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夾著月琳剛竄出牆外,後邊就傳來叫聲,喊聲,救命聲。其中也有追趕的呐喊聲。小牛知道一定是那小子的慘叫引起了他家人的注意,自然是有人救惡少,有人報父母,更有那護院的要追凶手了。
小牛不敢怠慢,腳一落到實地上,就跟流星趕月一般逃跑。他不怕那些護院和家丁,他只怕那個什麼身懷寶物的龍成剛。那家伙是他媽的北海冰王的弟子,本身功夫就夠厲害的了,再加上有寶衣護身,寶鏡在手,自己一個肉體凡胎,一百個小牛遇到那家伙,也會變成死牛的。小牛不奮力逃跑是不成的。
他跑出了平生最好的水平,別看夾了一個人,仍然是發揮出色。由於慌不擇路,跑著,跑著,又跑向秦淮河去了。跑了一段,聽後邊沒有動靜,他的速度放慢下來。前邊不遠就是河邊了,看燈的人還在徘徊著,留戀著,欣賞著,見小牛跟逃犯一樣,都有點納悶。
小牛將腳步剛收住,放下月琳,沒喘幾口氣呢,就聽後邊有人叫道:“臭小子,敢傷我徒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哪里跑,快來受死。”一聽這聲音,小牛的魂快點離竅了。雙腿就有點軟了,怕什麼來什麼,這正是那丑鬼龍成剛的聲音。這聲音在小牛聽來,簡直如同聽到索命判官到了一般。
小牛忍不住回頭一看,只見老家伙腳踩長劍,人在半空,正向自己飛來,沒有多遠了。小牛媽呀一聲,牙關一咬,抱起月琳,再度奔逃。他無處可逃,只好向人群奔去。那人群一見這情勢立即四散奔逃。那家伙窮凶極惡的樣子,早把人們給嚇壞了,比見了妖怪更害怕。
小牛一見人散了,更是沒招了,只好沿著岸邊跑。龍成剛一邊飛,一邊狂笑,說道:“臭小子,在我眼皮底下還想逃跑,你做夢吧。”眼看越來越近,游人越來越少。這時前邊有兩個並立的看景的人一直沒走,他們好像不大害怕,並且轉過身子來。
小牛一見他們,猶如見到親爹一樣,別提多興奮了。大聲叫道:“譚姐姐,孟大哥,快擋住這個老道,他要殺我跟江姐姐。”原來這二人正是譚月影跟孟子雄。
他們今晚也出來看燈,但沒有馬上看燈,而是先到一家特色小吃吃東西。孟子雄喝了兩杯酒,有了自己的主意。他想讓師妹也喝點酒,頭暈目眩,警惕放松,這樣便於自己下手。彼此好了這麼久了,譚月影跟他關系親密,可就是不讓他得手。相愛至今,孟子雄連她的胸脯大小,嘴唇香味兒都沒有試過。他每次想起,都覺得非常失望。
今晚費了好大勁兒,才使師妹喝了一杯酒,紅暈上臉,分外嬌艷,更使孟子雄著迷。喝完酒後,他拉著師妹看燈,打算看完燈後,找一家客店,就強行將師妹按倒,成就好事。譚月影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出他的花花腸子,倒也願意跟他去看燈。於是,在黑暗中,他們拉著手來到秦淮河邊。因此剛才月琳跟人打斗的事,他們一點都不知道。
此時,他們也見到狼狽的小牛了,也見到一個丑家伙的追擊了。一聽小牛這麼喊叫,來不及多想,月影叫道:“小牛,你快跑,這里由我們擋著呢。”
小牛如聞仙樂,樂得真想給月影跪下。他向前又跑出一段路,見月影跟孟子雄雙雙攔住龍成剛,小牛這才如釋重負,仿佛是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似的。要知道,被老道抓住的話,那可了不得。自己將他的徒弟變成了太監,就算老道再仁慈,即使不殺自己,也要將自己閹掉的。
他停下來,擦了幾把汗,見雙方打得熱鬧,一時不能分出勝負。他心說,我不要在這里礙事了,我快點走吧。我得找個地方給月琳解毒才成。月琳吃了春藥,一定很難受的。別看她現在沒反應,一會兒醒來了,一定很不好過的。
見月影他們沒有危險,便抱著月琳轉了個大圈子,繞到老道身後很遠的地方,雜進看燈的人群,來到河邊,包了一條船,將月琳放入船艙,自己劃了船,向河心而去。他使勁劃著,只覺離岸邊越遠,就越安全。可他的心里不但惦記著月琳,更惦記著月影。他知道老道有厲害的武器,生怕月影吃虧。都過了一會兒了,不知道月影他們怎麼樣了。
此時的月影,孟子雄正跟老道斗得激烈呢。雙方一交手,都知道敵人很強大,都不敢掉以輕心。月影跟子雄一上來,便雙雙使用‘三昧真火’齊射老道。老道哈哈大笑,挺著胸脯,毫不畏懼。這使師兄妹都大為震驚。
月影比較冷靜,大聲問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傷我師妹跟朋友。”
龍成剛怒氣衝衝的,說道:“我北海弟子龍成剛,綽號北海小霸王。你們一定是衝虛的徒弟吧?”
月影傲然回答道:“不錯,這是我師兄孟子雄,我是他師妹譚月影。”
龍成剛見到譚月影這般美麗,忍不住笑了,拱拱手,說道:“譚月影,很好很好,不虧是‘寒香仙子’呀,果然美如天仙。我在北海時就聽見你的芳名了。”
月影冷笑道:“過獎了,過獎了,只怕我這模樣遠不如你們邪派的四大魔女好看呢。”
龍成剛聽了大笑,說道:“何為魔女?何為仙女?難道那些姑娘出生在魔王家就是魔女嗎?就算他們的父親有什麼錯,難道他們的女兒也都有錯嗎?姑娘如果是明理的人就應該清楚,這四位姑娘跟你一樣漂亮,她們並沒有什麼惡行的。”
月影沒好氣地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處在那樣的環境里,就算是塊美玉也要變黑的。”
龍成剛哼道:“她們是好是壞,姑娘以後會清楚的。今天姑娘要擋我的路嗎?”
一旁的孟子雄見對方只注意月影,不注意自己,還用有色的目光看心上人,心上早有氣了,氣哼哼地說道:“老家伙,我們何止要擋你的路,我們還要殺了你呢。咱們是正邪不兩立,有你就沒我們。”
龍成剛點頭道:“好哇,我也正想見識一下你們的絕活。跟你們那位姑娘還沒有打過癮,正好跟你們試試。”
孟子雄怒道:“少廢話,看招。”說著話,他從懷里掏出一把短刀來,順手一拋,向老道射去。老道揮劍去擋,想將它打飛。哪知他的刀並不象暗器那樣,而是用法術操縱的,只見它在空中翻了兩翻,再度射向龍成剛的胸口。
龍成剛知道對方又跟自己斗法了,沒辦法,便後退數步,念起咒語,背後的劍便自動跳出,跟那短刀叮叮鐺鐺斗在一起,白光閃閃的,寒氣森森的,煞是好看。
月影一見,也從身上拿出一把短劍來,也扔了出去,跟短刀一起配合著,合斗龍成剛的長劍。斗到酣處,雙方都盤坐地上,各盡平生所學,竭力拼殺。
龍成剛的本事挺強,月影跟孟子雄也不差,雙方都盡得師父的嫡傳,但龍成剛吃虧在以一敵二。如果是單斗一人,還有勝的可能,在如此的形勢下,可有點吃不消了。雙方的兵器在半空中如龍蛇纏斗,斗了百十回合,龍成剛的汗水就下來了。他是有苦難言呀。
今晚回房剛睡著,就被人喊醒了。到徒弟房中一看,見徒弟傷成那樣子,他心里好痛。他決心殺凶報仇,跳上房子追趕凶手。急切之下,竟忘了帶自己的寶鏡了。如果寶鏡在手的話,龍成剛決不怕這些長於‘三昧真火’正派弟子。因為這面寶鏡就是用來對付‘三昧真火’的。他的師父北海冰王年輕時經常吃虧於泰山跟嶗山的這門功夫上,因此在晚年時練就了一面‘寶鏡’,專門來克制‘三昧真火’的。凡對付會‘三昧真火’之人,無一不靈,用鏡子一照,對方腦子一昏,便倒下了。當然了,對付一般人,不會‘三昧真火’之人,那就失去了效果。
孟子雄之所用兵器對付他,那是不得已。他一見對方身有寶衣,‘三昧真火’不頂用,便用兵器攻擊。他的短刀,跟月影的短劍,都是師父年輕時心愛的兵器。當他們訂婚後,便將這對兵器傳給了兒子跟愛徒。這對刀劍是有靈性的,相互配合,威力無窮。那不是一般的兵器,而是兩種罕見的寶物練就的,一般的寶衣都能刺穿。
龍成剛的劍也不是凡品,但終難抵擋二人的合攻。他的劍被擊了回來。那一刀一劍帶著凌厲的風聲,又向他身上飛來。他可不傻,可不敢以寶衣抵擋,因此他忽然騰空而起,踩著自己的劍跑了。盡管如此,月影跟孟子雄猛地提高法力,那刀劍便加速追擊敵人,老道左躲左閃,終於還是叫月影的短劍將頭發割去一綹,嚇得老道差點從空中掉下來。
二人也無心追殺,更關心小牛跟月琳的安危。他們再找小牛時,小牛早就不見了。二人在岸邊轉悠了半天,仍然沒有消息,便攜手走了。他們知道月琳跟小牛在一起,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不過孟子雄挺失望的,本來是想今晚生米煮成熟飯的,經過這麼一折騰,所有的酒勁兒都過去了。因此那事就辦不成了,全盤的計劃都受到影響。只好以後再想良策了。孟子雄在心里暗暗地怨恨小牛。要不是這小子找麻煩,今晚該多麼難忘呀。唉,這個小牛,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而小牛呢?不用問了,此時正在救人,也可以說是在享受無邊的艷福呢。其中的美妙滋味兒不足為外人道也。
小牛將船劃到偏僻之處,遠離人區。首先,他用布醮了涼水,往月琳的臉上擦,給她解除了迷香之害。迷香一解,月琳便嚶嚀一聲,睜開了美目。平日透著柔美跟活潑的雙眸此時盡是熱情跟火焰。小牛知道她的欲火即將爆發了。中了春藥的月琳一定不同平時,自己能不能抵抗得住,還是個問題呢。
一見月琳躺在小床上,兩腮赤紅,象是火烤的一般。小牛離她較近,通過她的呼吸便能感到她的燙人的熱量。月琳伸出粉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象是飢渴的災民。她的一只手也在自己的胸上使勁兒地揉起來,鼻子還哼著銷魂的聲音。那樣子跟一個發情的蕩婦沒什麼區別。只是小牛不願用這個反義詞來丑化自己的美人罷了。
反正也免不了大干一場。小牛鼓足勇氣上前,迅速地給她脫去衣服,月琳兩眼迷離,不但不反抗,還挺配合呢,片刻之間,月琳美好的玉體第二次光光的展現在小牛眼前。
小牛一見之下,真是銷魂蝕骨呀。頭一回看得不那麼仔細,這回可看得太清楚了。別看船小,二人辦事是足夠用了。船里裝飾一新,燈燭就不只一個,為的是讓男女辦事時過足眼癮。
在明亮的燭光下,月琳的肉體纖毫畢現。又圓又尖的奶子跟雪一樣白,挺挺突突的,粉紅的奶頭透著令人垂涎三尺的粉紅。那象牙般光潔的大腿,閃著肉感的光輝。圓圓的小腹象是玉雕的。還有那腹下毛茸茸的一叢,暗藏無邊的春意,再好的草原都比不上。大腿間的風景看不到了,然而那是更誘人的。別看小牛已經探索過那令人向往的神秘之處了,但他並沒有喪失興趣,而是時時渴望著好夢的重來。那一夜的風情太令人留戀了。多少回了,小牛都重新在睡夢中溫習著那令人軟骨的好事。想不到今天好事來了,卻是在這一種環境下發生的。
美好的肉體令小牛大為衝動。他急不可待地脫光自己的衣服。那玩意早翹得老高,漲得又粗又長,龜頭顯出猙獰的面目,象一只要發威的野獸一般。這樣的家伙,相信美女們沒有不喜歡的。
月琳的美目象帶了鈎子,一見到小牛的家伙,便象被解了穴道似的,撲愣一聲便坐了起來,望著硬邦邦的家伙二目生輝。她象變了一個人一樣,忘情地說道:“好人兒,我要,我要,我要那棒子。”
小牛聽了大爽,挺著東西上床,躺在她的身邊。月琳的欲望受此撩撥,象是火山爆發一般。她憑著一種本能,干淨利落地騎到小牛身上了,用毛茸茸的小穴磨擦著小牛的大棒子。因為沒有經驗,磨擦了好一會兒都沒有進洞。小穴倒是癢癢的,象小溪一樣流出粘粘的春水來。
月琳急了,抬起屁股,抓住棒子就往洞里塞去,然後屁股一落,便滋地一聲進去半截。月琳啊了一聲,又是喜悅又有點痛苦。畢竟是這方面的嫩手,新人,跟人家久經情場的少婦不同。隔了這幾天,她哪里能適應小牛這棒子的尺碼呢。
但受了春藥的影響,她只是稍稍愣了一下,又加大力氣,將剩下的一截全吞了進去。小牛可爽死了,感覺肉棒子被一個溫暖濕潤的肉窩窩套住,一緊一松之間,美妙無比。這是玩女人的樂趣了。
幸好有春水的潤滑,再加上以前月琳也吞過這根肉棒,因此痛苦並不是很大。月琳連扭腰帶搖屁股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一邊大動著,一邊呻吟著,兩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點都不溫柔。這時候的月琳變成了一只發狂的母豹子,在小牛身上肆意地奔騰著,發威著。小牛雖然享受吧,也真有點擔心,既怕她瘋狂的動作將自己的棒子給折斷了,又擔心她使力過大,將船給搖翻了。這船可不是大船,經不起那麼瞎折騰。
但很快小牛就知道結果了。船翻不可能,要折斷小牛那根鐵棒,比翻船更難。小牛可以放心地享受美女的服務了。只見在燭光的映照下,自己的棒子被粉紅的小穴套弄著,吞吐著,一夾一松之間,春水沿著棒子緩緩下滑,將自己的黑毛跟小腹弄得一片狼藉。但他也看到了,月琳的絨毛也亮晶晶的,非常可愛。
小牛一邊配合著月琳的動作上挺著,一邊夸道:“我的心肝呀,你是迷死我了。你晚比任何時候都讓我著迷。我永遠喜歡你,我永遠都想干你。你這樣的美女,我想不干都忍不住呀。”
月琳雖然有點神智不清吧,也能聽懂小牛的話。她迷迷糊糊間,也不禁回應道:“我的好人兒呀,你的玩意太硬了,頂得我好快活呀。我要被你頂死了。這滋味兒太美了,我願意一輩子都被你干。我愛死你了,你不要離開我。”她的語言在呻吟和浪叫之中發出來,說不出的迷人。小牛聽得快活之極,簡直要立時暈倒。
小牛得意地笑道:“好好好,咱們一輩子不分開,我一輩子都操你了。”
月琳回答道:“操吧,操吧,我的小逼就是給你操的,操爛了才好呢。那樣就不會癢癢了。”
這樣的淫聲浪語使小牛大為意外,也大為滿意。他暗想,原來爽朗的月琳也有放蕩的一面呀,雖然是吃了春藥的關系吧,但也可以說,在這種狀態下也最能表現出一個人不為人知的真實的一部分。誰說這樣的表現就不是月琳呢?這樣的表現也不影響月琳作為淑女的良好形象。象小牛吧,就喜歡在床上的月琳,也喜歡平時熱情而不失禮的月琳。這兩種形象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月琳。只怕月琳在清醒的狀態下不肯跟自己歡愛,即使歡愛也不會這麼瘋狂的。
在大爽特爽之下,小牛將月琳的雙手推開,於是兩只奶子自由了,隨著月琳的起落扭擺動作起伏著,顫抖著,比任何風中的花朵都迷人。小牛從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風景,就是上次自己將她騎在胯下大干時,那奶子晃得也不如現在漂亮。
小牛忍不住了,雙手抓住奶子放肆地捏著,按著,把玩著,只要手上能做出的動作,他全做了。如此一來,小牛上邊過著手癮,下邊過著操癮,真是人生一大樂趣。月琳也挺享受呀,下邊被棒子漲得很充實,磨擦得快感連連,奶子被男人玩著,比自己玩要好受多了。
二人瘋狂地干著,過了良久,月琳便在甜美的呻吟聲中泄身了。那股暖流都順著肉棒流到小牛身上了。月琳象沒有了骨頭一樣,緩緩地趴下,趴在小牛結實的胸膛上。
她呼呼地喘息著,回味著剛才的美感。小牛心說,你是快活了,我可怎麼辦呢?同時他也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她醒來之後,恢復了神智,我該如何向她解釋呢?她會不會跟我玩命?那樣的話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或者是好心不得好報呢。
當月琳喘息基本平靜時,她的神智便恢復過來了。她抬起頭,美目變得清亮了。當她發現自己騎在小牛身上,小洞里還吞著人家的玩意,正干那事時,不禁啊了一聲,羞得閉上眼睛,又趴回小牛的身上,連聲叫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我怎麼會跟你干這種事呢?我江月琳成了什麼女人了,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呢。”
反正木以成舟,大局已定。小牛也不怎麼怕她了。小牛輕撫著她光滑的後背,將月琳中計之後的一切詳細在說了一遍。月琳聽得驚心動魄,抬起上身,一臉的嬌羞望著小牛,眨著黑亮的眼睛問道:“小牛呀,你沒有騙我吧?這都是真的嗎?”
小牛一臉的誠懇,說道:“當然都是真的了,如果你信的話,哪天我把趙曲蛇給你來,你問他就什麼都清楚了。”
月琳聽說自己死里逃生,轉危為安,都是小牛舍命相救的結果,不禁大為感激,二人就肉貼肉地說話。月琳柔聲道:“小牛呀,你救我兩回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了。”
小牛將手摸到她的屁股上,不懷好意地捏弄著,說道:“你在不正在用你最好的方法感激我嗎?我很滿意的,很喜歡這種方法。我早就喜歡上你了,江姐姐,從第一天見到你開始。”
月琳神色一暗,嘆道:“小牛呀,實在對不起你了,就算我想用這種法子報答你吧,也不能給你清白的身子了。我被別的男人糟蹋過,我不是好姑娘了。我是髒的,沒有人會喜歡的。”
小牛聽了,真想將以前的一切告訴她,但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怕引起不良後果。於是小牛信誓旦旦地說道:“江姐姐,以前的事咱們都忘掉吧,那樣的話,咱們會活得很開心的。你我的,以後不准再提那事了。”
月琳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吧,暫時不提了。我會好好對你的,只要你不嫌棄我。”
小牛表示道:“我雖然不是最好的男人,但我發誓,我一生都會好好待你,讓你活得開心,幸福。”
月琳聽了很滿意,覺得自己以殘花敗柳之身還能得到一個男人的真摯的愛,那已經運氣不錯了。她決心將愛心轉移到小牛身上,反正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
月琳趴到小牛的身上,柔聲問道:“現在咱們起身嗎?”那玩意硬硬地頂著嬌嫩的花心,漲漲的滿滿的,又很美妙,她真舍不得起來。
小牛笑道:“我還沒有過癮呢。咱們接著干吧,我一定讓你天起不來床。”說著話,小牛抱著她一翻身,虎虎有聲地狠干起來。他這一發威,倒差點將船給折騰翻了。處在快活之中的男女,眼中只有快樂,別的什麼都顧不上了。
由於小牛的努力,月琳舒服得哼叫不已,興奮得玉臂勾著小牛的脖子不放,不時獻上香吻。這時的月琳看不到一點清純了,一臉的蕩意,媚眼如絲,紅唇張合著,跟思春的少婦相似。小牛也喜歡她這個樣子,這樣子的她給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
小牛換了個花樣。他站在地上,將月琳的雙腿扛在肩上,這樣月琳的小穴便突出來了。那粉嫩的花瓣濕漉漉的,象呼吸一樣收縮著。由於春水充沛,將下邊的菊花都弄得水光閃閃的,還飄出淡淡的腥味兒,更刺激人的欲望。淺色的菊花,粉紅的小穴,在雪白的大腿,圓實的屁股的映襯下,分外動人。看得小牛真想低下頭狂吻一番的。
小牛再看看月琳的俏臉,說道:“江姐姐,我想親親你可以嗎?”
月琳沒以為是要親她下邊,便輕輕點頭道:“小牛呀,你想怎麼樣都行。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這輩子也只有跟著你了。”
小牛聽得大喜,便讓月琳自己抱著大腿,而他蹲下身來,一邊摸著光滑的白屁股,一邊在月琳的敏感地方舔著,吻著,弄得月琳簡直要瘋狂了。她一邊抖顫著玉體跟大腿,一邊浪叫道:“我的好人兒呀,你要爽得我死掉了。啊,啊,這下可舔到我的心上了。”
小牛吻得月琳下邊唧唧有聲,對花瓣跟小豆大肆掃蕩。偶爾還會捏住小豆,將舌頭伸進洞里探秘。有時又用牙齒輕咬著敏感之處,逗得月琳的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活了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原來男女之間除了真的干事之外,還有這麼美妙的事呀。她打心里喜歡這一招,真希望這一刻能持續到永遠。
於是月琳忍不住叫道:“我的好人兒,太美了,太爽了,不要停呀,不要停呀,我要飛起來了。”一邊叫,一邊配合著小牛的動作,挺著小穴跟屁股,以使小牛的工作進展更順利些。
小牛一點不嫌髒,將她的春水盡數吞掉,弄得月琳的下體干干淨淨的,白白嫩嫩的。那兩處穴位象經過雨水的衝刷一般,沒有了一點不潔之處。小牛吻著心愛的姑娘,自己也興奮得很,那玩意在胯下支支愣愣的,生龍活虎,看那勢頭能將天捅個窟窿出來。
不過小牛現在忍著呢,不急於進攻,時間有的是,反正今晚不打算回去睡了。他想挑逗得月琳達到最興奮的時候才出槍。他最喜歡看她流水,聽她的浪叫了。那能使男人得到相當大的驕傲的快感。
小牛舔得興起,連她的小菊花都不放過。嬌小的菊花象一個淡紅的小點,也因為興奮而緩緩地收放著。那一圈皺肉張開了很大,小牛便將尖尖的舌頭往里伸,或者在外邊轉,觸,每碰一下子,月琳便啊地一聲叫,每一次叫聲中都透著真實的喜悅跟快活。小牛聽了很爽,便從小穴那里弄了點淫水,專心玩她的菊花。這下簡直要了月琳的命一樣。她的菊花跟小穴一樣的敏感,小牛無意中便找到了她的‘死穴’。她忘情地哼著,浪蕩地叫著,不大一會兒,便在甜美的呻吟聲中,達到了第二個高潮。那粘粘的春水弄了小牛一臉。
等她高潮過後,小牛笑道:“江姐姐,女人都是水做的呀。”
月琳全身一軟,已經無力再抱腿了,因此狂吻告一段落。小牛那玩意還硬著呢,自然不肯忍著了。於是,等月琳休息一會兒之後,小牛便扛起月琳的大腿,猶如驚濤駭浪般大干起來。
堅硬的肉棒強勁有力地在花瓣里進進出出,每一下出來,都使花瓣張大了口,帶出里邊的嫩肉來。每一下進去,嫩肉又不見了。每一下衝擊,都使小穴發出撲滋之聲。每一下大動,下體都撞出啪啪之聲。這一切聲響使小牛興高采烈,越干越有經驗,越干越有本事。
而月琳也舒服得猶如羽毛一樣飄了起來。這種事令她開心,興奮,刺激,同時也令她感到羞澀跟不安。她再大膽,再熱情,再不拘禮法,她也是一個未婚姑娘,還是放不開的。這一點跟小牛不一樣。小牛是有美女就上,管它有什麼後果呢。哪怕睡醒了第二天處死,那也是明天的事。今天該快活還要快活。
小牛痛快地抽插著。一會兒象是大雨奔騰,一會兒又象是小雨蒙蒙。一會兒溫柔如羊,一會兒凶猛如狼。每一個舉動都帶給月琳無窮無盡的快感。在她的芳心上一時間別人都不見了,只有一個小牛了。
小牛不是一個單調的人。他一邊干,一邊試驗著自己的創意。他本是兩肩各扛一腿的,干著干著,就將雙腿扛到一邊肩去。這樣玉腿並上,干起來更緊了。
月琳一邊哼著,一邊不滿地說道:“小牛呀,你從哪里學來這麼多的花樣呀。你一定玩過不少女人了。”
小牛一邊享受著小穴含棒的艷福,一邊發誓道:“天地良心呀,江姐姐,你可是我小牛第一個女人呐。”
月琳回答道:“只怕是倒數第一個吧。”說著用美目白了小牛一眼。這一眼好媚好撩人呐。配合著那起伏的奶子,跟微顫的嬌軀,小牛都忘了自己姓啥了。只知道玩命地抽插著,恨不得將這美女的小穴插爛似的。
畢竟是大姑娘,小穴就是好。小穴該有的優點它都有。小牛感覺里邊象有只靈活的手按摩一樣,按得自己龜頭癢癢的,爽爽的,用語言無法描述。
月琳也是個聰明的姑娘,不甘心被玩,在被干的同時,慢慢也總結出一點經驗了。她不是一個太保守的姑娘,於是她也試探著夾弄小牛的東西。這樣一樣,二人又嘗到了新的甜頭。
小牛不知干了多少下,才終於堅持不住了,撲撲地射到月琳的穴里,射得月琳直哼哼,透出說不盡的甜美跟快樂。
這條受苦的船到現在總算才安靜下來。二人躺下來,草草處理一下現場,蓋好被子,一時間誰都沒有話說,只由著自己的呼吸從急促到平靜。這種愛之戰是至死也難忘的。小牛也知道,無論自己將來上過多少女人,他是忘不掉月琳的。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二人相擁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經過這一夜的折騰,他們睡得好香。等再度睜眼時,已經天光大亮了。穿好衣服,出了船艙,只見青天白日,水波涌動,昨晚的彩燈都不見了。
月琳這才看清環境,美目轉動著說道:“原來咱們是在船上呀。我都忘記了。”
小牛逗她道:“如果有這好事的話,我願意天天睡在船上,不,一輩子睡在船上我也願意的。”
月琳聽了害羞,照小牛的屁股就拍了幾下,說道:“你可真不要臉,占了便宜還賣乖。我可警告你呀,昨晚的事,你可不准跟任何人說。不然的話,我會殺了你的。”說到此處,月琳的臉色嚴肅起來了。
小牛雖然知道她說的未必是真話,但還是很認真地點著頭,說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一會兒回去見到他們時,你什麼話都不要說,你聽我說就行了。”
小牛回答道:“知道了,江姐姐,大老婆。”
月琳哼一聲,說道:“什麼大老婆?難道你還有小老婆不成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現在倒沒有的。以後嘛,還不知道呢。”
月琳嬌嗔道:“有了我之後,你還敢花心,當心惹怒了我,我會把你變成太監的,就象那個什麼趙曲蛇似的。”
小牛伸了伸舌頭,一捂自己的胯下,緩緩地說道:“頭可斷,血可流,小弟弟千萬不能丟。”月琳見了他滑稽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回想昨晚跟他肉戰的親密情景,心頭涌上了無限柔情。一想到從前深愛著孟子雄,現在卻有了新的心上人,真是說不清滋味兒呀。難道這一切都是命嗎?是老天的安排吧。
小牛跟月琳說了一陣兒話,就搖著船靠岸。他是杭州人,對於水非常親切。在那個城里,只要是會動的人,沒有不會搖船的。月琳見他搖起船來,手藝嫻熟,倒真的有點意外了。月琳是北方人,對於水有點恐懼。
靠了岸後,那船主等得正急。見小牛這個時候才回來,一肚子的牢騷象口水一樣向小牛吐了過來。小牛一瞪眼睛,說道:“怎麼的,不就是晚回來一會兒嗎?難道我還不給你錢嗎?”說著一摸身上,很遺憾,沒摸出來什麼。那塊銀子已經花了。
月琳嘻嘻一笑,從身上摸出一塊交給小牛。小牛拿錢在手,馬上恢復大爺的派頭,大聲吼道:“再跟我說話大聲,你就別想在金陵混了。你就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金陵王的小兒子。只要我一句話,不但你的船要沉到河里,連你一家老小都得到河里喂魚。”說著轉過身雄糾糾氣昂昂地走了。
月琳見到小牛那副裝腔作勢的樣子,感到十分好笑。她連忙也跟了上去。現在她不是一個人了,她也是有男人的女人了。
她知道小牛有不少毛病,但這個人絕對不是壞人。相信在她的感化跟幫助下,他會成為一個出息的男人的。
小牛跟月琳回到客店時,客店里的同伴都等急了。尤其是秦遠坐都坐不住了,臉帶憂色,一見月琳的影子,歡喜得差點沒跳起來,簡直想撲來擁抱月琳。但他忍住了。一想到她跟小牛在一起,一夜未歸,他有種不安,用仇恨的眼光盯著小牛。
小牛見了都不禁感慨,這又是一個可憐的家伙。明明人家不愛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偏偏要追求難以得到的東西。
見二人回來了,月影上前拉住月琳的手,說道:“月琳呀,你倆回來就好。我們正擔心你們呢。咱們先吃早飯吧。”月琳跟二位師兄打過招呼後,便跟大家一起用早飯。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月琳變漂亮了,臉色好得白里透紅,兩眼水汪汪的,比從前更迷人了。不用說,這是小牛的功勞了。別人並不知道,只在心里胡思亂想著。
吃完飯後,大家來到月影跟月琳的房間,自然要問昨晚二人後來的行蹤了。月琳早有准備,就說道:“昨晚我被小牛從趙家救出,幸好有三師兄跟師姐幫忙,不然的話,小妹跟小牛就算交待了。”
秦遠一臉的陰沉,追問道:“後來呢?你們去哪里了?為什麼沒有回來?”
月琳用美目掃了一眼面帶微笑的小牛,回答道:“後來小牛見我昏迷不醒,就給我找了一個家客店休息。”
秦遠一指小牛,問道:“你在休息,這個小子呢,難道在門外守著嗎?”他最擔心的是二人的距離問題。這一夜究竟是怎麼過的。
月琳臉帶羞澀,說道:“小牛見我醒不過來,就在床邊守了我一夜,直到今兒早上,我才醒過來。那個丑八怪的鏡子好厲害呀,大家日後遇到他的時候可得小心了。也不知道那鏡子是個什麼玩意。”
秦遠松了一口氣,只要師妹昨晚上不被這小子占了便宜就好。這才是秦遠最關心的事情。孟子雄迷戀月影,自己鍾情月琳,這在嶗山派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不同的是孟子雄的事已經板上釘釘了,而自己跟月琳卻八字都沒有一撇,想起來就叫人郁悶。一想到小牛昨晚還抱過月琳,秦遠就心如刀割,如果身邊沒人的話,他真想將小牛撕成碎片。
對秦遠而言,師妹被人占便宜,就如同老婆被人凌辱一般。這口氣是秦遠咽不下去的。他打定主意,只要一有機會,一定要除掉小牛。這小子是個禍害。
別人哪知道秦遠的心思呀。月影關心的是那面神奇的鏡子。她聽月琳那麼一說,就詳細地詢問了當時的情況。又問了小牛舍身救人的事,對於小牛不由多看了幾眼。她一直以為他是個膽小鬼,想不到危急關頭,這個小毛孩子竟然能挺身而出,為了月琳不畏強暴,真是難得呀。如果有個什麼閃失,小牛連命都保不住。看來自己對他的印象應該有所改變了。
月影對孟子雄說道:“三師兄,你怎麼看這個龍成剛的。”
孟子雄哼道:“這個龍成剛是北海冰王的一個弟子,他的特點,我父親跟我說過,不過我也沒記清。這些邪門歪道的家伙有什麼了不起的,就靠一些下三流的手段算計人,我是半只眼睛都沒有看上他們。這幫兔崽子,下次叫我遇上,我一定殺光他們。”說著,恨恨不已。
小牛見他傲氣衝天,暗笑不已。他心道,你小子也就吹吧。那個龍成剛的本事我見過,即使人家不用什麼寶貝跟你交手,你也未必就能勝過人家。
月影聽了子雄的話,只是淡淡一笑,說道:“雖然他們是邪門歪道,咱們以後遇上還是小心為妙。多長一個心眼還是應該的,不然的話,吃虧的是咱們自己。”說完這話之後,月影的目光在月琳的臉上一轉,繼續說道:“師妹呀,今天早晨我跟三師兄接到師父的飛鴿傳書了。”
月琳聽了臉上一喜,忙問道:“師姐呀,師父他老人家都說什麼了?這些日子不見,我都想他老人家了,還有師母。”
月影瞅了瞅子雄,說道:“三師兄,還是你跟師妹說一下吧。”
孟子雄一擺手,說道:“師妹,你說也是一樣的。”說著向月影獻媚地一笑。老實說他這一笑挺帥的,可小牛看在眼里,卻覺得十分惡心。
月影說了聲好吧,便詳細地說起師父的來信。月影慢慢地說道:“師父來信說了兩件事。第一是關於墨龍的事。第二是關於師父生日的事。”
月琳拍手笑道:“可不嘛,過些日子就是師父的六十大壽了。我得想想給師父送點什麼禮物的好。”
月影點頭道:“咱們當弟子的自然得多盡點孝心,不過墨龍也挺重要的。不辦好前一件,咱們也沒法安心回去給師父做壽。”
月琳問道:“墨龍一直不是關著嘛?難道它跑了不成?”
月影回答道:“跑倒沒有,不過師父怕它跑了,就指示我們回家之前,到那里看上一眼,然後回去稟報一聲。關於墨龍的事,師父一定會有個決定的。”
月琳哦一聲,說道:“那咱們就繞道吧。啊,那里離洛陽不遠了,咱們就順便到那里玩玩吧。”
月影笑了笑,說道:“只要墨龍沒有事,咱們還怕沒有時間玩嗎?還有呀,師母就要跟咱們會合了。”
月琳站起來笑道:“那太好了,師母也要下山嗎?有沒有說跟咱們在什麼地方見面?”
月影回答道:“信上說了,咱們到達開封時,師母也差不多就到了。那時候咱們一起玩,一起為師父采購生日禮物。”
月琳歡喜不盡。當月琳的目光轉到小牛臉上時,就問月影:“師姐呀,咱們沒經允許,就將小牛帶到山東,不知道師父跟師母會不會怪咱們呢?”
月影冷冷地望了小牛一眼,說道:“應該不會吧,咱們只是跟魏小牛同路。他是去山東游玩,咱們是回家。一到山東,咱們跟他就各奔東西了,沒有什麼關連。”
一聽這話,小牛只是暗嘆一口氣,而月琳卻感到心里發酸。她心說,自己跟小牛已經那樣了,這小子要是一走了之,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嗎?自己的身子可是白叫人玩了。你小子,想要拋棄我,沒門。
她轉頭瞅小牛時,小牛正對她微笑,一點沒有要分離的意思。月琳心里稍安,心說,這小子鬼主意多,到時候他會想法子的,難道他真舍得跟我分開嗎?一回想昨晚的美妙風光,月琳的心里就飄飄蕩蕩的。
說了一會兒話,月影就說道:“師妹,小牛,你們先休息吧。等一過中午,咱們就出發了。”小牛跟月琳答應一聲。小牛跟子雄和秦遠走出二女的房間。
子雄大步先走了,秦遠湊到小牛跟前,瞪著眼睛說道:“小子,識相的你就快點走,別來勾引我師妹。不聽我的話,我要你的小命。”
小牛不以為然,嘿嘿一笑,說道:“秦大哥呀,你別嚇我呀,我膽子很小的。我跟你說呀,我可從來沒有勾引你師妹。你師妹跟我是好朋友。”
秦遠舉起拳頭,怒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話,我現在就叫你好看。”
小牛撇撇嘴,說道:“我當然要走了,一到山東,不用你趕,我也會走的。俺小牛要想走的時候,誰都攔不住。除非有人將我給扣留了,那樣也沒有辦法。”說著目光向二女的房間瞧了瞧。
秦遠呸了一聲,說道:“你小子別臭美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呀。我師妹會扣留你?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小牛衝他傻傻地一笑,說道:“秦大哥呀,你說如果我跟你一起站到月琳跟前,你說咱們倆誰更象癩蛤蟆呢?”
一句話就把秦遠給噎住了,沒等他有別的什麼反應,小牛就快步走了。留下秦遠一個人,怎麼想怎麼不是味兒,最後跺了幾下腳,罵了幾聲祖宗,也回自己房間里了。
回到房間的小牛,心里多提多得意了。一想到將秦遠氣得那個熊樣,就忍不住想哈哈大笑。他脫了鞋,躺到床上,左腿屈起,右腿架到左腿膝上,小腿悠閒地晃蕩著,閉上眼,就仿佛又回到昨晚,跟月琳在床上翻雲覆雨,銷魂蝕骨,春光無限好。她的身子那個香,那個白,那個軟,還有她的浪叫跟呻吟,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豈止是我小牛呀,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那個誘惑的。除非他不是男人,除非他是太監。
哈哈,昨晚的一大收獲是再度跟月琳歡好,享受艷福,第二個收獲是收拾了趙曲蛇。你個混帳王八蛋,敢欺侮我老婆。知道吧,小子,這就是欺侮我老婆應得的下場。以後你再敢對我老婆不敬,我就割你上邊的大頭。
可當他想起趙曲蛇的師父,那個丑八怪龍成剛時,心里就有點發涼,自己將他的徒弟搞成那個樣子,他怎麼能饒了我呢?說不准哪個時候,他也會把我給閹了的。我小牛可不想當太監。有什麼法子呢,最好是學成驚人的本領,那樣就不怕誰來找麻煩了。
接著他又想起剛才他們提到的什麼墨龍,師母的,心里一片茫然。那是人家本門的事,與自己無關。可月影跟孟子雄相好的事,可與自己有關了。我得想個什麼法子將他二人拆散呢,小牛的腦子開始活動起來了。
在胡思亂想中,他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睡著時,嘴角還帶著小人得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