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匆忙返回,來到客廳跟前。還沒等進屋呢,就已聽到一玄子的大嗓門了。
那聲音跟語調中是充滿了憤怒跟指責,像是誰摟了他家祖墳一樣。
小牛雖然對這老家伙又怕又狠,但還是大步走進廳去。他心說:“這里可不是外面,這里是我們嶗山的地盤,你再狂妄,又能把我怎麼樣?”
一進大廳,就見到一個老頭坐在椅子上喝茶。他的白胡子,紅鼻子以近青色的道袍,都表明了他是貨真價實的一玄子。一玄子一見小牛,眯著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臉上露出了冷笑。
這笑容令小牛心里直發毛。在一玄子的身後,還站著兩個小道士。臉上也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這兩個人正是一玄子的徒弟太清、太岳,也是小牛的死對頭之一。他們雖沒有大仇大恨,但一想起他們來,小牛向來不舒服。
師娘就坐在一玄子的對面,想小牛一笑,說道:“小牛呀,快來想一玄子師父見禮。”
小牛鼓著腮幫子,走進幾步,施了禮,沒好氣地說道:“嶗山弟子魏小牛見過老師父。”
一玄子哼了一聲,傲慢地說:“不敢當,不敢當。老夫應該給你回禮才對呀。”
師娘輕聲一笑,說道:“老師父這是從何說起?”
一玄子哈哈大笑,說道:“掌門夫人,你這個徒弟厲害得很呀。你不知道,現在整個江湖上都知道他的大名呀。”
師娘咦了一聲,啾了啾小牛,不敢相信,又望向了一玄子,說道:“老師父,這不太可能吧。他入派不久,還沒有什麼功績呢。”
小牛走到師娘後邊站定,盯著一玄子,真擔心他說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話。
如果對方將他與黑熊怪的事說出來,師娘會不會對自己產生疑心呢?
一玄子微微一笑,指著小牛說道:“這小子以前干過好多事情,都叫人不得不服氣呀。不過這都不提了,反正我今天來也不是為這些事。”
師娘禮貌地說道:“老師父此行不知道有什麼要事?為什麼非要見小牛?可是小牛得罪老師父了嗎?如果是這樣,我讓他當面想你賠罪。”
一玄子喝了口茶,沉沒片刻,說道:“他如果得罪老夫,老夫不會跟他計較的。我一大把年紀,怎麼會跟一個晚輩計較呢。問題是,他得罪了我們泰山派。”
師娘哦了一聲,轉頭看看小牛,又驚訝地問道:“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事?”
一玄子一笑,說道:“你還是問問你的寶貝徒弟吧。”
小牛憋了半天氣,這時忍無可忍,大聲道:“你不要誣陷人,我可從來沒有干過對不起你們泰山派的事。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一玄子並不生氣,嘿嘿笑幾聲,說道:“小子,有理不在聲高,我來問你,你認識朱雲芳?”
小牛聽到這個名字,先是一楞,繼而想道:“無緣無故地提郡主是什麼意思?
可是郡主遇到什麼危險了嗎?“
小牛猶豫一下,回答道:“當然認識了,我們是朋友。”
一玄子沉聲問道:“是什麼朋友?”
小牛很不喜歡他的口氣,懶洋洋地說道:“我們是什麼朋友,當然是好朋友了。”
一玄子又追問道:“好到什麼程度?”
小牛一聽,眼珠子瞪得老大,心說:“我跟她好到什麼程度跟你有個屁關系?
雖然你是她的師叔,你也無權過問我們的私事。“
見一玄子如此審問小牛,師娘也有點不悅了。她轉過頭望著小牛,目光也充滿了疑問。師娘是知道朱雲芳的,也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她也想知道小牛是怎麼認識朱雲芳的。
如果不是在嶗山,如果不是在師娘跟前,小牛早就跳起來大罵出口了。這時不得不忍著氣,咧嘴笑道:“你想知道我們的關系嗎?好到什麼程度,干嘛問我呢?你應該問她才對呀?”
一玄子發怒道:“什麼話,如果老夫能找到她的話,還來問你干什麼?”說著話,一頓茶碗。
小牛一怔,心里一緊,問到:“怎麼的,她失蹤了嗎?”
一玄子大聲道:“沒錯,她失蹤了。我們派出好多弟子找她,都沒有蹤影。
她家里也派出大批人馬尋找,也沒有消息。“
小牛大驚,問道:“那她到哪里去了?”
一玄子的臉都脹紅了,說道:“魏小牛,你不要裝瘋賣傻,你老實說,你把朱雲芳藏到哪里去了?快快交出來。”說著話,拍了一下大腿。那架勢像是要立刻動武似的。
小牛急了,一跺腳叫道:“她失蹤了,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將朱雲芳給藏起來了?”
一玄子激動之下,竟騰地站了起來,一指小牛,吼道:“魏小牛,雖然老夫沒有親眼看到你藏了她,但是有人親眼看到你跟她在一起,就在她失蹤前。這個你不用狡辯。”
師娘對一玄子此舉大為不滿,俏臉含霜地說:“老師父,有什麼話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說,不用吵架吧?這里是嶗山。”
這話語氣柔和,且和中見刺,果然管用。一玄子一想,也對呀。這里不是泰山,是人家的地盤。魏小牛是嶗山的弟子,不是我們泰山弟子。我沒有權利對他呼來喝去,尤其現在沒有充足的證據。想到此,他笑了笑,說道:“失禮,失禮了。”說完慢慢坐下來,端起茶來喝。
師娘瞧瞧小牛,小牛也望著師娘,四目相對,都像是讀懂了對方的意思。小牛的眼神顯然是說這件事與我無關,我可沒有將朱雲芳藏起來。
師娘懂小牛的心思,就對一玄子說道:“老師父說的朱雲芳我到是清楚的。
她是金陵王爺的女兒吧?“
一玄子點點頭,說道:“是的,她是郡主,為人很好,又懂禮,又沒有架子,我們這些長輩都很喜歡她。可惜呀,她命不太好,在情場上失意,最近又失了蹤。
她最後出現是在杭州。有人親眼看見她跟魏小牛在一塊兒。還有傳言說,是魏小牛把雲芳給藏起來了。我是為了這事兒,才火速來到嶗山的。如果郡主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泰山派可吃罪不起。誰不知道,金陵王爺的脾氣可不好呀。“
小牛辯解道:“我在杭州是見過她,可我們見過之後,她就不辭而別了。我也不知道她上哪里去了,可能去找她的心上人了吧。”說到這兒,小牛心里好酸。
如果這樣的美女遭遇不幸,他的心里一定會很難過的。
一玄子又說道:“你的話是真是假,我都記下了。如果證明了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可是如果證據顯示是你坑了雲芳,我們決不會干休的。”
說道這兒,一玄子的嗓門又大起來,連他身後的兩個徒弟也對小牛齜牙咧嘴的,像是在示威。小牛看了非常懊惱,心說:“這兩個小崽子,純屬於狗仗人勢。如果是一對一,不用法術的話,你們哪個是我的對手,不打得你們屁滾尿流才怪。”
小牛繼續說道:“我的話是真是假,你們完全可以去查。”
一玄子想了想,問道:“以你的看法,她能干什麼去?”
小牛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她會去找她喜歡的人吧。”
一玄子沉默不語,眯著老眼,也不知道心里打著什麼主意。正當這個時候,月琳跟詠梅拉著手笑呵呵地走了進來。二人都是美貌姑娘,艷艷的容光使這個莊嚴的客廳一下子溫暖起來。她們的美貌連一玄子身後的兩個小道士都看直了眼,把對小牛的恨意一時間都忘了。
在師娘的示意下,二女也向一玄子見了禮。一玄子欠了欠身,連聲說:“免了,免了,你們都是好孩子。”說著話,想小牛掃了一眼,意思說說,你可不是好東西。
二女到師娘身後站好,月琳挨著小牛,向他笑了笑,就問道:“老師父,你此番大駕光臨,一定不只是為了游山玩水吧?”
一玄子恩了一聲,說道:“我是找你的小師弟有事呀。到底什麼事他會告訴你的。”
小牛見月琳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臉上,就說道:“是這樣的,泰山派的朱雲芳失蹤了,老師父他們就是來找我,向我要人。”嘴里叫著老師父,心里在叫老家伙。
月琳眨了眨眼,看看一玄子,又看看詠梅,自言自語道:“找不到朱雲芳,為什麼要找小牛呢?這有點奇怪呀?”
一玄子就把剛才的那番話重復一遍,月琳聽罷,臉色一沉,冷聲說道:“老師父,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了。據我所知,魏小牛並非朱雲芳的心上人,朱雲芳的下落他哪里會知道?你找錯人了。”
小牛也幫腔道:“是呀,是呀,還是江姐姐了解我。我小牛有一百個一千個缺點,但我從來都不會拐騙良家婦女。如果有美女投懷送抱,我都會拒絕的,別說這種傷害美女的壞事了,我小牛絕對干不出來。”
這一番表白,氣得一玄子臉上變色,而師娘則想,如果有美女投懷送抱,這小子怎麼會拒絕?他什麼樣的人,我可是了解的。而詠梅的臉上也露出笑容來。
因為像小牛這樣厚臉皮的男人,她還是頭一回見到。
一玄子知道今天是找不回朱雲芳了,可他又不甘心就這麼走了。怎麼的,也得教訓一下這小子。於是,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一玄子這次來嶗山,是向小牛興師問罪來的,想從精神上打擊一下小牛,治他個拐騙婦女。哪知道小牛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沒有鐵證,他是不會乖乖就范,任人擺布的。既然如此,一玄子認為有必要從肉體上懲罰一下小牛,也出出心中壓抑太久的怒氣。這小子把老夫跟老夫的徒弟耍了好幾回了,顏面丟盡,如果不嚴厲地教訓一下他,老夫的臉上也沒有光彩呀。
因此,一玄子又眯起老眼,淡淡一笑,說道:“掌門夫人,咱們兩派向來是如同手足一樣,切不可因為魏小牛一人而影響和氣。可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有那麼多人都說朱雲芳的失蹤跟魏小牛有關,老夫就不能不來問問,他既然堅決否定此事,老夫也不能逼他承認。這件事嘛,暫時放到一邊,我們再想法找人。
不過我們大老遠的來了一回,也不能就此離去,怎麼的也得跟貴派切磋下功夫,以促進大家的共同進步。夫人,你看如何?“
師娘一聽這話,知道一玄子這是在挑戰,是拿嶗山不當回事,心中也很氣憤,不禁豪氣大發,爽快地說道:“老師父有此要求,我們嶗山派功夫再低微,再不可示人,也得滿足你老才對。那麼,就請老師父劃出個道吧,怎麼個比法?”
一玄子沉吟一會兒,目光在小牛的臉上一掃,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一定要以德服人,還是文明點的才好。”
師娘微笑道:“老師父只管說好了,我們一定照辦。”
一玄子說倒:“咱們這個輩分的,就不必出手了。還是讓徒弟們比劃一下子吧。”
師娘一想,我身邊的徒弟只有月琳一個,想比劃只管上來吧!我不信你的飯桶徒弟還能是月琳的對手。於是,師娘點頭道:“好哇,我也是這麼想的。那麼就由月琳陪著兩位小兄弟走兩招吧。”
一玄子心里明白,自己的徒弟怎麼能比得上月琳的本事。衝虛的五個徒弟,任何一個拉出來,都能打倒太岳跟太清。一玄子再笨,也不可能讓他們打起來。
他的本意是打小牛。
一玄子笑了笑,說道:“月琳入門多年,盡得嶗山功夫精華,我那兩個土地哪里是他們的對手?他們才學習幾年呀!按他們的資歷跟本事,與魏小牛相比,倒是差不多。”說著話,一指小牛,臉上從滿了不屑。
師娘這才明白一玄子的用意,連忙說道:“老師父在說笑話吧。魏小牛雖是我們嶗山派的弟子,但他入門才個把月,只學了一點基本功,連法術還沒有接觸呢,怎麼能出場?”
一玄子搖頭道:“夫人也太謙虛了。我可是知道的,這魏小牛本事好得很呢,打敗過多位江湖高手呀,怎麼能說不行呢?如果說他不行的話,我那兩個徒弟也就是廢物了。我想嶗山派個個都是英雄,魏小牛也不例外,他絕不會當孬種,不敢出場,當縮頭烏龜的。”說著,衝小牛嘿嘿直樂。
如此言語,可把師娘給惹怒了,美目如劍,直刺一玄子。月琳更怒,大聲道:“老師父,我們嶗山可沒有縮頭烏龜。但魏小牛還沒學齊本事。他沒法出場,你們要切磋,只管由我來奉陪好了。”
一玄子臉帶嘲笑,說道:“看來魏小牛是不敢上場了。那就算了,我們就只好帶著貽害離開這里了。”說著話,就站了起來,意思是想走人。
小牛早氣得肚子鼓鼓的,知道一玄子是跟自己過不去。自己讓他跟他的徒弟丟了好幾次臉,他自然是氣不消了。這次要是不打擊一下他的囂張氣焰,自己以後在嶗山上怎麼混下去?人家口口聲聲罵自己是縮頭烏龜,自己是寧死也咽不下這口氣的。再說了,他那兩個笨蛋徒弟,未必就是自己的對手。只要不用法術的話,自己還是有勝算的。
小牛從師娘背後走出來,一揮手,說道:“慢著。”
一玄子大喜,問道:“你答應比試了嗎?”
小牛點頭道:“老師父口口聲聲請我出場,如果我再不出來滿足你的要求,我是拿你的面子當鞋墊子嗎?我決定出場了。”此言一出,眾女都笑了起來,連一玄子的兩徒弟都有了笑容。
一玄子臉脹得通紅,指著小牛道:“不必占嘴上便宜,既然你出戰了,那很好,說明你還有點骨氣,可不要像以前那樣,總是腳底下抹油才好。”
小牛脖子一伸,說道:“這回要不將對手打得像落水狗,我是不會干休的。”
這話已經非常無禮了。
師娘聽了暗笑,嘴上卻說道:“小牛,你要尊重老師父呀。還有,你真要出場嗎?咱們嶗山的功夫你還沒有正式學習呢。”
小牛轉頭一笑,說道:“師娘,反正這只是切磋功夫,又不是決斗。盛敗兵家常事,只當是向人家學習經驗了。”
月琳一臉擔心,說道:“小牛,你不要意氣用事呀,你根本還沒有正式練功呢,讓我代替你吧。”
小牛一擺手,說道:“我來吧。如果有第二場你再上。”
一玄子連忙把話接了過來,說道:“就這一場。不用擔心,不會傷害你的。”
師娘就小牛決定比了,也不便再擋,就說道:“好吧。那就切磋一下吧!不過,咱們得把話說明白。”
一玄子客氣地數:“夫人,有話只管說吧。”師娘想了想,說道:“一,雙方點到為止,不要造成傷害。二,哪個人被打倒,便算輸了,不必再打下去。三,魏小牛初入嶗山派,沒學過法術,只學了點基本功,因此,雙方打斗,不得使用法術。四,為了減少危險,只用拳腳,不必兵刃。老師父,你看怎麼樣?”
一玄子哈哈一笑,說道:“夫人,你可真是愛護你的弟子呀。好,沒問題,就這麼辦了。”說著話,回頭吩咐道:“太清,你陪魏小牛玩幾招吧。記住,不要傷到人家呀。”
太清走了出來,說道:“師父,你就放心吧。”心里說:“我一定將這個小子打成豬頭,不然的話,難解我心頭之恨。”
師娘也把小牛叫回來,低聲說到:“小牛,過招時,一定要小心,靈活應對,安全第一。看准機會,一擊命中,取得勝利。”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月琳也說:“小牛呀,如果不行的話,我代你打。”小牛答應一聲。
詠梅作為兄弟派別,沒法說太親熱的話,就微笑道:“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恩,看得出來,那小子功夫不怎麼樣,只要別中了他的花招救星。”
小牛向她投去感激的笑容,說道:“謝謝你了。我記得你的話了。”
小牛的目光射到她的臉上。覺得她的臉比花還美,又透著才女的高雅。聽著她柔美的聲音,感到有一股無名的力量在激蕩著自己,使得自己全身都是勁兒。
這股勁兒帶給小牛無比的自信心,似乎不勝都不行。其實他也知道,人家只是一種好意,並非鍾情於他,但男人嘛,總喜歡往好里想,認為天下的女人都愛自己那才叫帶勁兒呢。
准備工作完成後,小牛跟太清出場了。按說,比武之前,應該互相施禮的,但二人對對方印象都極差,根本沒那個心情。俗話說,仇人相間分外眼紅,小牛的眼睛沒紅,臉上笑嘻嘻的,像是貓戲老鼠的神情,而太清的眼睛卻紅了,變成兔子眼。這也難怪他,因為小牛的戲耍,他跟太岳不知道被師父罵了多少回。每次罵過之後,他都對小牛的恨意加上幾分。這回有機會對陣了,他還能客氣嗎?
小牛衝他笑道:“站直了,別趴下。”
太清也不答話,一個“惡虎撲食”,宛如猛獸撲了過來。小牛身形一側,掄掌劈其頭。太清反應敏捷,身形一轉,雙掌外格,飛起一腳,直踢小牛腹部。小牛哎一聲,也出腳相抵,怦一聲,兩腳相碰雙方都退出老遠。看來雙方的實力相近。
太清身體滑步,再度上來。這回他是雙拳猛擊小牛頭部。小牛吸取教訓,以守代攻,不再進招。他想看看,到底這太清有多少斤兩。
太清進攻無效,便越打越快,越打越急,恨不得一拳就將小牛打個茄皮色,一腳就將他踢上天去。
因此,二人就像是老虎跟猴子一樣。老虎連撲帶撞,連踢帶掃,而猴子恰似在林中嬉戲,一蹦一跳,一閃一躲,都透著風趣跟佻脫,看得眾女眉開眼笑,都笑出了聲,而一玄子卻面色沉重,心情極壞。他覺得太清犯了比武的大忌,為什麼如此急躁,如此衝動呢?書上有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把力氣都用光了,把本事都暴露了,一會兒不是坐以待斃了嗎?真實蠢材也。難怪跟我多年都沒有多大長進,一點頭腦都沒有。
想到這兒,一玄子正好出言提醒,場上的情況已有了點變化。
太清攻擊不利,情急之下,玩起了陰的。他趁著小牛身體後閃,躲避自己的長串的機會,猛地起腳,恨踢小牛的襠部。這是成心要讓小牛斷子絕孫,當不成男人。
此舉馬上激起民憤,眾女嘩然。一玄子看得直咧嘴,心說:“這個傻徒弟這又不是決斗,這只是切磋,你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這種下流手段呢?師父我可從沒有讓你在這種場合用呀。”想到此,一玄子以手捂臉,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再說小牛,萬萬沒想到太清竟然會如此行事,慌忙之下,連忙雙手,護住襠部,並且運氣在手,怦地一腳,正踢在手上,痛得小牛啊地一聲叫,並且張大嘴。
這種疼可不是好受的。
月琳忍不住了,在旁邊罵道:“這也太卑鄙了吧!這哪像名門正派的弟子呀,這跟邪門歪道的下流貨也差不多。”
師娘冷笑道:“泰山門下淨是這樣的人才嗎?”說得一玄子一臉的難為情,連太岳都羞愧地紅了臉。
這時的太清已經顧不上別的了,只想將小牛立刻放倒。因此,連出狠招,招招如刀,要將小牛打敗。小牛也火了,心說:“今天要是不給你點教訓,不讓你丟盡臉面,老子我就跟你一個姓。”這麼想著,小牛連連後退,像是怕了。
太清心中大樂,連連逼近,將小牛逼到牆跟前了,眼看著無處躲閃。太清出拳如雨,嘴里叫道:“小子,你給我倒下吧!”說著話,伸腳在地上一掃。在他看來,這是必勝的一擊。
小牛有心跟他對著干,竟不躲不閃,彎小腰來,突然伸手,在太清獨立的那只腳踝上一拉,只聽撲通一聲,然後又是撲通一聲,兩個人都倒了。不同的是,太清先倒了,而小牛也被太清掃堂腿給掃倒了。
太清爬起來之後,瘋了似的又要衝。一玄子連忙跑上前擋住,喝道:“太清,你已經敗了,認輸吧。”
太清滿臉通紅,大怒道:“我沒有敗,我是不小心才被他弄倒的。”
一玄子一臉的正氣,說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先倒了,就是敗者。快退下去。”
太清還想頂嘴,一玄子已經瞪起眼睛來。太清不敢說話了,乖乖退到太岳身邊。一玄子友好地扶起小牛,夸道:“果然了不起,剛剛入派就有這麼好的身手,以後一定會大有可為的。”
小牛從地上爬起來,輕輕掙脫一玄子的手,微笑道:“幸好我的身手好呀,不然的話,我就成太監了。以後想大有可為,可能在皇宮吧。”這話像鞭子一樣抽在一玄子身上,使他的身上辣辣地不舒服,可他能怎麼樣呢?只當聽不見好了。
一玄子來到師娘跟前,施了施禮,說道:“夫人呀,你的徒弟真是不同凡響,老夫表示佩服。”
師娘站起來還禮,嘴上說道:“令徒的功夫也不算差,只是以後在做人方面還需要加強修養。”話中充滿了諷刺意味兒。
一玄子哈哈大笑,只當耳邊風,說道:“我回去之後,會嚴加管教的。”接著又說道:“老夫還有事,就不再打擾了,請代老夫向衝虛兄問好。”
師娘也客氣了幾句,將師徒三人送到門外,臨走的時候,太清還向小牛怒目而視呢。小牛向他擠了擠眼睛,說道:“以後咱們可以經常比試互相學習嘛!不過,我得先學鐵布衫,不然的話,我是很危險的。”
一玄子尷尬地笑了笑,向師娘拱拱手,就灰溜溜地領著徒弟下山去了。太清是一邊走,一邊回頭瞪小牛,小牛也不當回事。等他們走遠了,月琳才罵道:
“什麼玩意呀?堂堂泰山弟子,竟如此惡劣,太沒有教養了。”
小牛也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呀,有其師必有其徒。”
師娘搖頭道:“小牛,你可不要亂說。泰山派還是一個令人可敬的門派的。
無德的人畢竟是占少數的,像泰山的掌門,就是有道的高人。“
小牛問道:“一玄子也算高人嗎?”
師娘一笑,說道:“他嘛,我可就不知道了。”說著話,向詠梅笑了笑,在外人面前,師娘可不會隨便評論武林名人。
詠梅斯文地笑了笑,說道:“魏師兄的功夫不錯,反應也好,只是火候差了點。”
小牛笑了笑,說道:“關師妹過獎了。我從小到大,沒有受過正規訓練的。
只是如嶗山派後,才開始學真功夫。“
師娘接過話說:“小牛,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你有這樣的基本功,我就有把握把你培養成一個頂尖的人物。”
小牛一臉的高興,問道:“師娘,我以後能趕上江姐姐嗎?”
月琳微笑道:“我這兩下子,不值得一提。”
師娘說道:“我保證你以後不比她差就是了。”
小牛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以後再也不用受那些小人的氣了。”
師娘沉思一會兒,說道:“小牛,從明天開始,你要更努力地練功了。你大師兄不在,就由我教你好了,到時可別叫苦呀。”
小牛爽快答道:“沒問題,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晚飯過後,師娘領著詠梅到後院說話去了。小牛見天還沒有黑,就約月琳出去散步。月琳很愉快地答應了。
出了山門之後,向左一拐,二人奔後山去了。為什麼往那里去呢?小牛想到了魔刀的秘密。他知道魔刀就在那個思過的山洞里。回來之後,他沒有獨自去看過。他怕人多嘴雜,要是被別人注意、發現了,那可就麻煩了。如果讓人知道魔刀就在那里,整個嶗山都要地震,整個武林都會翻天覆地的。那時候,小牛可沒有好日子過了。
小牛跟月琳並肩走著,見左右沒人,就拉起她的手來。她的手真好,軟軟的、滑滑的,柔若無骨,不比任何一位美女的纖手遜色。
拉手的感覺真好,盡管路兩邊不是密林、雜草,就是亂石、白沙的。但在小牛看來,這就是人間的仙境呀!能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那是多大的幸福。如果我的旁邊還有月影相伴的話,那就是完美了。一想到月影,小牛心一沉,忍不住想到,月影還沒有回來,她在干什麼?不是找郡主去,跟她打起來了吧?郡主失蹤應該不會跟月影有關吧?也許月影已經透過郡主得到了證實,證實了孟子雄的罪行,使她重新認識了孟子雄的為人,可能月影正考慮跟孟子雄分手呢,那樣的話,我小牛可就有戲看了。想到這里,小牛嘴角又露出了笑意。
月琳跟小牛獨處,也是情緒高漲,側頭見小牛笑得神秘,就問道:“笑什麼呢?想到什麼好事了?”
小牛壞壞一笑,說道:“什麼好事?當然是咱們以往在床上的好事了。我趴在你的身上,你連喊帶叫的,迷死人了。”
月琳臉色緋紅,罵道:“好惡心呀,怎麼盡想著這種事。你呀,什麼時候能變回君子?”
小牛搖頭道:“當君子有什麼好的,我還是當色狼吧。俗話說得好,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呀。就因為我臉皮厚,你才成為我的女人的。”
月琳嘻嘻笑道:“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才不跟你好呢。”
小牛將頭往月琳的肩頭一歪,說道:“上了賊船了,想下都不成了。這輩子我是纏頂你了。”
月琳故意長嘆一聲,說道:“上輩子欠你的呀!”小牛聽罷大笑,心里甜蜜蜜的,覺得自己很有福氣。
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長長的斜坡了。一轉頭,小牛便見到那面石壁上的洞口了。望去黑幽幽的,不知道有多深。想到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寶物就在洞里,小牛頓時有點心猿意馬了。他的心癢癢的,真想衝進去,將魔刀找出來看個究竟。
月琳見他看山洞,就問道:“小牛,你喜歡這個‘反省’洞嗎?不如你去反省一下吧,興許你也能成為一代大師呢。”
小牛連連擺手,說道:“還是免了吧,我小牛也沒有干過壞事,用不著反省的。”其實他心里倒是一萬個願意,想進去看看。
月琳望著山洞,說道:“雖然這洞里曾經出來過好幾位高人,但我們嶗山派的弟子都把它當成晦氣的地方。如果不是師父懲罰,誰也不願意進去的,覺得不吉利。”
小牛見那山洞不過一人高,沒什麼特別的。他搞不清楚黑熊怪為什麼把刀藏這里,也許就因為人人覺得它晦氣,藏到這里來才安全。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也是一個高明的主意。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山坡的盡頭了。那里就是懸崖,崖頭還有一塊大石頭。
小牛記得上回月影還將自己拎起來想丟到下面去,幸好自己巧舌如簧,死里逃生,不然的話,早粉身碎骨了。一想到那天的險境,小牛的心里還有點打憷呢。
二人轉過身,背靠石頭上,遙望西邊殘存的落日。那落日快要沒了,鮮艷如血,弄得月琳臉上紅紅的,像抹了層胭脂,說不出的嬌艷,說不出的可人。
小牛看得心動,就一把將她摟在懷里。聞著她頭上的芳香,小牛一陣心醉,一陣激動。想到回來之後,還沒有跟她交流交流,不由得血流加快,有了要給她寬衣解帶的衝動。
這麼一想,小牛便騰出一只手捂住月琳的胸脯上。月琳被襲,哦了一聲,嬌艷的臉上頓時有了羞澀之色,瞠道:“小色狼,又發病了嗎?快將爪子拿掉。”
說著話,去打他無禮的魔手。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等我摸夠了再拿下。”也不顧月琳的反對了。她的玉手打在小牛的手上,發出啪地一聲,但並不痛。很顯然,月琳並沒有堅決拒絕。
小牛得寸進尺,五指隔著衣服,在做著收縮動作,那個肉球在小牛的手掌里,時而被壓成餅,時而又被抓成團,逗得月琳喘息聲加大。
小牛一伸嘴,吻住她的紅唇。紅唇已經發燙,看來需要降溫了。小牛先是摩擦著紅唇,像是要蹭出火花似的。接著小牛伸出舌頭,在他的唇上舔來舔去,舔得月琳又癢又爽,忍不住伸出香舌,接受小牛的憐愛。兩條舌頭遇到一塊兒,像兩條小蛇一樣,動個不止。動的結果是小牛“火冒三丈”,難以克制;月琳也是春情蕩漾,不能自控。在此關頭,小牛還將手下移,在她的胯間抓來抓去,像在探寶一樣,抓得月琳細腰扭動,美目眯起,瓊鼻哼哼,像是生病了一般。
小牛將舌頭伸入她的嘴里,月琳便知趣地吮吸起來,吮得很纏綿,很內行,使得小牛不得不暗自贊嘆道,她越來越上路了,只要經過細心培養,不難成為欲海女將。
小牛在挑逗著月琳,月琳也同樣挑逗著他。在二人的一起努力下,那火焰燒得越來越旺了,大有燎原之勢。
小牛將一只手伸進月琳的上衣里,說道:“江姐姐,咱們脫了吧。”
月琳眨眨美目,紅著臉說道:“這里不好,萬一有人來多掃興呀。”
小牛轉頭觀察一下形勢,覺得附近的樹林里可以當臨時的快樂之地,便說道:“咱們換個地方吧。”
月琳吐氣如蘭,將頭歪在小牛的懷里,小聲道:“好老公,我走不動了,我要你抱抱。”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老婆大人的話,小牛向來百依百順。”說著,小牛打橫抱起月琳,向附近的密林走去。
月琳在他的懷里,幸福地閉上美目。她根據小牛的動作,知道他走得不快,就問道:“小牛呀,你怎麼這麼慢呢?我記得你平常可是急色鬼呀,今天變成君子了?”
小牛嘿嘿直笑,解釋道:“江姐姐,小弟恨不得插上翅膀才好。只是棒子頂著褲襠,想快也快不成。”
月琳聽罷,忍不住輕聲笑了。她睜開美目,只見天空好藍,小牛的臉好色,那神情是征服跟占有的表示,有點嚇人。月琳回憶以前的好事,再度將美目閉上。
一進入密林,小牛馬上找了個平坦的地方。他將自己的外衣墊在草上,再把月琳脫個光光放到衣服上。
裸體的月琳,像是初生的嬰兒般光潔。映著旁邊的綠樹,上面的藍天,以及淡淡霞光,她的肉體成為美的中心。她的繡發如黑夜,隨意散在頭旁。她的俏臉白里透紅,美目微開一縫,胸脯適度的隆起,雙腿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再看兩只秀足,一根根趾頭恰似美玉精雕而成。
小牛以男人的目光打量著月琳,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當他的目光落到兩只尖尖的奶子上時,小牛的目光似乎凝固了;當他的目光盯在她的腹下的絨毛時,小牛似乎看到了燃燒的火焰。那柔軟的絨毛上,分明露珠點點,在暴露美女自身的秘密呢。
月琳見男人的目光如刀,竟突然害羞了,伸手將自己的下邊捂住,並緊閉雙腿。這個動作無疑是一個勾引的信號,使小牛的欲火猛地上演。因此,小牛三兩下脫光自己,向月琳撲了過去。
小牛的身子壓在月琳身上,感覺軟軟的,很舒服。他想用腿分開月琳的大腿,月琳故意不從。小牛無奈,只好跪起身來,用手將月琳的大腿拉開。他凝視那神秘之處,已經紅縫微開,正分泌著透明的春水呢。春水已經流到了菊花上,形成小小的一潭,並閃著水光,像是小小的美景。
小牛哪里還忍著住呀!挺起粗硬的東西向花瓣進軍。小牛再度趴到月琳的身上,挺槍就刺。那棒子獨具只眼,很有准頭,不用手扶,籍著春水的幫忙,滋地一聲,便塞進去一個頭去。
“好痛呀,輕點。”月琳嬌呼著,伸雙臂摟住小牛的脖子。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些日子不干,你的玩意又縮小了,真緊,來,讓我親親。”月琳便把舌頭伸出來,任小牛品嘗。
小牛可占盡了月琳的便宜,把她的香舌又舔又咬的,玩得津津有味兒。此外,那棒子並沒有老實,試探著往里進發。時而插入一點,時而又退步,經過反復數次的試驗,月琳被逗得春水更多,跟鬧水災了一樣。
小牛挺著屁股,做著淺淺的抽動,柔如蜻蜓點水,使月琳感到了體貼跟呵護,也感到了他深深的愛意。這使得她勇敢地挺下身迎湊。這個動作使小牛斗志昂揚,猛地一入,便插入大半根。
“好樣的,好老公,真粗呀,漲得滿滿的。”月琳發出了歡聲。
一見月琳沒有什麼不適,小牛放心了,便一插到底。碩大的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頂得月琳嬌軀微顫。而小牛也由於棒子被包得密不透風,而爽得直喘粗氣。他感覺全身沒個毛孔沒有一處不爽。
在快感的誘惑下,小牛撲滋撲滋地干了起來。每一下都頂到頭,每一個都抽到穴,在轟然而入,直干得月琳眉開眼笑,呻吟不止。
“舒服嗎?江姐姐。”
“舒服呀,舒服得都不想活了。”月琳如實回答。
“那我就讓你多死幾回吧。”小牛自信的表示。
“一定要滿足我呀,不然的話,我今後不理你了。”月琳也不顧羞恥了。這也難怪她,分開這麼久,也沒有人安慰。有需要時,只有自摸解決了。
為了讓月琳更爽,小牛兩手抓住她的奶子,棒子如同閃電般進出,一口氣不知道干了多少下,干得月琳叫爽不絕。
“好老公,好漢子,干死我了。干吧,干吧,干死也不悔。”月琳的叫聲很甜也很浪,聽在小牛耳里非常悅耳。
不一會兒,小牛跪坐,將月琳的玉腿胯起,又將棒子干進去。這樣干有個好處,就是可以大飽眼福。小牛在爽快的同時,能看到月琳動人的神情,紅唇的張合,奶子的起伏,以及纖腰的扭動。最主要的是能看到二人性器的交戰細節。但見濕淋淋的家伙在小洞里出出入入,紅色的小洞已經被撐成圓的。那絨毛都濕得一塌糊塗,每根毛像是受到雨淋一樣,一根根伏帖著。
小牛看得過癮,偶爾將棒子整個退出,但見肉片翻了出來,並口水滴下,再插進去,肉片又被帶入,真是好玩。
小牛哈哈直笑,說道:“江姐姐呀,你下面下雨了。”
月琳哼道:“那也都是你害的,回頭我要你給我洗澡。”
小牛笑道:“我一定把你里外都洗個干淨。”說罷,又是連連重擊,撞得月琳哼哼呀呀,欲仙欲死,像在夢里飄起來一樣。
小牛再接再厲,又插了好幾百下,將月琳給推上了快樂的顛峰。
小牛抽出棒子,問道:“這下服了吧?”望著軟如棉花的月琳,小牛挑釁地問。
月琳美目睜開,眼波欲流,一臉的紅霞。她喘息著說:“一會兒,我定會戰勝你的。”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著,當掃到她下邊紅色的小門時,又想衝鋒了。小牛瞄瞄周圍的環境,有了好玩的主意。
小牛指指旁邊的大樹,說道:“江姐姐,咱們靠在樹上玩吧?保你快活。”
月琳坐起來,柔聲問:“怎麼個玩法?”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你聽我的,沒錯的。”
月琳瞠道:“可不准騙我呀,不然的話,以後再不讓你碰我的身子。”
在小牛的指揮下,月琳站起來,轉身彎腰,雙手扶樹,將屁股撅得老高。小牛來到後邊,只見屁股圓如西瓜,白如棉花,滑如瓷器。更加上溝里的春水及性感的雙洞,就是神仙見到也會犯天條,更何況是一介俗人小牛呢?
小牛低下頭,雙手又摸又抓的,真是人間極品呀。手摸還不過癮,小牛又湊上嘴,甜蜜地吻起來,先是吻白肉,吻著吻著,就吻到月琳的敏感地帶了。那舌頭像蛇信一樣伸縮著,刺激得月琳大呼小叫,花瓣直顫,那濕滑滑的春水便進入小牛的嘴里。他一點不反感,反而大口大口地吃著,大有將月琳吃干之勢。
月琳一邊扭腰,一邊問道:“小牛,好吃嗎?”
小牛笑道:“好吃,好吃,比美酒還好喝呢。”
月琳也浪笑起來,說道:“你要是再不干的話,我就走了。”
小牛嘿嘿兩聲,說道:“原來你是忍不住了。”說著話,小牛挺起棒子,轟然而進,干得月琳發出滿足的嘆息聲。月琳呻吟道:“太硬了,像鐵棒子一樣,要扎穿小騷穴了。”
小牛說道:“那你才樂呢。”說著話,又是摸屁股,又是抓奶子的,與此同時,棒子狂風暴雨般攻擊著發騷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