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後的一段日子里,武林各派先後派人上嶗山賀喜。小牛也從大家的態度上,言語上感到了當掌門的優越感,他以前並沒有想到當掌門竟有這麼多的好處,人家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以前那些正道人士有幾個會對小牛這麼尊重呢,這麼在乎呢?昔日的毛頭小子,今天已經成為武林大派的掌門了。人要獲得別人的尊重與重視,就得有地位,有能力。
有一天上午,又來了四個賀喜的人物。這四個人物分別是僧,道,尼,俗的打扮。一報名,才知道這四位是少林,武當,峨嵋,泰山派來的代表。他們除了來賀喜之外,還另有傳信的任務。他們遞上來四份書信分別是四家掌門的手筆。
小牛粗略地看過信後,心跳加快。他將四位代表打發下去休息之後,便找來自己人商量。
那自己人自然是師娘,月影及月琳了。四人坐在一起,討論目前的重要問題。
那四封信三女也都看了。信的大致內容無非是,衝虛盟主已經仙逝,武林不可一日無盟主。因此邀請嶗山掌門去泰山赴會,將於下月十八召開大會,商談盟主事務。
很顯然,這次大會將決定嶗山派能否繼續當蝗、盟主的大事。按照規定,衝虛的任期並沒有滿,他的嶗山繼承人應該繼任盟主,但問題是大家同意不同意。
大家都得看看這個人能不能當盟主,有沒有盟主的實力。想要當盟主,到時自然還要有出色的表現,幾番激戰是在所難免了。
小牛請三女發表意見,談談看法。月琳第一個開口,說道:“小牛,既然人家已經邀請你了,你當然得去。去了打幾場就是了。如果勝了當然好了,不勝也沒有什麼。不過我相信你一定行的。”他的眼神與言語間表現出熱情與信任來。
小牛朝她笑了笑,非常開心。
再聽月影的。月影一本正經,美目不時瞧瞧小牛的臉,她說道:“小牛,這次去一定要發揚嶗山的神威,將盟主的大印牢牢地抓在手里。既替嶗山爭氣,又要為九泉之下的師父爭氣。到時候就看你的了。”她的美目睜得圓圓的,表現出英氣逼人的一面。
師娘則在一旁踱著步,以輕松的口吻說:“小牛呀,他們邀請你,其實是向咱們要盟主大印呢。如果咱們不全力以赴地爭取,大印就會落到手里。毫無疑問,這次咱們必須把握機會,也顧不上用什麼功夫了,就用你的魔刀將武林盟主的大印留住吧。”
三女的發言雖然不同,但大致的意見是一樣,都是鼓勵小牛提起精神,當上盟主。如果可以當選的話,他就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武林盟主,那時候嶗山在武林中的聲望必定如日中天。小牛也將作為嶗山的一代英才被寫入嶗山史,成為偶像被後代人歌頌。
小牛聽完發言,只覺得熱血沸騰,斗志昂揚。他當即表示:“我一定會盡我全力,為嶗山爭光的。不辜負大家的期望,一定把盟主大印留在嶗山。”他說得硬氣十足,聲音洪亮,三女都向他投去了欣賞的眼神,使小牛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當下,小牛寫了回信,交給那些人帶走。內容是准時赴會。
又過幾天,小牛接到家信,是小袖寫來的。除了說明家中的近況以及杭州的風土人情之外,還說了自己與甜妞的相思之情,希望小牛在有空的時候回去看看。
她還引用了兩句詞來表達她的相思情: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小牛讀完信,仿佛回到了美麗的杭州,仿佛又看到了小袖和甜妞的俏臉。他知道她們會如何想他,念他,如果不是要去參加盟主的選拔的話,他一定要回家去轉轉的。
信中還說家中的藥鋪生意很好,跟老爸在世時一樣風光,並說母親景芳經營藥鋪時,穩打穩拿,不投機取巧,因此藥鋪的發展非常平穩而正常。這使小牛對繼母多了地分佩服之心。他心說:“這倒難為她了。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把藥鋪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實在不易。只是日後她真的要孤獨一生嗎?她還到四十歲,還很美麗,還不老呢。”
信中還說梅閻王已經返回杭州了,特地到小牛家送了禮,道了歉,希望兩家和好如初。繼母已經答應梅閻王了,既往不咎。小牛心說:“這個老家伙實在可惡,我老爸因為你死的,你還想跟我們和好,實在混蛋,等我回到杭州時,再跟你算帳。”
有一天守山弟子來報,說是魔道的人來了。小牛一驚,忙道:“是誰來了?”
他提高了戒備之心,心說:“我倒看看,誰敢來我嶗山鬧事。”下面人回報,是邪派的四大魔女中的三人,除了牛麗華,其他三人都到了。
小牛聽罷又驚又喜,心說:“這三個丫頭有什麼要事嗎?她們也真夠膽的了,居然敢來嶗山,也不怕我的其他女人吃醋。如果雙方一旦不和,打了起來,那可是左右為難的事。”小牛便請三位美女上山見面。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生出什麼亂子來。幸好這一日月影與月琳被派到山下購物,山上只有師娘跟自己。師娘在後院思索參加武林大會的計劃,因此,小牛就在前廳見三位美女。
小牛坐在前廳的大椅上,過不多久,就有嶗山弟子領著三位邪派美女進廳了。
待手下人出去了,小牛便從掌門的位子上站起來,向她們走去,臉上的笑容特別濃。他歡喜地說:“你們能來嶗山真是太好了,我也一直想念你們。”他的目光在她們的身上一打量著。
小巧玲瓏的鬼靈,大眼小嘴,透著一股機靈,此時正多情地望著小牛,那目光幾乎可以把小牛給融化了。慕容美依舊是一身黑色的勁裝。黑色使她非常神秘,她魔鬼的身材配上黑色更具勾魂的魅力。她黑幽幽的大眼睛瞅著小牛,充滿了憂傷。再看莫小嬋,穿著是花綠綠的,脖子上盤著一條蛇,手腳上都掛著鈴鐺。她的臉上帶著詭譎的笑容,像是時刻都在算計別人。
三女首先說話的是莫小嬋。她上來就照小牛的肩膀來了一拳,罵道:“你這個陳世美,負心郎,玩完就走,太不是人了。我要殺了你。”
小牛被打的一咧嘴,連忙口噓了一聲,說道:“小嬋,這是嶗山可不要亂說話呀。要是給別人聽見,我就被你給害死了。”
小嬋哼了一聲,斜視著他,說道:“害死了才好呢,你本來就罪該萬死。你們說,我說得對吧?”她看了看其他的兩女都不由地點點頭。
小牛連聲說冤枉,解釋道:“我這麼久沒有去看你們,並非我不想你們,把你們給忘了,實在是我現在事情太多,把我給纏住了。前些日子我父親去世了,我得忙武林大會的事。我可沒想拋棄你們。天地良心,我如果有那個想法,我就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聽到這話,小嬋忍不住笑了,說道:“沒良心的人就得斷子絕孫。你現在不得了了,已經當上嶗山掌門了。以後以後會跟我們來往嗎?”
小牛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一一掠過,說道:“當然來往了,咱們可是夫妻呀!”
鬼靈動了動小嘴,說道:“你還承認我們是你的妻子嗎?”
小牛真誠地說:“當然承認了,雖然沒有拜堂,我早就當你們是我老婆了。
我正在想辦法以後好使咱們能長相廝守呢。“慕容美臉上一寒,說道:”想長相思守,變何容易呀。正邪兩道勢同水火,,咱們就像是貓跟老鼠的關系。過幾天武林大會,還不是以消滅邪派為目地,到時候免不了又會有一埸正邪大戰。
“小嬋點頭道:”不錯我們這次上山,除了來看看你,向你道賀當了嶗山派掌門之外,還有一件最主要的事,那就是告訴你,你們開武林大會的時候,我們邪派也會光臨的,如果你們不存好心,我們不會等著你們去打我們,我們會采取主動的,那時又會有多少人死掉,就不知道了。“
小牛嘆了一口氣,說道:“三位老婆,到時候我會參加武林大會,而且我也會參加盟主的競爭的。”
三女同時哦了一聲,一臉的驚訝,異口同聲地說:“你也要當盟主嗎?”
小牛堅定地說:“是的,我要也爭取當盟主。”
小嬋嘴一撇,很不高興的說:“你干嘛要當盟主呀?武林盟主是我們邪派最恨的人,你當了武林盟主,我們就得殺死你,因為你會帶正道人來殺我們。”
鬼靈跟慕容美也說:“是呀,我們正邪不兩立,你那時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了。那時候我們也顧不上什麼個人感情了。
小牛使勁一握手,說道:“不你們理解錯了。我若當上武林盟主,絕對不會向邪派開戰的,而且我還要憑著盟主的權力,使正邪兩道永遠和平,再無戰爭。
那時咱們就是一家人,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你們說是不是?“三女聽罷一喜,但隨即又都皺起眉頭。她們都清楚,這樣的前景雖然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卻千難萬難。但小牛有這種想法,畢竟是好事。
小嬋說道:“如果你去競爭盟主,並不與我們邪派為敵的話,我們一定支持你當盟主。慕容美與鬼靈也表示贊成。
小牛說:“這種事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呐!我只有盡力去做了,到時候盟主之位能不能到手,就看上天的了。”
小嬋微笑道:“憑著一把魔刀,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慕容美也說:“我們知道你行了。”
鬼靈說道:“我們都盼著你能勝利,早一點跟我們在一起。我們在沒有你的日子,都想著你的。我父親逼著我嫁人,我就是不同意,我心里可就你一個人了。”
小嬋也說:“對呀,我們都沒有再跟別人好,我們就選你一個了。如果你負了我們,我們也只好改嫁了。”
小牛連忙說道:“我對你們可是一心一意的,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
小嬋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不走了,留下來跟你住在一起。
一聽這話,小牛頭都大了,說道:“小嬋呐不是我不想跟你們在一起,我也想天天與你們同床共枕,只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我當了盟主,再解決了正邪兩道之間的仇恨之後,咱們才能在一起。”小嬋追問道:“那你告訴我們,那需要多久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只要我當了盟主,那一天就快了。那時候我會代表正道跟你們邪派談判的。只要我當的盟主,就絕對不允許正邪兩派再起爭端,再打打殺殺的。”
三女聽了感動。小嬋說道:“那你就快點當盟主吧。”
慕容美說道:“小牛,你的心地真好,如果你這樣的好人不當盟主,那就太可惜了。”
鬼靈眨親睹大眼睛,說道:“小牛,我就知道你有一顆善良的心。你有這樣的好心,一定可以感動上天的。”
小牛請三位美女坐了,再次打量她們,真是各有各的美麗,各有各的風情。
他想,與正道的那四位相比,也不遜色多少。雖然她們比不上月影跟詠梅那麼美如天仙,但不可否認,她們依然能把自己迷得暈暈乎乎,不然的話,當初就不會跟她們相好了。
小嬋盯著小牛,說道:“看你那色眯眯的樣子,一定在打什麼鬼主意。”
慕容美說道:“是呀,他一直挺好色的。他的女人可以組建一個幫派了。”
鬼靈則深情地說:“不管你的女人有多少,你都不能對不起我們。我們這次一起來,也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變心,有沒有將我們都忘掉了。”
小牛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當然不會了。你們都是我心愛的女人,都是我的心肝寶貝。你們哪一個,我都關心與想念的。”
小嬋搖頭道:“鬼才相信你,誰不知道你的女人不少,盡是正道的美人。”
慕容美嘆道:“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我們當初就不接近你了。”
鬼靈瞅著小牛,說道:“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但是你一定得拿出行動來,光動嘴是不行的。我們都盼親睹能早點進你的家門,而不是這樣跟偷偷摸摸地來往。”
小牛覺得她們說得在理,就說道:“我也想你們能進我的家門。這樣吧,等我當了盟主,處理完江湖大事,我就迎娶你們進我家門。下月十八就是爭盟主的日子。”
三女同時點頭,說道:“我們都會去的去的。”小嬋說道:“只是牛姐姐不能去了,倒是一件可惜的事。”小牛心一沉,問道:“她怎麼了?難道身體不舒服?”
小嬋一笑,說道:“那倒沒有,她在修習高深的功夫呢,正在閉關。下月十八的時候,她還沒有出關呢。”
小牛感慨道:“實在可惜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不過還好,到時候能見到你們,也是樂事一件。在你們的鼓勵下,我一定可以成功的。”
慕容美說道:“那時候,邪派的三大魔王都會參加。這次的武林大會一定會很熱鬧的,那不止是正道的武林大會,也是邪派的大會。”
鬼靈說道:“只希望這次大會不要再流血以再有人死掉了。
小嬋一聽血,眼睛一亮,說道:“我倒是喜歡看到血,不過嘛,是喜歡看到正道的人流血。那幫家伙,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正道人,卻盡干些連邪派人都不恥的事,他們比邪派人還可惡呢。他們都是偽君子。這幫狗娘養的東西,應該流血。
那些家伙一齊流血,那場面一定很壯觀的。“說著話,鬼靈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饞樣,像吃到了鮮血一樣。
這使小牛想起了往事,他知道小嬋是有那種嗜好的,雖然不喜歡她那樣子,也無法干涉她。
鬼靈這時站起來,說道:“兩位姐姐,咱們走吧,咱們的目地達到已經達到了。”慕容美也站起來,瞅著小牛說:“只要他沒當負心郎,我們就沒有白來。”
小嬋沒有站起來,說道:“我沒有坐夠呢。我都想好了,今晚上就在這兒住了,要跟他睡在一起,當他的老婆,一定要把他的那些女人氣個夠。”
小牛聽了害怕,連忙向小嬋一拱手,說道:“我說小嬋呐,你可千萬別這樣干。你要是真那麼干的話,你會毀了我的,咱們也就沒有什麼幸福可言了。那樣的話,我連盟主都別想當了,連人選的資格都沒有了,剛才說的一切都是空談。
你是個聰明的姑娘,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不是假話。“鬼靈跟慕容美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就一人一只手將小嬋給拉了起來。小嬋站了起來,笑嘻嘻地說:”好吧,看你那可憐巴巴的樣兒,我就放你一馬。但你可得記住,如果你當陳世美,你就別想過好日子。“說著話,瞪了小牛一眼,說道:”姐妹們,咱們走吧。“
小牛心里稍安,說道:“我送你們吧。”
鬼靈幽幽地說:“不要送了,你現在是嶗山派的掌門,我們又是邪派的,不太方便。”但小牛還是將她們送到了山門口。她們向前走著,偶爾回頭看看。小牛向她們揮著手,心說:“我的心上人呐,不是我狠心不留你們,而是時機不成熟呀。等到時機成熟的那一天,咱們就天天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當小牛轉身返回時,說道:“魏掌門師娘有請。”小牛嗯了一聲,就向後院走去。他心說:“師娘找我干什麼呢?難道說她已經將參加武林大會的一切都想得明明白白,有了萬全之策嗎?”
當他走進師娘的房間時,師娘正在品茶呢,師娘一指旁邊的座位,小牛便坐了下來。他一打量師娘,師娘穿著一條素裙,未施脂粉,有一種自然之美。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娘,這茶聞起來很香呀!”
師娘放下茶杯,說道:“再香也沒有那些小姑娘身上香,是吧?”她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小牛不解其意,說道:“應該是沒有師娘身上香。”
師娘搖頭道:“我再香,也比不上那些小姑娘的。好樣年輕,有朝氣,師娘比不上人家了。你以後一定會嫌棄我的,對吧?”
小牛連忙說:“那是絕對不會的。在我的心里,師娘永遠是最年輕的,最美麗的。我會愛你一輩子的。”說著話,目前拉過她的手,使勁親了一口。
師娘笑了笑,說道:“剛才那三個姑娘來找你,我都知道了。”
小牛這才明白師娘的意思,說道:“師娘的消息可真靈通呀!她們來找我也沒有什麼惡意的。”
師娘說道:“她們跟你怎麼樣,有什麼故事,我不想多問。但我提醒你,你千萬不要因為個人感情,而影響了咱們嶗山的大事。目前你最重要的事就是養精蓄銳,將盟主大印留在嶗山。”
小牛臉色嚴肅,說道:“師娘,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師娘又說道:“還胡呀,你最好以後跟那些邪派的姑娘不要來往。要知道,自古以來,咱們正道與邪派就不能和平相處。等你當的盟主,也要負擔起消減邪派的責任。”
小牛自然不會點頭,不會贊成師娘的意見,只是說:“最好能夠不死人,不流血地解決問題。
師娘像看不個孩子一樣看著小牛,說道:“你說這話,,我覺得很可笑。那麼多年過去了,還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呢。如果能做到的話,正邪兩道之間也就晃用爭得你死我活了,誰不知道活著好哇。”小牛認真地說:“我不敢說我能做到那一點,但我會盡我的全力,來實現正邪兩道的和平。以後再不用打打殺殺,你死我活了。大家都可以像平常百姓一樣的過好日子。”
師娘笑了笑,說道:“小牛,師娘也不是一個特別愛殺人的人,人也希望那一天能快點來,只怕這只是一個不著邊際的夢想罷了。”
小牛問道:“師娘,咱們去參加武林大會的事,你都考慮清楚了嗎?”
師娘胸有成竹地說:“方方面面都考慮好了。”
小牛歡喜地說:“那太好了,那你快說給我聽吧。”
師娘便慢慢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聽得小牛連連點頭,暗說:“到底是年長一些,經驗就是豐富。那麼就照師娘的計劃做好了。”
在武林大會的前夕,嶗山派收拾好所需之物,就向泰山進發了。這次帶的東西,主要是盟主大印與魔刀。至於前去的人手,除了小牛之處,還有師娘與月影,還有一些跟班的弟子。而月琳則留在山上看家。
這次上泰山,由於意義重大,事前幾個已經認真研究過每一件可能遇到的事,每一節環節都思索再三。這些事自然是以前師娘的意見為主了,畢竟她的經驗較為豐富。
一行人離開嶗山之後,一路倒也不急,以游山玩水心情趕路,這可樂壞了小牛,白天跟大家一起看風景,晚上則由師娘相伴。其中的快樂是不可言表的。美中不足的是月影並不來陪小牛,仿佛真像她所說的,如果小牛不把盟主之位拿到手,就別想一親芳澤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泰山還是到了,是在武林大會召開的前兩天到的。小牛望著這雄偉而綿長的大山,心潮起伏。他心說:“師父上回上了泰山,下山時已經是武林盟主,但願我小牛也有那樣的好運。”
上得山來,一到山頂,眾人展目一望,都不禁大吃一驚,只見寬闊的平地上,坐著好多人,分為兩伙。他們都是席地而坐的,一看服裝,就可以區分。一部分東,一身黑色戲裝,個個心平氣和,約有一千人,另一部分在西,穿著青色服裝,個個怒目而視,約有三四千人。
小牛這些人久在江湖,一看就知道這兩批人的身分。東邊那伙人自然是邪派的,西邊的就是正道的。奇怪,這些邪派人怎麼上了泰山呢?難道說泰山派就聽之任之,不加阻擋嗎?那些正道人什麼意思?是在旁邊監視他們嗎?可能是邪派人一有什麼不軌之舉,他們就會如猛虎撲食,將之誅滅。
在兩派之間,有一塊老大的空地,這空地目前鋪好好大一塊紅地毯。看想來,不應該只是走路用的。師娘俏聲說:“小牛,這里就是擂台,你好好看看。”小牛點頭答應一聲,仔細看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當嶗山派從地毯走過時,早有泰山派的重量級人物迎接。這人是一玄子,就是老跟小牛過不去的那位。一玄子一見三人,滿臉堆笑,也沒有忘了向小牛祝賀。
這回他的臉上就一點敵意都沒有了。小牛心說:“看來還是當掌門好哇,有身份的人,人家對你的態度就是不一樣。”
當他們走過一半紅地毯時,只聽邪派陣營傳來笑聲,笑聲強勁而悅耳,一聽就知道是了不起的人物。小牛尋聲望去,只見那邊站起來一人來,仿佛四五十歲,一身儒衫,相貌威嚴,此時臉上卻帶著笑容。那人說道:“魏小牛,恭喜你當了嶗山派的掌門。”
小牛一下子認出來了,這人正是北海冰王,慕容美她爹,也算是自己的岳父了。他不敢多說話,只說了聲謝謝。再看冰王身邊,也站起來了兩人,都是大人物,一個極瘦,腫眼泡,沒有幾根頭發;另一個胖老頭,白花袍子。這兩人正是南嶺蛇王與東山鬼王。
看到他們來了,大家都暗吸了幾口冷氣。這三個魔頭同時出現在泰山,並不是什麼好事,看來這次的武林大會非同小可呀!
那兩個魔頭也朝著小牛笑,筆得並不好看,使人心里發毛。蛇王撇著嘴說:
“魏小牛,你一定得當上武林盟主,如果你當不上盟主的話,你就不是男人。你就是個太監。”
小牛聽了直咧嘴,心說:“這當不當上盟主,與太監有什麼關系呐?這老頭子真是胡說。”可嘴上卻說:“我魏小牛當然不是太監了。”
鬼王則說:“魏小牛,如果你當不上盟主的話,我就把鬼靈嫁給別人了。你可得爭氣,如果你是男爺們的話。”
小牛立刻說道:“我是男爺們。”
冰王望著嶗山派,說道:“魏小牛,我知道你這人心好。如果你要是當上盟主的話,我們願意跟你談判。至於別人嘛,我們只用刀劍招呼。那些家伙假人假意,是不可信的。”
小牛嚴肅地說:“誰都是父母生的,誰的生命都應該受到尊重。”說完這話,大步向前。而冰王叫了一聲好,那些邪派的人們都隨後鼓起掌來。其實他們並不都能理解小牛的意思,可是冰王是聽明白了,相比之下,那些正道陣營聽了小牛的話,卻沒有反應,好像他們沒有長耳朵一樣。他們只用仇恨的眼光望著邪派人,好像若不是上頭有令的話,他們就會舉刀掄劍地衝過去撕殺,會將邪派人殺人干淨。但他們忘了,他們在殺人的時候,也同樣面臨被殺的危險。
過了紅地毯,小牛心里壓力增加。這些邪派人物大舉出動,是來干什麼的?
難道說是要跟正道人決一死戰嗎?如果不是的話,他們怎麼敢公然上山呢?
師娘問道:“一玄子師父,這些邪派人怎麼上山了呢?你們難道沒有禁止嗎?”
一玄子聽罷雙眉一揚,一臉的憤怒,說道:“這幫賊子,都是亡命之徒。這次開武林大會,他們非要來看熱鬧。我掌門師兄見他們來人很多,又氣勢洶洶,為了避免衝突,就同意他們上山當一次觀眾。這些魔頭也保證不會主動鬧事。
師娘搖頭道:“這些邪派人物,只怕不可信呐。”月影哼道:“我看呐,還是殺光為好,留著他們終是大禍害。”
一玄子也說:“譚姑娘說得對。我也是主張以武力解決的,只是我師兄慈悲為懷,不忍動手。”
小牛深吸幾口氣,說道:“有時候,有些事並不是靠殺人就能解決問題的。
我還是贊成泰山掌門的做法。殺人容易,消除仇恨卻是難事。“其他三人聽了,都沒有說話。很顯然,彼此的見解並不相同。
過了一會,一玄子笑了笑,說道:“我師兄已經叨咕你們幾天了。他說,衝虛道長是不可多提的人物,他的徒弟也是非同小可的。”
師娘一笑,說道:“一松子師父繆贊了。”說著話,他們一行人已經來到泰山派的大門了。
大門己敞開,鞭炮齊鳴,在鞭炮聲中,泰山派現任掌門一松子道長領著一干人前來迎接。這位一松子客氣了幾句之後,眼見小牛不足二十歲,大為驚訝。他上上下下打量小牛一番,稱贊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貧道在魏掌門這個年紀,不過是泰山派的三流弟子呢。”
師娘笑了笑,說道:“道長由三流弟子變成掌門門,那才叫厲害呐。”
小牛謙虛地說:“道長過獎了,我小牛才疏學淺,沒學到什麼本事,但是我們每個嶗山弟子都以肩負武林正義為己任,為了武林和平,都會盡一分自己的力量。即使粉身碎骨,也決不後悔。”
一松子捋著自己的白胡子,稱贊道:“說得好。”然後側身伸手,將大家讓進里面。一進里面的大廳,只見各派掌門都已經到齊了,作為競爭盟主最有力的對手,如少林,武當,峨嵋等,都在其中,眾人相見,又是拱手,又是寒喧,著實客氣了好一陣。大家坐下之後,一松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次武林大會,不比尋常,門外還有一千人虎視眈眈呢。”
峨嵋派掌門減光師太先是瞪了一眼小牛,然後對大家說道:“邪門歪道,人人得而誅之。我的意見是大家衝出去,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武當派掌門金機子也瞪了一眼小牛,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姑息養奸,尾大不掉,這些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這些邪門歪道,若不斬盡殺絕必成大患。”
少林派的掌門法慈大師先念了聲佛號,然後說道:“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心貧僧意見,能不殺人就不殺人,能寬容別人就寬容別人,打打殺殺,何年何月才是頭?眾位施主有目共睹,正邪之爭那麼多年,死了那麼多人,流了那麼多血,可是邪道沒有減,反而勢力越來越大,而我們正道也沒有討到多在的便宜。我看以武力解決的手段是不行的。”
小牛聽罷,連連點頭,他輕拍一下大腿,說道:“不錯大師說得對。那麼多的邪派人,你想殺光那可能嗎?再說了,你殺人家一千人,你自己得死多少人?
你殺完人之後,正邪之間就太平了嗎?絕對不是,反而是仇恨更深,矛盾更大,以後還會流更多的血,死更多的人。這一切都說明,武力解決不是好辦法,還是坐下來談判得好。“減光師太叫道:”不,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金機子則說:“跟敵人談判,就意味著妥協;妥協就意味著投降。”
小牛一聽惱了,他叫道:“我沒想投降,更沒有對自己殘忍,我的意思是換一種方式解決問題。”
一松子見大家劍拔弩張的,就微笑著站了起來,大家一見,也都不吱聲了。
大家都想看看,這老頭能說出什麼話來。
一松子笑呵呵地說:“各位先別忙著爭論,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用午餐了。
泰山派也沒有什麼好吃的,大家就將就用吧。“既然該吃飯了,大家也就不再多嘴了。
掌門一聲令下,只見好多的弟子忙活起來,不一會兒就擺好了幾桌酒宴。其中掌門占了三桌。師娘月影,她們跟其他的女性在一桌。小牛與那些掌門被安排在一起。大家坐下後,小牛才發現自己跟少林掌門法慈大師,還有泰山掌門一松子挨著。這樣的安排並非巧合。
在大家高舉酒杯,高聲暢談時,法慈大師對小牛說:“魏掌門,剛才你說的那些,我非常贊成。哪一條人命都是寶貴的,都不能隨便失去。我也主張跟邪派談判。”
小牛笑了笑,說道:“大師慈悲,不愧為少林掌門。如果武林中的各位前輩都能像大師這樣好心,武林早就太平了。”
法慈點頭,說:“不錯,說得不錯,如果人人沒有貪念,都把心放正的話,武林就變成世外桃源了。”兩人說得投機,小牛就敬了法慈一杯。法慈是出家人,是不飲酒的,便茶代酒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高潮過後,大家都各自找伴,說起了悄悄話來。這時泰山掌門一松子小聲跟小牛說:“魏掌門,對於邪派,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
殺是殺不完的,要解決問題,還是談判的方法好,不死人,還有效果。“小牛連連點頭,說道:”道長,我看現在主張武力解決的人人數不少,就咱們這幾個贊成談判的,只怕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後還是讓他們占了上風。那時候事情可不好辦了。真要打起來,又會死掉許多無辜的人。“
一松子微笑道:“雖然贊成談判的少,但是如果贊成談判的人當了盟主的話,事情可就容易多了。你也知道盟主的。”
小牛問道:“道長的意思是?”
一松子加重了語氣,說道:“如果你能當上盟主,咱們的主張就一定可以成功。”
小牛皺眉道:“問題是我能不能當上,還是問題。”
一松子說道:“目前參加盟主競爭的門派有少林,武當,峨嵋,只要你能擊敗他們,你就成功了……當然了,如果法慈大師當選,對咱們來說也是一樣的有利的。”
小牛謙虛地說:“小牛年紀輕輕,只怕難當大任。我看法慈大師倒是盟主的合適人選。”
一松子說:“那兩派的實力也不容忽視。當然了,聽說魔刀神奇無比,只要你拿起魔刀,相信你一定可以當選的。”
小牛說道:“晚輩只好盡力而為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一松子鼓勵道:“年輕人,只要你有為武林和平努力的心,你就已經是了不起的豪傑了,武功高,只是武夫,有見識,有思想,心懷正義,者真英雄。”
小牛聲說謝謝,心里卻說:“我小牛真的可以當盟主嗎?我真的能變成英雄,大豪傑嗎?我跟那些名頭好像有點不相稱。如果衝虛在世的話,他聽到一松子這些話,一定會笑道大牙吧。他努力了一輩子,才在晚年當選了盟主。盟主的椅子還沒有坐熱呢,他就死去了。實在可惜了。當然了,他要是不死的話,我小牛就不能這麼稱心如意。他的存在是我的威脅。如果他不死的話嶗山派的掌門繼承人應該是他的兒子吧!嶗山就成了他們家的小朝廷了,師娘也不能跟我天長地久。”
飯後,大家繼續討論對付邪派的辦法。這一討論,那武當與峨嵋又把暴力政策喊得脆聲,而小牛與法慈則唱反調,堅決主張和平解決,雙方互不相讓,聲音越來越高。最後,武當與峨嵋拍桌子,大有動手之意,而這一方,法慈仍然坐穩椅子,說話不慌不忙,而小牛則已經站了起來,與對方唇槍舌劍,決不示弱。
後來,一松子叫停,緩緩地說:“大家先不必爭執。到底用什麼辦法解決邪派問題,這要聽盟主的。等盟主選出來了,,這辦法也就出來了。”
武當與峨嵋都點頭贊成。小牛也說道:“好,咱們就這麼辦,靠武力說話。
咱們不必紙上談兵。“於是乎,大家就這麼商定了,等有了盟主,再談對邪派的策略。那時候,自有盟主說了算。
之後,小牛與師娘,月影回到他們的住處。這個住處正是上回師父住的那個院子。一個院子,好幾個房間。小牛的房間挨著師娘跟月影的。其實這只是表面上,實際上用不著這麼多房間的,小牛心說:“晚上自有師娘陪我的。如果月影也願意的話,那就又省了一個房間。”
回到房間,三人又聚在一起說話。師娘望著小牛,說道:“你認為自己能不能當選盟主?”月影也望著小牛,很顯然也最關心這個問題。
小牛拍拍胸脯,說道:“如果沒有意外,只以武力比試的話,我會勝利的。”
師娘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其他三家既然能夠參與競爭,當然也是有一定實力的了。到時候還是要注意得好。”
月影也說:“我看武當與峨嵋兩家都對你火火的,好像要活吞你一樣。到時候你下手的時候,可不要手軟。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我主張和平解決,他們主張暴力。道不同,自然產生矛盾了。他們恨我,也是應該的。”他心里卻說:“你們哪里知道呀,他們恨我還不是因為詠梅嗎?孟凡城與詠梅的婚約破裂,與我有關,陣孟凡城斷了四指,還與我有關;詠梅離開峨嵋不想回去,與我有關。有了這些原因,他們當然想殺掉我了。不過本人命大,不會那麼輕易死的。”
晚上,窗外月色柔和。小牛與師娘和月影看了一會兒月光,就各自回房間了。
小牛坐在屋子里,想著武林大事。屋里被外面的月光一映,也變得有一些光明了。
小牛站起來,在屋里踱步。他想起許多個晚上,他跟不同的美女度過那麼難忘之夜,每一個美女都讓他得到銷魂之樂。如今只有兩位在跟前,卻沒有來陪自己,如此長夜,沒有美人,那是多麼難過之事呀。他心說:“她們自己不來,那自己去敲她們的房門吧!”
他想了想,決定去敲月影的門。可又一想,如果月影不讓自己進門怎麼辦?
總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再說了,如果不用魔刀的話,自己非叫她打個屁滾尿流不可。那麼不如去敲師娘物門吧,師娘的門還是比較容易進去的。
他剛要跨步,自己的房門卻已經開了。他沒有問什麼,就去開門了。月光下,是師娘豐滿的身影。小牛一把將她拉進來,然後將門關好。一回頭,師娘已經坐在床邊了。
小牛心花怒放,美滋滋地走過去,說道:“師娘你是一個妙人兒。我正打算去敲你的門呢?你自己就來了。”
師娘的臉看起來昏暗一些,看不出表情,只聽她嚴肅地說:“小牛我來不為別的,是來談大事的。”
小牛笑道:“小牛明白,師娘是來談床上的大事的。”
師娘笑罵道:“小色狼,說話就沒有個正經的,難道除了床上的事,咱們就不能談別的嗎?再這樣說,我就扁你。”
小牛挨著她坐下,一把摟在懷里,說道:“師娘你可別扁我,萬一一腳踢錯了地方,你全後悔一輩子的。”
師娘咯咯輕笑,說道:“我那是為民除害,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婦女要拔除來謝我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只怕排隊去罵你吧。”說著話,吻在了師娘的紅唇。
師娘的紅唇已經如火熱了,可見她已經動情了。估計只需要一些挑逗,就可以插入了。
師娘吐出舌頭,小牛美美地吸著,比吃美餐還過癮呢。當小牛縮回舌頭時,師娘的香舌鑽入小牛的嘴里,向他侵犯著。小牛很喜歡她的主動。兩雙手齊動,不是捏這里,就是按那里的,像一個極其調皮的孩子。
玩了一會兒,師娘就雌威大發,將小牛放倒,扒個精光。借著那月光的輝映,只見那男人的棒子已經翹起來了,黑幽幽的,透著神秘感。師娘笑了笑,說道:
“這玩意什麼時候都不老實。看呐,它又要犯罪了。”說著話,握住龜頭,捏了捏。
小牛被捏的好受,說道:“不要只玩一個地方,把范圍擴大一點呀。”師娘按照他的要求,便上上下下的玩起來,連兩個蛋蛋都不放過,舒服得小牛氣喘不止,心說:“師娘真是行家呀,如果月影在身邊陪我,那真是叫稱心如意了。”
男人的寶貝在師娘的手里把玩著。師娘像擺弄刀劍一樣的老練。她跟小牛已經是老情人了,特別熟悉小牛的寶貝。她的手指那麼靈活,手法那麼多樣,弄得小牛幾乎想大叫起來。
小牛的棒子硬的快趕上鐵棒子了。小牛見師娘如此鍾愛,就說道:“師娘呀,你給我舔舔吧。你的舌頭會更叫人銷魂的。”
師娘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舔這玩意呐,你今沒有洗澡。”話雖如此,只見她頭一低,竟湊過嘴來。當她的嘴含住肉棒時,小牛就感覺自己神魂飄蕩,自己都不屬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