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麗華望著小牛,慢慢地問道:“小牛,你告訴我,你知道魔刀的下落嗎?”
她的語氣很認真。
小牛想不到她會突然有此一問,一點精神准備都沒有。小牛眨動著自己的眼睛,說道:“她認為我會知道嗎?”小牛將這個問題又踢回到她那里。
牛麗華執著地瞅著他,說道:“小牛,我認為你一定是知道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問了。”
小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她怎麼會這麼認為呢?我憑什麼能知道魔刀的下落呢?如果我知道魔刀的下落,我現在早就把它拿在手里了,還等著別人來追問我嗎?”
牛麗華解釋道:“我之所以認為你知道魔刀的下落,我是有根據的。”
小牛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說道:“我倒願意聽聽她的根據,只怕這根據站不住腳呀。”
牛麗華任他把玩著自己的手,說道:“黑熊怪在臨死的時候都沒有把魔刀的下落告訴我。我當時還一再跟他說,只要他將魔刀的下落說出來,我就可以饒他一命。他說什麼,他說寧可死掉,也不求我可憐。天下還有這麼傻的家伙,還有這麼頑固不化的東西,死了也是活該。”
小牛微笑道:“這也不能證明我就知道魔刀的下落呀。”
牛麗華輕輕抽回自己的手,說道:“你聽我說呀。我就想,他難怪會將魔刀的下落帶到棺材里嗎?他肯定是在死之前就把魔刀的下落告訴給了別人。不然的話,他不會那麼坦然地去死。我猜只有你才能取得他的信任,只有你才知道魔刀在什麼地方。”
小牛說道:“黑熊怪這輩子又不只我一個朋友。他要把秘密留給別人的話,也未必就會選擇我呀,何況他還有過殺我的念頭呢。”
牛麗華含著一點笑容地說道:“黑熊怪雖然也有一些朋友,但那些朋友都是西域人,在中原他應該是只有你一個朋友的。因此我說呀,他只能把魔刀的下落告訴給你,你說我分析得對吧?”
小牛想不到她這樣的姑娘還有那麼細密的心思,便說道:“既然牛姐姐這麼說,那我就把一切都告訴她吧。他的確在跟她決斗之前見過我一回。他向我拜托了兩件事之後,是想把魔刀的下落跟我說,但關鍵時刻他還是閉嘴不說。他說如果決斗之後他還有命在,他就把魔刀的事都告訴給我。可惜呀,當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牛麗華恨恨地說道:“他當然死了。在我的重手法之下,怎麼能有他的活命。
都是他不好,如果說出魔刀的下落的話,他就不用死了。他這是自己找死呀。“
小牛說道:“這回她相信我了吧?”
牛麗華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沒有騙我。這魔刀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的用,就算是我拿到手里了,我也用不上。只能象我的前輩人那樣,將它當成普通的祖傳之物罷了,並不能用它來威震天下。”
小牛笑道:“是呀,雖然這刀是她家的,她也會那套刀法,但她不是男人,生日也未必跟魔刀相同。”
牛麗華說道:“你說得太對了,我就是怕魔刀落到壞人手里。如果真的落到一個生日跟魔刀生日相同的男人手里,即使不會那套刀法,威力也能發揮出一半來。我真怕呀,真落到那樣一個大壞蛋的手里,那可真是造孽了,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刀下呢。”說著這兒,牛麗華一臉惶恐的樣子。
小牛見了倒真的被感動了。牛麗華跟自己說了這麼多,原來都是為了天下的蒼生考慮呀,相比之下,自己這樣的人太自私了,自己從來只是為自己考慮的。
我連一個女人都比不上呀。
小牛忍不住地夸道:“牛姐姐,她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能以大局為重。”
牛麗華爽朗地笑了,說道:“我跟你說這麼多,並不是想利用你來干什麼,我只是想找回我家的東西。既然你不知道,我也就不多說了。只希望那刀別落到有緣的壞人手里才好。”
小牛問道:“如果有一天,那也落到我的手里的話,她會怎麼樣?”
牛麗華瞅了瞅小牛,說道:“要是落到你的手里,我就不用擔心了。我相信你的人格。你不用用這刀亂來的。只是你要有這刀的話,只怕也不是什麼福氣。
那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惦記它呢。那會給你帶來災難的。“
小牛帶著幾分豪氣地說道:“只要俺有那麼大的本事,就不會有人敢打魔刀的主意了。”
牛麗華主動地一拉小牛的手,說道:“就算有一天那刀落到你的手里,你用完了最好也還給我。那畢竟是我家的東西,放在別人那里終究不是個事兒。還是由我家來保管得好。”
小牛表示:“我是很想把刀還給她的,問題是我也不知道黑熊怪這家伙把刀藏到哪里去了。”這麼說著,小牛的眼前又浮現出黑熊怪臨死時給自己留下的那半個字。真不知道他想寫的是一個什麼字。等我回家後,我得仔細研究一下。我學問不多,我可以去問小袖呀。那丫頭在這方面可比我細心得多了。
牛麗華點了點頭,說道:“魔刀的事咱們就談到這兒。如果現在你還有興趣的話,咱們還可以繼續的。”說著話用美目一掃小牛的臉。
小牛見她的臉上仍然帶著春情,紅暈如霞,十分誘人,心里壓下的那團火騰地又燃燒起來了。
小牛忍不住又把她摟在懷里,輕聲問道:“牛姐姐,她告訴我,她為什麼要跟我這樣?”
牛麗華將頭拱了一下他,說道:“你是我見過的中原男人中比較可愛的,再加上你救過我,讓我很動心。這些夠不夠呢?”說著話,牛麗華一掙扎,雙臂摟住了小牛的脖子。
小牛見她這麼熱情,這麼主動,哪里還能當君子呢?他激動得臉都紅了,喘息也加快了,急切地說道:“你真是一個很熱情很豪放的姑娘,跟我見過的那些人都不一樣呀。”
牛麗華微笑道:“那自然是不同的,我可是西域人。我們那里人不象你們中原人那麼虛偽。我們那里的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喜歡哪個男人都可以跟他好的,不用有那麼多的顧慮。”
小牛緊緊摟著他,說道:“還是她們西域好呀,有空我真的去玩玩。”心里說,如果那里的美女都象她一樣的話,我小牛真是艷福無邊了。
說著話,小牛將牛麗華再度按倒。
牛麗華嬌喘著說道:“不必你動手,我自己脫好了。”
小牛喜道:“那最好不過了。我可有得看了。”他站了起來,睜大眼睛看著她,看她怎麼脫衣服的。
只見牛麗華臉帶笑容,很大方地脫起衣服來,一件件地下來,最終露出動人心魄的玉體來。
小牛驚訝地發現,她們的皮膚很白,但不象中原姑娘那麼細嫩。再者,她們的女性特征比中原女子要發達得多。首先,她們比較高,至少比中原女子高出一頭來。還有呀,她們的胸跟屁股非常豐滿,當真是胸前偉大,屁股如鼓。而牛麗華就是她們之中的代表。
牛麗華的胸部聳起兩座小山,鼓鼓涌涌的,比師娘的還大呀。那兩粒的乳頭顏色淡淡的。而下邊的絨毛是又長又密,還是黃色的呢,當真是與眾不同。那兩條腿更是修長美好,线條流暢,似乎比月影的腿更叫人動心!
小牛贊嘆道:“她們西域人比我們要高得多呀。”
牛麗華並著腿坐於床上,微笑道:“我們長得不如你們這里的姑娘秀氣,讓你笑話了。”
小牛搖頭道:“哪里,哪里,你有你的特色呀。我見了就想犯罪呀。”說著,小牛雙手伸過去,向牛麗華的胸脯摸去。
牛麗華嘻嘻一笑,並沒有躲避,而是挺起胸膛,似乎想讓他摸得更順手些。
這直接的撫摸跟隔著衣服大為不同,沒摸幾下,小牛就感覺到那胸脯的美妙來。
小牛雙手齊動,忙個不停,嘴里還夸著:“真大呀,真挺呀,把我都迷死了。”
牛麗華得意地笑道:“好好享受吧,過了今天,還不知道哪一天再到中原呢。”
小牛嗯了一聲,也顧不上說話了。他將牛麗華放倒,伸嘴過去,叼住一粒大乳頭,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一只手還玩著另一只。他的技巧跟激情不容忽視,弄得牛麗華嗚嗚連聲,紅唇也張開了,要幫著呼吸。
小牛將一粒乳頭含在嘴里,又吸又咬的,後來又吞入了一部分,再咂著嘴向外吐,弄得牛麗華欲火高升不說,還吃吃地笑著。
小牛為了公平起見,在兩只奶子上來回工作著,一只手向下邊的絨毛探去。
那里已經濕潤了。這美女已經動情了。
小牛認為還不是上的時候,再逗逗他才更有味兒。於是,小牛探到毛下邊,准確地夾住了那粒豆豆,輕輕扭著,按著,害得牛麗華呻吟不止,下邊的水越流越多,快成小溪了。
牛麗華哼道:“小牛兄弟呀,你上來吧,讓我試試你的本事怎麼樣。”
小牛吃夠了奶,也想練槍了。於是,小牛直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衣服,露出自己那根凶巴巴的大槍來,准備衝鋒陷陣了。
牛麗華一見到小牛的東西,還真是嚇了一跳。她驚訝地說道:“小牛,你的玩意不小呀,比我們西域男人的一點也不遜色。”
小牛用手擺弄著自己的家伙,使其晃了晃,說道:“你見過多少只這樣的東西呢?”他心說,難道這個姑娘經過了好多的男人嗎?那可太意外了。
牛麗華微笑道:“見過的很少很少的,但是我見過的。”
小牛嘿嘿壞笑道:“我現在就讓她知道中原的男人有多大的本事,讓她這輩子經常想著我。”說著話,小牛上前,分開了牛麗華的大腿。這下子美女的神秘之處全暴露出來了。
她的洞穴稍大,花瓣也比中原女子的厚。尤其是絨毛過多,以至於風景展現得不夠徹底。因此,小牛伏下身子,兩手雙開她的秘處,向里張望。這下子看清楚了,那里也是鮮艷嬌嫩的,小小的一道立縫,象未經人事似的。而那粒小豆豆尤為突出,使小牛覺得很有個性。處在這個距離,小牛很自然地聞到女性的氣味兒。那是一種腥中帶騷的,還有一點點的體香味兒,男人一聞到這味兒,沒有不想干事的。
小牛贊嘆道:“她這里長得好美呀,不比臉蛋差,跟我們中原姑娘的一樣迷人。”說著話,小牛伸過頭去,親吻起那粒豆豆,忘情地親起來,一點顧慮都沒有。
這一招可要了牛麗華的命,身體痙攣地似抖起來,嘴里還叫道:“小牛,小牛,不要這樣,我會死過去的。”說話間,淫水汨汨流出,忍都忍不住。
小牛已經忍不住了,立刻抬起頭,將八面威風的大棒子對准目標刺去。一刺之下,牛麗華叫道:“疼呀,你輕點,我可受不了。”
於是,小牛扭動屁股,使棒子在洞外轉動,磨擦著牛麗華的敏感地帶,磨得她又興奮起來,很自然地摟住小牛的脖子,像是鼓勵一樣。
小牛見此,再度前進。這回龜頭上粘滿了淫水,滑溜得很,不太費勁地進去一個頭。小牛立時感覺被一個肉套子給勒住了。
真是想不到,她的玩意這麼緊呀。幸好有淫水的潤滑呀,不然的話,根本進不去的。看來,她這方面的經驗不多呀。
小牛趁熱打鐵,小幅度地動了一會兒之後,便唧地一聲一刺到底,疼得牛麗華啊啊連聲,連淚珠都出現在眼角了。
牛麗華輕聲罵道:“你這個小壞蛋,太粗魯了吧。我什麼便宜都被你給占盡了。我以前那個相好都沒有跟我這麼親熱過。”
小牛一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牛姐姐,難道你以前沒被男人干過嗎?”他感覺得出來,對方的小穴緊緊的,緊得似乎沒有一點縫隙呀,真像是不曾有人光顧過的。
牛麗華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怪他沒有福氣呀,還沒有等到親熱就死掉了。”
說著話,她幾乎哭了起來。小牛聽得出來,這背後一定又是一個動人的故事。
這個時候小牛不便多問,便說道:“那我太幸福了。那就讓咱們痛快地親熱一下吧。”說著話,小牛兩手握著大奶子,一邊玩著,捏著,下邊還動了起來,先是輕如微雨濕花,使牛麗華很快度過了疼痛的難關。等到小牛插了幾百下之後,她就不大疼了。於是,小牛調整戰略,由微雨濕花改為暴雨如鞭,又快又狠,干得牛麗華呻吟連綿,扭腰擺臀,享受著男人的憐愛。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痛快過。
小牛也感到了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喜悅。一想到牛麗華還是個原裝貨,一想到自己是她的頭一個男人,小牛興奮得簡直要爆炸。在從前看來,還以為牛麗華不知有過多少男人,被多少個可惡的家伙壓過呢。真想不到呀,她竟然這麼貞潔。
這是很難得的。小牛可聽說過,西域那個地方的人可是很開放的,不把貞操當回事。看來傳說與事實還是有出入的。
小牛呼呼地干著,干得淫水亂濺,雙方都爽歪歪,都用語言表達著自己的快活。
小牛夸道:“牛姐姐,你的穴可真好,要把我的棒子給夾斷了。嗯,也好深,也好暖和,進去了就不去出來。”
牛麗華勾著小牛的脖子,美目瞅著小牛在自己身上折騰著,紅唇不停地張合著,也極力稱贊著小牛的本事:“小牛呀,你好棒呀,象我們西域的犛牛一樣壯,象我們西域的駿馬一樣急。姐姐看來是愛上你了。”
小牛更加賣力地抽插,說道:“牛姐姐,你以後就當我的女人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牛麗華挺著自己的屁股,使棒子能插得更深,嘴里說道:“讓我再想想吧。
這個時候不談這個。咱們多享受享受吧。“
小牛嗯了一聲,將棒子插到穴口,稍停一下,再唧地一聲干到底,干得牛麗華啊地一聲,像是痛苦,像是爽快。
一陣子的操弄,令牛麗華得到了無窮的快感。她舒服得直搖頭,且哼叫不止,叫床聲極為悅耳。跟中原女子不同的是,她叫得更為大膽,更為狂野:“小牛,好樣的,你真了不起。這下操得好,操到花心了。快,再快,把我操上天吧。”
小牛聽到這樣風騷的言辭,想不鞠躬盡瘁都難。因此,小牛將自己最好的水准拿起來,用盡了心思干她。雖然說頭一回吧,她的耐力跟要求比一般的姑娘都強。這使小牛不得不佩服這西域的姑娘了。
他心說,頭一回就這麼勇猛,如果不征服她,她會瞧不起我的。因此,小牛打定必勝的決心,接二連三地發起進攻,總算在牛麗華高潮後才射出來。
當那美妙的一刻到時來,雙方都大喊起來,像是對狂歡的一次完美的終結。
之後,雙方都象死魚一樣的不動了。過了好半天,他們才開始說話。小牛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好象沒有那麼優秀吧?我不值得你看上我的。”
牛麗華緊緊地摟住小牛,說道:“你這個人讓我看著很順眼。這就足以讓我這麼做了。我活了這麼大,能讓我看順眼的人並不多。”
小牛由衷地說道:“我感到我自己真有福氣呀,跟牛姐姐沒見幾面,就成了自己人。我還以為我不是你的第一個呢。”
牛麗華感慨道:“本來不應該是你的,可是他已經死了,永遠活不過來了。”
小牛問道:“他怎麼死的呢?”她有心上人一點不奇怪。
牛麗華放開小牛,坐了起來,那豐滿的乳房特別醒目,使小牛還想摸摸。但他忍住了。
牛麗華沉思著,說道:“那是幾年前的事了。那時我還在師門學藝呢。當時我有好幾個師兄弟,他們都對我很好的。其中有兩個人對我都有意思。大師兄非常厚道,二師兄精明。我更喜歡大師兄那種性格。這引起了二師兄的不滿。他並沒有找我的麻煩,卻處處跟大師兄過不去。有一天我跟大師兄出去玩,玩得非常開心,感情很貼近了,就親熱起來,衝動得正要干那事時,不想二師兄出現了,好事讓他給破壞了。原來他一直跟著我們的。他當著我的面說大師兄搶了他的心上人,他不服氣。他決不容許別人動他的心上人。我就告訴他,我只跟大師兄好,不會選擇他的。他就氣跑了。這件事之後,我以為他會知難而退,不再胡思亂想了。誰知道,有一天早上起來,我就聽見師弟們說,大師兄死了,是在後山的決斗場死的。那是一處決斗的地方,誰跟誰有矛盾的話,如果實在說不通,就可以通過決斗來解決。真想不到他們竟然背著我決斗去了。當我到達那里的時候,大師兄就躺在那里,嘴上身上都是血,胸膛都讓人給打爛了。我哭得簡直要死過去。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大師兄就不會死的。師父趕到後,下令全力捉拿二師兄。
而二師兄知道闖了大禍,早就逃之夭夭了。“
小牛聽了感慨萬千,說道:“你這二師兄也真夠毒的了,同門師兄,決斗就決斗好了,用不著殺人呀。”
牛麗華說著眼中又閃起淚光,說道:“他那個人做事不擇手段的。我不喜歡他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小牛問道:“在決斗中死掉,對方有責任嗎?”
牛麗華回答道:“按照我們的規定,決斗歸決斗,分出勝敗也就是了,不能傷人命的。這回二師兄殺了大師兄,很顯然是痛恨大師兄跟我好了,這才下了黑手的。我傷心極了,私自下山追殺二師兄,追了好久,都沒有消息。我只好返回山上,接著學藝,希望有一天學好本事,給大師兄復仇。”
小牛點了點頭,問道:“他叫什麼名字?長得什麼樣?”
牛麗華恨恨地說道:“他叫馬橫行,長得又高又大,樣子很俊俏,目光很犀利,額頭有道劍痕。那是我師父給他留下的,因為他出手狠毒,傷過同門。師父為了教訓他,才劃了他一劍。可他還是本性不改。”
小牛安慰道:“牛姐姐,你應該想開點,不要太傷心了。你還年輕,好日子還很長。報仇的事要看機會了,等我練好本事,一定幫你的忙,你說好不好?”
牛麗華展顏一笑,說道:“好是好,只是你得快練本事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現在就開始練。”說著話,摟過牛麗華來,將她按倒,興致勃勃地插了進去,接著享受艷福。
牛麗華也含笑承受,因為她有點喜歡上這事了。
連續幾天,二人都過著神仙日子。白天象朋友,由小牛當向導,遍游杭州名勝,令牛麗華大開眼界。晚上如夫妻,激情如火,欲死欲仙,那是一生都比較難忘的了。
在牛麗華要走的前一天中午,二人到湖上泛舟。坐的是帶艙的小舟。坐在里邊,細語綿綿,令人忘憂。小牛給她講杭州的風土人情,講得口水亂飛,好在美人並不在意,反而高興地獻上香吻,象一位溫柔的妻子,讓小牛感覺美極了。牛麗華也說起西域風情,說那無邊的大漠,荒涼的戈壁灘,使小牛也有了向往之意。
尤其是說到西域美女如何風騷,如何熱情,如何會勾男人,讓小牛想不躍躍欲試都很難。
在橫穿湖心的那一會兒,與好多船擦肩而過。其中有一個船傳來低低的聲音,是兩個女子的聲音。那聲音小如蚊哼,小牛支愣起耳朵也不能聽清楚。為什麼他要極力地聽人家的說話呢?因為這聲音是很熟悉的。一聽就知道是自己人的動靜。
牛麗華見小牛如此模樣就問道:“小牛呀,你又犯了花心病嗎?看上誰家的姑娘了?用不用我去幫你聯系?”說著話向說話的那船看去。那船已經過去了,跟這條船的模樣相似。
小牛不答反問:“剛才你聽清那兩個女子說什麼嗎?”
牛麗華回答道:“我也沒大注意,好像是什麼公子了,成親了,幸福不幸福的事。喂,你問這事干什麼?”
小牛搖頭道:“沒什麼,沒什麼,剛才二人好像是我的熟人兒呀。”
牛麗華笑道:“只要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放心了。這個時候我可不希望遇到你的女人。我可不想跟她們起爭端。”
小牛笑了笑,說道:“她們都不是我的女人,她放心好了。”心說,剛才那二人分明是甜妞跟小袖呀。她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究竟是誰要成親?是誰幸福不幸福呢?總不會甜妞要出嫁吧?她不會離我而去的,嗯,只可能是小袖要嫁人了。一想到她要嫁人,小牛也忍不住要難過的。他也不明白難過什麼。她象自己的親妹妹一樣,按說她有主了,自己應該高興才是呀。怎麼會有這個反應呢?我總不能跟老爸和繼母說,把小袖嫁給我吧。他們一定會認為太荒唐了,再說了,小袖也不一定會同意。唉,我小牛怎麼混的,混到今天也很少有女人主動愛我呢。
嗯,一定是本事不夠大。等我練好本事的,我要征服一切喜歡的美女,讓我老爸驚訝得把眼珠子瞪出來。
為了弄清家里有什麼事,小牛決定跟牛麗華一分開就馬上回家。別是自己在外邊風流快活呢,家里把小袖給嫁出去了,那可不妙了。如果那個男人比自己強,自己還會阻止她嫁人嗎?我小牛也不能太自私了。
晚上回到客棧後,叫了一桌酒席到房間,二人邊談連喝。小牛的酒量厲害,牛麗華也很出色,充分表現出西域兒女的鮮明個性。
喝下幾杯酒之後,二人的臉上都有了紅暈。牛麗華的眼睛變得水汪汪起來,直視著小牛,說道:“明天我可要走了,你想對我說什麼話,你就盡管說好了,再不說的話,等我走了,你說我也聽不見。”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真是有點舍不得你呀,跟你在一起,一點拘束都沒有。我希望你以後能跟我一起,讓我享受艷福。”
牛麗華也笑了,說道:“你這話真好聽。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可我也有我的事做呀,我不可能天天陪著你。我得回到自己的家。父親不在了,家里的那一堆事都得要我處理了。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的話,我看不如你跟我去西域吧。我招你當個上門女婿,你看怎麼樣?美酒任你喝,美餐任你用,美女任你睡,你說好不好?”
這話聽得小牛熱血沸騰。這樣的日子是神仙日子,沒有人不想過的,只是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實在不適合那麼做。如果自己這麼做了,月影跟月琳她們都會看不起我的,再說了,我也舍不得離開師娘呀。我要是投入牛麗華的懷抱,那不是公開跟白道為敵嗎?也讓嶗山派丟盡了臉面。想到這麼多,小牛就打不定主意。
小牛想了半天,回答道:“我現在不是自由的我了,我是嶗山派的弟子。我要是那麼干的話,只怕會把整個白道的人馬都吸引過去。那時候也給你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牛麗華傲然道:“我不會怕他們的,反正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我們跟白道人是老對手了。”
小牛問道:“那每次的勝敗如何呢?”
牛麗華回答道:“那是互有勝敗,誰也沒占到便宜。有幾回他們打敗了我們,但我們決不後退,想辦法聯絡其他的魔王,讓他們援助,這樣才能一次次地脫險。
同樣,我們也有勝的時候。一旦勝了,就把他們追殺得屁滾尿流的,特別過癮。“
小牛又問道:“也會抓到俘虜嗎?”
牛麗華得意地回答道:“抓俘虜那是常事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小牛強調道:“我是想問每次你們是怎麼處理俘虜的。”
牛麗華將一杯酒喝掉,說道:“還有怎麼處理呀,只有兩種三種方法。運氣最好的會回到中原,運氣一般的能活命,運氣差的就被殺掉。”
小牛好奇地問道:“運氣的好壞由什麼來決定呢?”
牛麗華說道:“那原因多了。舉個例子來說吧,什麼樣的人能回到中原。想回到中原,通常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交換戰俘。因為打仗嘛,難免都是兩敗俱傷,我們的人也有被他們抓的。在這種情況下,就一對一的交換吧。”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做還算公平。”
牛麗華又說道:“只是有的人運氣沒有那麼好了。象運氣一般的,沒有人跟他交換,而我們又對他的印象不錯,也不殺他了,留他一命,給我們當奴隸吧。”
小牛問道:“這戰俘也有男有女嗎?”
牛麗華回答道:“那是自然了。如果是漂亮的女的還要陪睡呢。象我父親吧,就睡過一些白道的女人。她們都是在打仗中被我們抓住的。”
小牛嘿嘿笑道:“你父親真有艷福呀。”
牛麗華豪邁地笑了笑,說道:“你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加入我們黑道,我會讓你當我們家的主人,讓你也多睡白道美女,你願意不願意?”
小牛直接了當地回答道:“現在可不行。我什麼本事都沒有,可不能加入你們,等我學好本事再說吧。”小牛心里說,即使我的本事大了,我也不能加入她們。加入她們,我就永遠不能回到中原了。那時候白道人都對我都會瞪眼珠子,以殺我為快事。
牛麗華倒認真起來。她想了想,說道:“小牛呀,你想學本事還不容易嗎?
你跟我到西域去,到我家去,我會把什麼本事都教你的。如果你讓我開心的話,我把魔刀的刀法也傳給你。那時候你可牛了,只要找到魔刀,你就可以橫行天下了。那時候,就連衝虛老牛鼻子也得管你叫大爺。你看這好不好?“
這樣的條件太誘人了,這樣的局面如果出現,那小牛就成大牛了。可是小牛不敢答應。他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投入邪派,與中原為敵。那可是得不償失的。只要想想月琳跟月影二女,他就不那麼做。
可他不能不表態。只聽小牛說道:“那就讓我好好考慮一番的。我現在不能回答你。”
牛麗華失望地嘆了口氣,說道:“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們邪派並不比你們正派差。所謂正派和邪派只是稱呼不同罷了。”
小牛表示:“我從來就沒有輕視過邪派。來,咱們喝酒。”說著話,小牛又開始倒酒。
牛麗華阻止道:“小牛,咱們今天喝個痛快,下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相見呢。”
說著話,牛麗華將一只酒壇拎了起來。
小牛見她豪氣如雲,巾幗不讓須眉,自己當然不會示弱,因此小牛也將另一個枠子抓在手里,大聲道:“好,咱們不醉不睡。”說著話,抱起枠子灌了起來。
這回喝酒跟上回比賽不同。那回是被逼的,這回是暢飲,意義大不相同。
沒過多久,二人都醉眼朦朧了。他們相對而笑,以欣賞的眼光瞅著對方。都認為自己找到知己。
小牛大著舌頭夸道:“牛姐姐,你真了不起呀,你是我見過的美女中最有氣魄的。我好喜歡你。”
牛麗華開心地笑著,象一朵紅玫瑰。她眯著美目說道:“你也不賴呀,一點都不象別的中原人那麼虛偽,那麼可怕。跟你交往,我不是不用提防的。我一點都不後悔跟你睡覺。”
小牛聽了特別自豪,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他認為自己為自己爭氣了,也是為中原的男人爭光了。
小牛聽得心里癢癢的,借著幾分酒勁兒,挑逗道:“那她現在還想不想跟我睡呀?”說著話,小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牛麗華見了笑道:“你這個樣子好惡心呀,比我們西域的男人還粗野呢。”
說著話,她已經站了起來,向小牛的懷里撲來。
小牛只覺腳下飄飄的,仿佛馬上就要升上高空了。他知道自己該干什麼了。
小牛抱起牛麗華向床上走去。牛麗華媚眼如絲地說道:“一會兒就看你的功夫了,可別叫我失望呀。”
小牛豪氣衝天地說道:“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給你留下一生都難以忘掉的印象。讓你這輩子鐵了心地愛我。”
牛麗華喘息著說道:“我這一生已經不准備再愛第三個男人了。”
小牛問道:“難道我不是第一個嗎?”
牛麗華吐著淡淡的酒氣說道:“難道你忘了嘛,我以前喜歡過我的大師兄的。”
小牛點著頭道:“對,對,對,他沒有做到的事,我都替他做了。他照顧不了你了,一切有我呢。我一定會讓你得到最大的幸福。”說著話,小牛將牛麗華的衣服解開。這回牛麗華沒有阻止,讓他給脫了個一絲不掛。而小牛也匆匆地脫光,變成原始人了。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在這個只有二人的小屋里,在燭影搖紅之下,兩具散發著青春熱力的身軀湊到一起了,必然要碰出最耀眼的火花。
小牛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如蜻蜓點水,卻又熱情如火,吻得牛麗華美目眯起,喘息加劇,紅唇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當小牛吻到牛麗華的絨毛時,牛麗華簡直是叫了出來。那種刺激感誰能受得了呢?她就感到自己的淫水不可遏制地流了出來,越流越多,漸成小溪。
小牛一點也不嫌棄,伸長舌頭如火苗一樣一下下地挑逗著牛麗華的下邊,對豆豆,對花瓣展開激烈地猛攻,弄得牛麗華身體抖個不停,腰扭個不停,屁股擺個不停,浪叫不絕如耳。
她如怨如慕欲死欲仙地呼喚著:“小牛呀,快點上吧,我很想吃掉你的大棒子了。”
小牛使勁地吮著那處敏感的地方。他最愛看它流水的樣子,把黃色的絨毛都弄濕了。那是女人動情的表現呀,那是女人最誘人的標志之一呀。
小牛抬起頭,嘿嘿一笑,說道:“牛姐姐呀,你的水好多呀,我很想看看,你到底還會有多少水流出來。”說著話,雙手把著腿根,大舌頭更加賣力地舔了起來。
牛麗華哪受得了這個折磨呀。她忘情地叫道:“小牛呀,你這個壞小子,你想要我的命呀,我可不饒你。”叫的同時,她掙扎起來。
以她的本事,她想掙扎,小牛豈是對手呢?因此,牛麗華很容易就擺脫了小牛的控制,並將小牛給推倒了。
小牛輕聲喊道:“非禮呀,非禮呀,有美女非禮我了。”
牛麗華笑瘞道:“你就偷著樂吧,還敢大叫呀,別人還不笑掉大牙了。”說著話,牛麗華坐到小牛身邊,伸手把玩起那根肉棒子來。
因為美女的誘惑,那根棒子已經激動得變成一根巨無霸了,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只要發威的野獸。龜頭猙獰,青筋突起,似乎還在跳動呢。
牛麗華饒有興趣地以手指彈著龜頭,說道:“這玩意都變成這麼可怕了,要是真插進去,我一定活不久了吧。”
小牛見牛麗華說話時,一對大奶子一顫顫的,再加上絨毛上的淫水也亮晶晶的,衝動得口干舌燥。他說道:“牛姐姐呀,你要喜歡它的話,你就用嘴舔舔它,保證味道好極了。”
牛麗華哼道:“我不會給你舔這東西的。在我們西域,女人只舔最心愛的丈夫。你現在還不是我的丈夫呢,我不會這麼伺候你的。”
小牛知道想讓她動嘴,一時間是做不到的。因此就說道:“牛姐姐呀,就算不能用上嘴過癮,也用下嘴套幾下銷魂下吧。我很想干你了。”
牛麗華聽了嘻嘻一笑,用手握了握粗長的家伙,眯著美目說道:“小牛呀,你這根東西真熱呀,快把我的手燙熟兒了。”說著話,她跨上小牛的身子,來個騎馬下蹲式,以棒對洞兒,緩緩向下坐著。
小牛一看那茂密的絨毛下,肥美的花瓣已經張開一條縫來,那縫上正掛下蛛絲樣的粘液呢。他那顆好色的心簡直要爆炸了。
小牛見她的洞口觸到了龜頭上,借著淫水的潤滑,緩緩而入,那麼長的東西轉眼間插到底了。小牛歡呼道:“好舒服呀,象泡溫泉一樣舒服呀。”說著話,兩手抓住她的大奶子連揉帶捏的,玩得不亦樂乎。
牛麗華騷浪地笑道:“小牛呀,你真會玩呀,跟你在一起,我都忘記了人間還有苦難呢。”說著話,扭腰擺臀地吞吐起大棒子來。那進出之間,嫩肉蠕動,每一下都令小牛想停止呼吸。
牛麗華雙手按在膝蓋上,全神貫注地控制著肉棒。她是越來越有經驗了,她不只是讓肉棒子在穴里插動,她還讓它轉圈,亂蹭,使它能光顧穴里的任何一塊角落,使自己得到最多的快感。
牛麗華嬌喘著說道:“真好呀,這滋味兒真好呀,叫人骨頭都軟了,就是這麼死掉也心甘情願呢。”
小牛聽了非常得意。這是每個男人都願意聽到的。這可以證明自己的成績不凡。這次他是過足了癮呢。眼看著那毛茸茸的肉穴跟自己的肉體撲滋撲滋地結合著。那肉穴又緊又暖,使龜頭又癢又麻,使小牛都不想讓它出來了。
牛麗華越來越有經驗了。她開始還比較溫柔地起落著,後來簡直如騎馬一樣的瘋狂了。那個快勁兒,那個狠勁兒,那個狂野勁兒,使小牛享足了艷福,同時也擔心自己的肉棒子的安全。他真有點怕,萬一這姑娘使勁兒過大,會不會將棒子給折斷呢?有了這個擔心,小牛就放下奶子,雙手托住她的大屁股,使雙方的性器在結合過程中不至於偏離正常軌道。
干了一會兒後,小牛說道:“牛姐姐,咱們玩點花樣吧。”
牛麗華哼道:“怎麼玩呢?玩什麼?”
小牛很想看看她的大屁股在干事時是什麼樣子,就說道:“牛姐姐呀,你轉過身子去,臉朝我的腳。”
牛麗華答應一聲,正要起身吐棒。
小牛一笑,說道:“不用那麼麻煩的,直接轉過去就是了。”
牛麗華提高屁股,將肉棒子吐到穴口,然後慢慢轉身,雖然動作笨了點,到底達到目的了。這樣,牛麗華就背對小牛了。
那一張背又白又厚,雖然不是那麼秀氣吧,但也給人以結實的美感。最主要的是她的屁股又白又大,是很完美的兩個弧线。當牛麗華吞吐肉棒子時,那屁股肉有節奏地游移著。
小牛心中暗呼過癮。他的雙手伸過去摸她的屁股,又抓又騷,癢得牛麗華直扭屁股,這又使肉穴震顫起來,使小牛的快感更多。
小牛夸道:“牛姐姐呀,你真是這方面的天才。只要你跟我相處日久,你一定會成為更迷人的美女的。”
牛麗華一邊起落著大屁股,一邊說道:“我不求迷倒別人,只要能迷倒你我就知足了。”
小牛聽了大樂,說道:“那你以後要想法嫁給我了。想嫁給我的女人可不少呢,你得努力了。”
牛麗華嬌笑幾聲,說道:“小牛呀,你又在自吹自擂了。難道我牛麗華非得跟別人搶老公不成?再說了,我才不信有多少女人搶著嫁你呢。你又不是萬人迷。”
說著話,她使勁一坐,使肉棒子到達最深之處。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真好呀,我要成仙了,我要飛起來了。”
牛麗華回頭媚笑道:“真是太便宜你了。我的第一次應該給我大師兄的,卻不想讓你給奪去了。我吃虧吃大了。”
小牛挺著下身,使肉棒子跟牛麗華的起落一致,嘴上說道:“牛姐姐,咱們算是夫妻了,哪里還分得誰吃了虧呢?”
牛麗華扭腰搖屁股的,嘴上說道:“知道嘛,我們西域的老輩人早就說了,一定不能嫁給中原的。中原的男人太壞了,都是沒有良心的。他們只有欺騙她,出賣她,玩弄她,等玩弄夠了,他們就會無情地拋棄她。我這回只怕也遇上這樣的男人了。”說著話,回頭瞪了小牛一眼。
小牛哈哈一笑,連忙辯解道:“我們中原是有不少那樣的壞人,但我絕不是壞人。以後你自然會清楚。”
這樣做了一陣子後,小牛令牛麗華翹起屁股,他要從後邊干了。牛麗華雖然覺得這姿態不太好看,但也沒有反對,畢竟她是西域姑娘,沒有那麼多講究的。
要是換了中原姑娘,只怕不願意做了。
小牛跪在她的屁股後,兩手撫摸著白如明月的大屁股,心說,它可以跟師娘的比了。不同的是,師娘更為細膩些,而她的更為厚實些。
小牛還用手觸著菊花呢,那菊花便癢得直縮。小牛哈哈一笑,握著自己的肉棒,滋地一聲刺入了水汪汪的花瓣里。
牛麗華歡呼道:“真長呀,真硬呀,簡直要把我刺穿了。”
小牛興致勃勃地干著,說道:“今晚我一定要讓你過足癮,即使回到西域也忘不了肉棒子的好處。”
牛麗華笑道:“慢點來呀,別把棒子給插斷了。”
小牛哈哈笑著,如狼似虎地干著,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下,牛麗華受不住,便達到高潮了。
小牛不放過她,仍然狂抽猛插,將淫水都擠成了牛奶的白色。那情景看起來淫糜極了,也令小牛驕傲極了。
稍後,小牛又將牛麗華翻過來,自己壓在她身上狠干,直到她第二次高潮時,他才心滿意足地射了出去。射得好有力呀,射得牛麗華連聲叫好,仿佛在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