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兒有一種想要死去的念頭。
她本來以為所謂淫魔不過是江湖中的下三流,以神女宮的實力,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宮主燕無憂也早就告訴過眾姐妹不要受男人的騙,並且教給她們高明的武功。
然後讓她們去對付那些自命風流的男人,特別是那些在江湖上武林中有身份的大俠、幫主、掌門。
她們往往是誘惑那些男人,等他們本性暴露的時候,再制住、羞辱、閹割他們。
隨後宮主就在他們身上種上蠱毒,他們就變成了非常忠實的奴仆。
所以最近江湖上有幾個有名的人物不明不白地就消失了。
洛天兒和譚若冰已經可以說是宮里的頂尖人物,可她們都不明白宮主這樣做的目的。
為什麼不殺了那些道貌岸然的虛偽之輩。
而是這樣的奴役、凌辱、利用。
不這樣做,大家也能過得很好。
燕無憂只是告訴她們不要多問。
她們就不多問,她們很崇拜尊敬這位比她們大不了多少的宮主。
她武功高,組織能力強,法度甚嚴,待下屬卻很好。
而且長得很美。
她們最近要對付的,就是已經臭名昭著的“玫瑰刀”。
這任務真的很棘手,因為幾乎沒人能描述出這家伙的長相,也沒人知道他的姓名。
她們也不能像官府一樣明目張膽地追緝,所以只能在發案的地點暗中查詢。
所以才出動了宮中的左右護法,銀月仙子洛天兒和凌波仙子譚若冰。
她們的辦法也很簡單,就是讓宮中最出色的美女、右護法譚若冰在他案發的地點招搖。
周圍暗暗設下埋伏。
可是她們沒有成功,宮中另有要事,只好暫時撤退。
在回宮的途中,譚若冰卻忽然失蹤了。
晚上就寢的時候還跟大家有說有笑,最後回房歇息。
可是第二天清晨人就不見了。
她住的房間里,只剩下凌亂的床鋪和地上散亂的衣衫。
大家到處尋找可是沒有結果。
三天之後,有人送給她們一紙書信,讓她們去某客棧接譚若冰。
洛天兒在房門外就聽見女人銷魂蝕骨的呻吟。
推開房門,迎面看到的是一雙八字分開的玉腿和玉腿間妖艷的陰戶。
一只纖纖玉手正在陰戶的肉縫上淫靡地活動,一只手指已經插進了潮濕的肉洞里。
原來譚若冰竟被人赤條條地擺在八仙桌上,兩腳登在桌沿,弓著雙膝,兩腿無恥地向房門的方向張開,正半閉著眼睛,蠕動著雪白的身體,欲仙欲死地手淫。
而且,小嘴半張著發出令人耳熱心跳的淫聲。
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她居然嬌喘著說:“啊……主人,你回來啦……我這樣您滿意嗎?我,我喜歡這樣……我不要回神女宮了……”居然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插在陰戶里的手指還加快了動作,身體激烈地蠕動起來。
她的聲音和動作無疑是在向推門進來的人獻媚。
簡直像只小母狗搖著尾巴向它的主人獻媚。
洛天兒面紅耳赤,沒想到宮中的第一美女,冰清玉潔、心高氣傲的凌波仙子竟變得如此下賤無恥。
簡直就像中了邪術一般。
她關上房門,一巴掌就打在譚若冰臉上。
“快起來,真不要臉……”
譚若冰吃痛,睜眼一看進來的不是淫魔,卻是自己宮中的姐妹天兒,大驚失色,羞得無以復加,雙手捂在臉上哭了起來。
洛天兒將她扶到床上,想給她穿衣,卻發現房間里根本沒有任何可以穿的衣服。
她當然可以命令手下去解決衣服的問題,卻也隱約感到三天里冰兒過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
譚若冰卻怎麼也不肯說,只是哭泣。
後來禁不住洛天兒的逼問,才抽抽噎噎地說:“他,他不要我了……我也沒臉回神女宮了……嗚嗚……沒人要我……我不要活了……”洛天兒好不容易才勸住她,弄清楚原來是玫瑰刀干的好事。
然後又說服她跟眾姐妹一起,要把這小子捉到報仇再回宮。
她們四處打探消息,終於聽說玫瑰刀受“天流玉王”的邀請,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集會。
於是她們在路上伏擊。
那兩個黑衣老者,就是玉王手下的大將獨孤忍,司馬耐,江湖人稱“天生忍耐”。
專門負責“天流派”的接待工作,端的是一付好脾氣。
她們衡量了實力,覺得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才出手。
可是她們慘敗。
還是低估了玫瑰刀,沒想到他如此難以對付,三十多人全部被擒,連洛天兒也落到了他手里。
而且一只淫邪的手,現在就摸在她神秘的處女陰戶上。
肆意玩弄。
洛天兒氣得渾身顫抖。
她只想到這次要抓到這個淫魔,卻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會受到他的汙辱。
陰戶被抓住以後,她只覺萬念俱灰,只想快些死去,卻絲毫動彈不得。
她只有雙眉緊蹙,雙眼緊閉,咬著牙根忍耐。
旁邊的譚若冰卻已經銷魂地呻吟起來。
“她為什麼不反抗?……她的穴道沒有被點啊?……”洛天兒隱約浮現這樣的想法。
無法多想了,因為陰戶漸漸傳來令人奇怪的感覺。
邪惡的快感。
(“被淫魔玩弄就是這樣的感覺?”)
“啊……”龍文的手指忽然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擊打了一下,洛天兒只覺似有電流從下腹部激發,倏地通過全身,不由渾身一顫,叫了一聲。
這時,另一些女人的驚呼不斷地傳進車廂,中間還夾雜著嘿嘿的淫笑聲,蒼老而淫邪。
完了,宮里的姐妹們也都遭殃了……洛天兒絕望地想。
龍文跪在二女之間,雙手扣住二女的陰戶玩弄,欣賞著她們表情的變化。
譚若冰已經渾身癱軟,嘴里不斷呻吟,雙手隔著上衣,不自覺地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起來。
她的陰戶已經濕漉漉地等待插入了。
而洛天兒還皺著雙眉,緊閉雙眼,拼命忍耐。
“要征服她”,龍文心里這樣想。
他並不只想征服她的身體,那太容易了。
還有她的心靈。
心靈和肉體雙重的征服,就是對女人完整的征服。
他喜歡對女人做完整的征服。
征服的標志就是她們被他強奸以後,再見他時的眼神。
那種眼神決不是惡毒的恨意,如果說有哀怨,也只能說是一種特別的愛意。
女人的心理微妙如斯。
所以他既喜歡玩弄女人,又有些看不起女人。
他喜歡強奸她們,就是喜歡她們初時的恨意。
通過奸淫,恨意會轉化成微妙的愛意,再高傲的女人都會像只小狗一樣露出奴隸的本性。
這個過程讓他感到無上的快感。
這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這也並不容易做到。
但他是龍文,綽號“玫瑰刀”的色魔,有高強的武功和嫻熟的做愛技巧,所以如果他有三天時間,他完全有把握做到這一點。
可他現在沒有這個時間。
怎麼辦呢?
他在瞬間做了一個決定。
就是:先讓她恨。恨得越強越好。
然後以後找機會再讓她體會做愛的妙處,調教她成為自己的奴隸及助手。
以前沒有這樣試過,這樣做有風險,不過也挺有趣的。
他的手指忽然插進譚若冰的陰戶,用力抽插起來。
她立刻快樂地呻吟起來。
“啊啊……哦……哦……主人……”
呻吟中夾雜著“主人”的稱謂。
龍文很滿意,因為這是他調教的成果。
他每次讓她有快感的時候或是想要快感的時候都強迫她叫自己主人。
上次他只用了一個晚上,譚若冰就承認了他是主人。
不僅是奸淫的時候,平常清醒的時候也是一樣。
他又用力抽插了幾下,然後忽然停止動作,把手收了回來。
譚若冰正在邪惡的快感中沉淪,忽然中斷了感覺,下體空虛難耐,心情焦躁,不由哀求起來:“不要……主人……冰兒要你干我……”
龍文把她的手拉著放到她自己的陰戶上。
“乖,我要替你師姐開苞,你看她沒有男人多可憐,根本不知道中間的妙處……”
她搖著頭表示不要,卻聽話地把細嫩的手指插進了陰戶。
“啊……啊啊……”譚若冰的呻吟聲重新響了起來,沉浸在自慰的感覺當中。
龍文掉轉身體,剝光洛天兒的衣衫。
“淫賊!無恥!……啊……宮主知道了,非閹了你不可……我變成鬼,也要讓你永遠玩不成女人……”
洛天兒破口大罵,卻苦於穴道被點,覺得渾身軟得像個面團一樣,只能任他翻來掉去,卻無可奈何。
她寶貴的處女身體終於一絲不掛地落在這個淫魔的眼中。
洛天兒終於流下了眼淚,知道自己難逃此劫了。
也只好這樣,這已是最壞的結果。
還能怎麼樣?洛天兒並不怕死。
龍文翻轉著洛天兒的裸體,仔細審視,彷佛一個家庭主婦在挑選一塊便宜的布料。
還特別分開她的雙腿,仔細看了她的陰戶。
洛天兒幾乎羞得昏了過去。
可是他說了一句話,讓她覺得還不如被奸淫了好。
龍文說:“咦,就這樣還配稱仙子?屁股這麼大,陰戶這樣丑陋,真倒我胃口。”
然後就轉身脫下褲子,將挺直的肉棒插進了譚若冰的陰戶。
譚若冰立刻快活地呻吟起來。
可憐的洛天兒被赤條條地扔在一邊,他竟再也不看一眼。
洛天兒羞得雪白的肉體都有些微微泛紅,內心的自卑被喚了起來。
她一向覺得自己雖長相比冰兒略差一點,但自己武功比冰兒又略高一點,就算扯個平手吧。
可是這淫魔竟然對自己的身體毫無興趣,把自己像塊破布一樣扔在一邊。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她一邊啜泣,一邊這樣想。
龍文一邊奸淫著冰兒,用肉棒感受著她窄小溫濕的肉洞,一邊偷眼觀察著洛天兒。
他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下次如果奸淫她的話,只要讓她有快感,她立刻就會成為自己的鐵杆奴隸,絕對死心塌地。
他開始專注地奸淫譚若冰。
他認為男人要奸淫女人就要給女人以快感,能給女人快感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他很注意自己的做愛技巧。
可這一次,他沒有把她帶上頂峰,就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順手點了她的穴道。
因為他聽見了一聲驚呼。女人的驚呼。
這聲音是從廟里傳來的。
冷雪的驚呼。
他忽然想起冷雪和月兒剛才在激戰當中失手被點了穴道,現在是沒有反抗能力的。
而且冷雪的裙子下面什麼都沒有穿。
那一對“天生忍耐”可不是什麼好鳥,否則也不會投靠到“天流玉王”的帳下。
他匆匆整好衣衫,展開身形掠入院中。
他擔心冷雪。
院子里簡直成了一個肉鋪,橫七豎八到處都是赤條條白晃晃的女人肉體。
有幾個女子,給赤條條地倒吊在破廟的屋檐下,彷佛肉鋪里倒吊在鐵鈎上的待宰的白羊。
矮胖的司馬忍光著難看的下身,站在屋檐邊上,將肉棒插進一個倒吊著的女子嘴里抽動,一邊拔開她的屁股,玩弄她的肉縫。
龍文看都不看,直接掠入殿中。
殿中只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