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美的情欲被挑逗到了極點。她坐了起來,一把抓住小牛威風凜凜的大棒子,忘情地叫道:“我要,我要,我要它。”
小牛故意逗她道:“慕容小姐,你要什麼呀?”
慕容美帶著幾分羞恥說:“我要你的大棒子。”
小牛挺著棒子,問道:“要這玩意干啥呀?”
慕容美低聲道:“我要大棒子插我的小洞洞。小洞洞癢得不得了樂。”說著話,慕容美的眼神很嫵媚地瞄著小牛,使得小牛簡直要發瘋了。
小牛歡喜地說道:“好呀,我小牛對於美女的要求向來是有求必應。
來吧,你躺好,我這就讓你快活。“慕容美這時候乖極了,她聽話地躺下來,小牛立於床邊,再看一眼慕容美的裸體,真是晶瑩如玉,光滑如瓷,飄香如花,曲线絕美,引人入勝。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像狼一樣撲過去,更何況小牛已經嘗過她的滋味兒了,因此,吸引力更大。
小牛彎了腰,抓住慕容美的腳腕,將兩條玉腿分開了。往大腿的盡頭看,但見肉縫濕潤,肉片鮮嫩,映著白的肌膚顯得非常好看,而下邊的小菊花此時也一縮一縮的,像是在呼喚著小牛上來寵幸呢。小牛吞了一口水,贊嘆道:“真是難得的美女呀,不但臉蛋漂亮,連這里也是一等一的美呀,男人想不墮落都不行呀。”
慕容美眯著美目哼道:“小牛,小牛。快點安慰我。”小牛痛快地答應一聲,將慕容美的兩條玉腿向床外一拉,慕容美的嬌軀移了一下位,小學就接近床邊了。
小牛的家伙挺立著,正在這里等著呢。
小牛雙臂夸著玉腿,旋轉著屁股,使肉棒子不停在小穴外邊磨擦著,磨得幕容美癢絲絲的,也扭著腰,小穴也跟著肉棒子動著。那里的淫水豐富,不一會兒,肉棒就變得濕漉漉,水光光的了。而那肉縫也因為激動變得一張一張合起來,像是期盼著早點入門呢。
小牛這麼一磨,自己也忍不住了。他也不用手幫忙,只用屁股使肉棒子停在縫外了,再扭動幾下子,使棒子跟小穴互相磨了幾下便往里頂去。
“啊,啊。啊,好疼呀,輕一點。別把它撐壞了。”慕容美雙手握著他皺著眉說著。
小牛也感覺前進不易。到底是開發不久的姑娘呀,那里緊得像個小小的肉套子。自己這麼大的家伙想插入,還真不能著急呀。
於是乎,小牛小幅度地動著,使龜頭只在入洞處活動。過了一會兒,不等慕容美要求呢,小牛就自作主張地往里再進。這下子有成將一個龜頭插入。慕容美挺疼的,但為了不打擊他的積極性,她忍了,還鼓勵道:“好的,繼續呀,真像個英雄,嗯,好大,好粗,簡直是要我的小命呀。”
小牛心說,長痛不如短痛,反正你已經嘗過一次大棒子了。上回已經插入了,這回沒有理由進不去,因此,小牛說了聲:“要挺住呀,馬上就好了。”說著話,將棒子抽到穴口,猛地搗了進去。
這下子令慕容美花容失色。彷佛一把刀子刺了進去,她的眼角都有了淚花。
她啊了兩聲,終於沒有哭出來。小牛很驚訝。想不到她是這麼堅強的女子。
小牛囑咐道:“很快就好了。”說著話,他輕輕柔柔地動起來,努力拓展著空間,想使慕容美盡快地適應自己的大玩意。
小牛頂在花心上,感覺特爽。那堅硬的東西每撞擊一下花心,慕容美就啊地一聲,這一聲中,喜悅占了主位,使小牛聽得格外悅耳。
當小洞已經能適應的時候,小牛就將慕容美的兩條玉腿扛在肩上,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大肉棒子一抽一插之間,使小穴的紅肉翻入翻出的,十分好看。小牛不但過了操癮,還過眼癮。不僅如此,小牛還觀察著慕容美的神情跟奶子。她的神情是越來越美的,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她的奶子在小牛的動作下,一擺一擺的,分外迷人,使人真想好好吃兩口。
小牛看了動心。就讓慕容美的雙腿夾在自己腰上,自己一邊摸摸兩只奶子,一邊干著小穴。這樣子便雙管齊下,令慕容美更為舒服。
小牛一邊大力地插著,一邊問道:“慕容小姐,撐好受不好受。”
慕容美呻吟著說道:“好受呀,骨頭都變得軟了。這種事怎麼會這麼舒服,真叫人留戀忘返呀。”
小牛又說道:“既然舒服,你就大聲叫出來吧。”
慕容美搖頭道:“不成的,那樣會叫別人聽到的。我是一個女孩子,不能不要臉的。”
小牛心說,這個姑娘跟正道女子有什麼區別呢?她也是那麼純潔,也是那麼害羞,跟月琳是一樣的,只是門派不同罷了。
小牛干得興起,不滿足於現狀了。他抽出肉棒子,一下子上了床,整個人壓在慕容美的身上。這回是三路一起進攻。親嘴,摸奶,插穴,一試之下,二人同爽。
慕容美紅唇被堵,雖喊不出來,但鼻子是正常的。她甜美地哼著,也生硬地扭腰擺臀,令二人結合的更緊密、更如意。
小牛挺著屁股,呼呼地干著,每一下都充滿了力量。他心說,別看我小牛目前論武藝不是你的對手,但我要在床上征服你,以後使你一見我,就知道我是你的男人,讓你以後再也狠不下心來傷我。
—會兒,小牛又開始變化起花樣。先是自己跪勢,抬高慕容美的腰,一會兒又用側勢,猛烈的攻擊著。只是這一勢不能那麼隨心所欲,倒更多了幾分纏綿。
慕容美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姑娘,不甘心總是被干。在她的要求下,小牛只好躺下來,令慕容美騎在肉棒子上。慕容美將棒子吞入盡根後,自由的做著下蹲動作,只見那肉棒子一會兒消失在小穴里,一會又露出來,淫水將性器弄得濕濕的,都流到小牛的肚子上了。只是親熱的時候已經顧不上這小細節了。
小牛還夸著她:“好樣的,慕容小姐,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姑娘。你讓我感覺著真舒服呀。”小牛說的是真心話。像慕容美這樣熱情這樣主動的姑娘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呢?她的小穴夾的小牛神魂顛倒他對她並不只是玩弄,而是真想以後把她弄到自己的家里,盡情的享受她的滋味兒。
慕容美也忘情地叫道:“只要你喜歡,我就陪著你。”
小牛感嘆道:“慕容小姐,你太可愛了。我要你一輩子跟著我。”
慕容美一邊吞吐著肉棒子,一邊說道:“別叫我小姐,叫我小美吧。”
小牛聽了,果然聽她話了,小美小美的叫個不停,叫得既纏綿又肉麻。只是在慕容美聽來,已經全是親愛的表示了。她這個時後對小牛哪兒還有一點恨意呢?
她也是一個多情的姑娘,既然已經失身樂,既然已經跟他二次親熱了,就說明很有緣分呀。這是上天的安排,又何必破壞它呢?雖然這家伙有那麼多的毛病,但可以慢慢改嘛,人哪有沒有缺點的呢?想通了這一點,慕容美的心情大好。
這樣做了一會兒,慕容美就放下屁股,只用腰部的扭動來享受滋味兒。這樣雖不如那樣的激烈,仍然是令人銷魂的。
小牛覺得這樣不過癮,就又翻過身子來,制造新的暴風雨。這時的慕容美已經能承受得起了。她越來越上路了,這使小牛暗暗叫好。
小牛以各種花樣玩著慕容美。慕容美也在各種花樣下享受著肉棒的美味兒。
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完全把芳心放在了小牛的身上了。
小牛狂喜之下,干得她幾次高潮。最後,他才心滿意足地射了進去。那美妙的一刻,小牛感覺自己都飄了起來。
風雨之後,小牛緊緊地抱住慕容美。慕容美問道:“你打算住哪兒去?總不能一直住在客棧里吧?”
小牛回答道:“我要回家一趟。我家里人一定是想我了。”
慕容美說道:“我也想回家了。這回出來沒有把鬼靈抓住,真是沒有臉回去見我父親。相信我父親也不會怪我,我已經盡力了。”
小牛聽他提到鬼靈,就說道:“我跟你說過話,希望你能多想想呀。
鬼靈並沒有什麼大錯。她不願嫁,都是有人逼她。“慕容美點頭道:”我知道了,到時候就看我父親怎麼說了。如果,我父親不肯原諒她的話,鬼靈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她也逃不了的。“小牛又問道:”你什麼時候離開這里呢?“慕容美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那要看你的了。“說著話,媚眼瞧著小牛。
小牛一刹那間便理解了她的意思。他知道慕容美經過兩回親熱,已經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從此二人的命運已連在一塊兒了。正派與邪派,色狼跟妖女,這真是絕妙的組合。
二人舒適地側臥著,悠閒地談著天。他們自己都沒有想到,二人不久前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轉服之間就成了情人。原來仇人跟情人的距離那麼近呐。
經過這一夜,二人一下子拉近了距離。慕容美有什麼話也肯跟小牛說了。她自己當初有多少追求者,都因為自己要求苛刻而使多少人傷心了。又說自己的父親有多少女人了,但從來沒有把一個提到正室的位置上。又說自己有多少兄弟姐妹什麼的。
小牛聽了想起一個問題,說道:“既然你是那位峨嵋弟子生的,而你母親又是正房,那麼娶鬼靈的你那個哥哥又是誰生的?”
慕容美解釋道:“我這位不爭氣的哥哥是我父親跟別的女人生的私生子,我父親可沒有跟她正式拜過堂。只有我才是大老婆生的。”
小牛嘿嘿笑道:“看來你父親並不是只對你母親好呀。他還有不少別的女人呀。”
慕容美肯定地說道:“不管他的女人有多少,也只有我母親是他最愛的。我可以感覺得到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若是照這個標准的話,我小牛也可找一幫女人了。
但只要對你最好就可以了。“慕容美搖頭道:”那可不成。我的男人不能找別的女人的。我會生氣的。“小牛開導她說:”連你父親都可以找一幫女人,我為什麼不可以呢?對我你也應該開明一點才是呀。“慕容美再度搖頭道:”我說不行就不行。你給我老實點,要是讓我看到你跟別的女人鬼混,我也會像鬼靈一樣割掉你的小雞雞。對了,你還割了趙曲蛇的小雞雞呢,他多次央求我父親找你算帳呢,可我父親沒有理睬她。“小牛問道:”這是為什麼呢?“慕容美回答道:”我父親說了,趙曲蛇這小子行為不檢點,無論誰割了他小雞雞,都是活該的。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你父親蠻通情達理的。那為什麼他兒子小雞雞被割,他就上火呢?“慕容美說道:”哪能一樣嗎?我哥哥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對自己的兒子它能不心疼嗎?“
小牛表示道:“做人麻,應該一視同仁。既然對趙曲蛇的事看得那麼情,也應該看開這件事。所謂幫理不幫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慕容美注視著他說道:“既然你這麼能說,那你就當面跟我父親理論吧。我倒希望你能說服他呢。經過你這麼一說,我也打算站在你這一邊。”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挺有進步嘛,來,讓我再安慰一下你。”說著話,一下子將慕容美再次壓在下邊,那根硬起來的棒子熟門熟路的插了進去。
慕容美哦了一聲,說道:“不是剛快活過嗎?怎麼又興奮了呢?”
小牛得意地笑道:“我喜歡你呀,我想多愛你幾回。”說著,使勁地挺著下身,使肉棒子在穴里快速地進出著,很快就發出了好聽的唧唧聲,而慕容美也在他的撩撥下再度興奮起來,也積極地迎合著小牛,跟他配合著狂歡起來。這一次二人直做到做不動了才雞金收兵。
第二天起身,慕容美比往常更美了。他倆像夫妻一樣相處著,都感覺得這是人生的極樂。慕容美當然不能立刻放小牛走了,一連睡了多日才不得不分開。因為慕容美也得回家報信呀。
一想到分別,二人的心里都不好受。經過多日的恩愛,二人的關系已經如漆似膠了。慕容美對小牛有了依戀之心,小牛也覺得那是自己的老婆。
在分別的對候,慕容美送了小牛一些銀子。為了讓他平安回家,慕容美決定送小牛一程。試想,以小牛的速度,回家得需要多少時間呀。
於是,慕容美在一天早晨叫醒了小牛。接著慕容美將自自己的黑衣服放在地上,讓小牛踩了上去。她念起咒語來。那衣服緩緩升起,把小牛抬高。慕容美嗖地跳了上去,一揮手,那衣服便載著二人快速地向向而去了。
小牛在半空中緊摟著慕容美的腰,感覺那風像涼水一樣滑過臉和脖子。腳下的世界在底下匆匆地跑動。小牛大呼過癮,兩只手在慕容美的胸前一抓。
慕容美被抓得臉泛桃紅,說道:“你給我老實點。如果我一分神的話,咱們倆都得摔成肉餅。”因此,小牛就不敢亂來了。
慕容美解釋道:“在騰雲駕霧之時,最怕亂思亂想了。你看我表情這麼平靜,實際上在默念咒語呢。等你將來學會這招了,你就明白了。
小牛問道:“既然你們都會飛了,為什麼有時候趕路還騎馬跑呢!
慕容美說道:“平常如果不急的話,我們都是騎馬趕路的。只有太著急的時候,我們才會這麼飛。為什麼不總飛呢?因為飛行是最費功力了,也最傷元氣了。
如果今天不是為了送你的話,我才不會犧牲這麼大呢。“小牛感激地說道:”
小美呀,這是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得幫忙,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家呢。
“慕容美輕聲一笑,說道:”只要你心里有我,對我好一點就是對我最大的補償了。“說話之間,二人經山過水,不知多少里,已經來到杭州的上空了。
慕容美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降下,說道:“小牛呀,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了。以後我會去找你的。如果你把我給忘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小牛拉著她的手放在心窩上,說道:“我怎麼舍得放棄你呢。你也好好保重。
如果有空的時候,我會去看你的。“慕容美點了點頭,向小牛揮揮手,又跳上黑衣,上了天空,向遠處飛走了。
那背影越來越小,小牛的心也跟著她去遠了,等她的影子完全看不見了,小牛才慢慢回過神來。回想這數日的經歷,真有點像一場艷夢呀。自己已經招惹了兩個邪派美女了,以後該怎麼了結這緣分,還不知道呢。從小牛這個角度來看,他是不想傷害任何人的。
小牛打量一下眼前的環境,挺熟悉的。這正是西湖邊上的一片空地,跟西湖只隔了一大片樹林子。在這里可以聽到湖那邊游人的喊叫聲,笑語聲。這就是家鄉,這就是我家了。我的家就在附近了,我的家人就快見到了。
別看這里有空地,也有一叢叢林的,都是些楊柳,綠綠的,嫩嫩德,生機盎然。小牛頑皮地在地上蹦著,跳著,還打著滾,表達著內心的喜悅。他心說,還是家鄉好呀。以後混好了,領我的大美女月影跟月琳來玩西湖,那肯定是美得直冒泡。
他轉過幾叢林,忽聽一叢林的後邊有兵刃相碰之聲,那叮叮之聲密集,顯然打得比較激烈,以至於連說話聲都沒有了。
小牛對於打架是興致勃勃。他悄悄來到那林子後邊,賊一樣向前邊移動。看見了,看見了,叢樹縫里小牛看見了,是一男一女在大斗。
一會兒移到左,一會兒移到右,一會兒跳到半空,一會兒又落回地上,打得不可開交。打得好快,好急,以至於小牛只看到白光閃爍,人影梭愣沒有看清他們的臉。
小牛觀察著他們的武術,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也奇怪他,他近來碰見的高人很少有近身搏斗的。都是以法術相斗。那麼多門派呀,那麼牛呀。
只有那些老土的家伙才動武呢。那法術來得多塊呀,一揚手,一道白光或者紅光閃過,你已經被放倒了,只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呢。
小牛看了一會兒,就想走了。他覺得他們二人的功夫雖好,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啟示。他正想走時,那二人打得慢了起來。當那女的轉過頭時,小牛看了個清楚。那女子白臉長睫毛,目光沉靜,氣度高貴,身紅衣,像一朵飄動的鮮花。這不正是金陵郡主朱雲芳嗎?她怎麼會到這里呢?
她在跟人打架,我怎麼袖手旁觀呢?小牛動了幫忙之心。於是他又轉到樹後去,悄悄地尋了幾塊石子拿在手里,又返回原來的地方,他打算用暗器教訓一下這個陌生的家伙,也算幫了郡主個忙了。只是多日不練功夫,能不能命中靶心,一招見效,還不好說了,只有試試看了。
這時場中的二人仍在搏斗,轉來轉去,轉成了側面。小牛認為下手的時候到了。即使我打不中他,我也不會誤傷自己人。因此,他在樹後瞄了瞄准後,手指一動,彈出了第一顆石子。
那石子帶著尖銳而低微的聲音嗖地射去,射向那人的肩膀。那人右手握劍,打斗正急,根本無法應付。可那人並非等閒之輩,他還是感覺到有人偷襲自己。
因此在百忙之際,他一轉頭,張嘴噴了口氣,這一下子應聲而落。
小牛大急,想不到這個家伙還不是一般炮。因此情急之下,他把余下的幾顆石子以連株箭的方式接二連三地射向那人。小牛心說,看你怎麼辦?你能躲過一個,未必能躲過第二個。能躲過第二個,第三個讓你吃不消。就算你能躲過全部,郡主的劍早就趁這空檔在你身上戳幾個大窟窿了。
他想得很美,可是出現的結果令他大為意外。眼看著那家伙就要讓自己的一顆石子給打成茄皮色了,不想郡主卻突然揮劍將小牛關鍵的一粒石子給擊落。這一下子可把他給看傻了,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小牛打響郡主敵人的石子叫郡主給揮劍打落,這大大出於小牛的料想。他被弄得一頭霧水,不知所措。而那個家伙逃過石子的攻擊後,火冒三丈,嗖地跳出圈外,沿著石子射來的方向如一道光一樣射去。
小牛來不及躲藏,就被人家給發現了。那家伙怒視著小牛,以劍指他鼻子,喝問道:“哪里來的小人,報上名來,本大俠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小牛從樹後直起腰,說道:“既然你想知道我是誰,我不妨告訴你好了。我姓倪,字老八。這會明白了吧?”說完這話,小牛自己捂著嘴嘿嘿的笑起來。
那人本來沒大注意這名字有什麼門道,見小牛臉上露出壞笑來,這才醒悟過來,啊,這小子占我便宜,什麼倪老八,分明是讓人喊他老爸。
真不是東西,挺缺德的。
這人本來劍眉星目,玉樹臨風的,由於生氣,臉色鐵青,五官都要挪位了。
他大叫一聲:“小子,你找死呀。”說著話,劍尖射出一道白光來,直奔小牛的額頭。
小牛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功夫,可也知道,這是法術的范疇了。他反應靈敏,動如脫兔,向旁一閃,但見原來站身的地方,一棵樹被擊了一個拳頭大的洞。
小牛見他出手如此狠毒,也是勃然大怒,躲於一棵大樹後探出頭來,大聲斥罵:“你出手這麼狠,,你一定是四大魔王的私生子吧?一看就是黑道的,是雜種,混種,孬種,是烏龜王八蛋。以後有了孩子也是個白痴,再不就是長尾巴的。”
這一連串的痛罵使對方怒火衝天,干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他知道已罵不過小牛,便以武力報復小牛。他氣得把劍都當暗器擲來,小牛躲得快,那劍射中了樹直沒到底,只露出劍柄,把小牛嚇得冷汗直流。
他機靈地躲避著,從這棵樹躲到那棵樹,狼狽之極。那家伙雙手齊揮,每揮一下,就有一道火光射來,盡管小牛挺機靈吧,也被射得衣服盡是小窟窿,還發出燒焦的糊味兒。眼看著就不行了,小牛還是在嘴硬:兒子打落子,沒有道理。
“這是朱雲芳衝進林子來,一見到小牛,先是驚訝一聲,然後大呼道:”潘大哥,快住手,他是自己人。“這位潘大哥根本不理這個話,仍然加快著進攻,似乎想把小牛打成豬頭。雲芳不干了,知道這樣下去小牛是有死無生。她連忙跳到小牛的身前,以自己嬌軀擋住,板著臉說道:”潘大哥,你先住手。”潘大哥“無奈地縮回手,目光轉到朱雲芳身上,問道:”雲芳,他是誰?
他怎麼會是自己人?他看他在樹後用石子偷襲我,憑此行為,決不會是善類呀?“雲芳轉過頭問小牛:”小牛呀,你為什麼要偷襲潘大哥呀?“小牛摸了摸發黑的臉,瞅了瞅可惡的家伙,尖聲尖氣地說道:”我看他在跟你打架,我以為他是惡人,他在欺侮你,因此我發石子打他,是想幫你的。“
雲芳一聽,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就衝著小牛一笑,說道:“小牛謝謝你了。
不過你弄錯了,他不是惡人,他是我的好朋友,他叫潘山稱‘鐵拳潘安’。
你可不要得罪他呀。“說著目光轉到潘山的臉上。
潘山離老遠的站著,並沒有走過來,淡淡地說道:“原來是誤會呀那就好,以後見面就不會再打架了。”
小牛衝他來了個鬼臉,說道:“你就是雲芳的心上人嗎?”
潘山聽了不悅,心說,這雲芳二字豈是你一個小孩子叫的?那是我獨有的權利。潘山瞅一眼雲芳,說道:“你不是聽郡主說了嘛,我只是他的好朋友罷了。”
雲芳聽了嬌軀一顫,臉色一暗。小牛看了難受,知道雲芳以前跟自己提的心上人就是面前這位了。小牛特地看了看他,別說長得還是回事,不愧是潘安的綽號。只是那表情跟孟子雄有幾分相似,給人有距人千里之外之感。
小牛回想雲芳跟自己說過的愛情故事,她那副痴情的樣子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早就在心中對潘山起了厭惡之心,再加上看見這潘山對雲芳缺少溫情,不由心中大怒。
小牛幾步衝上去,大聲道:“我說潘大俠,你知道雲芳對你有多痴情嗎?她為了你,跟他的父親鬧翻了,還千里迢迢地到你家找你。你不在時,她傷心地差點哭了。還有呀,這次她又來到少林,也是為了你呀。作為男人,你可不能沒有良心呀。如果你錯過了雲芳,你會後悔的。
雲芳聽了臉上泛紅,但只是含羞地聽著。她一直在觀察著潘山的眼色,見其並沒有感動的意思。他心里越來越涼,真懷疑自己為了他付出那麼多究竟值得不值得。
只聽潘山冷哼道:“小子,我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再說了,我是佛門弟子,是不談感情的。”
小牛打量著他,說道:“你不是俗家弟子嗎?你是可以娶老婆的。”
潘山掃了小牛一眼,然後目光落到雲芳的臉上,慢慢地說道:“我是俗家弟子不假,但我想來想去,我還是想剃度出家。我要把一生都奉獻給佛祖。我要以畢生的精力修習佛法。”
這話小牛聽了沒什麼感覺,可在郡主聽了卻臉色大變,眼睛里都有了淚水。
她抑制著自己的痛苦,顫聲問道:“潘大哥,你說這話是真的嗎?”潘山點頭道:“自然是真的了。我從來不愛說謊的。”雲芳問道:“你要是出家了,我可怎麼辦呢?”潘山猶豫一下才說道:“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雲芳指了指它,說道:“難道你以前對我不是真心嗎?難道你忘了咱們的美好往事嗎?你真得這麼絕情,這麼狠心嗎?”潘山嘆一聲,說道:“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郡主你還是看開點吧。我看你要是想嫁人的話,好男人多得是,像這個小子吧,也不算丑陋。我瞧他對你好象挺有意思的。”說著話,抽出樹上的劍,轉身就走。
雲芳見了慌了,大喊道:“潘大哥,你等等,我還有話說呢。”說罷追了上去。
潘山聽而不聞,轉過樹林,看不見了。雲方想都不想,就隨後追了出去。小牛見了直搖頭,大發感慨:“痴情女子負心漢呀,那家伙有什麼好的?除了長得比我強,除了比我本事大,他還有什麼呀?不值得你這麼對他的。這家伙是個沒心沒肺的,有什麼了不起。郡主呀,郡主呀,你怎麼這麼執迷不悟呢?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強扭的瓜不甜亞。天下的好男人,也不知他一個。像我小牛吧,就是不錯的。你要嫁人應該選我這樣的,又厚道,有多情,又知道疼人。
你的美目那麼亮,怎麼就沒有發現我這麼優秀呢?“小牛一邊嘀咕著,一邊向前走。等他轉過樹林時,那二人早就沒有影子了。
小牛自然不會追他們去。他信步走著,穿林過草,一會兒就到了西湖邊上。
到了這里,一切都那麼熟悉。感覺呼吸都暢快了。空氣那麼濕潤清新,風景歷歷如畫。游人絡繹不絕,笑語聲聲。湖中畫舫來去自如,在湖上蕩出動人的軌跡。那湖水好綠呀,綠得像一片巨大的荷葉。那湖好清呀,清得彷佛透明了。能在此生活,身上的汙濁之氣保證盡去無遺。
小牛沿湖走著,感受這美景的神奇。走了不久,他發現人們總對他笑。如果只有少女對他笑,他會以為人家對他有意思,可是對他笑的不管八歲到八十歲的男女都有。連沒牙的老太太都對他笑。這是小牛奇怪了,什麼意思呢?
小牛還是有點聰明的,連忙彎腰一照湖水,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自己的衣服有一個個洞,還有一條條的,跟叫花子相似。還有他的臉,一條條黑的,不像樣兒。這都是拜郡主的心上人所次。小牛在心里罵道,你奶奶的,你這樣的家伙出家更好,少了一個禍害。心眼這麼小,你怎麼當郡主的男人呢?郡主要嫁人應該嫁我這樣的。我的心胸像大海,我得志氣比天高。嘿嘿,將來我一定比你強。你將來也許會當一個小和尚,我呢,至少也能當一個掌門吧。
小牛沒有用湖水洗臉,就到旁邊的店鋪買了衣服,順便洗一下臉。
他買了一套藍色長衫,再梳好頭,用鏡子一照,真是威風八面,氣度不凡,連店主人都夸小牛的人才。這麼一夸,小牛就高興了,付錢時,還多掏了幾兩銀子給他。
出了店鋪後,小牛興高采烈的接著游湖了。他打算看罷西湖後,再回家看父母及妹妹,還有喜歡的姑娘。
這西湖號稱天下第一的美景,自然不是浪得虛名。這里不但景美,而且人美。
以前小牛上這里的時候,往往要偷看這里的姑娘。只是那時候不懂男女之事,因此只是瞅瞅罷了。現在不一樣了,他成為真正的男人了。因此,當他看見到船上的姑娘向他招手,向他唱歌時,他的心就像一塊石頭落進湖里,一下子亂了起來。
那是岸邊的一只大船上的姑娘。船是豪華型的,朱紅色,分為兩層,船舷上里有精雕的欄杆,那花枝招展的姑娘就是在這欄杆邊上向小牛招手的。
瞅那姑娘,二八年華,打扮妖艷,頗為風騷,雖然比不上月琳、鬼靈,慕容美諸女,也算挺吸引男人了。
那姑娘對小牛又招手,又是歌唱的,害得小牛像灌了迷湯一樣的暈眩,失去了冷靜。心氣一浮,就衝那船邁步了。沒等他走上船來,那姑娘已經過來把他往船上拉了。這一下子,小牛的骨頭都酥軟了。他心說,別看這女子不夠美貌,但也能使男人神魂顛倒呀。
那姑娘捧挎著小牛的胳膊來到船上,在女子殷勤招待下進了船艙。
那是一個寬綽的大廳,小牛一進了那里,只見那廳里只座了一個人,正衝著他冷笑呢。一看那人的模樣,小牛的腦子嗡的一聲,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撒腿就跑。
可他往那跑呢?只見那大門口已被幾個持刀的男人給攔住了,而那個招他上船的姑娘正站在男人中衝自己笑呢,這不是媚笑了,這是嘲笑。
門口的男人們喝道:“魏小牛,快點進去,我們趙師兄等你半天了。”
小牛嘿嘿笑了笑,說道:“想請我喝酒也不用這種方式呀。只要說一聲,我小牛就會很高興地來。我最喜歡喝酒作樂了。”說著話,就奔廳里走去。
那人坐在椅子上不動,只要著扇子衝著小牛陣陣冷笑。小牛走到跟前,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來,一點都不示弱。明知道人為到組,我為魚肉,也沒有嚇得臉色大變。這並不是說小牛又多麼勇敢,多麼沉著,而只能說明這種場面他近來見得太多了,習以為常,也就見怪不怪了。此刻他的心里正盤算著怎麼從這個變態的家伙手里逃出去。
那人嘿嘿笑著,直視著小牛,不無得意地說道:“魏小牛,你總算落到我得手里了,這回我看你怎麼跑呀。”
小牛將腿翹得高高的,不屑的一揚下巴,說道:“趙曲蛇,我壓根也沒想過要逃呀。逃什麼呀,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原來那人正是趙曲蛇。他仍然著公子杉,仍然風度翩翩的,氣度不凡。缺點是臉上帶著邪氣,且少了陽剛之氣。這就是生理變化帶來的惡果。
趙曲蛇陰陽怪氣地說道:“魏小牛,你的命真夠大的。上回半夜偷襲嶗山派,我的本意是抓你的,誰知你竟然不在,讓你逃過一劫。那是你運氣好,這次老天爺可不會保佑你了。你想怎麼死,你就選擇一個好了。”
小牛眯著眼睛笑著,說道:“你看我這麼年輕,也不像夭折相吧?”
趙曲蛇發出了刺耳的笑聲,說道:“是不是夭折相,不是看出來的,是看你落到誰手里。到了我手里,福相也變成短命相。”
小牛伸長脖子問道:“趙曲蛇,你真想跟我玩命?”
趙曲蛇刷地一收扇子,說道:“不是我跟你玩命,而是我要你的命。”
小牛不服氣地說道:“想要我的命,你有那個能力嗎?”
趙曲蛇也一眯眼睛,說道:“魏小牛,我知道你的嘴皮子極好,但是實勝於雄辯。你自信你的功夫比我好嗎?”
小牛笑道:“我魏小牛只是一個平常小子,當然沒法跟你們這學過法術的比了。你一用法術,我怎麼跟你比呀。”
趙曲蛇說道:“魏小牛,你不是已經加入嶗山派了嗎?嶗山派的法術也挺有名呀。我也正想見識一下你學到幾成本事了。”
小牛提醒道:“趙曲蛇,我才加入嶗山派幾天呀。我根本還沒有學呢,你想見識我的法術的話,再等一年吧。”
趙曲蛇說道:“再等一年?我可沒有那個耐心。再說了。以我看你也沒有那麼長壽。這西湖就是你的斷魂之處。明天就是你的祭日,魏小牛,你就乖乖地受死吧。”說著話,趙曲蛇呼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奸笑。
小牛心上一冷,心說,這只沒老二的瘋狗要咬人了。我可怎麼辦呢?這麼想著,小牛試探著向門口一瞥。
趙曲蛇也往門口一瞧,提醒道:“魏小牛,你趁早還是死了逃跑的心吧。我這門口都守著人呐。他們都是我們北海派的人。你進了這門,就等於進了地獄。
你有什麼遺言,你就早點說吧。本公子我心眼好。我負責把你的遺言轉達給你的家人。“小牛收回看門的目光,衝趙曲蛇嘿嘿一笑,說道:”趙曲蛇,殺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弱者,你不覺得臉紅嗎?你要殺了我的話,北海冰王的臉可給你丟光了。“趙曲蛇哈哈一笑,說道:”那有什麼丟臉的?誰叫你本事不行呢。
有種的你跟我比本事呀?只要你能勝了我,我就放了你。怎麼樣?“小牛一擺手,說道:”比本事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比法術。“越曲蛇說道:”行呀,不比法術也中。那你還會什麼?比逃跑嗎?“
小牛臉上一熱,說道:“就是什麼都不比,你也不敢殺我。”
越曲蛇愣了一下,說道:“我趙曲蛇現在最恨的人就是你了。我憑什麼不敢殺你?我不但要殺你,我還要慢慢地折磨死你。如果一刀殺了你,那可太便宜你了。你對我傷害有多重,你心里最清楚了。”他咬牙切齒地說著,簡直是在用目光殺人呀。那目光跟刀子一樣的鋒利呀。
小牛心里害怕,表面故作平靜。他覺得這一回真是在劫難逃了。
要打也不是對手,要跑吧,又跑不出去。怎麼辦呢?我得用什麼話把他給震住呢?我要說我現在是北海冰王的干兒子,是沒有人相信的。那麼我說只有從他的女兒身上打主意了。小美呀,如果我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你可不要怪我呀。我也是不得己,我是為了保命才有無可奈何之舉呀。相信你以後知道了也會原諒我的。如果我死了,說什麼都晚了。
小牛也騰地站了起來,指著趙曲蛇的鼻子叫道:“你要是敢殺我的話,你們小姐一定將你給剁成肉餡包餃子的。”
趙曲蛇聽他提起大小姐,有點蒙了,一瞪眼睛,問道:“魏小牛,無緣無故的你提我們大小姐干什麼呀?你又不認識她。”
小牛理直氣壯地說道:“誰說我不認識她?”
趙曲蛇哈哈一笑,說道:“我們家大小姐那是金枝玉葉,身份是何等的高貴呀,怎麼會認識那不入流的阿狗阿貓呢?少攀親戚。你只怕連我家大小姐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呢。”
小牛嘻嘻一笑,挺直腰板,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家大小姐叫慕容美,綽號‘北海羅刹’,長的白臉眼亮的,身材很好,喜歡一身的黑衣服。她飛行時,喜歡將黑衣服踩在腳底下。我說得對吧?”
幾句話聽的趙曲蛇一楞一楞的,因為小牛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點子上。不但將小姐的外貌說對了,還把她的習慣都說出來了。難怪趙曲蛇會發愣呢。
一見趙曲蛇的氣焰不那麼囂張了,小牛心里稍安,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於是他趁熱打鐵,接著說道:“我跟你家小姐的關系好著呢。我已經向他求愛了。”
說這句話時,小牛把聲音壓低了,只有趙曲蛇能聽見。
趙曲蛇猛地一搖頭,罵道:“純屬放屁,放狗皮。我家小姐那麼高貴,高眼光的美女怎麼會看上你這支癩蛤蟆呢?你說謊也得有點根據呀。你真的認識我家小姐,我還有點信,你說他喜歡你,那是不可能的。”
小牛等了他一眼,大聲道:“你知道什麼呀?我說的是他正在考慮之中呢。
這下你明白了吧?“趙曲蛇不屑的哼一聲,低聲道:”還考慮什麼呀?我家小姐又不是嫁不出去了,怎麼會嫁給你這樣的敗類呀。“
小牛開導他說道:“你看我不起眼的一個人,可在別的人眼里,我小牛可是個寶呀。”
趙曲蛇又座了下來,問道:“你說她考慮你的求愛。我來問你,你有什麼本事討得我家小姐的歡心呢?論法術你不行,論武功你不行,論相貌吧,你也不怎麼樣。我家小姐會看中你什麼?難道是看中你呀尖嘴利,善於拍馬屁嗎?”
小牛得意地笑起來,說道:“那當然不是了。而是我小牛憑真本事得了你家小姐的歡心。因此她才會考慮接受我的求愛的。”
趙曲蛇聽他說的一本正經,倒像是真有其事,便說道:“你有什麼本事能使她喜歡你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有兩樣本是不錯,這兩樣使你家小姐對我有好感。”
趙曲蛇沒好氣地問道:“那是什麼本事?是罵人的本事嗎?我家小姐好像不喜歡這一套的。”
小牛回答道:“第一是酒量,第二是游水。”
趙曲蛇聽了不禁笑了,說道:“魏小牛,你又在胡說了。我家小姐像公主一樣的人,跟本對喝酒和游水不感興趣。你不要再蒙我了。”
小牛咄咄逼人地問道:“趙曲蛇,你了解你家小姐嗎?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呢?你當面問過她嗎?”一句話把趙曲蛇說得啞口無言。事實上像他這樣的弟子平時很少能接觸到小姐的,更別提了解不了解的事了。
小牛見他氣勢受挫,心里高興。他心說,只要再加點壓力,他就示弱了。我小牛也不難死里逃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