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范明空本能地看了兩眼,只覺得心跳瞬間變得劇烈,連忙把漲紅的臉蛋地扭到一旁。
然而自己剛把臉扭過去,余光就看見余文萱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扯到一旁,那兩團顫巍巍的巨乳就泛起一陣讓人欲火橫生的波濤。
范明空慶幸自己沒有盯著她看,不然這視覺衝擊力太過於誘人。
余文萱抬起膝蓋,朝著范明空上身跪行兩步,臉蛋也逐漸壓低湊近他的耳垂。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只要你能讓阿涵回來"
' 什麼?' 范明空吃了一驚,不明白她這話從何而起,連忙轉過頭要推余文萱的肩膀。
可是頭剛扭過來,頓時看見余文萱那美艷的臉蛋正俯視著自己,而那兩團巨大的美乳正懸在自己的臉上。
雪白的乳肉波濤洶涌,深紅的乳頭和乳暈上的紋路清晰,范明空一時間不由得怔住。
然而就在他發呆的這一瞬間,余文萱卻握住他的雙手按在自己的乳峰上用力地上下揉搓。
范明空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圖,剛要解釋,可是那手上的美妙觸感頓時傳來。
那兩團肥嫩細滑的乳巒觸感太過驚人,甚至范明空都覺得腦海在發懵。
下意識地任憑她按住自己雙手反復揉弄著兩團美乳。
"我知道該怎麼做……"余文萱放開雙手,俯身將臉湊近他的臉頰。
范明空連忙把手拿開,誰知余文萱又猛地伸出手將他雙手握住再度放到自己的乳峰前。
' 這可真叫如狼似虎' 范明空腦海有點發沉,自己要是拿開雙手,余文萱就再次抓著自己的雙手捏住那兩團美乳,看來若是范明空不愛撫它們,余文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樣。
范明空如果真的用力,一下就能把余文萱從自己身上甩開,可是自己不知道為何,被余文萱強行控制自己玩弄著她的奶子後,自己竟然有點舍不得這種感覺。
又見余文萱抓著自己的手逐漸用力,把那兩團乳肉捏得從他指縫陷出。
那暴力的蹂躪卻帶來極致的觸感,范明空逐漸變得主動,本能地玩弄蹂躪著兩團肥嫩巨乳。
方才余文萱一邊逼迫他玩弄自己的奶子,一邊伸舌在他臉頰上輕舔。
此時見范明空逐漸主動,便將雙手挪開,一邊痴綿地發出陣陣嬌喘,一邊將臉蛋上挪,湊近范明空的耳窩。
她那粉嫩香舌逐漸伸出,用舌尖用力勾弄著男人耳窩的輪廓,將里面每一個縫隙都舔弄的濕濕黏黏,再朝著耳洞又呼又喘,膩媚勾魂的喘息聲好像直入男人的腦海,一時間從人間墜落進極樂幻境。
' 她這麼這麼勾人…' 范明空臉色愈發漲紅,原以為自己心至冰清,可是當真的遭遇到無比艷福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不堪一擊。
而自己身上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妖精轉世,讓男人根本無法抵抗她的淫靡的風情。
余文萱拿過一個枕頭墊在范明空頭下,再將雙手攬過他的脖頸,五指像是搔癢又像是按摩一樣在他脖頸和後腦反復撓動摸索,那下手力度不輕不重,偏偏恰到好處,讓范明空不自覺地放松下身體。
"嗯……"范明空低喘一聲,感覺余文萱身體正在緩緩上抬,而那兩團乳峰也晃晃顛顛地挪到自己眼前。
隨著余文萱身體緩緩俯下,兩團巨乳美肉磨蹭著范明空的臉蛋。
' 她太知道怎麼伺候男人了' 范明空腦海剛出現短暫的清明,就又被余文萱再次的香艷服侍弄得心慌意亂,只好本能地伸出舌頭舔弄著那兩團美乳。
不用范明空晃動腦袋,余文萱就會主動搖晃著上身,讓她乳峰上深粉的乳頭畫圈磨蹭著范明空的嘴唇和舌頭。
時不時還俯下身子,將兩團沉甸甸的乳肉緊緊壓迫著范明空的臉龐。
范明空被她像是玩弄一樣的撩撥弄得欲火橫生,當她再一次將乳峰壓向自己臉蛋的時候,雙手猛地伸出用力扭捏搓弄著這一對美乳,嘴巴也張大用力地吸吮輕咬著被手擠奶一樣壓出的雪白乳筍。
"啊~ …"余文萱不知道是吃痛還是滿足地浪吟一聲,引得范明空更加失神,臉蛋用力貼著軟嫩的乳肉磨蹭。
待到范明空玩弄夠那兩團奶子,雪白的乳肉上都出現一片片粉紅的壓痕。
"我…我們不能這樣"范明空看著那粉紅壓痕怔了一下,心想自己是不是太粗魯了。
余文萱卻並不答話,反而把身子轉了個方向,將范明空的褲子拽了下來。
' 我……' 范明空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有點期待,當自己的褲子被拽下,那已經雄起的肉棍昂首挺胸地對著余文萱。
余文萱朝自己投來一個別有意味的媚眼,她那眼眉緩緩的一眨,范明空的心就一酸,好像被用力地撥弄了一下。
余文萱拉著范明空的雙腿一用力,居然將他下半身用力地倒著抬起,又往范明空後背摞起幾個枕頭,使得范明空半倒立一樣高抬著下身。'
這是什麼姿勢……' 范明空只覺得很是丟臉,自己光著屁股倒著高抬,雞巴就直挺挺地懸在半空。
余文萱轉向跪在范明空的身後,腦袋前伸並用雙手用力按住范明空兩側大腿,俯下頭便將他的肉棍用力吞入口中。
范明空下意識地閉上雙眼,此時余文萱好像強奸他一樣用著凌辱一樣的姿勢用力吸舔吞吐他的雞巴,反而帶來一種異樣的快感。
她就像那黃色動畫里的魅魔一樣,將自己挾制住用力地榨弄著自己體內的精液。
她雙手用力地按住范明空的大腿,紅唇含住他清洗十分干淨的雞巴用力地吞吐,隨著她紅唇的磨蹭滑動,雞巴被她小嘴一次次地含入吐出。
"嗯~ ……唔~ …唔~ …嗯~ …嗯~ …"余文萱的黏媚喘息一聲接著一聲,腦袋前後搖晃的節奏也越來越快,那烏黑的秀發隨著搖晃不斷飛舞,拍打著她雪白的後背。
她吸弄的又深又重,每次雞巴塞入,都沒根塞入進喉腔深處,直到兩瓣嬌唇用力地擠壓在腹下肌膚上變成扁形;而每次吐出又用力吸吮到極點,擠壓著整個肉棍變得細小變形再一點點吐出。
' 不行了…她吸的太厲害了…要把我的膀胱都吸出來了…' 范明空腦袋用力地後仰,那雞巴上傳來的快感讓他根本無法抵抗。
可余文萱絲毫沒有泄力的跡象,直到范明空抵達爆發的臨點,龜頭酸脹得似要裂開,將一股一股精液都噴灑在她濕滑軟嫩的小嘴里。
"絲溜…絲溜…"余文萱含著雞巴的紅唇發出一股一股淫靡下流的聲響,她正用力地吸吮著那劇烈顫抖的肉棍,好像要趁馬眼每次張開噴射出精液的時候,都用巨大的吸力把里面所有液體吸出。
"你到底要做什麼啊…"范明空泄身過後,渾身癱軟地栽倒在床上,像是丟盔卸甲的敗將一樣無奈地問道。
誰知余文萱竟然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反而把他雙腿朝上身前壓,使得范明空屁股前抬幾分。
"我會滿足你,但是你要答應我,無論如何,將阿涵回來"余文萱喘息著說道,范明空更加不解,此時卻也提不起力氣。
正休息著,自己的肛門處卻傳來軟軟熱熱的觸感,范明空一驚望去,余文萱正雙手俯在他的大腿內側,臉蛋深深埋在自己的屁股上。
' 別這麼用力舔…那里畢竟是我的屁眼……' 范明空閉著眼喘氣,自己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余文萱。
而自己屁眼的每一寸褶皺都被余文萱用舌頭用力地滑舔,她那軟嫩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勾滑,將男人的整個屁眼都舔得濕濕濘濘。
又用舌尖用力朝肛門洞內塞入。
"別…"范明空勉力發出抗議的聲響,可余文萱對他的抗議沒有半點尊重之意,舌尖已經用力擠弄著男人的屁眼,甚至上下滑弄撩撥著。
她一邊舔弄著范明空的屁眼,一邊用手握住范明空剛剛癟下的卵蛋輕輕揉弄。
范明空不知興奮還是悲哀地看著自己雞巴正在逐漸抬頭,心想' 這女人真是榨精的妖魔,不把我弄死是不會作罷的'
一想到此,范明空猛地想到什麼,連忙開口道"我知道了,我會幫你,你可以放過我了吧"
余文萱一怔,抬頭茫然地看著范明空。范明空連忙下身一用力,整個人倒著翻轉輕飄飄地蹲在床上。
"你說你要阿涵怎麼樣,我跟他說就是了。不必對我這麼做"范明空捂住自己的下身,臉蛋羞紅地低頭說著。
余文萱聽他這樣一說,也不免有點發懵。發呆看著范明空,模樣居然十分的可愛。
"我想讓阿涵回到我身邊"余文萱忐忑著說道。
"回到你身邊?"范明空飛快地跑下床,將自己的褲子往身上套著說道"他又沒離開你"
"他沒離開我?"余文萱吃了一驚,轉眼又幽怨地撲向范明空想要把他拉回床上。"
你不要敷衍我,我會伺候好你的,你就幫我一次好嘛"余文萱一邊說著一邊摟住范明空。
范明空連忙抱了抱余文萱白皙的肩膀,柔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經很滿足了……我跟他說行吧……"他不知道余文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多少也明白了,她好像誤會了自己想要侵犯她,才這麼主動獻身。
余文萱驚喜地看著范明空"你說的是真的?"范明空不敢看著她那面容,現在只覺得她是個妖精,自己要是再不快點離開,就怕一忍不住露出松懈之意,就被她生吞活剝。
"嗯…我沒騙你,而且你好像有點誤會…算了,我跟阿涵說就是了"范明空本想跟她說明此事,可是又覺得自己好像跟她說話就不在一個頻道,越說只會越錯,只能硬著頭皮應允下來。
余文萱倒是歡喜雀躍,范明空甚至都覺得她是不是痴迷阿涵出了什麼精神問題,可自己話已出口,怎能再反悔。
只好和余文萱離開此地,約定好最晚明天就給她回信。
待到回到家里,范明空給阿涵試著撥打幾個電話,卻依舊毫無音信。將手機扔在床上凝思一會,轉身朝樓上走去。
敲了敲那件房門,里面一個蒼老卻有力的聲音響起,范明空推開門走入,看著那正站在窗前閉目沉思的爺爺。
他身形已經有點佝僂,像是老樹一樣站在窗外透進的陽光下。可是那陽光灑在他身上,卻好像被吞噬一樣,竟然看不出一絲陽光的生機。
"阿涵最近在做什麼?"范明空盯著那范天通,鼓足勇氣問道。
范天通沉默良久,半晌後才沉聲回應道"你這兩年,真是讓我很失望啊"
范明空心頭一怔,不知道他這話從何而起。
"周思涵這兩年可成長了不少,若是這樣發展下去,你可能會成為他的累贅。
"老人悠悠地說著。
范明空心里又是一驚,片刻後幾近動怒地說道"您是想誤導我麼?"
范天通一聲冷笑,轉過身子用那古井一樣的雙眼凝視著范明空。"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自負到了什麼程度,居然還教訓起我來了"
"我…"范明空被爺爺嗬斥,胸中的怒意雖不減,但氣勢已經萎了不少,只得語調放緩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您不應該這麼對我的兄弟…"
"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和他相提並論,別把你們兩個捆綁到一起。"范天通又是冷笑一聲,凝視著范明空緩聲說道。
"我…"范明空氣結地看向范天通,剛想搭話,身後卻傳來一個粗獷的男人聲音。"老爺,有人要見您"
范明空轉頭看了一眼,那個身形異常高大的外國保鏢巴斯坦可,正俯腰站在身後。猶豫了一下,范明空也只好識趣說著"我先走了".
雖然自己話沒說完,巴斯坦可既然前來稟報,絕不會是小事。范明空再纏下去也是無理取鬧,只好悻悻地轉頭離開。
范天通轉頭看向那巴斯坦可,示意他請那人上來。轉身走向沙發坐下。
不多時,一個中年男人緩緩走上樓梯,邁著沉穩的步伐,徑直走到范明空的對面的凳子上坐下。
范天通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神情居然有些異樣的嚴峻。
而那個男人卻神情坦然,隨手從上衣拿出一盒煙,點燃,放在口中,隨著煙頭一點點燒灼,一股股淡霧從他口中吐出,燃盡尾端,男人將煙頭從容地放在手邊的煙灰缸內。
整個過程中,兩人都沒有說話,一種無聲的交戈在空氣中彌漫。
"好久不見…"
終將是范天通先開了口。
黑暗中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竟有些打趣意味地說道"老爺子不說話,我都不敢說話呢"
范天通臉色一沉,語氣逐漸有些發冷"你還是像以前一樣不識好歹"
男人的嘴角依舊微揚著笑意,語氣依舊是輕松自若"老爺子還是那樣開不起玩笑啊…算了……那個叫周思涵的男孩在哪?"
范天通眼神猛地一下劇顫,差點就看向那站在男人身後的巴斯坦可。
一瞬間似乎兩種意念在他腦海中爭斗,最後終於壓制住其中一個,沒有朝巴斯坦可看去。
沉默了不知多久,范天通沉聲問道"你找他做什麼?"
男人"嘻"地笑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那巴斯坦可,後者已經蓄勢待發,剛才只要范天通朝他遞出一個眼色,他就會對那個男人出手。
"第二代的小子,看起來也不怎麼樣麼"男人盯著巴斯坦可頗為玩味地笑著,巴斯坦可面容不改,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男人見巴斯坦可毫無反應,興致泛泛地再次看向范天通"聽說他目前在你手下做事?我倒是想看看你選中的第三代,會是什麼樣子"
范天通凝視著男人,嘴角逐漸咧出一個怪異的有點扭曲的笑容"我要是不告訴你呢"
男人擰了擰脖子,嬉笑著說道"老爺子……我還不想給你送終啊"
巴斯坦可身體驟然暴起,千鈞一發之間,范天通嘶吼道"住手!"
而他的話音落下,巴斯坦可的拳頭距離那個男人的眼角僅有寸余,然而巴斯坦可此時竟是滿眼的驚駭。
他的拳頭,正被那個男人不知何時抬起的左手緊緊抓住。
"他現在應該在皇都夜總會"范天通冷冷地說道。
男人嘴角露出笑意,將左手輕輕放開,轉身朝外走去。
范天通凝視著男人離去的方向,良久後沉聲說道"把呂惜侯和王沉谷叫回來,另外告訴那幾個老東西,還有第一代的人活著"
巴斯坦可低頭不語,片刻後轉身離去。
……
方才出去的男人,此時正獨自步行在道路上。此時傍晚的余暉照在他身上,映射著他的身形。
他的身材和健壯掛不上半點關系,臉上也飽經風霜,顯然是個被生活磨礪了數十年的中年男人。
只是他的神情悠閒,步伐不急不緩地朝前走著,徐徐走上一輛轎車,駕駛著轎車徐徐前行。
待到穿過西城大道,路上的車流逐漸變多,轎車不多時就淹沒在密集的車流中,像是一條河里的千百條魚兒一樣平平無奇,隨波逐流地向前游著。
直到行進至北關大道,在第三個路口轉了個彎,行駛了約莫五分鍾,再在朝街上看去,這輛普通的轎車似乎進入了一個不應該屬於它的環境。
高大冰冷的路標孤零零地站立在街頭;而不遠處僅有它三分之一高度的歐式拱門下,人群密集的仿佛要冒煙一樣。
濃妝艷抹的妙齡姑娘,舉手投足間盡是珠光寶氣,身上配飾隨著一舉一動輕輕搖晃;衣衫遮蓋不住的手臂大腿皆是雪白無暇,粉黛妝抹的煙眉櫻唇撩人心弦。
活色生香的姑娘和她們頸間耳垂上的金銀寶玉被那一家家門店落地窗內映射出的各色燈光照映的熠熠生輝,卻比那些五光十色更加耀眼。
曼妙的身姿三兩結伴而行,目光有意無意地在附近停留的男人們身上,但也很快就挪目到他們身上衣服那些彰顯著價格不菲的品牌標簽,或是他們身後不遠的名貴豪車;男人們同樣三五成群,手指間捏著各式香煙,和身邊的人饒有興致地調侃閒聊。
似乎這人聲鼎沸的街道內流轉著一種奇怪的癔症,讓男人們都感覺渾身瘙癢,時不時就踩下油門,讓跑車後的氣筒發出震耳的轟鳴聲;拉起領口或是袖口,露出價值不菲的名表或者項墜;也讓女人們的目光變得狡黠毒辣,世間百態落入她們的眼中皆變成一串串跳動的貨幣符號。
就連那歐式拱門上一閃一閃的' 不夜城' 三個字,此時看上去都有些異樣的恐怖滲人。
男人駕駛著車,沿著街角緩緩前行,逐漸視野開闊,無數色彩斑斕的燈光在眼前閃耀,直至男人的視线停留在路邊一個朝著自己這邊緩緩前行的身影上。
看見那個高大身影,男人將車停到路邊,朝著那身影迎面走去,直到站在那高大身影面前。
和他相比,男人一米八幾的身形竟然矮了不少,那高大身影抬起頭,當看見男人的面容時候,仿佛沉水一樣的從容面容驟然一變。
"老爹…"
………
周思涵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就是自己的父親,周高梧。
"既然回來了,怎麼不回家看看?"周高梧面露微笑,認真地端詳著自己的兒子。
周思涵低頭不語,許久後好像用盡全身的氣力才發出羸弱的聲音說道"我…我…"
周高梧走前兩步,伸手輕輕按住周思涵的肩頭。周思涵身體一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
"你已經長大了,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周高梧溫柔地笑著,停頓片刻繼續說道"若是因為年輕選錯了路,也不要緊,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有改正的機會……"
周思涵肩膀在劇顫,頭再次緩緩低了下去。
周高梧似乎發現了兒子的怯懦,便側過身去看向一旁"有時候回家看看,每個男孩都想過封狼居胥,揚名立萬。但很少有男孩,會想回家幫媽媽洗碗"說罷便從自己兒子的身邊穿過,悠然地朝前繼續走去,仿佛只是在路上散步,無意間碰見自己的兒子,便隨口聊了兩句一樣。
周思涵扭頭看向自己父親的背影,眼角已經滿是淚水。
' 對不起老爹…我現在還不能停止…'
……
"你要去上班?"
江河驚呼著,懷里赤裸的丁雨荷抬手在他同樣赤裸的胸膛上輕輕拍了一下"
你喊什麼,嚇我一跳"
"嘿嘿……"江河嬉笑兩聲,大手又摸上丁雨荷那挺翹的乳峰握住。"為什麼突然要去上班,我們高中還沒畢業。"
"怎麼?你不敢?"丁雨荷將臉頰被汗水沾濕的秀發撩到耳後,臉上還帶著歡愉後的潮紅。
"我怎麼會不敢?!"江河一瞪眼睛,很快又露出笑意將臉貼在丁雨荷脖頸親吻"我…是好奇你為…麼要去……班"
他一邊親吻一邊說話,聲音變得嗚咽模糊,弄得丁雨荷不知道是因為癢還是因為被他古怪的聲音逗笑"要養活自己嘛……我們兩個無父無母,難不成要餓死"
她一邊回答著,一邊坐起身子梳整自己的頭發。
江河看著她那烏黑秀發從後背上輕輕撩起,露出一片白潔纖細的後背肌膚,胸前那頗具規模的乳峰隨著她抬起胳膊時的動作一顫一顫,格外地撩人。
江河一下坐起身,將丁雨荷用力抱在懷里柔聲說道"那我也去,不能讓你一個人吃苦"丁雨荷嬌笑一聲,應道"我去洗澡啦,你買些吃的去,我好餓"
"遵命!"江河猛地抬手,做了一個古怪的致敬手勢,丁雨荷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用胳膊捂著胸前朝衛生間走去。
不多時衛生間內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江河穿好外衣朝外走去。
雖然兩人都不會做飯,但江河居住的城中村內有幾十家小餐館,每天的食材倒也豐富。
隨便挑選了幾件,提著熱乎的飯菜回到家內,和丁雨荷兩人吃過飯菜,便再次摟著躺在床上。
兩人都不喜歡學習,單從這一特點看上去倒也有些般配。
各自玩著手機聊著天,不知怎麼就聊到學校內的事情,聊到後面丁雨荷無意說出學校有幾個人很是討厭,江河便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丁雨荷很是歡喜,抱著江河一陣濃情蜜意的親吻。引得江河差點都舉旗致敬,幸好兩人回來就做過一次,欲望沒有那麼濃烈。
於是便相擁著睡去,直到第二天回到學校。到了學校,兩人又保持著那種不近不遠的距離,而江河卻絲毫不在意。
丁雨荷就像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禮物,江河看著她滿眼盡是愛憐。直到一節課間去趟廁所,剛好和周思涵碰了個正面。
江河猛地響起丁雨荷昨晚說有幾個討厭的人,看著周思涵不免生出怒意' 要說討厭,整個學校里就你最讓人討厭' 雖然丁雨荷沒提,但江河也或多或少知曉周思涵和丁雨荷之間有糾纏不清的恩怨,此時看著他更是怒意橫生,便徑直走到他的面前。
周思涵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話轉身便要走。
然而江河卻隨著他身形挪動,又邁步到他面前。
直到周思涵試著轉換兩次方向,見江河不依不饒地擋住自己的去路,便停下腳步打量著他。
"怎麼?看見老子怕了?"江河凶哼哼地看著周思涵,周思涵沉默片刻,竟然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神情似乎很是無奈。
"你笑個屁?"江河見周思涵完全沒正眼看自己,怒吼一聲猛地朝他臉上揮出拳頭。誰知自己拳頭剛飛出,一股巨力又傳來。
竟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江河的身形再次在半空中後仰飛出,重重摔在地上。"撲通…唉我操……啊…"一聲沉悶的聲響過來,緊接著就傳來江河的痛呼和嘶罵聲。
可是這次的劇痛居然沒有那麼沉重,江河居然很快就緩過神來,雖然還是不能立刻站起,但至少看見周思涵高大的身影正緩緩從自己身邊離開。
"別…走…"江河用力伸出手抓住周思涵的腳腕,周思涵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躺在地板上正試著爬起的江河。
江河抬頭怒視著他,然而周思涵的眼神也從深邃從容逐漸變幻,仿佛又變成那讓人膽顫的眼神,像是蔑視一樣看著正在勉力站起,雙目卻直瞪著他的江河,見江河正在抓著他的小腿用力,扶著站起身體,周思涵緩緩地抬起手,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涵哥"
正當此時,路口卻傳來一個男孩的聲音,江河朝那邊望了一眼,好像有幾分印象,應該也是高三屆的。
那男孩原本笑著跑過來,看見江河後頓時愣了一下,臉色立刻帶上幾分怒氣地大步走了過來。
沒等他和江河發話,周思涵卻拎著江河的脖領將他一把甩開,江河的身形也算健壯,卻被他像拎著一個包裹一樣隨意扔出。
"我操…"江河撞在牆上,待到緩過劇痛不甘地看向周思涵時候,他已經和那個男孩離去。
"草你嗎的…周思涵…我操你媽…"江河捂著腰杆一瘸一拐地回到班級,同班的男孩看著他顯然是挨了狠揍的樣子立刻圍上來,得知是周思涵所作所為後,又嬉笑著打趣江河真是不自量力。
江河沒好氣地罵道"都滾都滾…老子煩死了",那幾個男孩頓時作鳥獸散。
只剩江河趴在桌子上喘著渾氣。
"你想不想報仇?"丁雨荷忽然湊近江河的耳邊,用著僅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江河眼睛頓時一亮,轉頭看向丁雨荷應道"當然想".
然而丁雨荷只是頗有深意地一笑,不再接話。
任憑江河後面再怎麼問,丁雨荷都笑而不答。
知道臨近放學,才趁著一個沒有旁人注意的時機,偷偷貼近江河的耳邊小聲說著。
江河頓時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丁雨荷,好半晌後才結結巴巴地回到"
這……真的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