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回到家之後,意外的看到爸爸也在,這麼早回家屬實不多見,我爸長得也算一表人才,是個官迷,不愛美人愛江山,對家庭也不大上心,他今年四十歲,現任市衛生局局長,算是實權正處吧,位置不高不低,再進一步也有空間,原地踏步也不稀奇,十幾年前還是一名醫生的他,在醫院急診意外立功,搶救了當時一位沈姓領導的老母親,從此和沈伯伯一家結下了香火情,開啟了飛升之路,這些年隨著領導的步步高升,爸爸跟著水漲船高,也越來越敬(貪)業(權),靠著這層關系,爸爸在S市還是頗有能量的,逢年過節,我們一家都會登門拜訪,最近一兩年,沈伯伯即將退居二线,兩家走動也愈加頻繁。
果不其然,一家三口剛坐到餐桌上,爸爸就開口說道:“快到中秋了,下周日我們去拜會領導,你安排好自己的時間。”
媽媽沒吱聲,算是默認了。
我對沈伯伯的印象並不好,一是官威太重,在他面前,我們一家人都謹小慎微,二是他對媽媽有企圖,開始只是個人直覺,我這麼早熟,總感覺他看媽媽的眼神,有些意味難明。
有一年去他家,媽媽穿的旗袍,用筆直利落的刀削雙肩,豐盈聳立的挺拔雙峰,飽滿的撐起了中國旗袍的古典美,媽媽背向他的時候,對著蜿蜒起伏的腰线和臀线,這個老色批眼神鋒利毫不掩飾,如果視线能脫衣服,媽媽肯定裸體了。
“爸爸,姑姑什麼時候回來?”我看氣氛有點悶,插了一句話。
“上次說處理完收尾工作就回來,應該快了。”爸爸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這個消息我半個月以前就知道了,感情你也沒有和姑姑聯系過,是不是你親妹妹,我也沒心情說話了。
“小悅想姑姑了啊。”沒想到媽媽笑著說道:“你買完項鏈我就問她了,9月中旬回來。”
奈斯,還是媽媽最貼心。
“媽媽,放學後你去哪了?我還去了趟辦公室沒找到你。”我還是不放心,試探著問了一句,說完緊張的看著媽媽。
“去教務處領了些東西,跟你說過兩遍了,在學校是師生,沒事不要總找我。”媽媽放下筷子,有些不悅的說道。
“哦哦哦,這是第三遍。”沒從媽媽的表情中看出異常,我松了一口氣。
“小悅,去沈伯伯家乖巧一些。”爸爸頓了一下,又說道:“你都這麼大了,姑姑回來不要老粘著她。”
“好的。”你這官當的,天都不會聊,我不粘著姑姑,難道要粘著你嗎?
飯後,由於原來的書房變成了姑姑的臨時房間,爸爸去了主臥,媽媽陪我學習到九點半,洗漱後也回到主臥,我回屋打開監控,媽媽沒有聊天,已經躺好,看來是准備睡覺了,爸爸靠在床頭在刷手機,兩人不言不語,床中間一條大縫,像楚河漢界一樣分明。
是什麼讓一對中年夫妻形同陌路,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我躺在床上,看著媽媽玉潔冰清的臉龐,腦海中回想著樓頂的狗女人,無論如何也無法把二者聯系在一起,即使今天意淫媽媽擼了一發,我也不會承認自己有綠母癖,其實我今天還犯了另外一個錯誤,和小柴子的電話有問題,如果這件事和媽媽沒關系,我也沒有懷疑那個女人是媽媽,我平時說話不應該那麼氣急敗壞;如果這件事和媽媽有關系,我更應該接近他了解真相,因為他肯定不知道我已經通過監控知道了媽媽有“奸夫”的事,繞不繞?
繞就對了,偵探的思路就是這麼深奧。
時光飛逝,三五天就這麼過去了,學校家里兩點一线,高中生活就是這麼簡單枯燥和乏味,媽媽艷壓群師,成功衛冕本屆最美教師,小柴子守口如瓶,始終不肯吐露上次狗女人的消息,我也不想表現的太過急迫,怕引起他的懷疑,最關鍵的是,如果她說的極品熟女真的是媽媽,我完全蓋特不到他的動機。
我當時錄的視頻,一次都沒打開過,一想到有媽媽的可能性,內心深處感到排斥。
光陰荏苒,轉眼又是三五天,班里的同學互相熟悉起來,小柴子居然上課認真聽講,下課完成作業,討厭,跟我學干嘛。
“我說,你別搶我的人設,打架斗毆強搶民女才是你該干的事,你看新選的班花,你的目光應該聚焦在那。”有一天放學後,我倆聊天。
“人渣,班花才15歲,還是未成年呢。”
MD居然被他教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搞未成年,她們都是祖國的花骨朵,要等到綻放的時候才能采摘。”
“那去打架,5班的那個什麼傑,走路都是橫的,咱們去滅了他的風頭。”我繼續慫恿。
“又沒惹到咱頭上,一幫小屁孩,打這種閒架真是吃飽了撐的。”
“你這麼上進我很不習慣。”
“班主任可是你媽,我給班級爭光,相當於給白阿姨爭光。”
“那個熟女怎麼樣了?”我假裝不在意的問道。
“嘿嘿,不告訴你。”又是這個猥瑣淫蕩的笑容,真是丑的一批。
“德性,不拿我當兄弟。”
“小李子,有一說一,我這輩子就認你這一個兄弟。”小柴子認真的說道。
……
你們看,這就是我的發小,小柴子雖然不著調,但是很多事他都有自己的原則,不亂搞男女關系,不亂挑釁斗毆,過去的幾年,他還有有禍一起闖,有鍋自己背的優良作風,在他爸爸去世後,是我陪他度過了最消沉的一段時間,從出生到現在,我們幾乎天天在一起,因此我始終也搞不明白,這個管我叫兄弟的人,世上的女人千千萬,有什麼理由去搞我的媽媽,可能真的只是巧合。
歲月如梭,到了周五,這些天媽媽一切如常,爸爸在家,她就按時睡覺,爸爸不在家,她就聊天。
到了約定去沈伯伯家的前兩天,媽媽再一次開車了,車速很快,再一次讓我猝不及防。
今天晚上媽媽聊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皺眉,我就知道,眉頭一皺,准沒好事,放下手機後,媽媽猶豫著掀開空調被,露出了那雙大長腿,坐起身,緩緩的脫掉睡衣睡褲,只剩下一條內褲時,又重新躺了下去。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裸體,夜燈的光很暗,照不出媽媽的冰肌玉膚,卓約的身姿在朦朦朧朧中反而更具誘惑力,我屏住呼吸,小雞邦硬,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媽媽不知是激動還是緊張,緊閉著雙眼,停頓了一會,將右手兩根纖細的手指含入口中,仔細的吮吸著,之後是另外兩根,之後是大拇指,當五根濕漉漉的手指摸向圓潤的乳房,揉捏奶頭時,媽媽全身顫抖了一下,這一下輕顫,如同點燃情欲的引线,抓著床單的左手隨之伸入口中,只是這次不像開始那麼小心輕柔,媽媽的手和頭竟逐漸互動起來,你進我退,節奏分明。
她吃的那麼投入,是把手指當做奸夫的雞巴了嗎?如果我在跟前,應該能聽到口交的聲音吧。
雙手互換後,媽媽玩弄乳房的力度也越來越大,有時五指深陷乳肉之中,有時高高揪起奶頭,淫靡的氣氛愈發濃烈,慢慢地,緊緊交錯在一起的玉腿放松下來,小腿向後蜷起,夾緊屁股,胯部向上抬高,直到腳背彎成月牙弧,用腳尖的力量支撐住兩條長腿的全部重量。
此時的媽媽像是一名驕傲的芭蕾舞演員,剛剛在舞台上完成了一個高難度動作,用高高挺起的蜜穴,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媽媽依舊沒有脫掉內褲,當右手伸進陰阜,原本在奶和嘴之間不斷變換的左手,居然扼住了自己的細嫩脖頸,手指用力,下頜無意識的張開,探出舌尖,我呼吸一窒,無從得知她自慰的是陰蒂還是陰道,不過也不重要了,這一整套流程,專業而又流暢,仿佛經過訓練的肌肉反射,這真的是我熟悉的媽媽嗎?
我眼神有些失焦,看著媽媽高潮的樣子,胯部和腹部劇烈的抽搐了幾下,然後是雙腿不規則的抖動,最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在我以為結束的時候,她還仍然顫巍巍的保持著這個動作,似乎有個看不見的人,命令她不准倒下去,媽媽艱難的從內褲中抽出右手,濕淋淋的玉手沾滿淫水,沒有絲毫停頓的再次送入嘴中吮吸,認真的就像在清理一根真正的陰莖,扼住喉嚨的左手,始終都沒有松開,很久以後,身體才癱軟在床上。
又過了很久,媽媽才回過神,手指從口中劃出,舉在眼前,愣愣的看了一會,似是嘆了一口氣,重新拿起手機按了一陣,這是在給奸夫匯報嗎?
自舔手而始,也自舔手而終。
我的腹部像是燒了兩團火,欲火焚身怒火焚天,心中卻又一片冰涼,好似寒冬臘月涼水澆頭懷里抱著冰。
媽媽今年38歲,我安裝監控還不到一個月,在她過去的38年歲月中,都經歷過什麼?
有多少故事?
還是正在被誰威脅?
在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不僅一點睡意都沒有,連空氣都覺得壓抑,看著監控中已經熟睡的媽媽,我穿上衣服躡手躡腳的打開家門,瘋狂的跑出小區,再不發泄,我怕自己會隨時爆炸。
漫無目的的跑了半個多小時,耗盡體力,這滿槍的怒火才漸漸消散,正想看看自己到了哪里,被前面一片亮光吸引,招牌夠大,射燈夠亮:XX會所。
這時正巧從里面走出一個女人,身材婀娜,我不禁多看了幾眼,戴著帽子、眼睛、口罩,看不清臉,但感覺很熟悉,只見她快速走到一輛車前,上車後啟動開走了,再看著熟悉的車型和車牌,臥槽,是郭阿姨的車。
郭阿姨也曾風光無限,雙一流的身材和相貌,高傲冷淡的性子,原本和媽媽不分伯仲,在爸爸“發跡”之前,郭阿姨甚至是有心理優勢和物質優勢的,可是短短的五年下來,當初不起眼的小醫生已經是實職正處,再邁一步,媽媽就是廳長夫人,氣質高貴舉止優雅愈發從容,而她這個高高在上的貴婦人,正在坐吃山空,錢途渺茫,像是落入凡塵的仙子,這一對閨蜜,還能繼續親密嗎?
花無百日紅,人無百日好。
凌晨十二點,郭阿姨怎麼會從這種場所走出來?我收回思緒,這地方看名字就不像是好人去的,要不要告訴小柴子?穩一手,觀察先。
本來心情就不好,為了真相,我強打精神,決定犧牲一次色相,深吸一口氣,目不斜視,邁步走了進去。
金碧輝煌的裝修,盡顯高端與大氣,這時,一位小美女快步走了過來,“先生您好,有預約嗎?”
“沒有。”我故作淡定的說道。
“您這,還是學生吧。”小美女走到我跟前,驚訝的說道。
嗯?草率了!出來的匆忙,隨手抓了件校服就出門了,氣氛有點凝固。
可能是看出來我有點局促,小美女掩口笑道:“學生學習也很辛苦,我給您安排一個按摩吧。”
你都揭穿我了,還按什麼摩,我看了看四周,就我倆,低聲說道:“美女,我想問你個事,不白問。”說完打開了微信收付款碼。
小美女也是個機靈鬼,配合的問:“什麼事?我知道的可不多。”
上道,也給你點個贊,“剛才出去的那個美女有印象嗎?30多歲,帶著帽子口罩。”
“對不起,我們不能泄露客戶信息。”小美女為難的說道。
“我不要客戶信息,就想問問她來這里干什麼。”我看她神色有些動搖,果斷開價:“598。”
“這個可以說,那位女士店里很多人都知道,最近是我們這里的常客,什麼項目都做過,全身保健多一些。”
“全身保健是什麼?”不懂就問,我還是學生。
小美女含蓄的笑了笑,好吧,聰明的我懂了。
接著又糊塗了,不至於啊,以郭阿姨的姿色和身價,什麼樣的裙下之臣找不到,干嘛要來這種地方。
看著我又明白又糊塗的表情,小美女為了598,補充了一句:“其實我們也不太懂,她做全身保健都找女技師。”
沃特?你再說一邊,郭阿姨找女技師做大寶劍?
離開會所的我就像喝了二兩,郭阿姨莫非是同性拉拉?
那麼,作為郭阿姨最鐵的閨蜜,幾乎每個月都要一起SPA,我的媽媽,擁有一套高標准高難度自慰技術的媽媽,她,她知道嗎?
打住,不能在聯想了。
打車回家,MD更睡不著了,這個支线越搞越復雜,一晚上過的,柯南都沒有這麼忙,況且工藤新一都17歲了,我15歲的大腦需要休息,幸好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課,白天可以補個覺。
和我一樣難眠的還有一個人——郭娜。
郭娜回到了居住多年的別墅,隨意撫摸著一件件熟悉的家具,心中充滿不舍和不甘,她白天辭掉了最後一名保潔工人,計劃賣掉這個房子,和兒子兩人搬到市區另外一套平層,雖然也不錯,但和這里相比,差距還是很明顯。
看到兒子房間的燈光從門縫透出,郭娜走過去,幾次抬手打算敲門,燈熄滅了,一聲嘆息,她知道兒子在用這種方式等她回家,心里對兒子充滿愧疚,老公留下的家業,本該都是兒子的,可在自己手中,落得今天這個境地,甚至連兒子從小長大的家都要賣掉,該怨誰該恨誰呢?
當然是和自己作對的幾個老股東,是他們瓜分了本該屬於柴進歌的財富,郭娜緊緊攥著一雙秀拳,原本有些哀傷的臉也陰沉起來,眼神冷漠,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房間內,黑暗中的柴進歌關掉了手機中的視頻,擼了擼自己接近二十厘米的粗大肉棒,心想,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