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笑罷,二王又恢復了猙獰面孔。鬼王哼道:“小子,你想得美呀,想老死,等下輩子吧。”
蛇王冷笑道:“小子,看在你為武林也干過點好事的份上,我們給你一個痛快。我給你點毒藥喝了吧。”
一聽“好事”兩字,小牛想起衝虛要進攻邪派的秘密來,便理直氣壯地說:
“你們不能殺我,要殺我的話,那就是恩將仇報,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鬼王一撇嘴,怒道:“小子,少在這里詛咒我們,我們才不信那套呢。”
蛇王嘿嘿笑著,說道:“你對我們又沒有什麼大恩,我們殺你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
小牛鄭重地問道:“你們知道不知道正道近日要進攻邪派的事?”
二王相視一笑,鬼王說道:“我們已經知道了。正因為我們邪派人都知道了,衝虛那個老牛鼻子才不敢造次,取消了這個計劃。哼哼,算他識相。只要他敢進攻,就叫他有來無回。”
小牛質問道:“他們要進攻邪派的事,那可是天大的秘密,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鬼王回答道:“我們當然知道了,我們的耳目靈著呢。”
蛇王得意地說:“是西域仙姬牛麗華通知我們的。嗯,牛仙姬這回為邪派可立了一大功呀,每個邪派上的人都該謝謝她。”
鬼王也附和道:“是呀,如果不是她事先聽到風聲,通知大家的話,不知道得損失多少弟兄。”
小牛一聽笑了,說道:“那你們可知道牛麗華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一直沉默的莫小嬋這回吱聲了,說道:“你總不會告訴我們,是你通知牛姊姊的吧?”
小牛肯定而堅決地說:“不錯,就是我通知她的。”
蛇王一撇嘴,說道:“胡說八道,這是放狗屁。”
鬼王則說道:“不想死,也沒必要用這個藉口呀!一旦我們查出來你冒名頂替,我們會讓你死得更慘的。”
小牛呸了兩聲,說道:“如果今天你們殺我的話,你們會受到天譴的。我就是你們的救命恩人。”
見小牛說得如此鄭重跟認真,二王相視一眼,都沉默了。小牛又把期待的目光投到小嬋臉上。
莫小嬋是個聰明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了。想到跟他的恩恩怨怨,真恨不得他死得快點。但一想到牛麗華,再想到彼此之間有過的親密關系,莫小嬋對小牛產生了復雜的感情。她想了好一會兒才對二王說:“既然這小子口口聲聲說,這件事是他的功勞,那咱們何不查個明白再處置他呢。萬一殺錯了人,別人會說閒話的。”
二王沉思片刻,蛇王說道:“這小子比泥鰍還滑,留著是禍害,可別讓他跑了。”
鬼王也點頭道:“是呀,抓住他可不容易呀。如果他跑了,可是咱們的一大威脅。”
莫小嬋掃了一眼小牛,說道:“他就是跑了又怎麼樣,咱們想捉他照樣捉回來。這小子憑什麼對咱們造成威脅呀,不就是憑著一把魔刀。現在魔刀在我們手里,他就是跑了,也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成了氣候。”
二王一聽,都露出笑容。鬼王說道:“對呀,是這個理。沒有魔刀,這小子就是沒牙的老虎,給塊肉都吃不了。”
蛇王則說:“沒有魔刀,這小子就像蛇被拔出毒牙,成了廢物。”
二王都笑了起來,笑的那個狂妄勁、驕傲勁,令小牛一輩子都忘不了。當他看向莫小嬋時,莫小嬋仍然沒好氣地瞪著他。很顯然,對過去的事,她還是耿耿於懷的。
經過一陣子的嘀咕,做出決定:暫時留著小牛一條小命,待查清救命恩人是誰後,再發落他。
小牛聽罷,一顆懸空的心總算落到原處了。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立刻向莫小嬋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莫小嬋眼神雖是含著幽怨、嗔怪,但沒有那種想象中的仇恨了。這使小牛稍感安慰。他心說:“只要這丫頭肯幫我,我暫時是死不了的。只要我活著,我就能想法子逃跑。等出了這個鬼地方,重獲自由,俺小牛就是飛龍在天,這兩個老頭想抓我可就難了。”
說完正題,二鬼走了。莫小嬋也跟著,臨走時,她說了一句話:“小子,凡是傷害過我的人,都不會長壽的。”小牛聽了一笑,因為他從她凶巴巴的聲音里聽出了一點柔情。他知道她畢竟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她仍記得這個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當三人消失後,小牛頹然地坐在石屋里的草堆上,尋思著如何脫險。他想將牆打塌,可是使不出功力,不知道他們給自己吃了什麼藥。他想將守門的人騙來,搶來鑰匙,衝出牢房,又不知道到底守牢房的人有多少個。他想向外邊發出求救信號,又沒有幫手。
他想得頭都疼了,也沒有想出好招來。他心說:“我還是不夠聰明呀!如果我能比得上諸葛亮的話,小小的石屋怎麼能困得住我呢?”想得累了,他便躺在草堆上睡著了。按照他的意思,如果得不到自由的話,還不如就直接睡死算了,省得活受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一聲門響。睜眼一看,藉著牆上的蠟燭光輝,只見一個人開了鐵門,悄悄到了身邊,說道:“小牛哥,快點跟我走。”
這是一個姑娘,小巧玲瓏的,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轉動之時,閃著珠光。
此時她的俏臉正充滿了關切跟焦急。這不是別人,正是跟自己關系不錯的鬼靈。
小牛興奮地從草堆上跳了起來,拉住她的手,說道:“鬼靈,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鬼靈急道:“時間緊迫,多余的話不說了,先出去再說。”說著,掏出一片藥,遞給小牛。
小牛接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鬼靈回過頭看了看身後,說道:“他們怕你跑了,給你吃了散功丹,這是解藥。”小牛二話不說,扔到嘴里吞了下去。
鬼靈說道:“快走吧!”拉著小牛的手就往外跑。還別說,這解藥還真靈,入口之後,很快就覺得身上充滿了力量。
二人拉著手往外跑,在曲折的走廊里不時看到倒地的漢子,一共有幾十人。
不必說,全都是鬼靈解決的了。
跑出最後一道石門之後,只見外邊是星光燦爛。一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小牛覺得好幸福呀!
鬼靈從身上掏出一把短刀來,向空中一拋,然後拉著小牛跳了上去,二人便騰雲駕霧般飛走了,小牛只覺速度好快,耳邊風聲不斷。
由於刀短,小牛怕掉下去,便從後邊摟住鬼靈的細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小牛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要不是忙著逃跑,要不是怕出意外,小牛的手肯定要上移,要好好摸摸鬼靈的胸脯的,試試那里的手感如何。
當他們來到湖州這座城市時,天已經亮了。二人落到城外的草地上,鬼靈收起刀,說道:“小牛哥呀,我的功力有限,不能直飛到你住的杭州。”
小牛緊握她的小手,說道:“鬼靈呀,你已經盡力了。我感激不盡啊,真想以身相許。”
鬼靈撲哧一笑,嗔道:“真討厭,我救了你,你還占我的便宜。早知道這樣,不如讓他們殺了你。”
小牛哈哈一笑,輕撫著她的小手,說道:“我可是說真的呀。我向來是喜歡你的,你也應該感受得到。”
鬼靈輕輕推開小牛的手,說道:“你喜歡的姑娘多了,哪輪得到我呀!真是想不到,連莫小嬋也為你說好話。”
小牛問道:“她說了什麼了?”
鬼靈美目瞧著小牛,說道:“我這回救你,就是她的主意。”
小牛大感意外,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鬼靈唉了幾聲,說道:“我累了也餓了,咱們找個地方,歇一會兒,吃點東西,我再跟你細說了。”
小牛同意,於是二人走進湖州城,找了一家客棧安頓下來,再讓掌櫃的給弄一些飯菜來。
當房里只剩下二人時,鬼靈的美目在小牛的身上打著轉,警戒地問道:“小牛哥,你干嘛只要一間房?你是要我跟你住在一起嗎?你原來不安好心啊。”
小牛連忙擺手,說道:“鬼靈呀,你不要誤會。我是不想咱們兩個分開,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咱們可以相互照應呀。”
鬼靈噘著小嘴,說道:“我看你是想占我便宜的。”
小牛一本正經地說:“沒那事。我的為人你難道還不了解嗎?我可是一本正經的。”
鬼靈瞧著他裝腔作勢的樣子,不禁感到好笑,說道:“你裝也沒有用。我可是知道的,你是一只大大的色狼。只要人家女的好看,你就想占人家便宜。你的色名我可是久聞了。”
小牛大叫冤枉,連忙解釋著自己的人品如何端正,如何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家伙誣陷。鬼靈只是饒有興趣地聽著,再不做任何的表示。
等掌櫃的將飯菜端上來時,小牛只好閉上嘴了。等人家出去之後,二人便坐下來,痛快地吃起來。等速度慢下來之後,才想起說話。這回說話,不再說人品的事了,而是小牛一直想不通的問題。
小牛給鬼靈夾了塊肉放碗里,然後討好地笑著,說道:“鬼靈呀,這回要不是你出手相救的話,俺小牛可就危險了,弄不好就被那兩個老鬼給折騰而死。”
鬼靈一噘嘴,嗔道:“什麼老鬼,鬼王是我老爸。”
小牛一笑,說道:“你爸不就是老鬼嗎?他是鬼王,又是老頭子。”
鬼靈哼道:“那也不行,那麼叫多難聽啊。”
小牛說道:“好,那就不叫老鬼了。我問你呀,我是怎麼落到他們手里的?
你又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還有呀,魔刀現在在誰的手里呢?“鬼靈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發發慈悲,都告訴你。“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俺小牛就感激不盡了。”
鬼靈抿嘴笑著,說:“只要你別再惡心地想以身相許,我就謝天謝地了。”
一聽這話,小牛哈哈大笑,笑得開心極了。
之後,鬼靈才言歸正傳。她說:“你知道嗎?那王府里有我老爸的心腹,就是那天跟你比武的黃子成。他是我老爸的弟子,對我老爸非常地忠心。那天他不是差點要了你的命嗎?!”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可不是。那天要不是有魔刀相助,我早就完蛋了。”
說著摸摸腦袋,回想著當時的險景。
鬼靈又說道:“那天沒有解決掉你,黃子成就等待著更好的機會。”
小牛問道:“他為什麼要干掉我呢?我跟他無冤無仇的。我想,那一定是你老爸想殺掉我吧?”
鬼靈一臉的無奈,然後點了點頭。小牛不解地問:“你老爸為什麼那麼仇恨我呢?我哪里得罪他了?”
鬼靈說道:“我老爸一心想當國師,想正兒八經地當一回大官,想榮華富貴,可你的出現破壞了他的計劃,單憑這個,他就不想讓你活了。再說了,你還是嶗山的弟子。你也是知道的,他對嶗山的人非常不滿,再加上你手里有魔刀。
我老爸認為,你是我們邪派的一大威脅,只有除掉你,我們才能活得安心。
“小牛哼了哼,說道:”前邊兩條倒還勉強,後一條就錯了。我小牛雖然手里有魔刀,但我想的只是如何平息武林的紛爭,使大家能夠友好相處,不要動刀動槍再有死傷,我可沒有想過對邪派下手。你也是知道的,邪派上有我一些朋友,我怎麼能對你們下黑手呢?那是絕對不會的。“
鬼靈說道:“我也勸過我老爸,可是他不信。知道你進了王府之後,就命令黃子成找機會除掉你。”
小牛一笑,說道:“你老爸也太低估我的實力了。即使我沒有魔刀,他想殺我也不是輕松的事。”
鬼靈又說:“他在比武上殺你不成,就等著好機會。經過觀察,他發現王爺經常請你喝酒。他就認為,可以在酒桌上制造機會。機會終於來了。那天,郡主跟王妃都不在,他認為機會來了,就事先跟我老爸通了消息。在你跟王爺斗酒的時候,他就盯著你了,不過沒在屋里盯著,他在門外站著。當你一喝倒之後,他就送你回客房。這時候,我老爸便到了你房里,把你給弄走了。而他黃子成則大模大樣地出屋,讓大家以為你沒有什麼事。他是一片好心,就是出了任何事,也跟他毫無關系的。”
小牛點評道:“這一招真不賴,我真是太大意了。”他想起了小刀的叮囑,追悔不已呀。
鬼靈又接著說:“我老爸帶走你之後,將你弄到金陵的大牢里。我老爸跟金陵知府是好友,送一個人進去,那是不成問題的。為了防止你逃跑,就給你吃了散功丹,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小牛問道:“蛇王怎麼也在呢?”
鬼靈回答道:“自從在京城被你打敗之後,二人就在一起了,後來莫小嬋也找來了。”
小牛又問道:“那你呢?”
鬼靈說道:“我因為不喜歡他們,就天天上街去玩。結果你被抓之後,莫小嬋對我泄漏了你被抓的消息。我聽了當然非常著急。她為了幫我,還送了我一些藥,並且給我繪了一張牢房的地圖,還給我詳細講解。當時,我因為著急,也沒有多想。在那天晚上,我們約好,由她將兩個老頭給穩住,由我負責救人。還別說呀,莫小嬋給的藥還真好用,我只是隨便用手一揚,那煙一散,那些守門的就都倒下了。幸好我有准備,不然的話,連我也得倒下了。”
小牛聽了微笑,說道:“真是想不到呀,她還能叫你救我。我還以為她巴不得我早點死呢。”嘴上這麼說,心里倒溫暖起來了。心想:“從此事上分析,莫小嬋並不是一個對男人只有恨,而沒有愛的女子。看來,我對她的了解還是有點不夠呀。”
鬼靈這時盯著小牛的臉,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她為什麼要救你呢?她向來是對男人充滿仇恨的,可為什麼這次那麼好心的救你呢?你跟她什麼關系?
是不是連她都對你有意思呢?“她的語氣很正經,又有點醋味,顯然對答案很在乎。
小牛早有准備,只輕輕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她跟牛麗華要好,而我跟牛麗華是要好的朋友。既然是這樣,她見我落難了,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如果她見死不救的話,日後見到牛麗華她不好交待呀。“鬼靈轉動美目,一副沉思的樣子,說道:”她為什麼會怕牛麗華呢?這就怪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就不要瞎猜了。人家的隱私,咱們也不便多問。”
鬼靈又問道:“你跟牛麗華怎麼個好法?難道她也是你的心上人嗎?”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告訴我,魔刀在哪里,這才是最重要的。”
鬼靈說道:“這還用問,你人落到我老爸的手里了,刀當然也落到他的手里了。不過為了刀的事,他跟蛇叔叔鬧得有點不愉快。因為蛇叔叔也想得到這把刀呀。”
小牛說:“你老爸不是知道一點魔刀的秘密嗎?他可是明白的,魔刀落到他的手里用處不大,他不符合使用魔刀的條件。”
鬼靈解釋道:“盡管如此,那魔刀也是件寶貝,他就算是讓它爛在手里,也不希望被別人拿去的。”
小牛嘆息道:“原來你老爸是這種人,幸好你不是。”
鬼靈小嘴一撇,說道:“誰說的呀,我也是這樣的人。如果我有好東西在手里,即使不是我的,我寧可將它打碎了、打廢了,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的。你明白沒有?”
小牛微笑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說著,又是給盛飯又是給夾菜的,非常殷勤。
鬼靈大吃了幾口,便說道:“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我的問題呢?你也該答了吧。”
小牛嘿嘿一笑,知道不說不行了,就說道:“我跟她就是好朋友嘛!我們是在中原認識的,交情一直不錯。”
鬼靈直接了當地問道:“你這麼有趣,她就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嗎?他們西域人可是比中原人熱情得多,大方得多。”
小牛很正經地說:“她對我倒是有意思的,只是我沒有同意。你想呀,我是嶗山派的,她是邪派的,我怎麼能跟她那樣呢。”
鬼靈不服氣地哼道:“我也是邪派的,可是你不照樣跟我交朋友?”
小牛解釋道:“你跟她不同的。她是向我表達了好感,想當我老婆的,我當然在大事面前不糊塗的。而你呢,只是我的朋友呀!你可從來沒有對我說,你有多麼喜歡我,多麼愛我,多麼想當我老婆呀。”
鬼靈聽了臉紅,捂著耳朵說:“好肉麻呀。我可看不上你的。說實話,比你優秀的男人多得是,我可不一定要選你的。你這個人過於好色,只要是美女你都有興趣。如果當了你老婆,日子不會好過的,每天總要擔心你被別的女人搶走了。
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小牛逗她道:“如果你嫁給我的話,我就不那樣了。我一定只對你一個人好,對別的女人,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只當是花瓶好了。”
鬼靈美目一斜,說道:“你這算是什麼呀?是求婚嗎?如果是的話,那就耐心等著回音吧!追求本小姐的人多得是,你就慢慢排著吧!”說著,鬼靈的臉上充滿了小女孩的任性跟傲慢,這不僅不使人反感,還覺得她可愛呢!這個表情使小牛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小袖。他覺得二人有某種相似的地方。
等二人說完話,吃抱了飯,便各自休息一下。一個在床頭,一個在床尾。前一夜都沒有睡好,因此二人不一會兒都睡著了。尤其的小牛,睡倒了之後,即使叫也叫不醒的。
等他醒來之後,已經是傍晚了。他發現鬼靈正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的臉呢。
小牛坐了起來,問道:“鬼靈呀,你怎麼看我呢?是不是看上我了?”
鬼靈呸了一聲,說道:“別自我陶醉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說著話,到一邊椅子上坐下,看都不看他。
小牛瞧著她的臉蛋跟胸脯,心說:“這個小美人不錯,得想個辦法搞定她。
不然的話,對不起上天所賜的良機呀!“
等到晚上睡覺時,連床尾都沒得睡了。小牛再三保證自己人品高尚,十分君子,也都沒有用,鬼靈毫不客氣地請小牛到地上睡去。
小牛皺眉道:“地上太涼了,睡了會得傷風的,還是到床上睡吧。咱們一塊兒睡,好不好?我保證坐懷不亂。”
鬼靈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道:“那是絕對不成的。你那麼好色,跟你在一個床上,那是與狼共枕。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你還是到地上睡去。”
這些話把小牛剛到口的話堵死,半天才說道:“不如咱們抓鬮吧。”
鬼靈不解地問道:“抓什麼鬮?”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自然是誰倒霉誰就到地上睡了,運氣好的那個睡在床上。”
這句話捅了馬蜂窩。鬼靈猛地抄起一個枕頭朝小牛頭上打去,嗔道:“魏小牛,虧你也是個大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居然想跟一個弱女子爭床位。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枕頭打在小牛的懷里。小牛一臉的苦笑,說道:“好吧,我今天發發善心,就不跟你爭了。不過我可不睡地上,我在桌子上睡好了。”這屋里有一張桌子,雖然放不下小牛的整個身子,但打個斜,總能容下大半個,腳可以伸出桌子外。
鬼靈咯咯地笑了,說道:“我不請你到外邊去睡,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小牛唉了一聲,心說:“跟這樣的女孩子相處,真是拿她沒辦法呀!還以為鬼靈比較溫柔呢,原來跟莫小嬋有很大的相同之處,都是不好惹的。”
小牛乖乖地抱著被子往桌子去了。他心說:“睡這個總比住牢房時強多了。
不過俺小牛可不是君子,咱們走著瞧。“
臨睡前,小牛就像兔子一樣鑽進了被窩。而鬼靈則先掏出短刀看了看,對裝睡的小牛說:“我這把刀就放在枕頭底下了,如果有什麼動靜的話,我這刀可不是吃素的。”說著,向小牛斜了斜眼。
小牛盡量地保持笑臉,極力作出一副和善與君子的模樣,心里卻說:“小丫頭,不把你變成少婦,俺小牛在花叢中就是白混了。”
之後,吹滅蠟燭,屋里一片黑暗。在黑暗中,只聽到一陣子輕微的窸窣之聲,不用說,自然是鬼靈在脫衣服了。這輕微的聲音害得小牛一陣子的心癢。他馬上動用豐富的想象力,想象著鬼靈裸體的樣子。一邊想著,一邊咽著口水。當脫衣結束之後,便一切風平浪靜了。
小牛哪里睡得著呢,身邊有這樣一位香噴噴的尤物在,誰能睡著誰是太監。
更何況小牛是一個語文挺強的年輕人。他非常希望在這樣一個靜夜,放縱一下自己的情欲,那樣睡覺才會香甜。
他回想自己跟鬼靈之間的林林總總,一幕一幕。很快得到結論,這個丫頭對自己還是有點意思的。不說別的,就說這回她能不顧個人安危而冒險相救,這不就說明了嗎!既然美人有意,小牛豈能無情?不如順水推舟,把好事辦了吧。想到此,小牛熱血沸騰。經過在花叢中的放蕩跟得趣,他越發地不像君子了。
等過了個把時辰之後,估計鬼靈已經入夢了。他給自己鼓鼓勇氣,便悄悄地下了桌子,躡手躡腳地向床上移去。到床邊後,輕輕掀起被子的一角,便突然鑽入。鬼靈“啊——”的一聲驚叫,這聲音表明,鬼靈並沒有睡著。
鬼靈跟一個男人同房,芳心緊張,她哪里睡得著呢?她本來想在床上翻來翻去的,但又怕驚動小牛,因此,只好那麼忍著了。同時,她又怕睡著,萬一小牛藉機揩油呢?十有八九會被占了便宜的。
此時此刻,小牛知道她清醒著時,大吃一驚,這時候想回頭已經難了。面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勇往直前,決不可退。
小牛以最快的速度抱住鬼靈,微笑道:“鬼靈呀,哥哥想死你了,想跟你一塊睡,桌子上太難受了。”
鬼靈驚呼道:“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快點滾蛋,不然我不客氣了。”
小牛乞求道:“反正咱們兩情相悅的,不如就結為夫妻吧!”
鬼靈哼道:“不成,想娶我,也得明媒正娶呀!這個算什麼?這個叫通奸,我很吃虧的。”
小牛見她的反感不是那麼激烈,就有了主意,說道:“咱們是相愛的,談不到誰占誰便宜的。”說著話,一只手活動開了,在她的身上移動著、撫摸著,動用著男人的全部技巧,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使女性軟化。
鬼靈嘴挺硬,說道:“你少來這套。我可是知道你,總是跟人好過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不負責任。”
小牛以委屈的口氣問道:“誰說的?這是誣蔑呀!”手還不停在她的腰上、腿上滑行著。鬼靈身上只有內衣,因此手感還挺好的。
鬼靈哼道:“反正我知道。”接著哦了一聲,怒道:“拿掉你的臭手,別往里摸呀。”
小牛早有防備,嘿嘿一笑,不躲不閃,因為他知道,這拳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然後小牛的嘴也上去了,在鬼靈的臉蛋上親著、舔著。那手更過分,向胸脯探去。他是打算好了,今晚就無賴到底了。
鬼靈被他逗得身上發熱,又緊張羞澀的,猶豫著該不該全力反抗。在這種情況下,想不失身都不可能呀!
小牛拿准了她這種心理,加快行動。很快就吻在她的嘴上,那手實實在在地按在她的胸上。小牛感覺她的唇好嫩呀,她的胸好鼓溜呀,真是想不到,小巧身材的她,居然會有那麼好的奶子。這兩路進攻,使鬼靈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身上熱量增加,呼吸都變得異樣了,少女的春情已經勃動了。
小牛放肆地推動著她的乳房,玩弄著、感受著,越摸越愛摸,那是男人最喜歡的玩具呀!還有她的唇,竟有一股清香,小牛像吃美餐一樣品嘗著她的唇。不用多久,鬼靈就全线崩潰了。
當小牛將舌頭往她的口里頂時,她已經忘了抵擋。而小牛的手已經向下邊伸去,在她的胯下又是摳,又是蹭,又是點擊的,害得鬼靈的嬌軀初次扭動起來,那麼猛烈,那麼多情,誰見了誰都會發狂的。
小牛含著鬼靈的香舌,美美地吃著。那只手在她的下身隨意地發揮著,把一個少女挑逗得幾乎要請求男人進入了。她的鼻子哼聲不斷,若不是小牛堵住她的嘴,她會大聲地喊出來,真實地叫出來。
小牛一見差不多了,便將被子扔到一邊,干淨利落地將彼此脫光。當二人裸體相貼的時候,二人真如干柴烈火了。
小牛這回沒有太多的耐性,握著自己的棒子向妙處進軍。鬼靈喘息著,呻吟道:“小牛哥呀,不要插進去,不要插呀。”
小牛問道:“為什麼呢?”
鬼另回答道:“我怕疼,我怕疼的。聽人家說會疼死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是亂說的。不會疼死,只會樂死的。”說著話,龜頭已觸到洞口上了。
鬼靈不適應地扭了扭腰,她不敢想象,那堅硬的家伙插進去以後,會疼成什麼樣。她身邊的奴仆告訴過她,第一次簡直是要命呀!
小牛壓在鬼靈的身上,愛憐地親吻香唇,又舔乳頭的。雖然在黑暗中少了視覺美,但那來自觸感跟嗅覺的美感仍令人心醉的。
那龜頭在洞口磨擦了一會兒,把淫水都沾了些後,便向小洞擠進。鬼靈只感覺那里像要被撐裂一樣的痛苦。她抱住小牛,皺眉道:“小牛哥,好痛呀,別插了。”
小牛豈能後退,哄她道:“鬼靈呀,很快就不疼了。你忍著點吧,很快快樂就到了。”說著話,轉了轉龜頭,一使勁兒,便塞了進去。
鬼靈嬌軀一震,感覺自己已經被撕裂了。她疼得叫了一聲,說道:“要疼死了,我干了。”聲音中充滿了淒楚跟痛苦,使人生憐。
小牛見她疼成這樣,倒挺意外的。他有豐富的開苞經驗,倒沒有遇到疼得這麼厲害的人。當此情況之下,倒真的不能粗魯了。
小牛舔舔她臉上的淚珠,雙手握著她的奶子,撥弄著乳頭,不時安慰著,說道:“大姑娘開苞,哪有那麼容易的。第一次嘛,這都是正常的,只要過了第一次,以後可都是快活了。那時候我就是不想做,你也會逼著我做的。”
鬼靈哼道:“胡說八道,誰會那麼不要臉呢?我才不要做,你拔出來吧。”
小牛豈能抽出來,就說道:“鬼靈呀,它在外邊怪寂寞的,再放一會兒吧,就一會兒了。”他心說:“不插到底不盡興,怎麼能罷手呢?半途而廢可不是俺小牛的作風。”
鬼靈問道:“那你跟她們做的時候她們也疼了沒有?”
小牛回答道:“我跟我師姊月琳第一次做的時候,她也是疼了的。不過她挺剛強的,到底是挺住了,結果很快就樂起來了。”
鬼靈問道:“除了你師姊月琳之外,你還有多少女人啊?”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等咱們做完了,我就老實地回答你。”說著話,猛地發力,那大棒子便直插到底了,那薄膜自然被刺穿了。
在鬼靈變成婦人的一瞬間,她忍不住哭了起來。這種哭既來自生理上,也來自心理上。從此後,再不是小姑娘了。而作為開苞人的小牛,則又多了一點驕傲的本錢。
過了第一關,後面的事就好辦了。在鬼靈的疼感稍輕之後,小牛便緩慢地抽插了。棒子被里面裹得很緊,里邊很暖,很多水。盡管他動得慢,也能聽見其中的水聲。
小牛一邊干她,一邊體貼著她,很像一個合格的丈夫,這使鬼靈的心里溫暖多了。
小牛的嘴和手同時使用,在鬼靈的胸上、唇上、身上挑逗著,使她更快地樂起來。
當鬼靈的痛苦消失的時候,就是她甜美的時候。她大膽地用四肢纏著小牛的身體,嘴里說:“小牛哥呀,你的棒子那麼長,插得我下面都腫了呀。”鼻子哼著,非常動聽。
小牛笑道:“多插幾回就不腫了。”說著話,加快速度,一下下地衝到底,每一下都頂在柔嫩的最深處。每一下都使鬼靈哦地一聲叫,可以想見,對她的刺激之大了。
小牛故意逗鬼靈,快插幾下,就停一會兒,害得鬼靈嬌喔連聲:“小牛哥,你好壞,快動呀,快動呀!”
小牛故意說:“它累了,它得休息休息。”
鬼靈輕笑道:“又來亂說了,剛才還要吃人似的,這會兒就蔫巴了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小牛正經地說:“是不是男人,你現在最清楚了。”說著話,猛地插到底,使鬼靈吃疼。她用粉拳擂著小牛的後背,哼道:“你再這樣,我以後再也不讓你碰我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一定好好表現,讓你天天晚上都要求我碰你,碰得輕都不滿意。”
鬼靈吃吃地笑著,說道:“壞蛋,我才沒有那麼浪呢。”
小牛得意地干著,把小洞干得撲滋撲滋直響。鬼靈的淫水這時候也暢流著,不比任何美女的少。由此可見,她可不是一個冷淡的女孩兒。
雙方在干的同時,都得到了想要的快感。小牛被她夾得爽歪歪,而鬼靈也在肉棒的插動下,感覺全身無處不爽,想一朵雲彩在空中飄。
雙方偶爾也談幾句情話。只聽鬼靈問道:“小牛哥呀,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跟牛麗華是什麼關系?還有莫小嬋,她是不是對你有一點意思呀?”
小牛得意地笑著,說道:“你猜我們是什麼關系?”說話時,棒子可沒有停下。
鬼靈擔心地說:“總不會是情人關系吧?”
小牛這時候什麼都不怕了,驕傲地說:“跟你說了吧。我跟她們的關系,就是咱們現在這個關系。”
鬼靈啊了一聲驚呼,說道:“這怎麼可能?小嬋可是最恨男人的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但她始終是一個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說罷如急風暴雨地干著,干得啪啪直響,干得鬼靈呻吟不止,說話都不成句子了。
鬼靈這樣的新手,畢竟不是對手,沒干多少下,就已經高潮了。小牛停止行動,趴在鬼靈的身上,說道:“你不知道呀,那個莫小嬋其實挺像個女人的。當我跟她做時,她也是很興奮的。誰能相信,她是恨男人的呢?如果她現在在我身邊的話,我想,她也願意跟咱們一起樂的。”
還沒等鬼靈接話呢,窗外有人說道:“魏小牛,你可真不是東西呀!我好心好意地站人救你,你不但不感恩戴德,還背後說我的壞話,真是個混蛋。”隨著聲音,窗子一響,蠟燭一亮,一身花花綠綠的美女出現在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大小姐。此時,她望著小牛二人人上人的樣子,是又驚又酸。
鬼靈趕緊說道:“你快起來呀!”小牛哦一聲,爬了起來,還不忘看一眼她的身子。鬼靈的身子白又光,兩只奶子圓如碗,下邊的絨毛也不少。
鬼靈抓過被子蓋在了身上,對莫小嬋苦笑了幾聲,美目一斜小牛,說道:
“這個壞家伙欺侮我,你可得替我報仇呀!”鬼靈心說:“最好莫小嬋替我打他一頓,這樣才痛快。今晚這小子太過分,有點強奸的性質呀。”哪知道莫小嬋一見小牛光溜溜,挺著濕淋淋的杠子的丑樣,竟有了別的主意。
小牛正要穿衣,莫小嬋一擺手,說道:“魏小牛,你的好事還沒有干完呢,干嘛停下,接著來呀!你不是一直挺英雄的嗎?你強奸了我,又強奸了鬼靈。你可真是奇男子呀。”
小牛用衣服擋著自己的下身,往床上一坐,說道:“莫小嬋,你說句良心話,我有強奸過你嗎?那不是你願意的嗎?”
莫小嬋搖頭道:“沒有這事。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願意跟你干那丑事的了。當初還不是你趁人之危,趁著我跟牛姊姊好,你衝了上來。我可沒有叫你那麼干,更沒有點頭。”
小牛苦著臉說:“笑話,這種話還需要讓人簽字嗎?”
莫小嬋堅決地說:“不管怎麼說,都是你強奸我,我是受害者,你想怎麼了結吧?!”說著臉上變得憤怒跟仇恨了。
這一幕看得鬼靈都心驚肉跳的,她真怕莫小嬋一怒之下,扔點什麼毒藥或者毒蟲什麼的,那樣的話,小牛就凶多吉少了。沒有魔刀的小牛,還是普通的小牛呀。
鬼靈問道:“小嬋,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莫小嬋沒好氣地說:“你叫得那麼大聲,我在金陵城里就聽到了。我沿著這聲音找到了你們。”
鬼靈聽了臉紅不語,並低下頭去。小牛可滿不在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他說道:“你當時的叫聲也不小呀!叫得不只天山范圍能聽見,就連中原的朋友們都能聽得清楚。”
莫小嬋指著小牛,恨恨地說:“你現在剛剛跟她這樣你就偏心了,你心中到底有沒有我這個人?”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我心中有鬼靈,當然也有你,這個你盡可放心。”
莫小嬋嗯了一聲,說道:“這句話倒像句人話。對了,你還沒有說,你到底怎麼對我呢,咱們的帳怎麼算?”
小牛眯眼一笑,說道:“這有什麼難的?你不是說我強奸了你嗎?你說你吃了虧。那好,我也吃虧一次,你強奸我好了。正好我沒有穿衣服 .”
這本是戲言,哪知道莫小嬋當真了。她不再多說,竟脫起衣服來。這叫小牛吃驚了,皺眉問道:“你這是干什麼呀?”
莫小嬋哼道:“你不是要我強奸你嗎,這就開始吧。去,乖乖地躺著去。”
說著話,一件件衣服落地,二人的面前就現出美好的裸體來。那對奶子又跟小牛見面,還有光禿禿的下邊。
小牛見她當了真,也不反對。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這樣可是便宜自己了。一會兒,還可以玩一個三人行,一箭雙雕呀。
小牛往床上一躺,莫小嬋便跳上床,向他靠近。只見她帶著一臉的冷笑,跨上小牛的身子,握住威風凜凜的大棒子。那上邊還是黏乎乎的呢。莫小嬋下蹲,對准了自己的小洞,那紅紅的洞口嫩得能滴出水來。
由於缺少水分,插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小牛提醒道:“少了點東西呀!
明白嗎?“
莫小嬋哼道:“老實待著,少廢話。”說著話,放開棒子,趴在小牛的身子上,往前湊去。
只見莫小嬋伸著嘴,在小牛的臉上親起來,像一陣清風刮過,爽得小牛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她伸出香舌,舔起小牛的乳頭來,癢得小牛啊啊直叫。莫小嬋可是有經驗的,想當初,在天山把牛麗華都服侍得心滿意足。這本事用在小牛的身上,也是同樣有效的。
小牛夸道:“好,好,小嬋的功夫真棒呀!”說著話,伸手摸她的光背。
莫小嬋也不反對,只管忙自己的。舔過乳頭,便向下移去。舔來舔去,便來到了小腹下。她的嘴到了哪里,哪里便像是著了火一樣,叫小牛是又難受,又好受。他迫不及待地說:“小嬋呀,乖乖的,吃我的棒子呀!你的吃棒本事可是高手。”
鬼靈聽得似懂非懂。只見莫小嬋的眼神不再是冷的了,而是變得放蕩跟熱烈了。她也變成了一團火。
鬼靈心說:“吃棒子是什麼意思?總不會是用嘴巴那樣吧?”正疑惑時,只見莫小嬋已提起肉棒子,把它提高,然後低下頭去,用香舌舔起蛋蛋來,舔得那麼專注,像是棒上有蜂蜜之類的東西。偶爾還用紅唇夾夾蛋蛋,仿佛心疼寶貝似的。舔著舔著,她的香舌向上,沿著肉棒一路向上,留下了斑斑的唇印。到達龜頭後,先是掃了幾下馬眼,然後美美地含了龜頭,殷勤地套弄著、吸吮著,像在吃一根大香腸。
這一幕把鬼靈看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把小牛快活死了,他感覺自己像一座火山,馬上就要爆發了,勢不可擋。
小牛只顧快活了,哪想到此時此刻那兩個老頭已經向他追來。新的危險正在向他襲來,滅頂之災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