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國內一家規模較大的化工廠工作。
結婚後,廠里給分了房子,是那種一排排的平房。
其中四間組成了個小院。
住了包括我在內的四家人,都是剛結婚不久的小夫妻。
每家分到一大間,對面還有一小間做廚房。
先說最外邊的那一家,夫妻倆都在供水車間上班,男人姓曹,女人姓王。
男人挺壯實,女人也豐滿,但夫妻感情不好,是院子里最差的一對。
常常爭吵。
剛開始,我們聽到動靜,還常去勸架,後來就不去了。
原因嘛,是因為小夫妻在吵架過程中,女人邊吵邊脫衣服,等到脫光了的時候,男人便撲了上去,再大的事情便化為無形。
這是後來很久以後,女人親自說出來的。
再進來這一家,夫妻倆也在同一個車間,聯合車間銅洗崗位。
男人姓王,長得瘦小,女人忘記姓什麼了,長得很普通,是袖珍型的,但很喜歡跳舞。
本人曾經勾搭過這女人,但沒有得手。
那年代錄像機還是很緊俏時尚的,於是在一次好不容易從別人處借到一台錄像機和兩個黃帶子的時候,趁著這家男人和我家老婆都去上夜班,敲開了她家的房門,然後對她說給她看個稀奇,便把錄像機連上她家的電視,把黃帶子放進機器,觀看了起來。
剛開始時,是女人坐在床上,我坐在沙發上。
當男男女女的裸體一出來,女人說了句,你這放的是什麼啊,但也沒明顯拒絕觀看,那個年代還沒有網絡,不象現在黃片泛濫到視覺疲勞,女人可能還是好奇心理太重吧。
觀看了十幾分鍾後,感覺女人肯定已經動情,我便站了起來,走向床邊的女人,手就朝著乳房上伸了過去。
女人伸手擋了幾下,但沒有擋住,我還是結結實實的抓揉了幾下乳房。
然後轉而往下進攻,在女人的推推擋擋中,手從女人褲帶處勉強塞了進去,感覺毛毛不多,且有流水出來。
這時女人嘴里說著:別這樣,這樣不好之類的話,身體的抵抗動作卻強烈了起來。
那時本人也青澀,看到女人拒絕,也沒好意思繼續進行。
於是分開。
記得好象還給女人道歉了,說是不好意思,實在是太喜歡她了,沒忍住,請她原諒,並懇求她別告訴別人,特別是不能告訴她老公等等。
女人最後說了,她不會說的,然後讓我把機器拿走。
再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住在我旁邊的一家,男人姓李在造氣車間上班,是維修工,也是院里8個人中間唯一不用上夜班的,當時還是挺牛逼的。
女人姓劉,跟我同一個車間,叫做碳化車間。
女人是院里四個女人中最漂亮的。
個子高高的,身材好,膚色也好,面容嬌艷。
我們三家都是夫妻倆人均倒夜班,通常情況就是一個上班八小時,下班到家八小時後,另一個又要去上班。
但這家男人不用上夜班,加上又是新婚不久,這家的性事便成了院里最頻繁的一個。
於是,在老婆去上夜班的時候,邊聽一牆之隔的女人叫床邊擼管自慰,便成了那些個寂寞夜晚的主旋律。
因為女人漂亮,男人看得緊,所以在家是沒有下手機會的。
在單位呢,雖然同一個車間,但崗位不同,也是沒有機會勾搭的。
大約四五年後,做車間的工藝管理,不用上夜班了,有時去她崗位上找她聊聊,但也只是聊聊罷了。
再後來做到車間主任時,她就已經調到別的單位了。
最後說說自己的事吧。
前妻在跟我結婚時,就已經不是處女了。
但她比較有心計,結婚之前談戀愛的時候,第一次跟我上床,故意選擇了身體來月經快要結束的時候。
因此,第一次的時候是看到流血了。
但我知道不是處女,只是那時還沒有淫妻的思想,所以後來大家都心照不宣,誰都不再提這回事罷了。
前妻語言開放,也常跟男人開些半暈的玩笑。
但是在床上,特別保守。
只肯接受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
也不接受口交,更別提另外肛交什麼的了。
跟她的性交是程序化的。
就是先吃奶子,嘴里吃一只,手里揉一只,然後伸手下去撫摸她的陰蒂,如果不是我急色,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撫摸陰蒂到高潮後,我再翻身上去插入。
婚前婚後,都不讓我看她的陰部。
還是有一次,大約是婚後大半年的一天,她下夜班,很疲憊的睡著了的時候,我在被窩里,拿著手電筒,鑽到下面,看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