去!”
胡有道開始從被窩里爬出來,穿衣服。
馬翠華不耐煩地說:“你還吃啥飯啊?趁著早晨胡雙十在家你正好去說。你先去辦事吧,我們在家里准備飯菜,等你回來吃!”
胡有道無可奈何,只得穿鞋出去了。
胡有道硬著頭皮來到胡雙十的家里。
那個時候李二雲和梁銀鳳都起來了,李二雲正在灶台邊生火做飯,她見胡有道這大清早的來了,一臉冷漠與敵視,問:“胡主任,這大清早的是那陣風給你吹來了?”
胡有道尷尬地笑了一笑。“這孩子,嘴總這麼像刀子。”
然後著忙地問,“雙十在家嗎?”
“當然在家了,在西屋睡覺呢!”
李二雲不情願地回答,眼睛像審賊似地看著他。
“你婆婆在家嗎?”
胡有道還沒等李二雲回答,就溜到東屋去了。
梁銀鳳正對著鏡子在梳頭,見胡有道進來了,一陣驚訝。
但梁銀鳳是個隨和的不與人為仇的女人,雖說心里也極其反感胡有道,但還是很客氣地說:“有道來了?坐吧!”
胡有道很局促地屁股搭著炕沿邊坐下了。
“你這麼早來,一定是有事吧?”
梁銀鳳一邊梳著黝黑的頭發,一邊問。
胡有道簡直難以開口,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說:“二嫂,我還真有件大事兒我是來給我大侄子胡雙十提親的!”
“提親?”
不但梁銀鳳驚訝,外屋做飯的李二芸更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胡有道這個胡家的敗類又搞啥名堂。
胡有道撓著腦袋,此刻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村主任了,神色顯得極其惶恐,就像以往見到胡雙十家人那樣的心里發毛。
他轉動著眼珠,對梁銀鳳說:“二嫂,你把雙十叫過來,只有他在才可以談這個事情。”
“二叔找我有事嗎?”
隨著聲音,胡雙十已經披著皮夾克從西屋走過來,而他的三個弟兄還在西屋睡著呢。
胡有道見到胡雙十就條件反射般地本能一哆嗦,馬上做出笑臉來,說:“大侄子,你可是咱狐家屯的風雲人物啊,連小姑娘們都看著你眼紅,恨不能立刻投進你的懷抱呢!”
胡有道轉彎抹角地來了一通開場白,為了自己的尷尬使命做鋪墊。
胡雙十一臉輕慢地看著他,說:“二叔這是在夸我呢,還是在偏我呢?”
胡有道急忙堆起更厚的笑臉,說:“大侄子,二叔怎麼敢扁你呢,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太招惹女人的喜歡了。這不,你剛回來才幾天,就有兩個女孩子爭搶著要嫁給你呢,我今天來啊,就是受人之托來給你提親的!”
胡雙十滿腹狐疑地看著他。“這麼說,二叔是真的來給我提親的?那你說說是誰家的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