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一夜,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
第二天早晨,當我還在混沌狀態沒有完全清醒時候,就感到下身火辣辣的痛,好像被什麼東西撕裂過,同時也覺得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
我猛然驚醒,本能的抓著起被子捂胸坐起來,只見朱XX赤身裸體的躺在我旁邊,正酣睡著!
地上一片狼籍——我們的外套、內衣、內褲、用過的紙巾……
我立刻明白我怎麼回事!
沒有想到平時人摸狗樣的朱老師,居然是一個滿嘴仁義道德,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家伙!
我以前對他的尊敬和感激蕩然無存,心里感到無比的痛心和絕望,隨後就是喪心病狂的想將眼前這人撕個粉碎!
我哇的一聲大叫哭起來,瘋狂的撲過去在他身上又撕又咬。
朱XX被驚醒了,他用被子把我裹住,口里不停的說你冷靜點!
冷靜點!
這事要讓外人知道了對我們都不好!
我被他緊緊箍著,根本無法動彈,絕望和無助讓我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淚水流了一臉和嘴角的血水匯集流進我的脖子。
我被他最後那句這事要傳出去,對你我都不是好事!震住了,這事要真讓人知道了,我以後怎麼見人?我怎麼面對親朋好友?
朱XX也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見我沒有掙扎了,他放開了我,然後跪著狠狠的抽自己嘴巴,說都是他不好,昨天晚上喝多了,把我當成他老婆了,要我原諒他!
然後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他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多麼的不容易,他建立家庭是多麼的不容易,如果這事張揚出去,這一切都毀了!
而且還說我在學校表現那麼好,這事傳出去也會影響我一輩子!
他希望我看再以前的份上,把這事私了!
我早就哭成了一個淚人,他扯出床單給不知所措的給我披上。
我跑下床去揀地上我手機。
他見狀發瘋似的撲向我的手機,然後又撲通一聲跪到我面前,用威脅的語氣說:如果你報警,我馬上就死在你面前!
說著就要往牆上撞。
我絕望的坐到了地上,他馬上過來連哄帶騙的說,只要我願意私了,他什麼事都可以做!
他讓我當優秀畢業生,讓我的畢業論文拿優秀……
為了保全我的名聲,我妥協了,決定接受他的條件……
從那里回來,直到畢業我們再也沒有見面,我的論文也沒有做。答辯的前一天,他叫同學帶回了給我修改好的論文,讓我帶拿去參加答辯……
畢業答辯,我得到了那屈辱的優秀,檔案里也多了一份屈辱的優秀大學畢業生。就這樣,我夢魘般的大學生活結束了……
此時,我已經出離的憤怒和震驚了——高校教師隊伍中居然有這樣人面獸心的敗類?
這樣的渣滓應該從教師隊伍中清理出去,他不陪人民教師的稱號!
可是,我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嗎?
我也不想趁人之危而圖謀不軌嗎?
我為自己的卑鄙的無恥感到無地自容……
我不得不承認,我肮髒的靈魂受到了前所未有震撼。
同時也對人們拿表面現象概括實質問題,行而上學的思維方式感到可悲!
如果我們要准確的給一個人定性,那麼在沒有全面的接觸他/她的生活,完全走近他/她的內心世界之前,是沒有發言權的。
草率的定性只是荒謬和無恥的——比如單位的人對張敏的評價!
為了避免類似的錯誤,我決定把她下面寫的都看完,以全面了解和剖析她的生活。
最好是能為她做點兒什麼——畢竟我做出過落井下石的可恥行為!
面對的就是她畢業找工作的辛酸和工作後的苦惱。有一片很長的文章里她這樣寫到:
……
我的工作到大家都離校的時候還沒有著落——我看上的單位看不上我,看上我的單位我又看不上,我和單位之間就像兩條平行线,永遠也交不到一起!
本來爸爸和媽媽都分別托人給我找好了工作,但是我覺得靠父母的關系找工作,完全是一種對個人我侮辱和對大學教育的絕妙諷刺——雖然我們大學的教與學都存在嚴重的問題,但是人們好像不習慣自我否定——我也一樣!
畢業前,我就精心的設計我的求職簡歷,並力求到有最好設備的地方去打印。
簡歷里的內容也應有盡有——獎勵、榮譽、證書、成績單,蓋有學校各種公章的證明……
帶上這自以為足以讓用人單位刮目相看的求職簡歷,我和同學不知疲倦的趕赴著本校或外校的應屆生專場招聘會。
到了現場才知道什麼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有人除了結婚證、生育證沒有,其他的,只要是用人單位想要的他都有!
大家相互攀比著各種證件和榮譽,在人單位的攤位前擠來擠去,拼命的朝里面衝,有的干脆把簡歷拋進去,以爭取一個面試或筆試的機會……
當然,趕赴專場招聘會只是其中一個求職渠道,我們還在網上瘋狂的向自己心儀以久的單位進行狂轟亂炸,以求廣種薄收,或者干脆直接登門拜訪,毛遂自薦。
這些方法我無一例外的都試過,但是雙方都滿意的微乎其微。
後來,我開始轉移陣地——到別的城市去找……
習以為常的閉門羹和白眼,把我鍛煉得百毒不浸——再尖酸刻薄的語言和態度,我都能坦然面對!
後來,經過我自己的爭取和努力,進入了現在這家合資企業。
我會一輩子記得這次求職的經歷。
那天是我來這個城市剛好一個月的日子,也是我在這家公司門口徘徊的第四天——我是來毛遂自薦的,當保安問我找誰?
我只能回答出找主管人事的人或者公司領導。
保安問我有沒有和誰預約過或有沒有人預約過我?
我說都沒有!
保安說那就不能放我進去。
我一再解釋自己是來毛遂自薦的,可保安至始至終都表示愛莫能助。
我向他們要電話,他們也說這電話不能隨便對外公布。
他們建議我在門口等,要是有我想見的人路過,他們就可以提示我,至於結果,就看我的造化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整天站在大門口覺得無聊,所以想找一個人來陪著他們這份受苦!
……
我就這樣相信了他們。前三天來,每逢上下半時間,我都會准時出現在那門口並強裝笑顏的和保安們打招呼……
也許是他們實在於心不忍,那天早上我一去,一個保安就對我說:張小姐你真不容易,今天我們一定想法讓你見到我們的大老板——他今天從總部來這里檢查工作,等會兒要到我們這里來看望這里的工作人員,你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我聽到這個消息,差點高興得跳起來,連忙對他說了好幾個謝謝,然後躲到一邊精心的補妝……
很快,保安給遠處的我使了一個眼神,並朝一個方向做手勢。
我循著他指引的方向看去,一個人被眾星捧月般的簇擁著朝門口走來,保安門神色緊張起來,我也跟著緊張起來。
那老板來到大門,邊聽人解說,邊向保安們問候,大意是大家工作辛苦之類的話。
等他的事做得差不多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迎著人群走了過去,對那老板說:先生,您好!
我知道您很忙,請允許我占用您一分鍾的時間!
為了只一分鍾,我在這里等了您三天……
老板是一個很慈祥的人,他沒有打斷我的話,只是點點頭示意我說下去。
於是我把自己的專業和能力向他做了最簡明扼要的介紹,並把我想進入公司工作的願望和這幾天的情況也說了出來。
他聽一直含笑的看著我,並不時的點頭,末了,他扭頭對身邊的一個人說:陳總,麻煩您安排人事部門考核她一下!
這女孩子勇氣可嘉,值得佩服!
盡量留下來!。
然後他有和藹的對我說:姑娘,我本人非常感謝您對公司的支持和信耐!
同時對您的勇氣和魄力表示佩服,希望您能加入到我們的團隊中來!
我剛才已經安排了,如果您能通過考核,那麼,我們將給您提一個平台,讓您供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能!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簡直是超乎想象的結果,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真的嗎?我激動得道謝的聲音都打顫……
這位慈祥的老人離開後,其中一個人留了下來,領我到里面接受考核……
也許是老板的話給了我極大的鼓舞和絕對的自信,我談吐和其他測試都超常發揮。他們決定讓我去企劃部,一周以內就可以報到入職!
……
關於張敏來我們公司的傳奇故事,傳遍了整個公司,我早就有所而聞,但是版本不盡相同,有人說她是犧牲色相引起了老板的注意,然後才順利進入公司的,也有的說她事先和保安串通,讓保安們要求老板到基層走走……
當然也有說是靠她自己爭取的。
但是,無論大家怎麼說,都對張敏的工作能力持肯定態度——她來公司一年,就成為他們部門的骨干,而且具體工作基本是她在主持。
此後的日記,都是她參加工作來的感受和自我鼓勵,她覺得公司上下所有的目光都在看著她,所以工作異常努力,也希望由此來證明她的清白,她這樣寫到:我並不是因為老板的欽點而一路綠燈過來的,我所有的東西都是通過自己的努力爭取得來的,我也並是不謠傳的老板的紅人!
還有就是來公司後對人際關系的困惑,她說每次上下班,我都主動我和保安打招呼,可他們卻好象故意在躲避我,沒有我當初在門口等待人時的灑脫和自信——我從他們的眼神里讀出了心里的自卑,為什麼要這樣呢?
我當初要不是他們的幫助,也不會有今天,朋友是不分高低貴賤的!
我在公司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難道他們也不願意把我當朋友看?
對於公司的人在她背後的評價,她也感覺到了,她說我知道公司的人都說我高傲,拒人於千里之外。
但是誰有理解我內心的寂寞和對朋友的渴望呢?
我的清高,是因為我太需要朋友——經常化裝的人是對自己相貌不自信的表現,同樣的道理,顧做清高的人,是對自己孤獨和寂寞的掩飾!……
看完她所有的心情隨想和日記,我對她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也沒有一點的褻瀆和不敬之意了。
回想起我老是盯著她乳房看、在酒吧洋洋得意的學術探討、引誘她後的趁火打劫以看及看A 片時,對她的意淫……
等等齷齪之舉,罪惡感油然而生,內心自責得無以復加……
對她做出補償和幫助,成為她最好的朋友——這是我最大的心願和決心要去做到的!
看完這些,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我的酒勁完全過去,按理說我喝了這麼酒,而且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感到很疲倦才對,可是一點困倦的意思的沒有,思路也變得異常的清晰。
我的資料早已剪切完畢,我再把她的盤檢查一下,確定再也沒有落下什麼後,便關機收拾上床。
躺下後,我輾轉反側始終難以入眠,於是索性把台燈打開坐起來抽煙,一支連著一支的抽,整個屋子里想遭了火災似的濃煙彌漫。
我心里一直在思索著——以後怎麼才能和張敏和睦友好的相處?
我們以後能在單位裝著什麼也沒有發生的坦然相對麼?
今天天亮上班,我們的見面會不會很尷尬?
想著想著,我覺得這事應該我主動點,最好能在上班以前和她溝通一下,盡量消除隔閡和尷尬。
於是,我拿起電話,調出她的號碼,按了發送鍵,按下後,我馬上又取消了——還是發短信好,有的話用嘴說不出來。
我開始飛快的編輯著短信張敏,不知道你睡沒有?
請允許我向你真誠的說一句對不起!
我為自己的行為向你表示深深的懺悔和歉意!
我真的希望得到你的原諒。
我回來看了你盤里的東西,很受感動。
我希望成為你最知心的朋友,如果你不介意,完全可以把我當成親哥哥一樣,有什麼事就來找我,我也很樂意為你效勞,並成為你最知心的朋友。
請你接受我的道歉,可以麼?
我是誠心誠意的道歉,也是真的希望以後成為你的朋友!
盼復!
我一口氣編輯了這一條超長的短信發了過去,隨後就是漫長而焦急的等待。
我希望她也沒睡,即使睡了也不要關機,最好是馬上能給我一個回復!
是不屑也好,是罵我也罷,至少能讓我了解到她此時的想法和態度……
我盯著屏幕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她那頭都沒有動靜。
我很想打過去,看是她因為關機沒有收到,還是收到了不回復表示對我的鄙視和痛恨?
但是,我一直不敢打,怕是後者——我打過去只是自尋其辱!
我在房間里像一只困在籠中的野獸,焦灼不安的起來又躺下,躺下又起來,把台燈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如此反復,只有嘴里的煙嘴一如既往的燃著……
焦慮和彷徨,讓我突然感到以前覺得安全和可以為所欲為的房間,變得陌生和恐怖起來——空蕩、寂靜、陰森可怕!
一向認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突然變得膽怯起來,逃避和尋求庇護的意識吞噬著我整個心靈。
我迅速翻身下床,草草的穿好衣服,逃難似的離開了這原本讓我放松,現在卻讓我窒息的家。
來到冷清寂靜的街上,寒森森的燈箱廣告和朦朦朧朧的霓紅燈招牌,鬼魅魑離的隱藏在凌晨的霧氣中,街道上偶爾出現一群神神秘秘的人影,一晃就消失到各個角落或屋子里去,不時有心事匆匆的汽車飛馳而過,很快就被黑暗吞沒……
我的影子像幽靈一樣跟隨著我。
一陣風起,我不禁打了個寒戰,裹了裹衣服就朝一個標有洗浴/按摩的地方走去——那門開著,里面燈光柔和而溫暖,偶爾有人咳嗽的聲音。
我想去一個有人的地方,用人氣來抵御街上的陰森和心里的膽怯。
剛踏進那門,一股暖風和陽氣撲面而來,空氣中夾雜著香氣,我就覺得自己仿佛從陰間來到了陽世。
大堂的**上,一個妖艷的少婦和幾個衣著時髦的小姐庸懶的坐在那里。
見我進去,那少婦就迎了上來問到:老板,洗浴還是按摩?
我有點累,想洗個澡然後給我按摩一下!我說。
沒問題!你想什麼都行,保證你舒服,跟我來!少婦說得很曖昧,說著轉身扭動著豐滿的屁股帶路。
她把我帶到**前,對一個女孩子說:小紅,你帶這位老板進去,給他安排一下!
這時一個漂亮豐滿的小姐站起來,含笑的對我說:老板,請跟我來!。
我急忙跟了上去,給她解釋說別誤會了,真的是想洗洗澡,然後按摩輕松一下!
那小姐回頭對我吃吃笑說:你放心!我們這里你要什麼都可以,我們不會逼客人做什麼的,一切都按客人的要求來!
從一進門,我的心情就慢慢的緩和過來,開始漸漸恢復正常。
那小姐把一整套洗浴用品給我,問要不要她幫我搓澡?
我說不要!
就自己進去了,但是心里其實很想 ——這小姐那豐滿又不失苗條的身體、粉白細嫩的皮膚、高高隆起的乳房、走起路來不停搖晃的大腚,還有那微微突起的襠下——這些我盡收眼底,如果有這麼一個尤物來個一同洗澡,那麼就是神仙也不能做到坐懷不亂,更何況我根本不是一跟正人君子!
因為我一直都覺得小姐很髒,怕染病,所以只有忍住說不要!
我幾乎每天下班回家都要洗澡,所以沒有什麼可洗的。
不冷不熱的水,讓我全身的血管和毛孔都舒展開來,眼前老是浮現著剛才那小姐的性感模樣,那話兒在溫水中不知不覺的長大,我覺得精神和精力都回復過來,甚至有點過剩了!
草草的洗完,我穿著浴袍出來,那小姐已經換上了工作服——拖鞋以及和我一樣的浴袍,她把我領到另外一個房間——我在背後偷窺著她扭來扭去的背影,隱隱約約覺得她里面只穿了三點!
來到房間,她輕輕把門關上,讓後熟練的脫去我的浴袍,並示意我躺到那雪白的床上。
我那只有內褲的身體,被她一覽無余,她瞟了一眼那我帳篷似的內褲。
我在她的指導下俯臥上去,下生不斷的調整位置以避免所有的體重都集中在那一點上。
她熟練的在我頭上各個穴位揉捏、拍打,然後是頸、後肩、腰、大腿、膝後、小腿、踝關節、足底、腳指頭等,我被按摩得渾身舒坦,飄飄欲仙……
背後的動作做完,她讓我翻過身,開始前面的按摩——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脫掉了浴袍,只留下了那遮羞的三點,而且三點幾乎都沒有完全遮好——高聳飽滿的乳房把那大號的胸罩撐得鼓脹,兩乳緊緊的相互擠壓著,形成一條深不見底的乳溝,半鏤空的底褲只比丁字褲大不了多少,緊貼著她的私處,把那里變得更加的豐厚和飽滿,而且中間被勒出一道肉感很強的縫,邊緣能見到外露的少許陰毛……
我心跳再次提速,強大的血壓把血液進一步充進我的海綿體,我雖然心里在告誡自己不能在看,但是我的思想完全不能控制我的行為,我變本加厲的把目光火辣辣的向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投去——她那完美的肌膚好像羊脂一樣的嫩白光滑,臉蛋兒像水蜜桃一樣的嬌紅鮮嫩,看了讓人心癢難耐,很想輕輕上去咬一口,不肥不瘦的騷腰,豐碩翹起的屁股還有那藕一樣的手臂和大腿……
我呆呆的欣賞著眼前這讓人消魂的女人,原始的性衝動開始撩撥著我的每一根神經。
我翻過身平躺以後,她脫掉拖鞋輕輕的騎了上來——我那隆起的部分,恰好塞滿了她腹股溝和大腿之間的空隙,她微夾雙腿,輕柔而均勻的扭動著腰來配合手上的動作——她的手在我的胸脯和腹部揉捏和拍打,然後她又俯身下來,用乳房代替雙手在我身體上磨蹭……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那強烈的性欲,也把所有的顧慮拋到一邊。
我粗暴的撕掉她的胸罩,坐起來,頭埋進去,整個臉面在上面貪婪的蹭來蹭去,然後用牙咬著她的乳頭輕輕的甩著……
與此同時她的內褲也被了拔了下來,我邊脫自己的內褲,邊摸她那長著濃密陰毛的地方——她那豐厚的陰唇和突出的陰蒂開始充血發熱,我脫完自己的內褲,把她壓了下去,也等不急她陰道的潮濕,在她花蕊上抹了一層按摩油就把那粗硬的DD插了進去,她隨著嬌哼一聲,緊緊的摟著我脖子。
插入之後,我又重新坐了起來,以自己兩腿當導軌,把著她的臀部來回推送……
她像蛇一樣把我纏住,並扭動身體配合著……
她的陰道在剛被插入的時候還比較干燥和略微偏緊,不到一分鍾,就完全變了樣——松動、濕熱、滑膩……
坐著來回推送的方式,不能足以讓我那鋼棒似的東西滿足,我起身將她抱起來——她雙腿依然纏在我腰間上,我猛烈的開始抽送,並深淺結合……
然後我把她平放,讓她仰躺叉開雙腿,我則蹲下提著她的兩腿又一陣猛烈的,深淺交替的抽插……
最後,我感覺自己的精液已經在進入了我的尿道了,我放下她的腿,趴到她柔軟滾燙的身體上以最快的速度抽插……
她的撕破了嗓子似的大叫起來……
大約過了一分鍾,一弘帶著快感的精液噴射而出,她的陰道里淫水和精液泛濫成災……
我將DD拔了出來,她陰道里所有的液體隨著汩汩的外冒……我們都滿足的癱瘓在床上……
這是我第一次和小姐性交,這次經歷也完全否定了某些專家的說法——妓女和嫖客之間發生性關系是不會有快感的!
我一直在那里休息,直到上班時間快到了我才出來打車去單位。在車上,我把手機掏出來看,居然有未讀短信!
短信是張敏發給我的,她說:老L,我是懷著很矛盾和復雜的心情給你這條短信的,雖然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是確實讓人尷尬和無地自容。
要怪就怪我們當時都喝醉了,我想這樣的事以後再也不要發生,也不希望因此給你留下一個壞的印象。
我不是一個放蕩和隨便的人!
同時謝謝你讓我以後把你當成哥哥。
我很願意和你成為知心的朋友。
另外,我今天請假,你把盤放到我辦公室抽屜就可以了!
看完,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也被提醒想起她硬盤來——還在家里!於是我叫司機改道回家取硬盤,然後再到公司……
到了公司,我直接把硬盤送到她辦公室,放到指定地點,然後出來離開。
離開時,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她的辦公室——我突然對這原來覺得很普通的地方有一種親切感。
我若無其事的回到我的辦公室,同事們都差不多都到了,在談論著上周彩票的開獎情況……