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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五卷 第2章 戰斗不止

魔刀麗影 獵槍 12901 2024-03-01 23:11

  太後說到做到。二人只睡了幾個晚上之後,太後就將先皇的女人們弄來陪伴小牛。這些女人就是被小牛救下的那一批,她們懷著報恩的心來侍侯小牛。沒有小牛,她們早就成為地下之鬼了。

  小牛讓她們躲過了一次死劫,可想而知,她們會如何對待小牛了。

  白天,太後陪著小牛,有說有笑,喝酒嬉戲。晚上,那些女人便分批來獻身。

  有時候是三個人來,有時候是五個人來。真是天天進酒家,夜夜做新郎,再貪的男人也可以盡興了。

  小牛長這麼大,還沒有在一段時期內占有過這麼多女人。那種男人的驕傲感特別強烈。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了,她心說:“我還是杭州的商人家里的公子哥嗎?我好像成為皇帝了。那麼多的女人都喜歡我,都想投入我的懷抱。”

  其實他還是清楚的,那些女人如此奉承自己,是因為自己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話,她們絕不會如此做的。

  其中的場面激情熱烈,其中的滋味回味無窮。某一個晚上,是三個女子服務。

  這是三個美少婦,是懂得此道的,不必小牛多指點。她們很懂事,知道怎麼快活玩。

  小牛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被三位美女寵愛著。三位美女也一絲不掛,飄著香氣。那乳波臀浪、風情萬種的樣子,早使小牛蠢蠢欲動了。

  一位美女站在小牛身後,伸來玉手,在他的脖子跟肩膀上按摩:另一個女子譏渴地舔弄小牛的上身:最後一位女子最好了,跪在小牛的胯間,對小牛的下身進行最熱烈最細致的呵護。

  小牛如牛喘息著,深感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愛。他贊嘆道:“真好呀,真享受呀!你們真懂事,我今天當了皇帝了。”

  站立的人叫吳香,她微笑道:“牛公子,就是先皇在世時,也沒有這樣享受過。在他的面前,我們是奴才,只是下人,根本不敢這麼放肆。還是你好,牛公子,一點架子都沒有,待人那麼親切,我們一定會讓你滿足的。”說著話,手上加把勁。

  那服務上身的叫溫馨。她抬起頭應和道:“可不是嘛!每次服侍先皇時,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他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生怕哪個地方惹惱了他,招致殺身之禍。而且我心里是不願意的,在那種情況下,二人上床還有什麼樂趣呀!像這樣多好,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可以盡興。”

  小牛聽了舒暢,問道:“先皇在床上的表現怎麼樣?他的床上功夫如何?待你們好不好?”

  溫馨一邊用手撫摸著小牛結實的胸脯,一邊嘆道:“說句難聽的話,那個人簡直不是人。他的東西不怎麼大,干起事來沒幾下就完蛋了。可他很好面子,每次都罵我們服侍不周。他的功不行,卻總是藉故處罰我們。你看我身上有好多的傷痕,那都是他用鞭子抽的。”

  小牛一看,果然在她的肚子上、肩頭上有一些長長短短的傷痕,不禁罵道:

  “這個變態的家伙,對女人這麼狠。”

  溫馨又說道:“他最愛的事不是玩女人,而是折磨女人。他喜歡打女人,打得直淌血,他才高興。他一見了血,就像蒼蠅見了血一樣的興奮。在這種時候,他干起事來才持久些。”

  小牛點評道:“這家伙太不正常了,一定是心理受過了什麼刺激。”心里卻說:“他的這種表現怎麼有點兒像莫小嬋。那個莫小嬋也是這樣呀,喜歡看人流血,一見到血,比見到大魚大肉還歡喜。”一想到她,就想到她的美貌。一想到她的美貌,就想到她的身子,以及自己占有她的情景。

  在下面服務的叫流雲。她正用一只手梳理著他的陰毛,一只手握著肉棒,溫柔地推動著、套弄著,美目都冒著光。那是誘人的春光,那是渴望風雨的希望之光。

  流雲補充道:“先皇除了她們說的這些之外,還喜歡玩男人。因為太後的反對,他不敢把男子帶進宮,就自己出去玩。並且因此得了病,就算是太子不謀害他,他也活不久了。”

  小牛鄙夷地說:“這家伙實在是不可救藥了。看來太子殺他,可是為民除害了。只是不知道他當皇帝當得好不好。”

  流雲評價道:“好酒又好色,喜怒無常,不會振興國家,只會魚肉百姓。你不知道,百姓聽到他死的消息,都樂得奔相走告。”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做人做到這個份上,活著也等於死了。”

  流雲一笑,不再說話。只見她一低頭,伸出舌頭在龜頭上一掃,停一下,又掃了一下。像是火苗動了兩下。

  小牛哪受得了這個。哦哦地叫兩聲,斷斷續續地說:“太、太美了!我都要射了!”

  流雲燦然一笑,抬頭說道:“我不會讓公子射的,好事還沒有辦呢。”說完後,她的手指在肉棒上捏了數下,竟使小牛的衝動緩和一些了。

  然後,流雲撫摸著小牛的蛋蛋,又低頭“吹蕭”了。這回她先是用臉磨擦著粗硬的棒子,磨的那個體貼跟纏綿勁那就別提了。磨完了,又用香舌舔起來,不止是龜頭、馬眼,整根棒子任何角落都不放過,並且輕重緩急拿捏得很到位,既刺激了小牛,又不使他衝動得射了。

  小牛快活喘息的同時,不禁撫摸著她的秀發,贊嘆道:“你真厲害呀!我簡直要當神仙了。”

  溫馨笑道:“她可是經過專業師父教出來的高徒。她要是來了這招,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呀。”

  流雲將過頭吃到嘴里,又是套、又是吸、又是咂的,弄得小牛神魂顛倒。他這回算是碰到高手了,想心平氣和都不行。

  流雲的紅唇跟妙舌將小牛的肉棒弄得成為一根大蘿卜了。棒子那麼干淨,龜頭又那麼腫脹,那支愣愣的樣子,已經充分說明它要戰斗了。

  小牛激動地說:“來吧,讓我干你吧!來,坐上去,試試它的威力。”

  流雲吐出棒子,擦了擦嘴,向小牛嫣然一笑,便聽話地跨了上來。不用她伸手,旁邊的溫馨就替她執好棒子,因此,流雲往下一坐,便坐到了龜頭上。藉著流雲的涓涓流水,龜頭總算進去了。當流雲坐到底時,不禁長出了一口氣,美目含笑,說道:“公子的東西真是上品,大得讓人接受不了。”說著話,摟著小牛的脖子扭動擺臀的,感受著肉棒在花心上的磨擦以及對自己全身造成的刺激。

  小牛抱著她的屁股,緩慢而有力地挺著,每一下都頂在她的最深處。流雲是一個笑容甜美的美女,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兩只奶子挺挺的、圓圓的,像兩只白梨。乳頭黑紅,像是成熟的葡萄。

  小牛一邊享受著她的夾弄,一邊低下頭,吃她的奶子。流雲嬌喘不止,呻吟道:“公子,這感覺真好,像是在天上飛呢!喔……這兩下子要頂死了。”說著話,流雲的淫水放肆地流著,不但弄濕了二人的黑毛,還流到大腿上呢。

  小牛聽了興奮。不一會兒,就抱起她,將她放在椅子上坐著。下身挺著,雙腿大開。小牛抱著她的雙腿,將大棒子刺進去。她的陰毛不多,干起來時,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的樣子。每一下抽出,都可見到嫩肉的露出。

  小牛大展雄風,一口氣干了上千下。流雲受不了,舉白棋投降。那兩個美女看得渾身冒火,連忙湊上來,要求寵愛。

  這回小牛又來了新招,讓二女上床。在小牛的指揮下,二人重迭。一個平躺著,另一個趴伏著。如此的姿勢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們的小洞同時露出,可以任君隨意出入。

  小牛看得色心大動。吳香在下,溫馨在上。吳香腿長,线條不錯,小穴像饅頭裂了一條縫。溫馨呢,是一個豐滿型的女子。屁股又大又圓,以這個姿勢出現,當然是極其動人了。她的屁股白得像雪,絨毛又多又黑,小穴隱隱現現,卻露珠點點。而那個菊花也嬌嫩可愛。

  小牛來到近前,伸手在溫馨的菊花上觸了一下,觸得溫馨哦了一聲。小牛大樂,又在二女的小穴里亂碰著、亂揉著,使她們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越發地像個浪女了。

  挑逗得差不多了,小牛才挺起肉棒,摸著溫馨的白屁股,插入了吳香。當吳香呻吟聲響起來的時候,又拔出來刺入溫馨。兩手也忙著,在二人的身上摸著、抓著,過足了手癮。很快地,屋里便淫聲浪語不絕於耳了。小牛再一次享受著通過努力而得來的驕傲。

  當他大展身手,將二女都收拾掉時,流雲已經休息好了,也不說話,湊上前又是摟又是親,下邊水汪汪一片。不用說,又想要了。

  小牛沒法子,只好再度出槍,耕耘美女,讓美女幸福得像花兒一樣綻放。

  ************

  在皇宮最後的日子,他到底干了多少美女,說不太清了。其中開苞了多少呢,也是一筆糊塗帳。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代替了先皇的工作,成功地安慰了她們,使每一朵花都容光煥發。

  而且太後已經同意了小牛的請求,放她們回家,也放那五個宮女回家。

  在小牛跟皇宮佳麗快活到高潮時,他覺得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太後這回沒有堅決挽留他,卻分外的動情。

  這回,一身貴服的太後傷感地流下了離別的眼淚。她撲到小牛的懷里,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不讓小牛離去。

  小牛也用力抱著她,說道:“如果你真的對我有情的話,那麼咱們以後還是有在一起的機會。那時候我不再東走西跑,需要一個家了:而你呢,也不再當太後,離開你心愛的兒子,安心當我的女人。你看怎麼樣?”

  太後聽了半天不語,這個問題可不是能輕易回答的。心上人固然重要,兒子也同樣重要。

  小牛微笑道:“時間還長著呢,你有足夠的時間考慮這個問題。”

  太後嗯了一聲,用盈盈淚眼望著小牛,正經地說:“你說過要來看我的,可不要食言。如果你食言的話,我會下令抓你的。”

  小牛說道:“行,我答應你了。也許我走了之後,用不了多久,你就記不得我了。”

  太後苦笑道:“但願如此。我倒真想把你給忘了,那樣我可就少了好多的煩惱。”

  小牛松開她,說道:“好了,該說的咱們都說完了,我可要走了。等有空我就來,這里可不像客棧,出入那麼隨便。”

  太後點著頭,看著小牛,一臉的留戀。她說道:“你等一下,我有件東西要送給你。”說著話,從衣服里掏出一塊玉麒麟來,做工精致,入手微涼。

  太後又說道:“這個送給你,以後當你想起我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就像見到我一樣。這塊玉跟了我半輩子,我可交給你了。如果你想不起來我時,就將它扔掉。”

  小牛嘿嘿一笑,接在手里,說道:“這塊玉不會有被扔的一天的,難道我小牛在你的眼里就那麼沒心沒肺嗎?”說著,鄭重地收了起來。

  接下來就沒有什麼可說的。當晚,二人同睡,也沒有親熱。這一晚小牛倒睡得香,而太後則一夜都沒有睡,眼睛紅紅的。到了第二天,小牛跟那些有過一腿的女人告別。那些女人都跟太後一樣,對小牛依依不舍,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小牛笑著安慰大家,說道:“你們不要這樣呀!我就住在杭州,如果你們想我想得厲害,或者沒人可以投靠,就去找我好了。只要到杭州一打聽,不必提名字,只要一提誰家的公子最調皮最搗蛋,就會有人指點我家的大門的。”聽得眾女都笑了。

  那種離別的情景,連小牛這樣樂觀的人都有點心酸了。這些女子雖然沒有像太後那樣上來擁抱,可是那深情而悲傷的目光,還是俘獲了小牛的心。小牛真想說,你們都跟我走吧!你們以後都是我的女人。但這話沒有出口,因為他想到,這有點不現實。自己現在還居無定所呢,怎麼給她們幸福呢?再說了,她們也有她們的路要走,也許她們有更好的選擇呢!

  當小牛帶著輕松又有點苦澀的心情出了宮門之後,回頭望望這座宮城,回想自己的經歷,真有種如夢如幻之感。他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真是跟太後有關系了?真的像皇帝一樣占有了那麼多的女人嗎?啊,太縹緲了。

  小牛狠下心,大踏步地離開了這個快活如天堂的地方,奔向自己的前程。

  ************

  小牛走過京城的鬧市,穿過大街,心里頭亂亂的。

  按說自己到京城的目的已經達到,他應該大喜而歸才對,可是月影仍然不屬於自己。她仍然像明月一樣高掛天空,可望而不可及。小牛心說:“如果有一天她說要成為我的妻子,那麼我會不會興奮地暈過去呢?”還有,太後及眾女的多情,也使得小牛惴惴不安。他感覺自己像是欠了一筆重債一樣。這種情債是無法還清的。

  正胡思亂想呢,迎面走來一人,戴著斗笠,帽沿壓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張臉,像是個不起眼的農夫。當他經過小牛身邊時,說了一句話:“跟我走吧!”

  說話的同時,腳下不停。

  小牛一怔,感覺這聲音特別熟悉。他稍稍一想,便想起來他是誰了,心中一喜,便轉身跟了上去。

  他跟著那人曲曲折折地來到了一家客棧。進到一個房間之後,那人將斗笠一摘,赫然是撒師兄周慶海。

  小牛大笑著衝過去,緊緊拉住周慶海的手,叫道:“大師兄,你怎麼到這里來了?還打扮成這個樣子。我可是想死嶗山,想死你們了。”

  周慶海的臉上帶著憨厚的笑,說道:“小牛呀,你可長高了,越來越帥了,我都有點認不出你來了。”

  二人拉著坐下。小牛急不可待地問:“師娘怎麼樣?月琳怎麼樣?月影怎麼樣?嶗山怎麼樣?”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你別急,等我喘口氣,慢慢說給你聽。”

  小牛還問道:“還有你呀,怎麼會來到京城呢?也真巧了,咱們不早不晚地就碰上了。看來我跟嶗山還是有緣啊!”

  周慶海目光柔和地看著小牛,慢慢地說:“自從你走了之後,嶗山好像一切都變了。師娘悶悶不樂,師父對你恨得咬牙切齒:秦遠戀上酒了,經常喝醉:子雄嘛,倒是勤奮練功了。不過嶗山就沒有以前那麼熱鬧了。”說著長聲嘆氣。

  小牛聽了心情不快,他知道自己對嶗山的影響,不說別人,至少自己的離開對師娘跟月琳的打擊是不小的。

  小牛沉默一會兒,又問道:“這回月影身陷皇宮,嶗山知道不知道?”

  周慶海回答道:“開始不知道,後來打聽出來了。”

  小牛不平地問道:“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去救呢?”

  周慶海唉了一聲,說道:“師父有令,不准去救。他還說,這個弟子越來越不聽話了,她的命運就隨她去吧。”

  小牛聽了心寒,說道:“別的人不救她也就罷了,師娘難道不救嗎?孟子雄難道不救嗎?”

  周慶海又說道:“師娘本來想去救的,後來聽說你到了京城救人。她就放心了。她知道你的本事,相信你一定行的。”

  聽到這里,小牛心里一陣溫暖。他能感覺到,師娘對自己的愛意跟信任。

  周慶海又說:“子雄也想去救,但是師父反對,也就打消這個念頭了。我還勸他去,那是自己的妻子呀!當丈夫的即使為了愛妻死在京城也是應該的。”

  小牛輕拍桌子,說道:“大師兄說得對,跟我想的一樣。”

  周慶海說道:“可是子雄還是猶豫了好久,結果是決定不去。我猜他是怕救不出人來,再把自己賠上。”

  小牛唉了幾聲,說道:“我一直以為他雖然是一個不太討人喜歡的公子哥,但他應該是真愛月影,絕不會置月影的生死於不顧的。想不到,我看錯人了。他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也是一個沒情義的家伙。如果有一天,他的老爹遇難了,他大概也不會出手相救。”

  周慶海惋惜地說:“我也跟子雄說過,如果這回他不去的話,就等於將月影推進了別人的懷抱。可他還是無動於衷,一點都不像一個男子漢大丈夫。”

  小牛嗯一聲,說道:“看來他這個人是不會成什麼大器的,倒可惜他的長相了。”

  周慶海贊許地望著小牛,說道:“小牛,你果然有兩下子,憑著一個人的力量就把月影給救出來了。我在想,換了我的話,只怕是絕不能辦到的。就憑這一點,你就比我強。”

  小牛一笑,說道:“大師兄,你太過獎了。我能夠救出她,也只是運氣好罷了。”

  周慶海接著說:“你知道嗎?月影離開京城後,回過嶗山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回過嶗山?她都說了些什麼?她現在不在山上了嗎?”

  一聽到這個問題,小牛的眼睛都睜大了。他最關心的問題應該就是這個了。

  周慶海微微笑著,說道:“月影回到嶗山之後,講述了自己的驚險經歷。當師父跟子雄聽說是你救出了她,都氣得不得了。尤其是子雄,居然跟大家說,他要跟你決斗。月影還說要解除跟子雄的夫妻關系。這下子可不得了,整個嶗山都轟動了。師父堅決反對,子雄也要她再考慮一下。而月影鐵了心了,一定要解除關系。師父坐不住了,非要月影給一個理由不可。月影說她不適合再當子雄的妻子,之後她給師父還有師娘磕了幾個頭,然後就離開了。”

  小牛聽罷,心潮激蕩。他心說:“看來問題解決了,我跟月影的好日子就快要來到了。可她會去哪里麼?一定來找我了。我小牛總算沒有白努力,月影很快就是我的人了。”

  周慶海對著小牛笑道:“小牛呀,師兄我非常佩服你。你真行,能把月影都感動了。誰會想到,咱們一起用過陰謀害過她呀!也許她把這一切都忘掉了吧。

  要是這樣就太好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再說,反正已經失身於你,就算是殺了你也沒有用。“小牛聽他舊話重提,說道:”大師兄呀,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請教你,就是關於那天晚上的。“

  周慶海臉色微變,接著說道:“好吧,你盡管問,師兄我一定老老實實地回答你,讓你滿意。”

  小牛想了想,他的問題就接連著出來了,像一朵朵浪花,撲向了周慶海。

  小牛眯著眼睛,回想著那美好之夜的一幕幕,問道:“那天晚上,月影跟子雄是怎麼昏倒的?”

  周慶海回答道:“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們的酒里被下藥了。”

  小牛又問:“是誰下的藥,藥是從哪里來的?”

  周慶海答道:“是一個丫鬟下的藥,藥當然是我提供的。這種藥是我自己私自制成的,無色無味,放到酒里,他們根本就不會發現。”說到這兒,周慶海的臉上有了一些得意,像在炫耀自己的成就。

  小牛接著問:“那個丫鬟是誰?我認識不認識?”

  周慶海答道:“她是咱們嶗山上廚房里的一個丫鬟。你當然不會太注意她,她只是一個小人物,小得像一只螞蟻。”

  小牛疑惑滿臉,問道:“她怎麼會聽你的話?她應該知道這種事一旦露餡的後果呀。”

  周慶海摸摸自己的下頷,緩緩答道:“她當然會聽我的話,如果她不聽我的話,那才叫怪事呢!”

  小牛想了想,輕聲地笑了,說道:“大師兄,你平時看著挺厚道的,不是背著我們金屋藏嬌吧?”心里說:“你不肯說,那也不怕,等我回嶗山,我會調查的。”又一想,出了這麼大的事,那個丫鬟怎麼可能安然無恙呢?不是死了,也得失蹤。一想到那個丫鬟的結局,小牛心里掠過一股寒意,覺得大師兄絕對不是他所想象的那麼厚道,那麼淳朴。

  周慶海聽到小牛的調侃,老臉微紅,干笑了幾聲,說道:“要想做成一件事情,有時候一個人努力並沒有效果,得需要幫手。你要想控制一個人,就必須抓住他的弱點,一擊而中。”他做了一個抓的動作。

  說完丫鬟,小牛又說道:“那天晚上,幸虧大師兄幫忙,不然的話,我就無法實現自己的夢想。真要是讓他們做成了夫妻,我就什麼都完了。”

  周慶海淡淡一笑,說道:“我不也說過,咱們這是各得其所。表面上我什麼也沒有得到,事實上我也有收獲,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我還說過,如果有一天咱們成為敵人,你一定得放我一馬才行。”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我答應你,但願我們不會有成為敵人的那一天。對了,那天晚上的事出了之後,孟子雄知道不知道那事?”

  周慶海說道:“只有師娘、師父、月影,還有我知道。我想師父是為了嶗山派的名聲,也為了子雄的自尊,才沒有說出真相。只說你搶了他的魔刀,畏罪潛逃。”

  小牛一笑,說道:“師父這個藉口一點都不高明。他這麼一說,豈不是告訴別人,魔刀一直在他的手里,告訴人家自己並不厚道?”

  周慶海說道:“可不是嘛!他這一說,固然是將你置於刀尖上,同時也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他這話一傳出去之後,正道上許多有頭有臉的人都來質問他。

  師父解釋得不好,但師娘都替他遮掩過去了。“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師娘畢竟比師父高明一些。“

  周慶海望望小牛身上的刀,試探地問道:“小牛,這把刀不會是武林中人人想要的魔刀吧?”

  小牛笑了笑,隨後抽出刀遞過去,說道:“大師兄,你自己看呢?”他有意不回答,讓大師兄自己想去。

  周慶海臉上露出一些歡喜。他握刀在手,翻看了半天,自言自語地說:“難道這把刀不是魔刀?看起來一點出奇的地方都沒有嘛!和普通的刀沒有什麼區別呀?難道大家都弄錯了嗎?”說著,周慶海的目光變得有神了,盯著小牛看。

  小牛也不做解釋,伸手將刀拿回,入了鞘之後,說道:“任何的兵器都不是無敵的。在江湖上混,主要靠的還是頭腦。你說對吧,大師兄?”

  周慶海點頭道:“沒錯,一把刀決定不了一切。”

  小牛又說道:“我一直有個疑問,想不明白,也許大師兄能幫我解答。”

  周慶海說:“你說說看看吧。”

  小牛嘆息道:“月影是那麼出色的姑娘,她怎麼會對孟子雄那麼痴情呢?按照她的眼光,她的標准,她不該只想著嫁給孟子雄,這有點不合乎常理。”

  周慶海一眯雙眼,說道:“這個問題問得好。這個問題如果你問別人,只怕十個有十個答不出來。我嘛,能答出來,而且絕對正確。”

  小牛急問道:“那是什麼?”

  周慶海慢慢地說:“月影一心一意要嫁給孟子雄,以至於子雄有再大的錯她都堅定不移,為什麼呢?表面上看,是她愛子雄愛得深,事實上絕對不是的。試問,子雄雖然不錯,也還不至於是江湖第一的男子吧。在我看來,他除了長相強過你之外,其他的比你差遠了。可以說他要趕上你,只怕是騎上馬來追,追一輩子都追不上。”

  小牛聽了一笑,擺了擺手,說:“大師兄呀,你就不要夸我了。快點說正題吧。”

  周慶海又慢慢地說道:“月影嫁給子雄,與感情扯不到關系。你也看出來了吧,月影在出嫁前夕,情緒並不太好,不像一般的姑娘充滿了喜氣,臉上全是笑容。月影根本沒有那麼開心。”

  小牛說道:“可不是嘛。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她要當新娘了,為什麼不高興呢。”

  周慶海沉思一會,說道:“她要嫁給子雄,是因為她的野心在作怪。她是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才嫁給子雄的。”

  小牛哦了一聲,又問:“是什麼野心呢?是想將來當嶗山第一夫人,就跟師娘一樣?”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我的話只能說到這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也不想揭破她。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你可以當面問問她。以她現在跟你的感情,估計她會給你滿意的答案的。”

  小牛盯著周慶海那張土里土氣的老臉,半天才說道:“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就看不透其中的奧妙,而你卻能看清楚呢?看來我小牛畢竟不夠了解她,不夠聰明呀!”

  周慶海搖頭道:“錯了,錯了,不是你不夠聰明,不是你不夠了解她,主要是因為你在嶗山待的時間太短,不了解情況。有兩句詩說得好,”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你明白其中的含意吧。”

  小牛還是一頭霧水,不過,能知道月影不是因為感情嫁子雄,他已經很滿意了。他想來想去,想不出月影的野心是什麼,也就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於是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來京城干什麼來了?”

  周慶海咧嘴一笑,說道:“你今天的問題好多呀,快把我累死了。”

  小牛也是一笑,馬上叫掌櫃的來,要一桌酒席,給送到屋里來。

  不到半刻鍾,酒菜都到齊了。一對師兄弟對面而坐,拿杯在手,過去的光陰似乎又回來了。

  二人喝了幾口酒,周慶海才低聲道:“我這次出來,可不是閒溜達的。我是有要事在身。”

  小牛好奇地問:“能不能告訴我?”

  周慶海說道:“本來是不可以的,不過嘛,我當你是自己人,不想瞞你。我出來是代表嶗山聯系各派掌門的。師父想跟大家一起干一件大事。”他的聲音越發地低了。

  小牛問道:“什麼大事?要你親自下山。”

  周慶海回答道:“師父想聯系正道的朋友們,對邪派來個突然襲擊,以建立自己崇高的威望。有了威望,才能實現他的夢想。”

  小牛疑惑地說:“師父是嶗山派的掌門,威望已經夠高了。他還要更高的威望干什麼?難道還想當武林盟主不成?”

  周慶海一頓酒杯,說道:“沒錯,師父就是想當武林盟主。別人看不出來,卻瞞不過我。師父表面君子,實際上也是個野心家。為什麼他常年閉關練功?為什麼常年不出來見人?他所做的一切都為一個目的,要當盟主。”

  小牛點評道:“想當盟主並沒有錯,誰都有自己的夢想,只是別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才好。”

  周慶海喝了口酒,臉上有了點紅色,顯得不那麼土氣了。他說道:“想得到就得有付出,想當盟主不流血怎麼可能?目前武林盟主的大印在少林呢。師父一直想為嶗山爭氣,想在有生之年,讓自己的成就超過任何一代嶗山的掌門。這都沒有錯,問題是師父想藉襲擊邪派之事,提高自己的威望,以便獲得競爭盟主的資本。你看,這遴選盟主的日子快到了,師父能不急嗎?他目前已經練成一種神功,據說可以擋得住你的魔刀。可能擊敗少林不成問題,問題是威望還不夠高。

  因此,師父想有點成績,提高威望,想以絕對的壓倒優勢取得盟主的位子。

  “小牛唉唉連聲,一臉憂慮地說:”我日日夜夜想著的是武林的太平,正邪兩派的友好相處。師父這一舉動豈不是又使多少人丟掉性命嗎?這有點太殘酷了。

  如果這次行動實施的話,江湖便永無寧日了。“周慶海一擦嘴邊的酒滴,苦笑道:”屍堆如山,血流成河。“

  小牛聽罷,一陣陣心酸。他猛喝了一大口酒,心說:“我一定要阻止他,一定不能讓他制造紛爭。我要為天下的蒼生盡點力。”小牛問道:“那你們就沒有勸勸師父,讓他打消動武的念頭嗎?”

  周慶海回答道:“當然有了。不止我勸他,連月琳跟秦遠,還有師娘都勸,可是師父這回很堅決,誰的話都不聽,非要一條道走到黑。”

  小牛直拍桌子,激動地說:“他為了個人當盟主,就不惜拿別人的生命當兒戲,這也太殘忍了吧。這可是變相的屠殺呀!”

  周慶海附和道:“沒錯,一將功成萬骨枯。通過這種方式建立威望,還會少死人嗎?”

  小牛又問道:“難道各派的掌門就贊同師父的主意嗎?他們中總有明白事理的吧?”

  周慶海搖頭嘆道:“這回師父的主意倒是支持的多,反對的少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這可真叫人難以理解了。明明是流血的事,大家居然都願意干,難道他們都不怕死嗎?都不怕個人有損失嗎?”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你跟師父接觸太少,並不太了解他的人。師父表面上是個很隨和的人,實際上當他要達到什麼目的時,他為了實現這個目的,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死一些人算什麼呀,根本擋不住他前進的腳步。這回,他給各派寫了信,專門挑起大家對邪派的仇恨。”

  小牛沉吟道:“我真是想不到呀!我原以為他是個隨和的人,事事都聽師娘的,自己一點主意都沒有呢,鬧了半天,他這麼復雜呀。”

  周慶海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師父這個人,才不是那麼窩囊的。外邊好多人笑話他,說他懼內,並不十分確切。確切地說,他是在小事上懼內,凡是傷害到他的利益的時候,他可就變得十分強悍跟有主見。當然了,師娘對他的影響還是最大的。不然的話,平常嶗山上的事,怎麼會十有八九都由師娘說了算呢?就連你當初入派時,也是師娘自己決定的,後來師父也沒有否認你這個徒弟。”

  小牛長嘆著,說道:“我倒真希望有一天能夠重回嶗山,再次成為嶗山的弟子。”

  周慶海意味深長地說:“以你現在的能力跟本事,當個嶗山弟子有點委屈你了。正所謂小河里養不了龍呀。”

  小牛搖搖頭,說道:“你別夸我了,我最清楚自己有多少斤兩了。只是不管我小牛屬於什麼派,不管我的本事大不大,我都會積極努力地促進武林的太平。

  我不希望任何人因正邪之爭而丟掉寶貴的生命。“周慶海夸道:”小師弟的心腸真好,難怪月影要為你而動心了。如果我是月影的話,我也一定會嫁你而不會嫁孟子雄。他實在是一個不成器的家伙,比師父的本領可差遠了,在頭腦上更差。“

  小牛又問道:“你可知道師父舍命時候要向邪派出手嗎?”

  周慶海眨著醉眼,搖頭道:“沒有定下來,不過估計就在近日了。”

  小牛問道:“怎麼個襲擊法?是專挑一家打呢,還是兵分幾路,各個擊破呢?”

  周慶海又是搖頭,說道:“這事我也不知道。既然師父已經打定主意那麼做了,他就不會輕易將這秘密泄露。”

  話說到這里,二人的酒都喝了不少,都面紅如赤的。周慶海的舌頭有點大了,而小牛酒量向來不錯,仍然沒事。

  當喝夠之後,小牛就在周慶海這里住下了。進了被窩之後,周慶海很快就發出了歡快的鼾聲,而小牛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他一閉上眼睛,就仿佛看到好多人倒下,好多血流出來。那殘肢斷臂滿天飛,把天空都染紅了。

  他的心里非常不安,他不願意再看到死人。只要自己有能力,就一定得想辦法阻止。可他一個小人物,怎麼阻止呢?難道我現在就急匆匆趕往嶗山,勸師父罷手?那不行。衝虛這家伙一怒之下,還不宰了我呀!別看我擁有魔刀,對付衝虛並不一定能行。大師兄說了,他已經練成一門神功,也許就是魔刀的克星也不一定。

  如果去找別的門派說理,讓他們罷手呢?這也不可能。現在江湖上人人知道小牛是魔刀的擁有者,是嶗山的叛徒,讓這些正道上的家伙見到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只怕自己到了人家的地盤,沒等開口說話,人家就已經刀劍如雨,砍向自己了。雖然心憂武林,也沒有必要將自己的小命給丟掉吧?別人是爹媽生的,自己也一樣。別人的命寶貴,自己的命也一樣值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可怎麼辦呢?總不能眼看著邪派人吃虧吧?別人死也就罷了,可是我的美女們,像鬼靈、莫小嬋、牛麗華、慕容美,萬一她們有了什麼意外,自己怎麼能活得開心呢?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是不能讓她們受到傷害的。

  如果實在沒有法子的話,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將襲擊的消息透露給邪派,讓他們提前准備。有了准備,即使動起手來,他們也就不一定會吃虧了。

  嗯,這可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目前在京城就有牛姊姊的人,我可以讓牛姊姊知道。她那麼聰明的人,一定知道怎麼應付這個危險的局面的。

  想到這個不高明的主意,小牛心里也輕松多了,仿佛一塊大石頭落地了。其實這個主意不好,死人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可是小牛並非是正字當頭的大俠,他才不會那麼傻,拼死找正道理論。那樣的傻事,他才不干呢。

  由於想通了,他的精神才緩和一點。因此,也就容易入睡了。

  次日凌晨,天剛有點亮,就聽窗子一響。小牛一激靈,睜開了眼睛。只見一個人已經站在屋里,正對自己怒目而視,像有深仇大恨似的。這個人穿著白衣,身材修長,相貌俊美,怒氣之中帶著憂傷。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牛的死對頭孟子雄,難怪他見到小牛會是這樣的表情跟態度。此時,他握緊了拳頭,就想衝上來。

  小牛衝他笑了笑,將枕頭下的魔刀朝他晃了晃,說道:“孟師兄呀,如果你要動手,你可得想想,能不能擋住我這把刀。”

  孟子雄哼了一聲,嘲笑道:“憑著魔刀勝人,那算什麼英雄所為。如果有本事的話,你就不用魔刀,咱們憑著真本事打上一場。看看到底誰是英雄,誰是狗熊。”

  小牛問道:“孟子雄,咱們有什麼理由非得打呢?”

  孟子雄冷笑道:“少在我面前裝好人。咱們之間的糾葛還小嗎?決斗的理由太多了。不說別的,就為了月影,咱們也得打一場。”

  這時候周慶海也醒了,也坐了起來,微笑道:“是子雄到了。有話好好說嘛,干嘛一見面就要打要殺的,咱們可是自己人呢。”

  孟子雄嘿嘿直笑,說道:“誰跟他是自己人?他是嶗山的叛徒,是偷刀的大盜,為正人君子所不齒,而且他已經被嶗山逐出門戶了。”

  小牛直拍炕,說道:“孟子雄,你可不要隨便誣陷人。我可不是什麼大盜,更沒有偷什麼魔刀,這魔刀是我自己憑著本事爭來的。我怎麼會偷師父的魔刀呢?

  你就不想想,師父哪里來的魔刀?魔刀是西域牛家的,是黑熊怪帶出來的,而我是從他手里得到的,我不是大盜。“孟子雄大聲道:”你以為你能言善辯我就會信你嗎?你就是說出花來,我也不會再信你了。為了月影,我也會殺掉你的。快起來受死吧!是漢子的,放下魔刀。“

  小牛聽了覺得可笑,心說:“有這麼找人決斗的嗎?先找上人家,又給人限制條條框框的,不讓人盡力而為。兩人打起來,打紅眼了,只有你死我活,誰還講什麼規矩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非得跟我打的話,我自然也不會怕你。不過咱們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可別耍無賴。打要打得光明磊落,輸要輸得心服口服。”

  孟子雄痛快地說:“好啊,只怕你不敢應戰,更不敢不用魔刀。”

  小牛看了周慶海一眼,周慶海也是一臉的無奈。二人穿好衣服之後,周慶海走近孟子雄,說道:“子雄呀,我看沒必要打吧。既然你不承認他是嶗山弟子,他不是自己人,那就各走各的路好了,用不著動手呀。”

  孟子雄不屑地掃了周慶海一眼,說道:“大師兄,我跟他的事你不要管,你跟這樣的人來往,師父知道了可是不會高興的。如果你不想讓師父知道你跟他的事,你就離這遠點吧。”

  周慶海雙手一攤,一臉很無辜的樣子,說道:“我跟他有什麼事呀,不就是偶然重逢,在一起說說話、喝喝酒。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嶗山、對不起師父的事。”

  孟子雄哼了一聲,說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不過我跟他的決斗是免不了的,今天你就不要來攪局了。你在旁邊做個證人,看我怎麼收拾他。以後見到月影,也好做證。”說罷,擺出個架勢,要跟小牛動武的樣子。

  這情景使小牛為難了。如果用魔刀的話,取他小命,易如反掌。可是不用魔刀的話,能不能勝他,倒是個懸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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