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嫂子吧。”猴子的眼光相當毒辣,一向粗魯的大哥忽然露出這麼一副支吾的神情,估計是不太好意思吧。
“呃……是……”林天龍聽了猴子的話,干脆點頭確認,反正說是嫂子也沒說一定要是女的……
“啊,原來是嫂子啊,哈哈,不好意思,我們剛才失禮了。”猴子笑著說道,同時拱了拱手。
柳易塵自然福了一福,柔聲說道:“大家不用多禮。”
“哇,嫂子的聲音真好聽。”
“就是,就是 ,簡直比早上的黃鸝鳥叫的還脆生。”
“嘖嘖,一看就是大家閨秀,老大你從哪把嫂子拐來的啊。”
“哈哈哈……老大運氣可真好……”
一群人沒大沒小的嘻嘻哈哈著,林天龍滿臉通紅:“你們這群兔崽子,又皮癢了是不是,胡說八道些什麼。”
柳易塵沒有多話,只是微笑著看著一群人打打鬧鬧,此刻的林天龍才處於一種真正放松的狀態,之前在縣衙的時候,由於身份的原因,他始終和那里格格不入。
瞄到了林天龍偶爾瞥過來的關心眼神,柳易塵的雙眼越發的明亮,知道對方隨時關心著自己,這種感覺真好。
等猴子他們裝好了大米,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出了縣城,最開始摘掉紗帽的柳易塵著實讓他們驚艷了一把,不少人甚至懷疑是自己的老大把她強搶回來的,但隨後在他表演了一掌碎大石的招數後,眾人吞了吞口水,再也沒人覺得他是被強搶回來的了,法爾有些人開始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向林天龍,該不會是大哥被強搶了吧……倒是大頭很高興,在他看來,像老大這種大英雄,就應該配一位女英雄才對。
一行人回到了山上時,天已經黑了,林天龍的歸來,讓整個山寨都爆發出一陣歡呼,人人均是滿面喜色,大頭干脆吩咐廚房擺上幾桌好酒,好為老大洗塵。
整個晚宴十分熱鬧,一群人拉著林天龍不放,一定要跟他喝幾杯,喝到最後的時候,大家都有點醉了。
猴子拉著林天龍的胳膊,不住的埋怨著當初他留書出走的行為,大頭抱著一個空酒缸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螃蟹和老五嘰嘰咕咕湊在一起,不時看看林天龍和柳易塵,隨後對視一眼,放聲大笑。
柳易塵有些頭痛的看著醉成一灘爛泥的林天龍。
剛剛兩個同樣酒氣熏天的家夥,一邊一個,搭著林天龍的肩膀把他送了進來,隨後便離開了。
而此刻柳易塵有心去弄點醒酒湯,卻不知道廚房的位置。
無奈,還是先把他扶上床吧。
雙手一使力,林天龍被打橫著抱了起來。
“嘿嘿嘿……嗝……”林天龍一邊打著嗝一邊傻笑。
雖然被柳易塵抱在懷里也不老實,不斷的扭動著身子。
“別動……”柳易塵輕呵,這家夥扭來扭去的,把他的火都扭起來了。
“就動!嘿嘿嘿……”林天龍不理他,越發扭的來勁了。
“你……”柳易塵失笑,只好把他放在床上,看他在床上扭動著身體。
本來就單薄的褂子被扭的前襟大開,黝黑的胸膛上兩顆紅豆感受到幾絲涼意,逐漸挺立起來。
柳易塵的眼中色澤加深,麼指按上了其中一顆紅豆,輕輕的揉捏。
“老子……嗝……今天……很高興。”林天龍眯著眼睛,斷斷續續的說道,對胸前肆虐的手指完全沒有反應。
“哦?為什麼高興?”柳易塵俯下身,噴出的鼻息打在林天龍紅潤的臉上。
“當然……嗝……是因為寨子里的兄弟啊。”
“是麼?”略微有些失望。
“還有……嗝……還有你啊……”林天龍突然伸出雙手,摸了摸柳易塵光潔的臉頰。
“我什麼呢?”柳易塵的眼中閃著某種興奮的光芒。
“我很高興……把你,介紹給……嗝……寨子里的兄弟們啊。”林天龍剛一說完,嘴便被兩片火熱的唇堵住了。
“唔……唔……別……別親……”伸手推開了柳易塵,林天龍不滿的擦擦嘴邊的液體。
“老子……老子……還沒說完。”
“你還想說什麼?”柳易塵的呼吸有些急促,靈巧的手指已經開始去解他的腰帶了。
“老子……老子……老子想說……想說什麼來著?”林天龍迷迷糊糊的想著,卻因為遲鈍的大腦而想不起來。
“天龍,不如我們一會在想好不好。”柳易塵已經成功解開了他的腰帶,正要去脫他的褲子。
“嗝……老子……想起來了。”林天龍猛一拍手,哈哈大笑了兩聲:“老子……很喜歡你誒。”
柳易塵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住了。
“老子還真是……嗝,很喜歡你……喜歡到……肯讓你干了……”林天龍一邊傻笑,一邊說著。
一瞬間,柳易塵看向林天龍的神情溫柔無比,眼中的柔情,簡直能溺死人。
“行了……嗝……老子說完了……老子……要睡覺了。這幫兔崽子太能灌了……嗝……”話音剛落,林天龍的鼾聲已經響了起來,柳易塵呆呆的看著對方沈睡的臉,再看看自己鼓脹的下身,無奈苦笑。
惡狠狠的在林天龍的唇上吻了好一會,柳易塵才忿忿的脫掉衣服,鑽進被窩。
嘴里喃喃說著:“今天先放過你,等明天一定操的你下不了床。”
林天龍依舊在夢中,毫無所覺明天自己的屁股會遭受怎樣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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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若有若無的香味順著窗戶的縫隙,飄進了林天龍的房中。
狠狠嗅了幾下,林天龍猛的從床上蹦了起來,這味道,是劉奶奶最得意的鹵豬蹄的味道。
“嗯……”抻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林天龍徹底的清醒過來,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經是晌午十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恩,應該是午飯時間了。
利索的從床上的各個角落里把自己的內衣內褲找出來穿上,自從跟柳易塵在一起之後,他已經很習慣早上起來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了。
用柳易塵的話說,他是希望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隔閡”包括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