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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血契初顯?(大概是五花肉?)

破曉聖歌 lolol(lolol111) 26229 2024-03-01 23:05

  貝克和薇兒和好了。

  唔,目前看來是這樣,兩人回復了往日說說笑笑的關系。

  薇兒主動找貝克談了談,談了生活、學業以及兩人接下來的關系。

  貝克坦言依舊在乎薇兒,和簡只是普通的朋友,只是關系稍微好了點而已。

  薇兒聽聞,似乎身處於懸崖的絕壁上,身上捆綁著的最後一根鎖鏈已然斷裂,再無任何保護措施的她如同墜物一般朝著懸崖的深處落去,消失不見。

  薇兒只是笑笑,接受了貝克的提議。

  兩人一如既往的傍晚幽會,談天說地擁抱依偎仿佛從未發生過任何事情。

  只是薇兒現在也有了自己的秘密,所以那些敏感的話題,薇兒不再去觸碰和問詢。

  她也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只是對貝克始終帶著一顆包容的心,並且自己現在也犯了錯,更是沒有了指責貝克的立場。

  某日薇兒和耶魯兩人剛剛結束一番男女之間特有的戰斗後打算去食堂進餐,剛好撞見一同前來的貝克和簡。

  耶魯一如往常的面無表情,其他三人則僵硬了許多。

  薇兒和耶魯獨處時,無論耶魯如何擺弄和在語言上的引導,薇兒盡管羞澀但尚能做到泰然面對,現在有了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難免有些不自然。

  身為正牌的男女朋友,生理需求卻要他人解決,明明雙方心中各有彼此,但卻與其他人保持著親密。

  這種盤根交錯的關系和那些煉金師的公式相比,復雜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難怪曾經有位出名的矮人煉金大師說過,若要他從中選擇,他覺得還是煉金術更適合他。

  若是兩人長時間兩地分隔,這種情況倒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兩人明明同在一個學院,這種事情的發生真說不好是誰的悲哀。

  好在貝克並不知道薇兒已將心中的一部分位置分給了她的追隨者耶魯,如果被他知道,事情又會朝那個方向發展呢?

  薇兒不敢想象,但又沉迷於耶魯的溫柔中。

  每次親熱過後,薇兒都會內疚不已,但一想到貝克和簡的所作所為,心中又平衡了許多。

  久而久之,一直糾結此事的她逐漸接受了這一事實。

  耶魯曾問過薇兒和貝克的事情,薇兒起初不願多說,明明貝克才是自己正牌男友,自己卻背著自己的男友與耶魯做愛,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但當她被耶魯按在床上,狠狠干了一通之後,才乖乖的將耶魯想要知道的事情交代得一干二淨。

  耶魯調笑薇兒,何不一開始就直接坦白呢?

  非要白白挨一頓肏才肯聽話,難道就是為了被肏一頓才故意這樣的?

  氣的薇兒幾天沒有理他。

  某次和耶魯幽會結束,回宿舍的路上被等待已久的耶魯半路截住,經不住耶魯厚著臉皮又哄又摸,薇兒紅著臉半推半就得被耶魯拉進了旁邊無人的小樹林。

  兩人在無人的小樹林里暢快的做了一番,這時的薇兒正巧被貝克弄得不上不下,剛好耶魯到來解決她心中的欲火。

  兩人邊做邊交流,耶魯告訴薇兒,自己並不是為了羞辱薇兒,而是可以增進雙方的快感,薇兒快樂得扭著身子並對耶魯的說法嗤之以鼻。

  但是身體已經逐漸適應了耶魯,這時耶魯說些什麼羞人的話,薇兒也就慢慢接受了。

  薇兒告訴耶魯,自己和貝克依然只是親親摸摸的關系,兩人並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聽到這話,耶魯似乎發了情一般,那天折騰了薇兒很久才作罷。

  薇兒身子幾乎散了架,脫力地癱在耶魯懷中,然後兩人才開始繼續剛才被情欲終止的話題。

  貝克確實沒有和薇兒更進一步,倒不是薇兒不願,而是貝克沒有主動的意思。

  耶魯握著薇兒的美乳若有所思地咦了一聲,惹得薇兒一陣白眼。

  薇兒弄不清楚貝克的意圖,但這種事情吧,不管她在耶魯面前是如何的放浪,到了貝克面前,依然和那個剛進學院的少女一樣矜持。

  再說,總不可能讓薇兒主動吧,耶魯捏了捏薇兒的粉嫩乳尖,引起薇兒一陣嬌喘。

  還有就是關於褻瀆聖光這個問題了,按常理來說,耶魯的行為算不算呢?

  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之前薇兒有聽到過關於是否自願的說法。

  兩人深入研究一番,似乎有點道理。

  薇兒向耶魯提出了一種假設,既然自己都知道了,貝克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既然他知道,為什麼都沒有和自己提到過呢?

  耶魯表示他也不清楚,他也就是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才和瑞秋發生的關系。

  薇兒點頭,這才是正常的男性應有的表現,貝克的反應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薇兒支支吾吾的問耶魯,自己和簡相比……

  話未說完,耶魯便明白了薇兒的意思,於是又翻身壓上,用實際行動告訴薇兒,她對男性而言究竟有多大的魅力。

  回到那日食堂的見面,四人圍坐一桌,氣氛不時陷入尷尬的境地。

  薇兒想要緩和但始終找不到可以切入的話題,其實她也緊張的厲害。

  因為剛和耶魯親熱過一番,下體里還殘留著未被子宮吃進的精液。

  這樣一緊張,子宮跟著連連收縮,更多的液體被擠了出來。

  好在教袍正面有下擺,可以遮住薇兒腿間,否則腿心間一片黃白之物就暴露出來了。

  貝克和耶魯起身安排食物,只剩下薇兒和簡。

  沒有了兩位男性的存在,兩人更加尷尬。

  經過一段時間,有心的簡從各個方面打聽有關於貝克正牌女友的事情。

  她發現,無論如何,自己離這位傳說中的美少女牧師有著天差地別的距離。

  這種距離,不是憑著自己與貝克的親密關系以及自己後天的努力可以輕松追上的,換言之,這個可能就是所謂的鴻溝吧。

  那夜與貝克的小動作,全被眼前這位薇兒大人看在眼里。

  當時的簡只感覺陣陣寒意,沒想到這位一向溫婉親和的薇兒大人竟能給自己如此可怕的感覺,這大概就是書中所說的威壓吧。

  久居高位以及實力強大的人面對弱小的生物時,會不由自主的釋放出一些可怕的氣場,這就是威壓了。

  其實,這完全是弱小生物在面對強大存在時,由內心產生的一種害怕被傷害的恐懼感。

  簡當然不懂,當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嘴里的牙齒似乎集體擺脫了自己的控制,上上下下的互相磕著。

  簡當時正准備向薇兒解釋,卻看到薇兒將手指豎於唇前,示意自己禁聲,隨後閉上了眼睛。

  簡一夜沒睡,惶恐不安。

  第二天卻發現薇兒並沒有追究的意思,只是和前日比沉默了許多。

  評測結束後,簡有意識的躲著薇兒,生怕對方見到自己會聯想起那夜自己做過的事情。

  隨著時間,薇兒一直沒有出現,簡也就漸漸淡化了這份恐懼與敬畏。

  今時今日,薇兒活生生的坐在自己正對面。簡低著頭,惴惴不安。

  薇兒當然沒有忘記那夜所發生的事情,或者說,這一生大概也無法忘記。

  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殺了簡?

  這不可能,薇兒第一時間就否認了這個想法,甚至於後怕當時內心深處升起的那股殺意。

  沒錯,當時的她確實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但緊接著就被自己否決掉。

  折磨簡?

  顯然自己並不打算這麼做。

  警告?

  以自己正牌女友的身份去告誡對方?

  薇兒扶額,那種酒館里整天被人掛在嘴邊的什麼情人正宮爭夫記每天都在上演著,自己才不願意那麼做呢。

  你願意回來,那自己就會無條件的站在原地等你,你若要我回到你身邊,也完全可以。

  但是,你如果要我像那種爭夫記中說的那樣,大概是做不到的。

  我可以為你死,但不可能會為了你,和簡撕破臉皮在眾目睽睽之下扭打。

  如果你願意看到這種畫面,那,我離開。

  倒不是說薇兒不愛貝克,反倒薇兒一直很在意貝克。只是,這愛從不卑微。

  既然如此,眼不見心靜的選擇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雖然自己心里會生出無數的委屈感,並且不能告訴任何人,但這對薇兒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方法了。

  緊接著,薇兒就和耶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這時,薇兒更沒有了去苛責簡的立場了。

  此後,薇兒也了解了當時的情況。

  是呀,面對施暴者,自己完全無力反抗,就像自己面對那個陌生的男人,連掙扎都做不到。

  薇兒用湯匙輕攪杯中的茶水,碰到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

  貝克將簡救下,簡芳心暗許,但介於自己的存在一直沒有表示。

  這時遇上貝克的求歡,簡半推半就,這些事情完全符合邏輯以及那些傳誦千年的英雄故事。

  薇兒攪著茶水,心中卻被這些煩心事攪亂。

  所以,薇兒一直沒有去找簡的麻煩。

  甚至無數次的反問自己,如果當時有人在陌生男人的魔爪之下救下自己,但條件是獻上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答案又會是怎樣的呢?

  自己的生活是否可以回歸正常呢?

  可惜,如果只是如果,那些沒發生的可能才會叫做如果。

  自己沒有被救下,就算救下了自己,自己寧願向眾神獻上生命也不會同意對方的要求。

  確定了這一答案,薇兒輕松起來。

  至於耶魯,薇兒覺得這不能混為一談。

  確實不能混為一談,因為自己已經在心里接受了耶魯。

  一開始,薇兒不可否認的出於報復以及心中嚴重不平衡的心理,但隨後她發現,這並不影響她心中對貝克的感情。

  只是,能讓她產生感情的人多了一個而已。

  既然貝克你寧願選擇簡來排解生理需要,也不願意和我發生些什麼。

  那麼同樣有生理需要的自己,自然可以做出相同的選擇。

  而且,這不違背美好的事物需要分享的定理。

  看著對面僵硬的簡,薇兒心中生產了一些憐惜之意,她不過也是個可憐的少女而已,她又做錯了什麼呢?

  每個少女都有英雄夢,薇兒理解這種心理。

  當面對從天而降的英雄,將自己挽救出水火之中,與之而來的芳心暗許投懷送到理所當然。

  再說,男人有著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所以薇兒決定,既然都與貝克有著親密關系,那麼便友好的相處吧。

  哪怕,就算做不到和睦相處,起碼不要這麼生硬吧,不然貝克會為難的,不是嗎?

  薇兒想了想,開口問道:“最近還好嗎?”

  簡繃直了身體,結結巴巴的回道:“薇……薇兒大人,我我我……都……怪,怪我。您,還還,還請您不要怪罪貝克。”

  一開始,簡結結巴巴的回答,讓薇兒心中產生更多的憐惜,畢竟說到底還只是一個少女而已。但後半段流暢的回答,就讓薇兒有些動容了。

  這個時候還在為貝克解圍,無知的少女,你可知道你的貞潔代表著什麼嗎?

  如果不能與貝克完婚,已經失去了象征少女純潔的你還能得到未來丈夫的疼愛嗎?

  一直顧忌著簡感受的薇兒卻沒有注意到,自己也面臨著這個問題。

  “哦?”薇兒前傾身體,雙腿交疊,手肘支於膝上,小手撐起下巴。既然如此,她要看看簡到底是否真如她所說,對貝克用情極深。

  “盡然這樣,你願意為他付出代價?”

  話中充斥著玩味,只是薇兒好聽的聲音里刻意做出這樣的發聲,實在是有些別扭。

  薇兒在心里呸呸呸了幾聲,沒想到自己還會這樣做,不過確實是很好奇。

  “我……我,我願意。”簡低垂著頭,死死的攥著法袍的衣角。

  “如果……我是說如果。”薇兒美目流轉,問出了一個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答案的問題。“如果要你和另外一個男人發生同樣的關系呢?”

  簡抬起頭,一臉迷茫。“薇兒大人,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如果說,現在需要你和另一個男人發生關系。之後,才會原諒你。”

  薇兒其實心里也十分緊張,但話已出口,做戲還是要做全套的。

  緊張的薇兒心髒突突直跳。

  簡看著薇兒沒有說話,眼神里只有迷茫,慢慢變成猶豫,最後是掙扎。

  “為什麼?”簡終於還是給出了這個答案。

  “沒有為什麼。”

  薇兒強做鎮定,現在只需要確認簡是否采納這個答案了。

  如果是,那麼說明大多數女孩的心里都是這樣。

  在面對這種抉擇時,恐怕交出的答卷都一樣。

  不過好在已經證實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女孩子嘛,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想法總是驚人的一致。

  只需要有一個共同的前提,那就是不是處女。

  簡又低下頭,沉默良久才回復薇兒:“好的。”

  薇兒心情好轉起來:“事後你會讓他知道嗎?”

  簡低垂著頭:“薇兒大人,換做是你,你又會怎麼做呢?”

  反將一軍!薇兒有些慌亂,連忙繼續追問:“那麼,為此簽訂契約呢?”

  簡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回復道:“可,可以。怎樣都好。”

  薇兒有些意外。

  要知道契約之力可是猶如神力一般不可思議,一旦簽訂了契約,那麼便代表著再也沒有違反所簽條款的可能了。

  就好比自己,自己與那個陌生男人所簽的契約一樣,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違背契約中所簽訂的條款。

  只是現在自己不知道契約的內容,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一定已經受到了影響。

  那麼,與耶魯所發生的事情是否就是受到了契約的影響呢?

  薇兒審視自己,她找不出任何自己做出有違自己內心選擇的回憶。

  陌生男人死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沒有任何脅迫,也沒有任何妥協,包括決定與耶魯踏出的這一步。

  那麼,究竟是哪里受到了影響呢?

  一切似乎都發生的理所應當,一切似乎都發生的自然而然。

  但,未免有些太過自然了。

  薇兒察覺到有一絲不太對的地方,旋即做出了一個假設。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麼這些覺得自然的事情還會自然嗎?

  這個假設就是,如果說契約中所簽訂的條款影響的就是這種自然呢?

  也就是說,與陌生男人的所簽訂的契約可以使這些違背自己內心意願的行為和選擇轉化為這就是自己內心的本願呢?。

  想到這里,薇兒頓時驚出一背細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未免太過可怕了。

  難道說,自己覺得那些順應內心的做法和選擇,其實是自己完全不願意做的?

  薇兒大驚。這這這……薇兒連忙將陌生男人死後所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那些大概可能與自己意願有關的只有兩件事。

  一是,發現貝克與簡有染時,當下產生的殺意。雖然緊接著就被自己按下,但確確實實的發生了。

  第二個就是,與耶魯踏出這不該踏出的一步。

  第一個沒有產生什麼不良的影響,任何時候不能起心動念的殺掉對方正是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這個沒有任何問題。

  那麼就是第二個了,薇兒始終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但仔細梳理自己做出這個決定的前後,薇兒發現,就算是沒有契約的影響,自己大概仍然會決定這麼做。

  那麼,自己仍然會決定這麼做是否就是受到契約的影響了呢?

  反復思量,都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

  呼。

  薇兒在心里輕舒一口氣,大概是自己多想了吧。

  比如四階教袍的修改,已經修改的很保守了,這與自己內心的意願十分吻合。

  如果是契約影響,自己肯定會修改的更為暴漏。

  薇兒在心中呸呸呸了幾聲,都在亂七八糟想些什麼呢,但心中卻有了自己穿著原來四階教袍的畫面。

  不行不行不行!

  薇兒甩甩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海。

  然後悄悄觀察了一番,並沒有產生這個原來的四階教袍正是自己喜歡樣式的想法,這才安下心來。

  確實是自己多想了呢。

  薇兒懸著的心終於放松下來,既然不是契約的影響。

  那麼自己真的和耶魯所說的那些羞人的話一樣?

  真的是一個……

  騷……

  貨嗎?

  真的那麼……

  放蕩嗎?

  薇兒羞紅了臉,對面仍低著頭的簡沒有發現薇兒的變化。

  薇兒又想起耶魯在自己身體上馳騁的畫面,美穴里又是一陣緊張。

  連忙將長腿疊緊,因為她知道,每當有這種感覺,不出意外的話身體又要分泌出……

  騷水或者說淫水了。

  哎呀,羞死了。

  薇兒小手捂著臉,連忙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不要再想那些羞人的事情了。

  薇兒心情大好,似乎連陽光都明媚起來。

  簡抬起頭,看著一臉笑意的薇兒不知所措。

  薇兒隨即輕聲寬慰,岔開那些話題。

  簡漸漸放松下來,雖然還帶著拘謹,但還是和薇兒交談起來。

  只是單純的她弄不明白這個薇兒大人究竟在想些什麼,或者說還有什麼後手在等著自己?

  簡如若針氈,但事實就擺在這里,只能見招拆招了。

  薇兒根本沒有在意簡的小心思,與簡敷衍的聊著,心中卻泛起了漣漪。

  雙腿疊放,玉足一搖一搖,美目流波一臉笑意。

  不少路過的男生都挪不開視线,有些還撞在一起,餐盤里的食物染上了各自的衣物。

  簡看到此景,心中微微一嘆,已經沒有了將貝克奪走的心思了。

  無論自己如何努力,眼前的薇兒猶如群山一般,是自己不可撼動的存在。

  既然這樣,那就討好薇兒大人吧,與她和睦相處,自己大概還有一絲希望。

  於是,在簡的有心之下,兩位少女逐漸聊的融洽起來。

  貝克和耶魯一同回來,餐盤裝滿了各色食物。

  看到兩位少女的聊得火熱,都有些意外。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莫名其妙。

  話說,男人之間的友情如同夏日的陣雨一般不可捉摸。

  有些時候只是一句勉勵或者是無意的示好,再大的隔閡也能煙消雲散。

  耶魯和貝克就是最好的證明,打餐時,耶魯先取餐盤,隨手遞給貝克一個。

  貝克猶豫了一下,接過餐盤,生硬的回了句謝謝。

  耶魯瀟灑的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於是兩人便開始了示好性的交談,話題無非是些最近可好?

  我還好,你呢?

  我也還好。

  天氣不錯。

  是啊,適合修習。

  沒錯,你突破三階了吧?

  嗯,你也是吧?

  是的,越來越難。

  隨著交談,兩人竟然交談甚歡,仿佛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

  耶魯是心有愧疚,自己把人家的漂亮女友都給上了,所以無形間帶著些討好。

  貝克也不是個油鹽不進的家伙,畢竟是薇兒的追隨者呢,感覺到耶魯明顯的示好,自己也不能太過不識抬舉。

  於是,回到桌旁,看著同樣聊得火熱的兩位少女,兩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貝克首先發聲:“兩位女士,在聊些什麼呢?”因為他心中最是不安,生怕薇兒發現了什麼端倪。嘶,排隊有些久了,後腰有一點酸困。

  薇兒和簡對視一眼,同時捂嘴偷笑。

  耶魯將手中的餐盤放下,提醒大家開飯了。

  貝克資金充裕,一頓午餐不算什麼。有心補償的貝克,將食物准備的很是豐盛。四人三三兩兩的交談著,專心對付桌上的吃食。

  吃著吃著,薇兒右側大腿上多出了一只手,是耶魯的。

  這家伙,也不分場合。

  薇兒羞惱,不著聲色地狠狠踩了耶魯一角。

  耶魯吃疼,叫出聲音。

  三人將視线匯聚在耶魯身上,耶魯淡定的將口中食物咽下,粗大的喉結上下一陣起伏後說道:“之前實戰課時受到一些輕傷,不礙事。”

  貝克連忙接過話茬:“讓薇兒幫你醫治一下吧,這些事情她很在行。是吧薇兒?”說完看向一旁還在專心對付食物的少女牧師。

  薇兒心里苦哈哈的,心想你的女友你還不看緊一點算了,還往人家懷里送。

  你知不知道我這一去,醫著醫著就不知道醫到哪里去了。

  耶魯也滿心期待的看著薇兒,薇兒當著貝克不好發作,只能敷衍的嗯了一聲。

  誰知耶魯得了便宜還賣乖,低頭看著面前的食物,寂寥地說:“如果麻煩的話就算了,我只不過是一個追隨者而已。”

  “不麻煩不麻煩。”貝克有心示好,所以大包大攬。“只是施展幾個法術的事情,很簡單。對不對薇兒?”

  對你個頭啊!

  你知道不知道,剛才他還摸我大腿來著!

  薇兒心里氣的直跺腳,本來滿是內疚有心替你守節,你倒好,巴不得地往外推。

  搞毛线啊!

  還有耶魯,你裝的挺像,剛才擺弄我的時候可沒見你這回是這麼個樣子,又是要我說肏我肏我,有是要我說哥哥的雞巴厲害,肏的我很舒服。

  薇兒心中埋怨這個埋怨那個,臉上倒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耶魯見狀,不慌不忙地補了一刀:“還是算了。我只是一個剛剛過了見習的騎士而已。薇兒大人是占星牧師呢,於情於理,都不應該的。”

  耶魯輕撥餐盤里的食物,樣子別提多落寞了。

  貝克如何忍心看到剛剛交心的朋友受到如此待遇,連忙回應道:“沒關系沒關系,就這麼定了。薇兒,幾個法術的事兒,幫一下吧。不管怎樣都是你的追隨者呢。”

  薇兒十分驚訝,這家伙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麼幫著他說話?

  沒見過你這樣的,非得把你女友送人家床上你才滿意?

  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你幫著說話的家伙已經趕在你前面享用過你漂亮女友的身體了。

  而且,你現在還要親手把你女友送到人家手里?

  沒錯,自己是與耶魯有了親密接觸,但是你這樣把我朝人家送,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這種感覺特別詭異,薇兒渾身不自在,但同時,薇兒心里又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

  等下你又會和簡去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那我去做一些餐後運動也沒什麼,反正是你要我去的。

  想到這里,薇兒心中一橫,去就去,你別後悔就是了。

  哼。

  薇兒將餐盤放下,與貝克對視。然後回復一聲:“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

  怪手又摸在自己大腿上,撩起下擺直接貼著絲質長襪摸了起來。

  這次薇兒沒有制止,只是狠狠剜了耶魯一眼。

  沒好氣的哼了兩聲,看回貝克。

  貝克的眼神里滿是感激,薇兒不語,在心里說道:“你看,他又摸過來了。正當著你的面,享受你女友的大腿呢。”

  貝克掙足了面子,紅光滿面,男人有些時候面子比什麼都重要。

  耶魯點頭示意,說了聲謝謝,同時捏了捏手中飽滿的大腿肉,暗指包括你的女友。

  薇兒沒有表情,反而將耶魯摸著的腿朝對方伸了伸,好讓耶魯摸得更多。

  耶魯面不改色,仍和貝克交談著,手卻一點也沒有落下輕薄的動作。

  四人這頓飯吃的十分融洽,大有下次繼續的勢頭。

  貝克心生虛汗,也不知道薇兒是否生氣,因為剛才他怕薇兒只是嘴上答應,所以承諾等下陪著耶魯一起讓薇兒醫治。

  簡先離開了,她還有事。

  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三人,薇兒面無表情,耶魯滿臉惶恐,貝克則一臉訕笑。

  其余兩人都不說話,貝克只好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貝克找到學院醫務室,時至中午值班的醫務人員已外出就餐,空蕩蕩的醫務室只有到來的三人。

  貝克熱情的帶著耶魯在床上躺下,貼心的拉起床周的圍簾。

  薇兒見狀有些局促,天知道接下來耶魯又要如何作怪。

  貝克見耶魯躺好,連忙翻身將薇兒拉至床邊。

  薇兒攏了攏教袍下擺側身坐下,貝克見薇兒坐好,連忙示意薇兒開始醫治。

  薇兒依言開始施展聖光法術中的恢復法術,聖光元素漸漸聚攏,隨著薇兒的引導在耶魯小腿間圍繞。

  從聖光元素傳回的反饋中,耶魯的小腿還真有傷,不過只是韌帶方面的問題,不是太過嚴重。

  薇兒連忙將傷處處置妥當,這才安下心來。

  耶魯有傷,薇兒當然會第一時間實施救治,這毋庸置疑。

  剛才一番別扭,只是對貝克心生不滿。

  這一點,耶魯當然明白,所以才有席間的一番鬧劇,這家伙肯定滿肚子壞心思等著折騰自己呢。

  看到薇兒臉上泛起紅暈,貝克連忙問道:“很麻煩嗎?”夸下海口的是他,如果真的是很麻煩,那自己這樣做就太不妥了。

  薇兒連忙收整心神,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也沒有明說到底是麻煩還是不麻煩。

  耶魯抬了抬腿,出聲了:“謝謝薇兒大人,已經緩解了許多,其余的讓我自己慢慢恢復吧。”

  貝克此時又接上話:“那就是說,還沒完全康復?”連忙看向薇兒:“薇兒,怎麼樣?”

  我哪兒知道怎麼樣?

  這家伙已經沒有問題了,誰知道肚子里裝的什麼壞水在這里裝病,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薇兒臉上紅暈更盛,狠狠瞪了耶魯一眼,沒有說話。

  “薇兒,沒事吧?”

  貝克見薇兒小臉上的紅暈都快蔓延到脖頸了,不懂聖光法術的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是這就是簡之前提到過的元素反噬,不由得更加緊張。

  薇兒當然沒事,只是害羞而已。

  因為不知道耶魯打的什麼主意,有些不安,同時也有些隱隱的好奇,他總不能真在貝克的眼皮下欺負自己吧,但貝克一直纏著不放,只能回應無事,讓他安心。

  薇兒正等著耶魯會說些什麼,屁股上就迎來了一只怪手。

  薇兒是側坐在床邊的,面對著貝克扭過身子醫治耶魯的小腿,後背正對著躺下的耶魯。

  此時,屁股上的怪手肆虐,自己卻成了最好的遮掩物。

  薇兒嚇了一跳,輕叫了一聲。

  貝克連忙出言詢問情況,被薇兒搪塞過去。

  薇兒總不能告訴貝克,你這位新交的好朋友正在摸我屁股吧。

  耶魯看著薇兒坐得筆直,誘人的臀部曲线在床邊展現,再也無法忍耐伸出怪手摸了上去。

  雖然隔著教袍後方下擺,但薇兒臀肉豐盈挺翹,手感依舊非凡。

  由於貝克就在兩人正對面,耶魯不好做的太過,只是在薇兒臀縫中間摸個不停。

  怪手又捏又按,看薇兒沒有什麼阻止的意圖,索性伸出手指朝著臀縫鑽了進去。

  薇兒驚覺,連忙起身。可屁股剛離開的床鋪,貝克雙手就按在薇兒肩上。薇兒大驚,沒當她反應過來,就被貝克按回床上。

  由於剛才起身,教袍後方也隨著薇兒起身提起。

  現在重新坐回去,下擺已被下落的慣性帶的稍微慢了一分,剛好蓋在耶魯伸出的手臂上。

  這下好了,薇兒的臀下沒有了任何防護,肉貼肉的和耶魯的怪手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樣的接觸讓薇兒有些心慌,要知道此時自己的敏感之處與耶魯的怪手只有一道輕薄底褲的阻隔了。

  這底褲材質輕薄,外加剛才席間耶魯的騷擾,此時已然濕透,防御能力原本就低下的輕薄底褲此時更是如若無物。

  耶魯動了動手指,在薇兒穴口處扣了扣。

  薇兒便連忙咬緊牙關,力求自己不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薇兒正慌著,貝克誠摯的看著薇兒有些慌亂的眼神說道:“薇兒,如果在你的能力之內,一定要治好他的傷疾。好嗎?”

  好個大頭鬼啊!薇兒差點急得哭出來,你知道不知道,你漂亮女友的小穴正被你的好朋友欺負著呢!你還要讓我治好他?他已經好了懂嗎?

  薇兒連忙低頭,教袍前方的短擺剛好可以遮住腿間。

  稍稍安心的薇兒連忙回聲應道:“好,好的。”

  聲音里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顫音,皆因耶魯已經開始隔著濕透的底褲在薇兒穴口畫圈了。

  薇兒氣的牙癢癢,正想起身走人,耶魯的手指恰好在小穴處隔著底褲的布料朝著穴里挖了一下。

  這一下不要緊,薇兒的牙不再癢了,開始酸了。

  薇兒暗道不好,自己的身體情況她當然了解,下身羞處是自己各處敏感部分之一。

  現在要害被耶魯捉著,自己完全成了任他宰割的獵物。

  有道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薇兒不記得自己從哪里聽到過這句話,只覺得這句話用在這里再合適不過了。

  自己就是砧板的魚肉,身後的耶魯就是鋒利的刀具,想怎麼割就怎麼割,想怎麼砍就怎麼砍。

  正值此時,耶魯還誠懇的道謝:“那就謝謝貝克閣下了。”邊說怪手又挖又掏。薇兒當然明白的耶魯的意思,他在指自己。

  壞、壞蛋。薇兒清楚自己身體的感度,用不了幾下,自己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得用浪水回報他。

  貝克也學著耶魯那般瀟灑的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好一個不用客氣,他正欺負你的女友呢,你這個不用客氣是幾個意思?

  意思是可以隨意享受你的女友嗎?

  薇兒看到氣的直想跺腳。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耶魯已經了解了薇兒的身體,他知道如何輕松的挑起薇兒的情欲。

  手指無禮的穴口扣著,一下深一下淺,繞著穴口畫圈,將整條手指壓住細細的小縫,稍稍用力便輕易的分開兩片肥沃的肉唇,感受整根手指被全面包裹的緊致感。

  薇兒羞得不行,穴口的手指又撩又摸,恨不得立刻起身與耶魯大戰一場,用自己的緊窄小穴好好把耶魯堅硬的粗長肉棒套弄一番,一直套到它吐再也硬不起來為止。

  可是貝克在場,薇兒僵著身體不敢做出任何動作,穴里的手指恰到好處的施加壓力,讓她心癢難耐卻又剛好可以控制自我,不至於在貝克面前穿幫。

  貝克看到薇兒迷茫的眼睛有些奇怪,這樣的表情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

  但他不懂聖光元素的運行原理,不好過於猜測,只能輕聲問道:“薇兒,你還好嗎?”

  “啊?哦,還好。”薇兒清醒過來,連忙沉腰坐實,壓住腿間耶魯作怪的手。

  “只是……”薇兒慌忙找著可以解釋的借口,慌亂之中竟然真的找到了。連忙應聲:“耶魯他的傷在韌帶,法術的效果無法使其痊愈。”

  “啊?”貝克當然知道韌帶的重要性,那可是戰士系的生命啊,急忙追問:“那怎麼辦?”

  “損傷之處已被法術修復。現在……”薇兒一本正經,仿佛真如她所說的一樣。

  “現在需要一些夾板和繩帶用於固定,不然再次發力還會出現裂痕。”

  “這樣啊。”貝克松了一口氣。

  “艾爾,你在這里陪著耶魯。我去找夾板和繩帶。”薇兒只想趕緊擺脫眼下的困境,說這就要起身。

  屁股再次剛剛抬離床鋪,貝克的手再次按下。

  “哦……”薇兒仰起腦袋,臉上一片紅暈。

  薇兒欠起屁股,耶魯也准備將手縮回。剛剛要蜷起手指,薇兒就再次被貝克按下。這次嘛……情況就有一些不容樂觀了。

  耶魯的手指已經被薇兒腿間濕滑的穴口隔著濕透的底褲布料吃下了半截!

  我的天!

  薇兒在心中泛起一股無力,伴隨著腹間的緊張,更多的水份涌了出來。

  可能是現場太過刺激,當著貝克的面被其他男性玩弄著敏感地帶,不上不下的吊了許久,這時被貝克按回床上耶魯的手指用力一戳,她高潮了。

  身體一陣酸軟,眼看著就要倒下。

  還好有貝克扶著她的肩膀,貝克滿臉歉意,薇兒剛才在席間一直沒有答話,沒曾想醫治耶魯的疾患原來是如此麻煩的一件事情。

  想著薇兒顧忌自己的面子,盡管十分為難,但還是答應了自己。

  現在被元素反噬,一定很是痛苦吧?

  貝克滿是歉疚,連忙朝薇兒說道:“辛苦你了。你休息一下,我去找那些物品。”

  “哦……”薇兒大腦一片空白,哪里顧得上貝克說什麼。

  穴里的手指又朝著穴肉挖了一下,薇兒被逗弄的快要瘋掉。

  只想翻身上床,扯開底褲襠布直接坐上去享受一番。

  薇兒發現自己對挑逗的行為,越來越沒有了抵抗的能力。

  大概是嘗到了滋味,享受其中吧。

  只是貝克在場,實在是不好太過放浪。

  薇兒沒有多想,只是希望不管是誰,趕緊走掉一個,或者自己離開,找一個無人的地方慢慢平復心中的欲念。

  再這樣下去,就真的不好收場了。

  貝克拍了拍薇兒肩膀,卻讓薇兒將耶魯的手指吃進更多。薇兒死死地咬著牙,拼命制止自己想要發出的聲音。

  看著薇兒一臉難過,貝克向耶魯打過招呼,連忙起身去尋找薇兒剛才提到的物品。

  耶魯看著貝克轉身離去,真誠的道一聲謝:“麻煩你了。”

  貝克背對著身子擺擺手,開門離去。

  房門剛一關上,薇兒再也無法忍耐。

  暗提一口氣,連忙踢掉腳丫上的小靴轉身上床,揮起美腿跨坐在耶魯身上。

  耶魯配合的將已脹至極致的雞巴放了出來,薇兒看著斜立的雞巴,撩起下擺小手扯開腿心間的襠布靠了上去。

  前後搖晃兩下找好角度,我坐你挺,火熱的雞巴已消失在薇兒迷人的小肉洞里。

  “哦……”薇兒浪壞了,高高揚起小臉眯著媚眼。只一插,穴里的酥麻就被充實的飽漲感取代。

  這下終於可以過癮了。敏感的穴肉激動的歡迎來訪的雞巴,熱情地包著雞巴又裹又舔。

  插是插進來了,火熱的充實感的確很是舒服。但緊接著小穴里的麻癢再次襲來,薇兒現在迫切得需要雞巴無禮地肏弄。

  薇兒跪直身子抬動粉臀,用粉嫩的幼穴套弄著耶魯的火熱雞巴。

  敏感的穴內幼肉被堅硬的龜頭棒身剮蹭的無比舒適,緊致的小穴口濕的一塌糊塗,來回幾下整根雞巴便被濕滑的淫水沾濕。

  薇兒深吸一口氣,屁股沉沉下坐,濕滑的幼肉害羞得聚集在一起,被碩大的龜頭寸寸破開。

  前後擺動粉臀,堅硬的龜頭已頂上小穴深處的軟肉。

  “啊……好酸好麻哦,好……好舒服。好棒,薇兒好美,啊,又頂到了。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我的騎士……可是好美。”

  薇兒暢快地搖擺粉臀,小穴套得又快又深,恨不得將耶魯全部吞進穴里。

  可惜薇兒知道自己弱點,無法全部吃下,可這樣的姿勢半空停住很是耗費體力,尤其是穴里還插著根雞巴,這更是要了薇兒的命了。

  果然,沒搖幾下。

  薇兒就抖著身體再也使不上分毫力氣,柔弱的爬倒在耶魯胸前。

  穴里沒了幼肉被摩擦的感覺,薇兒渾身覺得不對。

  難耐的在耶魯胸前扭著,一對發育中的乳肉不住的在耶魯胸前摩擦。

  耶魯施舍地挺了幾下,薇兒美的美目似乎有水要滴出來。可沒干幾下,耶魯突然停止了動作。

  “呀!”

  薇兒大驚,以為貝克已經返回,正要起身,卻被耶魯懶腰抱住,重新爬到在耶魯胸上。

  “哎呦……”隨著動作,穴里的雞巴插的更深了。

  薇兒蜷起身體,生怕耶魯會插的更深,乖乖的趴好不敢再動。薇兒疑惑地看向耶魯,結果看到的卻是耶魯標志性的壞笑。

  薇兒羞得不行,但時間緊迫,顧不上太多。

  只好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輕聲在耶魯耳邊哼道:“我的騎士,肏我。用你的……雞巴肏你忠誠的主人。”

  果然,剛一出聲。穴里暢快的美感被續上,薇兒壓低身子讓腿心間的小穴牢牢套向快速挺動的雞巴,套得越深套得越快,美感就越強烈。

  沒干幾下,耶魯又沒了動靜。

  薇兒身體早已適應了耶魯的玩弄,此時當然知道耶魯在想著什麼。

  顧不上羞澀連忙應聲說道:“肏我,快肏我。薇薇想要她的騎士肏,想要她的騎士用雞巴肏。薇薇的身體是她追隨者的,小穴是他追隨者耶魯的,子宮也是耶魯的。薇薇想要耶魯射進來。薇薇要用占星牧師的子宮給耶魯生孩子。快肏你的主人。”

  果然,一番不知羞恥的話語過後,得到的是耶魯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挺肏。

  “啊……啊。太深了。太啊,深了。不要了不要了。饒,饒了我吧。啊……快死了,啊。”

  穴里的雞巴插得又快又深,薇兒感覺耶魯只差把整根肉棒捅進自己的穴里了。

  時間緊迫,貝克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返回。

  兩人抓緊時間,不再用那些花招,要的就是在最短時間內解決戰斗。

  薇兒抱緊身下的耶魯,將穴兒縮的緊繃。

  耶魯抱住薇兒翹臀,用力按向自己挺動的小腹。

  兩人一番你夾我插、我挺你坐、你縮我脹得互相取悅著彼此,招招果斷式式入肉。

  隨著動作,薇兒的穴口溢著白漿,那是兩人分泌的液體被柔和肉之間快速摩擦所產生的戰果,象征著已被雄性征服的雌性用自己的身體和器官侍奉自己所臣服的雄性。

  伴隨著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咕咕唧唧攪水聲也同樣不絕於耳。

  薇兒小巧的瓊鼻上沁出細汗,也不知道是現場氣氛太過熱烈,還是刺激慌張導致。

  薇兒十分投入,中午和簡的一番交談,她已放開了心懷。

  倒不是說薇兒有什麼心機,畢竟只是一個小姑娘,用那些酒館里糙漢的話來講就是恥毛還未長齊。

  就是這樣一個……

  恥毛還未長齊的小姑娘,尋求證實他人與自己想法一致的機會,借此告訴自己,自己並沒有不對,只是環境的逼迫。

  這樣一來,一直糾結著不對的小姑娘終於有了安全感,因為大家都一樣。

  就算換成了別人,在面對自己所經歷的那些抉擇時,也會做出和自己一樣的行為。

  所以,自己並不是個壞女孩。

  退一步講,自己確實抗爭了,但是失敗了。

  自己拼盡全力,不惜耗費生命的力量來突破超越自身二階的壁障來阻止對方,就算這樣,也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自己不過只是一個受害者罷了,僅此而已。

  有句話叫做“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自己確實不幸,但自己抗爭了,所以,誰都不可以指責自己有錯,也沒有人有那個權力來職責自己。

  想到這些,薇兒將跪著的雙腿分得更開並壓低了腰肢,將腿心間毫不設防的隆起小丘貼緊不斷挺送的耶魯。

  耶魯捧著薇兒的翹臀,手指不斷的在兩人交合處摸索著。

  肥厚的外唇被自己的雞巴撐得格外飽脹,粉嫩的會陰被四濺的汁液覆蓋,滑滑膩膩的觸感很容易讓手指打滑。

  因為這里也是薇兒十分敏感的部位之一,耶魯想要使壞得輕按幾下加強薇兒獲得感官上的刺激。

  這不,食指剛剛點上會陰,便朝上滑了出去。

  被汁水沾濕的手指來到薇兒下體另一處洞穴前,只是這處幼穴比另外一處縮的更緊。

  滑膩的手指輕輕撥弄,卻惹來薇兒一陣嬌嗔。

  耶魯連忙停止探尋,加快挺腰的動作。

  果然,在少女一陣嬌喘之中,成功掩護了自己偷悄悄摸上去的小動作。

  耶魯之前有細細研究過這里,幼穴周圍的皮膚相當緊致細膩。

  和瑞秋不同,瑞秋的小臀雖然手感舒適,但在臀州附近可以明顯得感覺到有粗糙的顆粒感,臀縫中還有著細細的毛發。

  薇兒則不一樣,這里細膩滑嫩,臀縫中並無任何毛發生出,就算是隱藏在臀縫里的皮膚也是十分光滑。

  隨著臀縫被掰開,小巧幼穴的樣貌才展露出來。

  和下體及會陰處一樣的嬌嫩光滑,細膩之中綻放著健康的誘人粉色。

  幼穴緊致,緊縮成一個細小的縫隙,四周密布著敏感的褶皺。

  耶魯曾不解風情的問過薇兒如此小巧的幽門該如何入廁?

  薇兒羞得不肯回答,任憑耶魯如何折騰對於這個問題腦袋卻十分清醒的顧左右而言他。

  耶魯無奈放棄,但隨之而來的就是對這處幼穴也好奇起來。

  雖然薇兒不是耶魯的正牌女友,但他們也有了親密關系,薇兒的初夜不是耶魯所得,盡管嘴上不說,但出於男人的天性,耶魯還是有所在意的。

  那麼,既然小穴的第一次自己沒有拿到,另外一個呢?

  看樣子這里還未有人光顧過。

  但是吧,薇兒什麼脾性,耶魯已經了解了許多,想要開發這里,恐怕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所以,耶魯開始有事兒沒事兒的就朝這里招呼一番。

  感覺耶魯心懷不軌,薇兒連忙出言制止:“壞,壞家伙。我的騎士,哦,我勇敢的騎士啊,好棒哦。你,你在干嘛?我要不行了哦,壞家伙,壞騎士。”

  “嗯。在干。”耶魯嘴上應著,但仍我行我素的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討厭。不要。哦,太深了,會疼。嗯,輕點。不要弄那里啦。對,就是這里,再弄我。那里很髒的。哦……好人,主人的心都給你了……”盡管薇兒被耶魯弄的迷迷糊糊,但仍在意著耶魯的動作。

  反正不急於一時,有的是時間探究那里的奧妙。遂不再逗弄,專心捧著肉肉的小臀,嘶,這緊度,幾個瑞秋都比不了。

  “快,快肏我。我快啊,主人要不行了。快,好騎士,快干我。再干你的主人,薇薇要死了。”

  嬌吟聲中帶著哭腔,要命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馬上就要衝垮堤壩。

  耶魯示意薇兒禁聲,薇兒聰慧,馬上變明白了耶魯的用意。

  於是銀牙扣唇,忍住喉間那些羞人的聲音。

  誰知道醫務室隔音如何,所以耶魯也不再要求薇兒如往常一樣用清亮酥媚的聲音取悅自己。

  耶魯一專心,薇兒就不行了。

  皆因薇兒感度極好,騷水一波接一波的往外涌。

  耶魯抱著薇兒翹臀前後擺弄,一根雞巴在薇兒銷魂的小肉洞里進進出出。

  薇兒繃著嫩穴緊抱著耶魯,穴里酥麻的快感似乎引發劇烈的電流劈啪作響,一道道的電流開始從薇兒的小腹朝著全身蔓延。

  耶魯干的起勁,薇兒便用少女的羞媚回報他的恩澤寵幸。

  耶魯快感將至,一根肉棒脹的發酸,馬眼已開始不住的分泌著腺液,隨著抽送塗遍薇兒膣腔的每一處褶皺內。

  粉色的幼肉團們寬容地含著舔著進進出出的雞巴,每當龜頭深入都會溫柔的靠上去一番包裹後目送它離開,難耐的蠕動著等待它再次光顧。

  雖然已是熟客,但層層疊疊的幼肉團們依然保持著似對初戀情人般的火熱。

  不管它是第幾次到來,都會熱情的一擁而上,緊緊纏繞著它,不舍它的離去。

  不過,畢竟幼穴的主人才不過十六七歲,更何況這個幼小的膣腔呢?

  和主人一樣,這里有著很是差勁的耐性和滿滿的矛盾感。

  雞巴深入時不舍它的離去,可若真的不動,幼肉團們會團結起來直接翻臉,羞惱的圍著它朝它吐著口水,又推又擠發泄著不滿。

  但是若真的動了,因為幼肉胃口特別小,嘗不了幾口就尖叫著潰不成軍告訴自己的主人她們馬上就要招架不住了。

  大多數時候她們的主人會采納她們的意見,但是呢她們的主人在這個時候往往早已丟盔棄甲,比她們更狼狽。

  沒了主人的依靠,幼肉團們只能奮發圖強靠自己的力量去抵擋那個壯碩龜頭地入侵。

  噫,本來看著這個壯壯實實的紫紅色小哥十分順眼,大家交流得十分愉快,還會給姐妹們黏黏的水喝。

  哪知道它越變越大,都擠著我們了,剛還沒說它幾句就氣得跑了,本想著等它回來和平共處。

  誰知道它那麼壞,不停地撞我們!

  這怎麼能忍?

  幼肉團們眾志成城,輪番上前抵擋它的攻勢。

  一團堵上去,很快就哎呦哎呦的被撞得逃向一邊,沒關系,另一團頂上去,就這樣前赴後繼的用肉牆圍堵力道和速度越來越大的紫紅色小哥。

  可惜,弱勢群體始終是弱勢群體,沒幾下,肉團們早就忘記了一開始的豪言壯語,被紫紅色小哥牢牢的戳進她們的內部。

  地盤都丟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老老實實的挨蹭吧。

  一個個幼肉團們撅著屁股將臉埋進肉壁,乖乖的被龜頭剮著蹭著。

  你臉大,你說怎樣就是怎樣把。

  就這樣,幼肉團們只好在龜頭的撞擊下強撐著,在龜頭的冠溝處擺成合攏狀,等會牢牢包住龜頭吐出的大量口水,這就是失敗者的下場。

  下面放棄了抵抗,上面更是心慌。薇兒快樂地仰起頭,差一點,還差一點,只差一點了。

  此時,門外卻傳來了聲響。

  兩人對視,緊接著薇兒發揮出驚人的反應,迅速起身來不及將雞巴拔出,只能含著耶魯杵在自己小學里的雞巴轉了身。

  要命的快感差點讓她軟到,但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她犯這樣的錯誤。

  薇兒坐直,抬起粉臀向前滑坐,雞巴剮過穴肉彈了出來。

  薇兒來不及擺正腿心間的襠布,直接坐在床鋪上。

  耶魯快速將凶器收好,努力調整者呼吸頻率。

  當醫務室的大門被打開,薇兒已經側著身子正坐在耶魯腿側的床邊,一副認真觀察腿傷的樣子。

  ********************

  貝克出了門,走了沒幾步遍停了下來。

  通過周圍的同學貝克知道了騎士效忠的含義,出於與簡偷情的愧疚,貝克有意與耶魯打好關系,好讓薇兒不會太過為難,沒想到這個耶魯還挺上道。

  出發點是好的,過程雖有曲折但還算順利。

  貝克心思是簡單了一些,但不傻。

  他當然懂得薇兒當時那種失神的狀態代表著什麼,這表明當時的薇兒已然動情,簡意亂情迷時的反應也與此相差無幾。

  可當時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貝克仔細琢磨了一下,耶魯有傷不便,可以排除掉。

  自己還特意在房間里環視一番,並且直接與薇兒有過肢體接觸,並未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也沒有感覺到有其他魔法元素的波動。

  那為什麼當時與薇兒的兩次接觸,反而加劇了她的反應?

  難道說,問題出在自己這里?

  難道說……

  自己有了一種特殊的能力?

  貝克狂喜,轉念一想說不定還真是哎!

  要不然那個水靈靈的水系少女簡被自己一推就倒?

  而且一向端莊舒雅的薇兒只要一和自己獨處就會是一副動情的樣子。

  貝克喘著粗氣,希望馬上找人實驗一番。

  貝克紅著眼睛一通亂跑,終於在教學樓的拐角處被他找到一個姿色尚且可以的少女。

  實在是太巧了!

  正是那天欺負簡的貴族少女。

  “還真是冤家路窄哎。”

  貝克嘟囔一句大步衝上去,貴族少女已經發現貝克的到來,還以為是簡私下又說了些什麼,這家伙故意過來尋仇,警惕地後退了兩步。

  魔法師的存在就和男女相處之道一樣,始終是一個需要距離感的職業。

  貴族少女還未擺好姿勢,就已經被貝克捉住了雙腕。

  “哎呦……”不得不說貴族少女的聲音還蠻好聽。

  貝克激動之下沒留余力,貴族少女十分痛苦,雙腕被貝克扣住劇痛襲來,當即讓她疼得失去了反抗的念頭和周身的力氣。

  已經被興奮衝昏頭腦的貝克,下意識的在心中考慮著貴族少女逃的反應是否和為自己的特殊能力有關。

  之前的貴族少女蠻橫任性,家里的長輩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當知道了自己的那天欺辱簡後被貝克救下時,一向和藹的父親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就連一直對自己寵愛有加的母親也對自己埋怨不已。

  經此一事,少女已經少了許多銳氣。

  此後,自己的妹妹跑來和自己解釋了一番為什麼父親和母親會那樣生氣,皆因貝克的身份。

  妹妹告訴少女,好在那天少女並未和貝克有過直接衝突,如果有的話,就不是一記耳光那麼簡單了。

  聽到妹妹的勸阻,少女十分驚訝,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天,但心高氣傲的少女仍然忿忿不平,想要找機會好好報復一下那個叫貝克的可惡家伙還有那個該死的平民少女簡。

  妹妹將父親的話告訴了少女,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不允許整天招惹事端,尤其是那個叫貝克的,自己必須親自去道歉。

  聽完少女更加氣憤了,我不殺了他就已經很仁慈了,現在要我去給他們道歉,想都別想。

  妹妹當然知道自己姐姐的脾氣,當即把父親為什麼要她這麼做的緣由說了出來。

  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皆因貝克的女友,那個傳說中的牧師萊特薇兒。

  那日學院人工湖邊的大戰,整個王都都被從天而降的光芒照亮。

  古往今來,三階牧師已鮮有女性。

  更不要說四階占星牧師了,女性占星牧師只存在於那個老舊的文獻中。

  要知道那些三階牧師中的女性,哪個不是早已青春不在。

  所以說萊特薇兒的出現十分微妙,甚至有人傳言,這個萊特薇兒根本就是神靈的降世,否則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只是十六七歲的光景就可以達到如此的位階。

  由於教廷那幫還在管事的都是些油鹽不進的老怪物,尤其是那位在位的教皇,更是怪的離譜。

  在見萊特薇兒的第一面,不經過評測大會的評定直接將其評為三階牧師,根據萊特薇兒入學時的表現確實與三階牧師相符,這個暫且不說。

  可是另外這個賜姓聖歌就有些過分了,教皇肯定知道這個姓氏的意義,也必須知道這個姓氏代表著什麼。

  當然,這些隱藏在王都之中各個世家及貴族也非常明白,於是看似平靜繁榮的王都開始涌動起無數的暗流。

  少女聽完,迷茫的看著和自己長相幾乎一樣的親生妹妹。

  妹妹當時聽完父親的解釋,和姐姐的反應一樣,所以她清楚自己姐姐此時會想些什麼。

  所以體貼的對姐姐說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如果姐姐覺得親自道歉實在是無法接受,那麼就由她去替姐姐道歉。

  兩人一番閨房中女兒家私密的交流,姐姐決定還是由她親自去比較好,不能什麼事兒都由妹妹出來頂包。

  剛巧,跟著就是每年一度的評測大會,好在簡還頗有能力,直接晉升為三階初級魔法師,剛好給了自己下台的借口,這時再去道歉就顯得理所當然。

  而且還能將自己是顧忌萊特薇兒的可能性降到最低,雖然可能沒有什麼人會信,但該走的過程還是要走的。

  於是,就有了評測大會貴族少女親自和簡道歉的畫面。

  想來,也是一段佳話,貴族少女改過自新,新晉三階魔法師不計前嫌,兩人重歸於好。

  少女回過神來,手腕間的疼痛輕了幾分,只是貴族少女被家中長輩再三叮囑一定要遠離這個頭腦簡單的煞星。

  這個時候,貝克突然找上門來,貴族少女心里頗為忐忑,生怕不小心激怒貝克,導致他的遷怒。

  於是,貴族少女膽戰心驚的怯懦模樣,在貝克眼中就變了味道。

  “你怕我?”

  調戲美少女的滋味相當不錯,貝克早就想這麼做了。

  但礙於與薇兒的關系,始終不敢踏出這一步。

  但與簡發生關系後,一開始戰戰兢兢,到後來發現並沒有什麼不良後果,只需要把簡哄開心,然後做好保密工作不被人發現即可。

  “才不是!”少女瞪向貝克但隨即便挪開了視线,心虛地避開耶魯玩味的眼神。

  “哦?那你躲什麼?”耶魯語氣輕佻,開始撩著貴族少女的長發。

  “你別動我!”少女驚叫。

  貝克仿若未聞,仍我行我素的摸著少女金黃色的長發,與薇兒的黑色、簡的棕色長發不同,金黃色的長發在貝克心中一直都有一個夙願。

  這個世界上,有著金黃色長發的少女很多,但普通的平民少女怎麼可能和高高在上的貴族少女相提並論。

  所以,貝克一直都有著這方面的幻象,哪怕只是摸摸就好。

  可惜,人類始終是一個有著無窮欲望的種族。當初級欲望被滿足後,就會有更高一層次的欲望遞進補充,想要將他填滿,很難。

  所以,貝克靠近了貴族少女,將臉埋於少女的長發間,深深地嗅了嗅。

  少女如同受驚的小貓一樣,緊張的顫抖著,生怕貝克會傷害自己。

  這是貴族少女第一次感覺到恐懼這個詞匯,想要推開貝克,但怕他生氣。

  面對一個陌生異性的接近,少女還是第一次,所以本能的抗拒著。

  貴族就是貴族哎。

  貝克在心中感慨著,用的洗發用品都這麼高級,隱約間帶著些許花香味。

  這味道香甜怡人經久不散,只是用手摸了摸,似乎連手也染上了香味。

  貝克曾清晰得聞到過薇兒的清新、簡的質朴,但他知道實際上她們兩個用的都是些很廉價的洗護用品,只能起到很基礎的清潔作用,想要香味保留,那需要用那些很是昂貴的洗護用品。

  眼前這個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瑟瑟發抖的貴族少女,貝克得意之余有些後怕。

  他一副混蛋樣子當然是裝出來的,這女的是貴族哎,自己一個縣城來的土鱉哪兒敢真的對人家動手動腳?

  不要命了?

  貝克只不過是想驗證自己的想法,現在看來,大概是在白日做夢吧。

  貝克又調戲了貴族少女幾句,趁著少女沒有反應過來連忙離開,占完便宜還不走?

  等著挨揍嗎?

  貝克連忙跑走,去找剛剛薇兒交代過的那幾樣物品。

  貴族少女看著貝克快速離開,眼神十分復雜。

  還是第一次被異性……

  親近,少女撫著飽滿的胸口感受著心髒得快速跳動,反問自己,自己是怎麼了?

  明明應該推開他的,為什麼沒有那麼做。

  真的是怕他的遷怒嗎?

  都怪那個萊特薇兒!

  對沒錯,都怪她。

  要不是她自己怎麼可能會受到這些屈辱!

  該死的平……

  咒罵的話在心里說了半截急忙停住。

  那個人可是傳說中的占星牧師啊,據說可以通過星位流轉來推測世界上即將要發生的異象,自己呢?

  不過是一個三階的水系小法師罷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個萊特薇兒好像從來沒有對自己做過什麼,只是這個可惡的貝克。

  聽說他們關系現在貌合神離,貝克與那個簡的關系也不清不楚,如果貝克和萊特薇兒分開了呢?

  自己和萊特薇兒沒有任何直接衝突不是嗎?

  如果他們分開,自己再報復貝克和簡,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到時候處理干淨一些,人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事情做了。

  貴族少女迷茫的表情漸漸變成帶著瘋狂的猙獰。

  貝克並未找到薇兒要的那些東西,依稀間記得醫務處隔壁就是備品倉庫,那里或許會有吧。

  貝克一路返回,果然在備品庫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物品,動作麻利的將物品收拾好准備返回醫務室。

  其實貝克在心里一直在意著薇兒剛才的反應,所以沒有和貴族少女糾纏太長時間,忌憚對方貴族的身份只是其一,其二就是關於薇兒了。

  隱隱間有一些擔心,這種擔心貝克難以言喻。

  沒錯,他心里竟然產生出一幅畫面。

  畫面的內容讓他十分震驚,畫面里薇兒和耶魯親密的交合,就像自己和簡一樣。

  貝克有些煩躁,這畫面自從出現之後,就再也揮之不去。

  自己好像身處一處旋渦之中,周身全部都是薇兒和耶魯性交的畫面,各種激蕩的姿勢,各種迤邐的體味,很多都是自己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薇兒被耶魯架著腿彎端起、薇兒被耶魯按在牆上撐起一只大腿……

  那些畫面里有耶魯,還有一些自己從沒見過的人。

  薇兒的表情十分投入,嫵媚的眼神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

  貝克怔住,無數畫面里的薇兒同時達到高潮,嬌媚悠揚的聲音此起彼伏,圍著貝克不住的盤旋。

  酥媚的嬌吟聲聲不絕,那些噗嗤噗嗤的插入聲也格外的明顯,貝克可以清晰得看到隨著男人們的肏弄,薇兒腿間的愛液飛濺的場面。

  簡呢?

  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讓簡體驗過這種暢快的感覺,貝克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可恥地硬了。

  貝克糾結的看著自己腿間硬起的肉管,那堅硬的程度讓他驚喜,哪怕是第一次和簡做愛也沒有達到今天的硬度。

  肉管脹的發酸,龜頭上的圓皮被撐得向後移動包在龜冠之後,敏感的龜頭接觸上粗糙的內褲布料,悸動的抖了幾抖。

  我的天。

  貝克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幻想著女友被別的男人奸淫,自己竟然會有興奮的感覺。

  於是,簡也出現在那些被人肏著的畫面里,薇兒和簡小手相握,各自被身上或身後的男人肏著。

  她們快樂愉悅投入其中的表情,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

  貝克覺得應該去阻止他們,畢竟那是兩位少女和自己有著親密關系,他們不應該這樣。

  但貝克在心底卻又十分想看,於是輕聲嘀咕著,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就一眼。

  於是,貝克就一直看了下來。

  這才終於知道原來性愛竟然有如此多的花樣,才知道原來性愛是可以給雙方都帶來愉悅感的一件事情,而不是自己掏出雞雞就插、插幾下就射那麼簡單的事情。

  畫面中的那些男人性器都很雄壯,隨著肏弄,可以看到兩位少女的小腹得鼓起。

  看著薇兒和簡在那些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那副欲拒還迎的表情,貝克有些挫敗感,他知道,那些歡愉的性愛體驗可能是自己永遠也不可能帶給她們的。

  貝克自卑的後退兩步,不想再去看這些畫面。

  可是畫面中的那些人卻叫起自己的名字,有一位男人說:“貝克特艾爾閣下,我只是借用一下,馬上就會歸還。”

  另一位男人說:“提恩閣下,薇兒大人的處女小穴鄙人已經鑒定過,十分舒適,隨後請隨意享用。”

  還有一位男人說:“簡的小穴還未被開發完畢,在下會代閣下開發一番。隨後閣下再用時會寬松不少,這樣不會太快的射精。這些都是在下應該做的,不用客氣。”

  耶魯說:“對不起貝克,我沒忍住,請你一定要原諒我。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對吧。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要射了,我要射進薇兒的身體里了,這是我的第一次,我要將積攢了十幾年的精液全部射進她的身體里,她一定會懷孕的。一定會懷上因特格瑞提家族優秀的後代,為我們生下優秀的繼承人。哦,好爽,太緊了。貝克,你有沒有試過薇兒的小穴?你一定會愛上的。額,我射了。懷孕吧薇兒。”

  貝克復雜的看著正在將精液射進薇兒體內的耶魯,胯下的肉管脹的發疼。

  又有男人說道:“簡的子宮還保持著純潔,我來替閣下檢查一下是否可以正常受孕懷胎。”

  耶魯也跟著說:“貝克,你看,薇兒的穴兒很淺,精液一點都沒有流出來,全部射進子宮了。”

  貝克看著薇兒泥濘的腿間有些出神,耶魯卻又說道:“貝克,你看,薇兒已經懷孕了,我們的孩子馬上就會出生了。”

  畫面中,薇兒的小腹隨之脹大,那里面正孕育著耶魯的後代。

  耶魯一臉歉意地說:“抱歉貝克,我還想多生幾個孩子。你一定會同意的不是嗎?你還沒有用過薇兒的身體,她的身體現在保持著純潔,我想趁著子宮的純潔讓薇兒多孕育一些我們家族的後代。你知道的,一旦有男人將精液射進去,精子如果無法及時和卵子結合就會死去,殘存的遺傳物質會留在子宮中,等待下一次受孕時被吸收。等你的精子與薇兒卵子結合後所孕育的生命,其中就會有我因特格瑞提家族的遺傳物質。也就是說,你的後代並不是你們提恩家族的純粹血脈。”

  “所以,我想要薇兒替我們家族多生育幾個後代。貝克,你一定會答應我這個簡單的請求,對吧。”

  耶魯用的肯定句,話中有著無法回轉和調和的命令。

  貝克魔怔了,耶魯說的話如同魔咒一般不住地在他身邊回轉。你一定會答應我這個簡單的請求,對吧。對吧。對吧。對吧……

  其他的畫面性交還在激烈的進行著,那火熱的交合顯然都到最後的緊要關頭。

  那些男人們不言不語的咬牙猛干,無數的薇兒和簡叫著只有情侶間才會說出那些私密的閨房浪語。

  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們被男人或抱或壓,貝克竟然心生快意。

  簡原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友,自己和她只是有了親密的關系而已,她被別人干著,貝克心情雖不舒服,但尚且平穩。

  可薇兒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自己的正牌女友,現在被別人肏著,貝克心里如同扎了一根刺一樣難受。

  但想起是自己背叛在先,興中愈發的憋悶。

  此時,耶魯請求的話語更是清晰起來。

  對吧。

  對吧。

  對吧。

  不對。貝克抓不住問題的所在,只是本能的絕對這樣不對。貝克眼中閃過猶豫的眼神,面對耶魯的請求,貝克說出自己心中的答案:“不對!”

  耶魯反問貝克:“貝克,是哪里不對?”

  “當然不對。”貝克色厲內荏地說道。

  畫面里的簡竟然走出來了:“貝克,你在逃避什麼?”

  貝克不解:“我不懂你的意思。”

  簡走到貝克面前,摸上貝克的襠部說道:“看著薇兒姐姐和我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你是不是很興奮?”

  “我……”貝克被人踩到尾巴,想要找點什麼借口來掩飾,但始終沒有成功。

  簡在貝克的襠部或輕或重的摸著:“你瞧,他硬的十分厲害。親愛的,難道不是嗎?”

  “不是,我……我沒有……你……”貝克支支吾吾道。

  簡蹲下,隔著褲子用嘴圈住貝克的肉管噙了兩下,然後抬起頭看著貝克復雜的眼睛無比魅惑地說道:“說不定薇兒姐姐和耶魯閣下正在隔壁做著些愛做的事情也不一定呢?”

  “你,你說什麼?”肉管子上傳來陣陣的麻癢,耶魯心里一蕩。

  “我是說,他們或許正在隔壁做愛呢?就像我們一樣。”簡說完不再看貝克,低頭重新將硬硬的肉管子前端噙住。

  貝克再也受不了刺激抖著身體,將精水射了出來。

  可惜,精水十分稀薄無力,連褲子的布料都沒有浸出。

  簡繼續撫弄著,將貝克的精水塗遍他整個褲襠。

  簡直起身子,幽怨的說道:“貝克,你都沒有顧忌過我的感受。你興致來了,就要做愛,可是我呢?”

  貝克訕笑著,連忙表示歉意:“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的。”

  簡繼續幽怨著:“有些事情不是憑著努力就可以改變的。”揉了這麼久,終於有一絲滑膩侵過褲子布料。

  簡撥捻著手指說道:“你也很興奮不是嗎?我們也會一直呆在你身邊。”

  “可是……”貝克有些心虛。

  “你不希望我們幸福嗎?”簡懇求的問道。

  “希望是希望,可是……”貝克支支吾吾地回道。

  “我們的希望是你,可是我們也有需求的。”簡解釋:“薇兒姐姐無法滿足你,於是你就找了我。現在我們無法滿足,那該怎麼辦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貝克還是不願意承認。

  “你明明很是興奮。貝克,你太讓我失望了。”簡說完轉身離開。

  無數的畫面開始破碎,如同鏡子一般碎裂,無數碎片一一落下,薇兒、簡、耶魯還有那些陌生的男人全都消失不見,備品倉庫的場景映入眼中。

  貝克恍惚了一下,緊了緊懷里的東西來到醫務室前。

  正准備開門進去,貝克遲疑了,猶豫了一番,貝克小心將耳朵貼在門上。果然,屋里傳來的聲音讓他臉紅心跳。

  伴隨著床鋪吱呀吱呀的晃動聲,可惜明顯聽到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隱約間還有女孩子刻意壓制的呻吟。

  貝克將耳朵貼的更緊,聲音更加真實,連噗嗤噗嗤快速抽插弄出的水聲、肉與肉碰撞的啪啪聲也清晰可聞。

  貝克心跳極快,真的是薇兒和耶魯嗎?他們真的在做愛嗎?不不不,不可能。薇兒不會背叛我的。

  貝克連忙否定,可胯下的肉管卻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我的天,貝克從沒想過自己能在發射一次過後又有了勃起的跡象。

  怎麼辦?怎麼辦?貝克想一探究竟,可是沒有可以偷瞄的地方。

  越好奇,心里就越急,胯下的肉管已經硬起七八分。貝克心急火燎的就差上躥下跳了,慌忙之間,手中的夾板竟脫手了,咣當一聲掉落在地。

  貝克在心里罵著自己,連忙手忙腳亂得將掉落的東西收拾好,平復了一下心情才開門進去。

  薇兒正坐在耶魯的腿邊,專心的和耶魯說著什麼,看到自己到來,平靜的打著招呼。

  貝克沒有從薇兒的話中察覺到什麼不對的地方,難道是自己的幻覺?

  貝克搖搖頭連忙將物品遞給薇兒。

  薇兒起身,將剛坐過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才伸手接過,熟練的將耶魯的小腿固定起來。

  一番緊固,終於結束了。薇兒將額前的細汗抹去,舒了一口氣。耶魯連忙道謝,貝克依舊瀟灑的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薇兒又和耶魯交代了一些關於康復的問題,和貝克一道離開。

  出了門,貝克表示歉意,薇兒也一樣的擺手表示不用在意,然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返回房間又和耶魯強調了一些一定要注意的事項。

  貝克在門外看著薇兒彎著腰仔細地在耶魯小腿被固定的地方邊指邊叮囑,耶魯認真的聽著那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心中泛起復雜的情緒。

  自己大概真的是無法滿足薇兒吧,那麼好的姑娘,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委屈,那日午後自己可是答應過的。

  看看自己又混蛋得欺負了簡,貝克真想打自己幾下。

  既然這樣,看來自己需要先留下遺傳物質了。

  對了,有人說過關於自願和褻瀆的問題,看來有必要研究一下了。

  薇兒叮囑完要注意的事項,這才滿意的出了門。兩人並肩朝前走著,誰都沒有說話。

  貝克突然出聲:“薇兒。我想……”

  薇兒扭過小臉,專心得等待貝克的下文。

  “我是說……咳咳咳”貝克老臉一紅,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今晚去……旅館吧。”

  薇兒站住,驚訝的看著貝克。

  貝克一臉閃躲的表情,“如果你不同意的話……”

  “嗯。”薇兒臉上仰起笑容,害羞的轉過身去。

  貝克覺得那種表情,大概是幸福吧。

  ********************

  薇兒剛坐好,貝克便抱著東西進來了。差一點差一點,薇兒在心里直呼幸運。

  看著耶魯將自己要的固定物品遞來,薇兒起身將剛才坐著的地方用薄被遮好,才伸手接過。

  剛才來不及擦拭,穴口的湯湯水水全部粘在坐著的床鋪上。

  學著固定小腿的方法,將耶魯小腿固定起來,這才和貝克一道出門。薇兒心里壓著火,想了想還是要回去一下。

  薇兒進了門,發現貝克沒有跟過來,這才放心的裝作交代注意事項的樣子和耶魯說了幾點重要的事情。

  薇兒指著耶魯小腿上的繩帶說:“耶魯,我希望你可以為我考慮一下,貝克才是我的男友。”

  在門外貝克的注視下,耶魯點頭一臉認真聽講的樣子。

  薇兒扶著耶魯小腿上的夾板說:“我也願意與你親熱,但希望你不要讓我難堪。”在門外貝克的注視下,耶魯點頭繼續聽講。

  薇兒指著耶魯小腿上的繩帶說:“那你有沒有生氣?”在門外貝克的注視下,耶魯點頭卻偷偷說了句:“沒有。”

  薇兒扶著耶魯小腿上的夾板說:“嗯,乖。下次主人再好好讓你……那個。”在門外貝克的注視下,耶魯一副沒有聽懂的表情。

  薇兒只好從新扶著耶魯小腿上的夾板說:“下次主人再讓你肏。壞蛋。”在門外貝克的注視下,耶魯終於聽明白了。

  薇兒處理好事情,出了門和貝克並肩離開。

  一路上,薇兒心有余悸,這種情況不可以再發生了,原本就已經很是對不起貝克了。

  以後有貝克在場,一定不能再做出這種事情了。

  就算要,也要等貝克離開之後再說吧。

  薇兒在心里罵著耶魯怎麼這麼討厭,他都不會腰疼的嗎。

  壞蛋。

  突然,貝克說要去旅店。什麼意思?薇兒聽到耶魯的話,一臉迷茫。去旅店做什麼?旅店……難道是要那個?

  待到貝克表明心意,薇兒欣喜若狂。終於等到這一刻了!滿心歡喜的答應貝克,轉念間突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薇兒連忙背過身體,不讓貝克看到自己的表情由欣喜變為凝重,初夜落紅怎麼辦?

  薇兒提出要先去沐浴,貝克同意了,兩人返回各自的宿舍准備迎接美妙夜晚的到來。

  薇兒回到宿舍,和宿舍的同學打過招呼自己一個人來到洗手間。接了一大盆水褪去教袍,將少女的青春身體用水打濕才冷靜了一點。

  薇兒很慌亂,與耶魯的關系之所以變得如此親密,是因為發生了一件難以置信的事情。

  那是與耶魯第一次發生關系後的第二天早上,薇兒勤快的早起如新婚的妻子一般給耶魯准備早點,全然忘卻自己才是主人的事實。

  耶魯起床,兩人吃過早點,薇兒去整理床鋪。

  當看到潔白床單上的那抹鮮艷的紅花,薇兒愣住了。

  耶魯看到薇兒反應,連忙來到床邊,看到床單上的腥紅,他也愣住了。

  薇兒是處女?

  看樣子是了,耶魯心中充滿了驚喜之余,也糾結著以後該如何與薇兒相處的問題。

  薇兒則陷入沉思,不對啊!

  自己的初夜明明是那天與貝克相約午後幽會的中午時分被陌生男人奪去的。

  自己的記憶斷然不會出錯,薇兒永遠都無法忘卻那個時刻。

  那是哪里出現了問題?

  耶魯是自己除陌生男人之外經歷的第一個男人,這沒有問題,那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難道說陌生男人是夢?

  薇兒沒了主意。

  經過一下午耶魯細心安慰,薇兒心情稍稍好轉。

  事情已經這樣了,雖然初夜的對象依然不是貝克,但好歹對象是耶魯。

  這樣說來,還應該慶幸了,不是被那個陌生男人得去。

  薇兒向來不是個優柔寡斷的女孩,多說無益。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只能這樣了。

  只是,耶魯在她心中的地位,又是重了一分。

  可能是初夜對象的作用吧,薇兒覺得自己與耶魯的關系格外親近。

  薇兒焦躁,但該來的遲早會來,無論自己狀態如何都要自己去面對。

  唉,和貝克談一談吧。

  但少女的心里作怪,還是希望等貝克發現的時候自己再來解釋好了。

  至於怎麼解釋,薇兒還沒有想好。

  一番整理,薇兒沒有穿上教袍,反倒是換了在州城時朴素的裝扮。

  想了想,又將衣服脫下換上教袍出了門。

  貝克在樓下早已等待多時,看著貝克一臉難以抑制的興奮模樣,薇兒的心情好了一些,他還是在意自己的不是嗎?

  兩人一路無話,牽著手來到離學院稍遠的旅店。

  旅店的職員看到一身教袍的薇兒很是驚訝,但他不確定這位是不是就是傳說中附近聖門西亞學院的少女牧師萊特薇兒。

  四階占星教袍還未做好,薇兒仍然穿著三階牧師教袍,否則一定會被認出。

  薇兒被貝克牽著小手來到房間,兩人在床邊坐下都十分拘謹。

  不知是誰先用手碰了對方的手,兩人順勢緊握,隨即擁抱接吻。

  薇兒被貝克壓在床上,復雜的看著在自己嘴上親吻著的心上人。

  剛好心的將小嘴放開,貝克已經直起身子去解自己的教袍排扣了。

  薇兒順從的挺起胸膛讓貝克伸手從背後解開內衣抽起,然後躺下羞澀地環起玉臂遮住胸前的春光。

  才剛遮好,貝克已經用手從自己的胳膊下穿過握住自己的乳房了。

  薇兒只好放松手臂,輕輕的磨蹭貝克的胳膊。

  貝克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薇兒終於有了情緒,正准備重新挺起胸膛好讓貝克把握的更多,貝克卻又去脫自己的底褲了。

  薇兒抬起粉臀,讓貝克順利地將底褲褪下。

  沒有愛撫,沒有親吻,貝克已將自己脫得干淨壓上自己的身體。

  薇兒有些悵然,但還是分開雙腿,溫柔的接納了貝克。

  感受著貝克將腿間的肉管子抵上自己的穴口,薇兒愛戀地摸上貝克的胸膛。

  貝克沒頭沒腦的一頓頂,薇兒皺起眉頭。

  穴口一根軟軟的肉管胡亂搗著,她還干著,有些疼。

  貝克也發現了問題,連忙起身提著肉管子來到薇兒臉前。

  薇兒看著貝克的肉管子,沒有耶魯的雄偉,還有些松軟,並未達到可以插入的硬度,連下面的精液袋子也有些稀松。

  薇兒沒想太多,乖巧的張口含住,溫柔的吸吮著,肉管子漸漸脹大,有了幾分硬度。

  薇兒正要更多的吸含,貝克已經興奮的抽了出去重新壓上自己。

  薇兒只好放松身體,准備迎接貝克的到來。

  貝克的肉管子上濕濕滑滑的都是薇兒口水,貝克提著找尋著薇兒穴口。

  幾番找尋,終於找到一處狹小的洞口。

  貝克挺腰,薇兒皺眉,外面被肉管子上的口水沾濕,但穴道里面還干著。

  小穴里幼肉團們為了保護主人開始活躍起來,叫著跳著准備迎接來客,只是當她們看到就在她們身前有微微的灰色光芒出現,光芒匯集隨後消散只留下一道薄薄的肉膜,很是奇怪。

  好在幼肉團們體貼,貝克淺入幾下,滑膩的淫水已經點點分泌出來。

  貝克感覺到薇兒分泌出愛液,以為薇兒已經動情,得意得前後幾下將肉管子沾濕,試著深入。

  隨著脹大的肉管子深入,來到一處屏障前。

  貝克猜出,這應該就是薇兒的處女憑證了,和簡一樣。

  貝克親了薇兒一下,直起身子跪好,他要看著這一刻的到來。

  薇兒放松身體,生怕貝克的硬度不夠無法進入,看著貝克一臉興奮看著兩人的交合處,薇兒愛憐得由著他胡鬧。

  貝克終於插進去了,感覺到肉管子一寸一寸進入自己的身體,薇兒終於幸福地笑了。

  雖然並不是很充實,但還是可以清晰地感覺一條肉肉的圓柱物體慢慢擠開穴肉點點深入,這樣的感覺雖然不是很強烈但也勉強算得上舒服。

  薇兒剛要贊嘆貝克的勇武,一股痛意便從穴里傳了出來。

  薇兒痛苦的蜷縮身體,縮緊的小穴將貝克的肉管子箍得緊密。

  貝克怎麼可能受得了如此包夾,來不及抽送肉管子便抖著身體出了精。

  無力的精水完全沒有飛行的勢頭,只是流進了薇兒的穴里。

  那些幼肉團們來者不拒,開心地蠕動著想要將這些稀薄的精水送給穴道盡頭的小嘴吃下,可惜距離有些稍遠,不知是否可以成功送到。

  待痛意過去,薇兒還未放松身體。只感覺到一團軟肉被擠出穴外。貝克喘著粗氣,心滿意足地抹去頭上的汗珠。

  這就完了?薇兒傻眼了。

  薇兒誘人的小穴里流出的紅白之物沾濕了床單,形成一朵嬌艷的花。貝克看著十分滿意,休息一會兒吧,如果可以,等會再來一次。

  看樣子確實是結束了。薇兒只好坐起身子,依偎在貝克身邊,平復自己剛剛到來的感覺。

  薇兒靠在貝克肩頭,看到了床單上再次出現的那抹腥紅。

  這次她沒有聲張,只是乖巧的將火熱的身體送進貝克的懷抱里。

  “親愛的,我們再來一次吧。”

  “額……”貝克有些為難,腿間的肉管子不受他控制,能不能用還不知道。

  但最難消受美人恩,面對美少女的要求,但凡是個男人大概都無法拒絕這種求換的請求。

  於是,沾著黃白與腥紅之物的肉管子再次伸到了薇兒面前。薇兒眯著媚眼,張開小嘴將其吃進嘴里。

  “嘶……”貝克仰起頭,剛剛發射過的龜頭十分敏感。

  夜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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